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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年尽管江湖纷争不断,可是民间的商业活动却丝毫不受影响,热络异常,各行各业的商店,一家接着一家开张,商圈一年比一年扩大,终于形成百家争呜、景气焕然一新、一片欣欣向荣的繁华气象。
尤其排名天下四大首富之一的金、朱两家遭逢意外瓦解之后,全国各地的商贾富豪,无不蠢蠢欲动,企图扩大事业版图,趁机并吞两家遗留下来的商机,以便取而代之,以便跻身天下四大首富之列。
风云客栈便选在这时期开张,投入竞争激烈的商业战场,并且逐渐有突破重围、脱颖而出的气势。
可是,风云客栈的分店虽然遍布全国,却没人知道大东主的身分,显得神秘异常。
这一点疑虑并未引起江湖人物的注意,他们所关切的是四王一宫瓦解之后,有谁会取而代之,进而影响江湖势力的洗盘。
尤其在地虎盟独霸江湖的情况下,各门各派又该如何因应,如何生存下来。
这一连串的疑间,每天都可以从客栈用餐的江湖好汉口中,不断地探知消息,不断地获得秘密。
关雅芝负气逃离家门之后,漫无目地的四处游荡,不知何去何从?
虽然她已经开始后悔,可是她对关山月袒护吕玉楼的作为,始终无法释怀,甚至愈想愈气,自然愈走愈远。
心情烦闷之下,她便到风云客栈来买醉,尽管平常她的酒量即不差,可是酒入愁肠愁更愁,没有多久时间,她已两眼昏花,呈现半醉半醒的状态。
只要是酒楼就会有醉酒之人,这一点大家都已司空见惯,可是一个喝醉酒的女人,而且还是个花样年华的少女,想不引起别人的侧目也难。
尤其美人醉酒之后,娇颜通红、妩媚动人的媚态,更是引人遐思,所以几乎大部分的酒客都把目光投注在她身上,等着看她出馍,以便看一场好戏。
因为大家都知道,本地的恶霸“风流公子”蔡春雄,就是个见不得女人的色中饿鬼,尤其像关雅芝这般娇媚动人的青春少女,他更是不会放过,而他此刻就在二楼的桂花厅中饮酒作乐。
果然不出所料,没有多久风流公子就得到讯息,兴冲冲地下了楼,来到关雅芝的面前。
“姑娘一个人在此喝酒呀!小生蔡春雄正好也一个人觉得很无聊,难得酒逢知己,不如我们两人结伴同饮,顺便做个朋友,岂不是人生一大乐事?”
话未说完,他已死皮赖脸的主动拉椅子坐了下来。
关雅芝见状,相当不悦地道:“谁请你坐下的?本姑娘心情不好,你最好不要来惹我,以免自讨没趣!”
“哦!究竟是谁不长眼睛,居然惹得姑娘生气,姑娘何不讲出来,让小生替你教训他!”
关雅芝心中一动,便冷笑道:“你自信打得过对方?”
风流公子一拍胸部,傲然笑道:“姑娘尽管说出来没关系,凭我蔡春雄身为华山派的大弟子,当今武林之中,还没有多少人能够放在我的眼里!”
“你是华山掌门司马光的大弟子?”
“不错!”
“可是对方来头可不小,势力也不在你们华山派之下,你自信敢去招惹他们?”
风流公子突然脸色一变,语气一软道:“难道对方是地虎盟的人?”
“不是!”
风流公子松了口气,重新挺起胸膛,大声道:“只要不是地虎盟的人就好办了,姑娘尽管直说好了!”
“好!他们一个是龙王宫的吕玉楼,另一个是虎王宫的关山月!”
她原以为此话一出,一定能吓退这个不识趣的无赖,没想到风流公子闻言之后,先是怔了一下,接着却哈哈狂笑不已,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之意。
关雅芝大感意外,不禁有气道:“本姑娘的话什么地方如此好笑?”
风流公子连忙收起狂态,解释道:“姑娘误会了,小生并非取笑姑娘!”
“那是为何?”
“我还以为姑娘所说的对手是何方神圣,原来是劫后余生的两只漏网之鱼!”
“你这句漏网之鱼是什么意思?”
“难道姑娘没有听说吗?”
“我这几天在山中迷了路,今天才刚脱困,一直没有机会接触人,如何听到江湖传闻!”
“原来如此!那就难怪姑娘不知道了。龙王宫不知何故得罪了皇上,被金刀侍卫大举查封,所以我才说吕玉楼是漏网之鱼…………”
“哼!这件事已是一个月前的旧闻,江湖中人有谁不知,我还以为你说的是虎王宫呢!”
“不错!小生说的也包括虎王宫!”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虎王宫也被灭了?”
“正是如此!不但西海虎王重伤不治,就连其子关山月也命丧一名女子之手,所以闻名天下的龙、虎两宫,已确定从此在江湖上除名了!”
这件消息有如晴天霹雳一般,当场让关雅芝脸色大变,承受不了这种重大的惨重打击,一声呻吟,便昏死过去。
风流公子见状,连忙一把将她扶住,心中又惊又喜的忖道:“莫非她就是虎王宫的关雅芝?否则岂会闻及虎王宫的噩耗,便激动地昏了过去?果真如此,我正好趁虚而入,先将她占有之后,再以协助她报仇为条件,必能掳获美人芳心,这下子我可就艳福不浅了!”
他兴奋之下,连忙在客栈订了一个房间,将她扶了进去。
大家不禁摇头叹息,知道又有一个女人毁在风流公子手中。
果然不出所料,风流公子真不负色中饿鬼之名,才一脚踏入客房,不等店小二张罗茶水,便迫不及待地将店小二赶了出去。
只见他迅速地剥去关雅芝的衣裙,等不及到内室卧房,便将她放在厅中的茶桌上,扶起长枪大戟,一下子便叩关而入…………
昏迷之中的关雅芝,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撕裂巨痛传来,忍不住惨叫一声,顿时落红点点…………
风流公子兴奋不已的纵情驰骋,一面伸出碌山之爪,不断地在她的丰满胴体上游移、摸索,一面又挥动大军,长驱直入,一次又一次的攻城掠地,一次又一次的直捣黄龙…………
关雅芝忍受不了“刺痛”的侵犯,当场惊醒过来,明知下体正遭受极大的蹂躏,无奈宿醉的后遗症,令她全身酸软无力抵抗,只能做无助地挣扎,口中惊怒的骂着:“可恶的…………淫贼…………放开我…………”
风流公子不理会她的挣扎哀求,仍然享受着她的丰腴肉体,如狂蜂浪蝶一般,不断地对她采花盗蜜,不断地对她偷香窃玉…………
可怜的关雅芝初经人道,就被他这样毫不怜惜地扫庭犁穴,连续不断地探门窥户,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不已…………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绵不绝的摧残蹂躏之后,关雅芝终于忍不住长长一声哀呜,全身一阵颤抖,随即阴门大开,一泄如注…………
风流公子又驰骋一阵,也闷哼一声,一阵哆嗦之中,狂泄千里…………
一度春风之后,他才气喘如牛的满足睡去。
翌日,关雅芝突然惊叫一声醒来,发现自己全身赤裸,下体一片狼藉,心知被人窃去红丸,羞怒之下,突然一掌攻向枕旁的风流公子。
所幸风流公子被她的惊叫声吵醒,连忙一把抓住,道:“你怎么可以谋杀亲夫呢?”
关雅芝羞怒道:“住口!谁是你的…………”
“一夜夫妻百世恩,你的清白身子已经给了我,难道你还想改嫁他人不成?”
“我…………”
“更何况你一个孤单女子,又如何找吕玉楼报杀父兄之仇?”
“咦!你知道我…………”
“你一听见虎王宫的噩耗,就当场昏了过去,所以我才猜出你就是关雅芝!”
“你这番话的用意,莫非是想替我报仇?”
“不错!只要你言答应跟我,我们夫妻两人同心合力,必能杀死吕玉楼,替你报父兄之仇!”
关雅芝闻言,沉默一阵,才毅然点头道:“好吧!只要你能助我报仇,我就答应跟随你!”
风流公子大喜,不甘木色心又起,又伸出魔爪开始在她的娇躯上,不断地寻幽访胜,不断地游山玩水…………
关雅芝为了拉拢他,只好强忍心中的羞耻,任由他恣意轻薄、逗弄…………
不久,风流公子终于忍不住了,于是关雅芝再一次梅开二度,一阵狂风暴雨下来,她更主动地“开门揖盗”,激情地“迎宾纳客”…………
两人如干柴烈火般一拍即合,舍生忘死地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好不容易终于风平浪静,两人如胶似漆一般,又温存一阵才出房准备结帐离去。
当她们正准备下楼之际,关雅芝却无意地发现酒客中,吕玉楼赫然就在其中。
关雅芝急忙拉住风流公子道:“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今天我们就可为父兄报仇雪恨了!”
“你是说凶手就在酒客之中?”
“不错!”
“在哪里?’“靠近左边窗子的女子,就是杀死我父兄的吕玉楼!”
风流公子顺着她所指方向望去,赫见一名俊美女子正在喝着闷酒,一杯接着一杯,较之关雅芝更加豪迈奔放。
他不禁惊疑道:“你没有搞错吧?吕玉楼明明是龙王宫少主,怎么会是一个女子?”
“哼!他不知遭谁暗算,被人变性才成了不男不女的人妖,我大哥就是贪恋她的美色,才会被她害死的!”
风流公子闻言,不禁淫念大动,突闻吕玉楼又在叫酒,心中一动,连忙拉着关雅芝进入伙房,强逼店小二将添加了迷药的酒送出。
店小二忌惮他在本地的恶势力,只好屈服于他的威胁,心惊胆颤地送到吕玉楼桌上。
吕玉楼获知龙王宫被官方查封的消息,不知家人下落的情况下,才会心情烦闷地藉酒浇愁,故而一时大意,毫无警觉地喝了下去。
没有多久她便感到一阵昏眩,心中一动,立刻将酒打翻,大怒道:“可恶,你们风云客栈竟敢在酒中下毒,难道想谋财害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