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荣耀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被反派养大的她[快穿]-第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院门一开,他便听见了院外传来的有些粗嘎的男声,“洛师妹要喜欢这株梅,便是整棵都砍给你又何妨?”
  言语之间,竟是拔剑要跃上墙头。
  他的目标所指,正是埋了陶罐的那棵梅树。
  云哥儿心下一惊,快步出门喝止,他心下情绪翻腾,唯恐护不好这棵梅树更被珈以厌弃,便寸步不肯相让。偏那少年也是暴戾性子,又一心在心上人面前出头,哪里肯被他个小儿折了脸面,两人竟几言不和便动了手。
  那少年名唤何林,因天资出众而被师傅看重收为首徒,一贯在门内都是受万人敬仰的,怎料几十招过后仍不胜个无名小子,他心下恼怒,便出了杀招。
  云哥儿狼狈避过,砸在地上,跌破了嘴,吐出一大口血。
  何林执剑站在几步之外,冷笑一声,“小子不识人,我乃玄危宫首徒,你又是何姓名,家学深奥至此,又何必在这小门小户躲躲藏藏,快报上姓名来!”
  他这是在为自己挽尊,免得落个与蓬门小儿对打还赢得艰难的名声。
  云哥儿抹了把嘴边的血,看着周围墙上探头探脑的邻人,想严家如今的处境,只撑起身子站稳,“无名无姓,为何要报于你?”
  何林没了台阶,心下急怒,剑招一转,杀意毕露。
  他已起了杀心,招招犀利,云哥儿毕竟年幼,夺过几招后已是力竭气短,眼看着就被逼到墙角,那剑夹着杀气,直袭他的面门。
  身侧突然斜插一剑,将那杀招挡了,手腕一抖,逼得何林倒退了三步。
  “与小儿对打,反被激起了杀意,你这少年人倒真是有趣。”珈以上前两步,将云哥儿挡在身后,执剑起了个手势,“不如与我来战一战如何?”
  她看着才与何林差不多年岁,可那气势却浑厚若长他们二十余岁。
  何林方才与她交手,知她内功深厚,不战便露了怯,正巧身后师弟上前劝说,他便借这台阶下了,扔了句“无名小儿忒大的脾气”,带着人就匆匆走远。
  珈以带着云哥儿进了门,院门一关挡住了各方视线,回头看了眼云哥儿,第一句话便是,“你怎将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云哥儿呐呐,只半低着头吐了句,“他要砍了那梅树,我是想拦他……”
  他原是想和珈以证明,他并非故意滋事,免得引起珈以的不满。可这话听在珈以耳中,便觉得他有些不识变通,与他那长兄相似,心里认定了的道义,便是撞了南墙伤得头破血流也要护着,倒是因太过正直而少了些转圜。
  她皱了眉头,隐带斥责,“一棵梅树罢了,又哪里有你重要……”
  “我又有哪里重要?”云哥儿难得截了珈以的话,而他抬起头来,珈以才发现他满眼都是泪,一双眼睛憋得通红,“我如今没有家了,我连姓都没有了!再也不能告诉旁人,我便是镇宁严家的嫡幼子严枕云,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他整张脸都因这低哑的嘶吼而憋得通红,额上青筋暴起,牙齿咬得死紧,他紧握双拳站在原地,困兽之斗般弓了身子,浑身都是暴戾之气。
  家破人亡,父亲身败名裂,母亲葬身火海,他什么都没做,却一无所有。
  从天堂跌落地狱的感觉,谁都受不住。
  云哥儿想要嘶吼,想要毁灭,想要摧毁身侧的所有。可他做的,却不过是紧绷着身子在院子里转着无用的圈,嘴里一声声质问,“为什么我就没有家了,为什么我就没有姓了,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凭什么?”
  他明明那么想毁灭,可他却强压住了,没去伤害任何人。
  珈以似乎可以想见严枕风在等她醒来的那两日里的煎熬与焦灼。
  她叹了口气,上前一步,趁着云哥儿背对着他,一个手刀劈在了他颈侧,接住了骤然软倒的人,然后抱着将人放到了床上,给他盖好被子,转身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次被相信的人从背后放倒的云哥儿内心已经哭出了一吨眼泪……
  下一章预告:
  珈以,“我不是好人,旁人都叫我妖女。”
  恩,感觉这个故事不得各位小天使的欢心,但我还是按着原思路先写,毕竟也算个江湖梦了。


第73章 魔教里的女侠(7)
  珈以用的力道并不重,云哥儿醒来得很快。
  他一睁眼,还没来得及想什么,就听见旁边一道声音慢悠悠地传来,接着就有人走到了他床边,“醒了?醒来先喝碗粥。”
  温热的粥递到嘴边,云哥儿记起自己之前的癫狂模样,脸变得通红,闷声接了过来,不敢多说半个字,低头乖巧地喝得干净。
  他喝完把碗放下,犹豫了瞬,捏着那碗,期期艾艾地问珈以,“阿姐,你救了我,便如同我的再生父母一般,我日后定待你入亲姐,”他小心翼翼地说出了自己的诉求,“我暂且,跟着你姓好不好?”
  大侠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自是有自保的底气,而他若想自保,少不得暂时亏欠祖宗,在江湖中隐姓埋名一段时日。
  珈以瞧了他一眼,并未指责他的行为,只说,“我没有姓,我也不能给你。”
  叶家不过是江湖人推出来给严守耀落井下石的那块石头,底下还在觊觎叶家功法的人不是没有,她还在魔教之中,自是不能再姓叶。
  云哥儿疑惑了一瞬正要询问,就听站在床边的珈以又接了句,“如今江湖上名声最好的便是东极,你今日遇见的那人,看身上衣裳,应该也是东极玄宫门下的人。你今晚好好休息,明日晨起收拾好了,我便送你去东极。”
  那碗“嗙”的一声落在了地上,碎成了好几瓣。
  珈以低头看了眼那碗,还未抬头,云哥儿就扑过来抓住了她的手臂,紧紧拽着她的衣裳,眼睛里一派惶恐,“姐姐,你不要我了吗?”
  他嘴唇哆哆嗦嗦,想说什么,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这瞬间,他突然有那么几分挫败与不甘——为何他不是父亲或二哥那样的人?若他学了他们的性子,这会儿就可以不管不顾,非缠着姐姐要赖着她了。
  但他又分明清楚,她救他已是好心,他不该奢求过多。
  可……可他如今只认识她,他就不能跟着她吗?他可以什么都不要的!
  云哥儿手攥得极紧,珈以并未去掰他的手指,只看着他,极缓极慢地给了他一个选择,“云哥儿,若报仇与我,你只能选一个,你会怎么选?”
  骤然间,云哥儿紧攥着的手就松了力道。
  珈以趁着他这一瞬的反应往后退了一步,转身去开了房门,“地上有碎瓷,你若要下地便小心些,锅里还有粥,若还腹饿,你自去取用便是。”
  云哥儿呆呆跪坐在床榻上,失了反应。
  他枯坐了一夜,次日晨起,珈以走到他门前轻敲了几下,唤他,“云哥儿,收拾下起身了,我去买了朝食放在桌上,你先吃,我去赁辆马车。”
  脚步声渐渐走远,朝着院门去了。
  云哥儿开了窗,正好瞧见她站在院里,瞧了会那尽数开放的梅花,出了院门。
  她不可能没听见他开窗的声响,却依旧没回头看他。
  这是打定了主意要送他走。
  昨夜的衣裳还穿在身上,云哥儿穿了靴,盯着那一地的碎瓷看了许久,拿了巾帕来把碎片包了,收拾好来潜林后珈以给他买的两身衣裳,小小一个包裹拎在手里都没多少分量,他去吃了朝食,乖乖坐在正堂等着珈以回来。
  珈以回来却未进门,只在院门外唤了他一声,云哥儿起身往外走,走到梅树边停下,指着那树问珈以,“我能折一支带走吗?”
  他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笑。
  珈以有那么一瞬,不知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
  她这世就是个必死的局,与谁深交就都不过给人留个唏嘘叹惋的结局,滕星野那她已说得明白,却不好直接和云哥儿说,我大抵死得早,你别念着我。
  她只能尽量减少与云哥儿接触,却不想他因此失了模样。
  失神了一瞬,在云哥儿看来,已是不同意的讯号,他脸上强挤出的笑有些挂不住,强行找了个台阶下来,“是了,花难得开得好,是不该攀折了它。”
  他这话正说到半数,珈以快步进来,与他擦肩,折了一大支梅递给他。
  云哥儿睁大了眼,像是得了什么天大的馈赠,受宠若惊。
  珈以心下长叹一口气,伸手拍了下他的肩,“云哥儿,我送你走,并不是你做错了什么或嫌你麻烦,只是因为我养你有些不便利,你跟着我也不合适。”
  云哥儿苍白的脸色都缓了缓,他张嘴要说,珈以却径直朝外而去,“走吧。”
  她送走他的动作还是很坚决的。
  珈以只赁了马车,却没请车夫,自己驾车朝着东极所在的宁州而去。
  云哥儿在车里坐不住,趁着午膳的机会也坐了出来,替珈以拿着干粮,让她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掰着吃,偶尔还给她递水囊,免得她噎着。
  饶是如此,珈以还是觉得这粗劣的干粮有些硌嗓子。
  她从来不愿意委屈自个,吃了这顿,傍晚停了马车就带着云哥儿摸进山林里去猎了两只山鸡,又摸出车里的小陶罐,煮了锅糊糊汤。
  接下来几天,基本也是白日赶路,夜晚寻了合适的地方才吃顿好的。
  十几日后,他们已在与宁州一州之隔的宣州。
  珈以傍晚找了个客栈投宿,沐浴完绞干了长发正要入睡,就听见房门被人敲了几下,极力克制的力道,“阿姐。”
  云哥儿只说了两个字,珈以却觉出了不对,猛地开了房门。
  站在她门口的云哥儿疼得满脸发白,额上满是冷汗。
  折腾了一通,珈以将人送到了医馆,老大夫一看,只说是吃坏了东西,休养几日,吃些素净的变好,还给二人在后院收拾了个厢房安歇。
  珈以坐在窗边,看着云哥儿乖乖将浓稠苦涩的药汁喝了,忽就说了句,“云哥儿,拦这几日,你我还是要分别的,你又何必呢?”
  他们用的膳食都是同样的,怎可能偏偏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