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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却怔住了。
她眼花了吧。。。这两人绝壁不是她认识的那两个。。。
但绪方启文故意的眨眼让她的自我催眠破灭了。
。。。。。。
“你的新剧本,正在发愁吧。”伊达大尊开口便说中了绪方启文的心事。
绪方启文一瞬间有些发怔。
☆、
“前辈。”
“嗯?”已经到了熟悉的街道;安娜突然开口,绪方启文几乎是反射性的第一时间回答。
“前辈要接受吗?伊达监督的提议。”安娜声音有些不同于以往的紧张感;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奇怪的不像她自己;竟然会在试探这种问题上紧张的小心翼翼却还是忍不住声音有些抖。
绪方这次没有很快回答,而是将车停在一边。
说实话他也有些犹豫,不管那件令他开始有信心的事成功到何种地步,明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什么问题;却仍旧在父亲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心跳加快。
是了;是没有踏出去的紧张感,他急于冲破这种困顿的现状;却又会下意识先选择犹豫。
当他意识到自己因为思考而做了什么的时候,回过头却看见安娜小心翼翼的表情,像是已经盯了他一阵却又不敢先开口,手也紧张的抓着安全带。
呵,她是在怕他难过吧,想也知道母亲和她说了什么。
虽然被喜欢的人珍惜的小心翼翼对待着让他觉得高兴,但却也想在喜欢的人面前一直保持着那个温柔乐观的形象。这样一对比,竟分不清现在的心情到底窃喜还是懊恼更多一些。
绪方启文越是这样,安娜就越觉得莫名不安起来,只好一直盯着他看。
绪方对上的便是这样因为过于专注看起来显得灼灼的眼神。
这样是。。。犯规啊。。。。
他控制不住的抚上她的眼,就那样抱了抱她。
怕吓坏她,只是停顿了一下便想分开的,反正已经被带着同情的眼神看了,就当是以这种名义和她亲近也好。
可没想到被吓坏的是他。
他心里的那个姑娘竟然反手抱住了他,还像安抚似的拍了拍。
“前辈,你已经做的很棒了。”那个眼神犯规的小姑娘动作也犯了规,声音闷闷的从耳后传来,说出来的竟是暖人的安慰话。
“darkmoon真的很棒,不是也得到很多人的肯定了吗?前辈还很年轻,不要着急好不好?就这样按照自己的方法走下去,别怕。”安娜完全没有想过这些话会不会给对方误解,也许她已经将绪方启文放在了一个无害的位置。
在他反常的举动后突然抱自己,只当是难过所致,压力太大需要发泄。
她便突然想起伊达清希的话,“阿良和尊的性格真的很像,有时候总是忍不住感叹父子间的脾性原来也是会有遗传的。尊在那个年纪也是这样强迫自己。阿良,阿良他啊,怎么就不明白,他真的太年轻,却要求自己像多活了几十年一样。把自己逼得太紧,有时候就会忘记了,原来一样的事情,也可以放轻松慢慢的走下去。着急的话,往往会做出错误的决定和选择,如果不能坚持自己的初心,那么导演的作品也就没有意义了。为了超越某个人,追逐某个人而做的故事,无法感动观众的。”伊达清希像是在说伊达大尊当年险些走的弯路,却是故意说给她听。
人在岔路口,总是需要一个同行的人。
在她眼里,绪方启文真的是比谁都努力的存在,重要的是她每每想起伊达清希在某个少年曾居住过的房间,翻开那个少年的回忆时,却也能同步想起当少年成长为一个男人时的笑脸。
他曾经微笑着毫不在意的说出那些伤口
“啊,我第一次参赛的时候。。。。。。”
“嗨嗨,丢脸的晕倒了啊。”
她突然觉得有点难过,所以给了他一个拥抱。
如果为别人感到难过还要让他看见而担心,那才是太丢脸了啊。
“安娜?我没事。”绪方启文僵硬着不敢动,也不敢和她贴的太近,怕心脏砰砰砰的声音暴露出他的秘密。
“说谎!”安娜不知想到什么,执拗的不肯松开,像是这样就能让他将那些不肯松口的难过全部吐出来一样。
“嗨嗨,你说撒谎就是撒谎吧。”绪方启文拿她没辙。
算了,这样的机会真的不多。
他不再僵直,而是将本来已经垂下的手攀上少女的被,然后将她往怀里一带。
他不是高壮的身材,反而和那些勤于健身的演员们比起来显得过于纤瘦,但却也是稍稍有些肌肉的。
大学的时候离开家,起初拍摄作品时都是自己背着摄像机,他自己有时就囊括了除演员外所有的工作量。
但中学后便不进行户外运动和持续到现今的生活状态决定了他的肤色和体质。
直到近一年半一直修习武道坚持锻炼才有所好转,本就是纤细的人,锻炼后肌肉含量增加速度想当然比普通人要快。
微妙的身高差让安娜被对方“带”进怀里时撞到对方胸膛时的感觉也很微妙。
似乎比想象的要硬,等等!?什么时候的想象!?
安娜瞬间变得有些不自在起来,却又想想是因为她先主动抱紧对方不撒手,一时间也不太好意思挣脱开。
呵。。
感受到安娜的变化,绪方启文在内心轻笑出声;索性借机耍赖。
“我很棒吗?”安娜看不到他的脸,只能听到具有欺骗性的声音。
“嗯!”安娜为了表示她回答的真实性,还下意识的点了头,结果在这种姿势下却变成了和绪方启文身体的摩擦。
噗
绪方启文又是一阵偷笑,这种稍稍有些呆的表现在他看来却是可爱。
“已经做的很好了?”
“嗯!”这次不再点头,只是闷闷出声。
闷是因为她的脸有一半抵在绪方启文的肩膀下。
“不用在意别人的说法?”
“嗯!”
“对自己要求第一点?”
“嗯!”
“不要把自己逼急?按照自己的想法慢慢来?”
“嗯!”
见绪方启文越说越积极,安娜情绪也变得好了起来,一直恩恩的回答个不停。
“立花安娜会陪着我。”
“嗯!”
“真的?”绪方启文似乎耍赖上瘾,见自己的要求在被答应后安娜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所以继续要求。
“真的。”安娜不觉有他,几乎是本能的回答。
于是绪方启文抱够了便松开她,眼神因为某些事情而有些发凉,目光灼灼。
安娜却觉得自己做了一件有成就感的事,为能够帮上绪方启文也眼神发亮。
可是。。。
两周后立花安娜开始觉察出不对劲来。
绪方启文和她的相处模式似乎发生了一点点微妙的变化。
比如电话的频繁程度,原本虽也天天联系,却也只是在他下班后顺道来接她或者一起去采购之类的内容,甚至还不是以电话的形式而是邮件。
可现在打个比方,她的工作中途休息,打开手机后如果有5封邮件,那么一共有两种可能。
一,四封来自绪方启文,一封来自其他人。
二,五封来自绪方启文。
什么?第三种?
三,五封来自绪方启文,并且她的电话正在响,而屏幕上联系人的信息显示来自绪方启文。
等等!!她是不是无意中做了什么蠢事!!
☆、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三个月后。
立花安娜就像被绪方启文放在锅子里用温水小火煮的青蛙;因为一开始没有反抗而后却开始习惯。
“啊,真巧。”穿着有品位的漂亮女子坐在高大梧桐树下的长椅上;看到和她打招呼的人没有过于复杂的表情;仅仅微笑就令人如沐春风。
和她打招呼的人是一位英俊的青年男子;与她恰恰相反,仅仅一瞬,他的眼中就已变幻了几种情绪。
吃惊,尴尬;懊悔;希冀。
“嗯,真巧;你。。。还好吗?”这样的开口像是让他的懊恼更加重了几分,英俊男子正是秋人,而淡然开口的便是美嘉。
不过一个季度的时间,再次偶遇却是这样的感觉。
“嗯,过得不错。”美嘉没在意,反而真诚的笑了笑。
她的确过的不错,离开旧爱在时间的帮助下并不是什么糟糕的事情,毕竟理由是不爱,挥别错的才能和对的相逢。再说,在她的世界中,从来都不是只有爱情。
这段时间内她找了很多事让自己静下心来,也去了很多没去过的地方,在那些陌生的河流山川中,心境像是成长了一大截。
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事情,当冷静下来后,她便原谅了他。
不是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只是自己看清了他们本就不适合。
他把她的迁就当作无趣,不是谁有错,只是爱人的方式对二人来说不一样。她爱他的时候只想理解他,包容他。他却觉得爱要更加激烈,甚至需要她偶尔的无理取闹来配合。
她做不到,做不到将别人的样子套在她身上。
现在想想,在过去的一百多天内,那些真正困顿的日子不过微不足道的十几天罢了。
于是便豁然开朗,如今面对重逢也能面不改色。
“那就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