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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白露的春天-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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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几分钟过去了,对方依旧没有接通。李宜的心也逐渐冷却,本以为可以傍上最后的树枝,可现实是,自己的工作牌上交得岂非太过轻易?
  沈况反复思考、反复考量,仍然无法得出让自己信服的结论。残酷的职场要求当断则断,李宜这一番不算辩解的话语却意外动摇了他的心。当初走进银星,也算早就做好了成为冷面上司的后果,可事实是,自己真的什么都没做到。如果薛白露在身边,或许就能给他意见。
  就在被这种愁肠百结的情绪困扰的时候,一道电话打了过来。
  “沈况吗?我是白露的爸爸。”
  沈况对于薛开平的来电,除了震惊就是无所适从。
  “嗯,我是沈况。”
  “白露昨晚没回家,我们联系不上,就想问问她有没有跟你联系。”薛开平艰难地开口,努力克服两人之间的尴尬。
  “白露昨天晚上跟我在一起,不好意思,没有及时告诉你和伯母。让你们担心了。”
  沈况的话无疑确认了薛开平心目中的猜疑,可是那难堪的一幕都被这孩子看在眼里,他……
  “你和白露,是不是重新开始了?”
  沈况能感受对方言语中的忐忑与小心翼翼,他想义正言辞的大声说“是的,我们重新开始了”,也想狠狠地责问几句“如果不是你们,我们又怎么会分开?”
  最终,他也只是低声回复了一句。
  薛开平颤抖着双手挂上电话,搁在心底的石头终于落地。最大的惩罚不是自己内心的煎熬,也不是他人嗤之以鼻的责骂,而是饱受伤害的对象状似无意的宽容谅解。
  就向沈况说的。
  “在我心里,从来没有和白露分开。”
作者有话要说:  

  ☆、第029章:受伤

  薛开平缓缓放下手机,身子逐渐放松直至完全靠在椅背上。一股难以名状的暖流涌遍他的全身。这是自责过后的雨过天晴,也是波澜不惊下的暗流涌动。沈况,没有让人失望。
  坐在一旁的吴美玲一动不动地盯着薛开平,不开口询问也不作任何别的反应,那一道目光直勾勾地望进对方的心里。薛开平挂上电话终于回望过去,低声开口:
  “白露昨晚在沈况家,这俩孩子……”
  薛开平的话还没完全说完,吴美玲便厉声打断:
  “什么?白露昨晚在他家?不行,这绝对不行。”
  她的话语充满震惊,但也不完全是意外之余的震惊。一旦人们意念中的猜测变成赤裸裸的现实,总归让人难以接受。吴美玲尽力把思维发散,任何能够触及的角落都不放过。她希望薛白露和林家凯彻夜长谈,无论是诗词歌赋还是人生哲理,总之是好的契机。同时她也绝对不希望那个人会是沈况,没有女人会对着丈夫婚外情人的儿子喜笑颜开。即使是这个自诩心如钢铁的女人,也绝对不会。
  薛开平眉头紧蹙,但还是试图用自己的语言把这些关系分开来:
  “沈况是沈况,我是我,白露是白露。他们都已经不小了,早就过了自己处理感情的年纪。真要把两人硬生生分开,这就是你要的结果?让白露和林家凯重归于好,这就是所谓的大团圆结局?我们为人父母,总不能让两个孩子一辈子活在我们的禁锢之下。”
  一个男人,一个犯了错的男人,更重要的是这个错误至今没有被原谅的男人。当他试图站在公正的角度来评判外人的行为,他曾经所犯的错误往往会被再三提及。尤其是他歉疚的对象不是别人,就是眼前怒目而视的伴侣。此时,无论他的语言多么深刻婉转悠扬动听,在人看来都是十恶不赦的胡说八道。
  “这耳光扇得真够响亮,我告诉你,沈况一天是那女人的儿子,他就一天不可能跟我女儿在一起。至于你,趁早给我滚远,最好滚回她的身边。”吴美玲说到最后一句,简直是怒不可遏,以至于她直接拿起右手边的东西就往丈夫脸上扔去,完全没有注意这是一把什么样的凶器。
  鲜红的液体从男人的指缝中不断溢出,顺着脸颊形成一道道密流,最终汇集在下巴处。这惨象的形成有些缓慢,又带着非比寻常的杀伤力。“砰通”的声音直击大理石表面,吴美玲还没意识到这刹那间发生的一切,直至血滴低落地表汇成小摊的形状。
  薛开平忍住疼痛不开口,但脸色却开始逐渐泛白。吴美玲吓得傻傻呆在原地,积攒许久的眼泪最终喷薄而出,情态急转直下。突然之间,她嚎啕大哭起来:“你怎么了,开平你怎么了,让我看看。都是我的错,我们去医院,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她慌慌张张拉着薛开平往外跑,完全忘记自己脚上还穿着居家拖鞋,出门前只是顺手拿上了包包。薛开平一生不吭地跟着身旁的女人,他似乎没有见过妻子如此失魂落魄痛哭流涕的一面。即使是知道薛白杨出事的那天,也没有流露出面对死亡的恐惧感。
  吴美玲害怕薛开平就这样死了,即使这凶器只是一把普通的剪刀。
  任何关于血的场景,总是容易让人联想到死亡的字眼。
  市中心医院的急症室门口,静坐着许多和吴美玲一样心急如焚的家属。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凝重的表情,因为吴美玲的低声抽噎显得格外另类。悲伤郁积已久,爆发的时刻也是很有威慑力。
  等待检查结果的时间格外漫长。在这期间,吴美玲身旁的座位已经换了三位不同的家属。即使是在亲人命悬一线的生死关头,她们仍旧不忍心去无视这个伤心的妇人。
  第一位家属是一位中年妇人,四十左右的年纪。她告诉眼前的人,急诊室里躺着的是自己的丈夫,车祸过去了三天,自己就在这里寸步不离地守了三天。她希望丈夫睁开眼的那一刻,有自己陪在身边。
  第二位家属是一位年轻的女子,二十多岁的年纪。本该容光焕发的脸孔此时却是毫无气色。她告诉眼前的人,急症室里面躺着的是自己的父亲,癌细胞扩散。她说要坐在这里陪着父亲,也许这会是最后一面了。
  第三位家属是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太太,她轻轻拍着吴美玲的肩膀,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语。很久之后吴美玲才知道,这位老太太当时刚刚失去自己唯一的亲人。
  “哪位是薛开平的家属?薛开平?”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开始寻找病人家属,吴美玲听到声音迅速回答:
  “是我,我是薛开平的妻子。”
  “薛开平的家属?病人的情况暂时比较乐观,伤口触及眼角但没有伤到眼球。由于伤口有些深,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手术之后我们会将病人转入普通病房,请家属尽快办理住院手续。”
  吴美玲原本悬着的一颗心顿时着地,欣喜的神色不自觉漫上眉梢。薛开平还在急诊室的时候,薛白露便发现了家里的异常,尤其是地上一小滩血迹,触目惊心。
  昨天晚上,她做出了疯狂的举动。不管是沈况有意无意的撩拨,还是自己情难自禁的回应。总之,这是一个难以抉择的开始,她或许找到了新的方向。
  沈况起身离开时,她也慢慢睁开眼睛。早在一个小时或者更久之前,她便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周遭陌生又熟悉的一切,若有似无地提醒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所有事情。沈况蛮横无理却又坚持不懈的追求,沈况嬉皮笑脸却又爱意满满的问候,沈况痛彻心扉的决绝却又悔不当初的渴望。
  沈况,沈况,沈况!
  昨天,拥抱着她的是沈况。在这寂静无声的黑夜,他再一次用自己的死皮赖脸战胜了薛白露的刻意伪装。
  薛白露害怕面对沈况直视的眼神,也没法忍受空荡荡陌生的房间。等到她想起回家这件事的时候,才想起自己竟然忘记提前给父母交代。而另一边,她的父母却正飞奔往医院的路上。
  安静地躺在地面甚至开始干涸的血迹,以及空荡荡毫无回声的房间,告诉薛白露,出事了。昨晚为了平静自己的思绪,她默默把手机关机了,直到此时才想起还有这回事。果不其然,几十个未接电话全部来自父母。可想而知,两人当时的心情该有多么着急。
  最近一通未接电话是十分钟之前,妈妈打过来的。
  薛白露拨通电话之后,才明白究竟发生了些什么。父母之间的小吵小闹也是常有的事情,尤其是那件事情发生后。妈妈再也没有对爸爸摆出好脸色,但是无论怎么凶狠的吵闹,也从没让人联想到血腥事件的发生。
  她匆匆忙忙赶到医院,吴美玲正呆坐在长廊上,神情与之前相比有了较大的缓和。两人同时等着薛开平从急症室出来,吴美玲也将医生先前的话尽数转达给薛白露,所幸人并无大碍。
  “妈,你和爸到底怎么回事?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爸就算被判刑也该有个期限吧。何况今天,你……”薛白露没有说完,或许是怕自己的过分指责更加激起母亲的怒意。可出人意料的是,吴美玲并没有奋力反驳而是一副后悔不已的模样。薛白露便再也说不出口了,这其中的故事恐怕不是三言两语可以概括的吧。
  半下午的时候,薛开平终于从急诊室转到普通病房。薛白露和吴美玲忙上忙下,唯恐出现什么纰漏。病房内只有一张陪护的病床,薛白露本欲留下,到最后却被吴美玲推搡着走出医院。
  医院的夜晚不似白天那般喧哗吵闹,寂静的长廊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有些阴森。吴美玲和薛白露并排走在长廊上,细碎的脚步踩踏着零碎的月光,浑身像披上一层银色的外衣。
  “我和你爸谈恋爱的时候,家里也是一百个不愿意,这么多年过来了,反倒觉得很幸福。一直到那件事发生以前,我都认为我的选择是对的。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对是错。沈况是个好孩子,家凯也是好归宿。无论你最终选择和谁携手下半辈子,当妈的自然会为你祝福。我耿耿于怀的也不过是你爸,活了半辈子却做了这么一件丢人的事。
  我一直是恨他的,恨他打破了我们家宁静的生活,恨他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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