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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郄就道:“哦,眼下裴大郎不在,好歹收了人家银子,顺带把这事儿给处理了?”
要陈郄说,段如玉也是真倒霉,本就不好娶老婆,这事情一出就更不好娶了。
当然,人家靠谱人家的靠谱女儿上辈子也没挖他祖坟,自己不靠谱也别指望娶到好姑娘。
但人畜无害的纨绔跟坏事做尽的纨绔可是两回事,要是段如玉真坏到那种地步,陈郄也不会跟人相交。
“不过我看你这事儿,别说是私寮,就是勾栏里正经出来卖的花魁娘子,要算计你也能行。”陈郄回头又骂段如玉没脑子。
段如玉垂着眼皮,幽幽道:“我这不是改了,好几月都没出门了。”
小模小样的看着也可怜,陈郄也就饶了他,只管盯着刘喜玉看,明显要刘喜玉拿出办法来。
刘喜玉也盯着陈郄,觉得这小黑脸特别不地道,这么个花边事儿居然要他想法子,他又没女票过,能有什么经验。
总不能跑到皇宫里去找皇帝说人家这是被算计了,不说皇帝不在乎这事儿真假,就是这事儿皇帝也不会管。
“要不就算了?反正没人信你。”刘喜玉也装傻道。
段如玉瞅着刘喜玉看了半晌,然后点头,“也是,你这万年老光棍懂什么。”
万年老光棍刘喜玉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然后气鼓鼓的盯向陈郄,“陈姑娘懂?”
要懂也是上辈子懂,就是上辈人家也是你情我愿好不好,可不玩强取豪夺这个路线,陈郄觉得自己也冤,总觉得刘喜玉这话里有话。
陈郄又瞪段如玉,“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人家小公爷品行高洁还错了?你要有他半分,能被人算计这么惨?”
段如玉盯了眼陈郄,又盯了眼刘喜玉,发现他们三个就这么成了个环了,只得扁嘴认错,“两位哥哥姐姐赶紧想个法子吧,要不我这辈子真打光棍了。”
陈郄瞥了段如玉一眼,“你还打算成婚啊,想祸害谁去?”
段如玉正脸,“自然是要成婚的,不然我怎么对得起我娘辛苦一场?”
还把死人都扯出来说了,陈郄端起茶喝了一口,“那就大家一起分析分析,看到底怎么回事。”
分析来分析去,陈郄都觉得这件事要么出在赵家,人家想赖段如玉没赖上,另外一种可能就是爵位之争了。
不然一个废物点心,弄这么个仙人跳,还搞出人命来图个什么,且涉及到京中官宦之家,哪来那般容易算计。
就是赵家想攀附段如玉,也没必要使出这种手段,弄哪家花园里来个扑倒不就正合适。
陈郄这么一分析,就跟段如玉道:“我要是你,宁愿丢了,也不能把世子之位给人,惯得他们那些毛病!”
陈郄上辈子缺德缺出了名,这辈子也没见有收敛,既然决定帮段如玉查清楚这祸,自然就要给出解决的办法来。
等着陈郄把办法一说,段如玉就蹦出来几个字,“太缺德了。”
刘喜玉倒是习惯,“你觉得妥当就好。”
陈郄就跟段如玉道:“我之前说真的,要真是你家那两个祸害,我觉得你也别想着保住爵位了,最好是谁都没得,让他们鸡飞蛋打一场空。”
段如玉瞅着陈郄,“几代人传下来安身立命的东西,你倒说得容易。有爵位跟平头百姓能一样?”
陈郄杵着下巴,“你不开心,就让人家一起不开心嘛。银子爵位什么的,也都不过是身外之物。”
段如玉对着陈郄露齿一笑,“你怎么不让小公爷说把爵位送我?”
“想得美了你。”陈郄斜了人一眼。
段如玉哼哼一笑,要不说这人怎么缺德,不是没缘由的。
想出了法子,陈郄就段如玉身边的人去做。
“怎么是我的人?”段如玉立马就不肯了,他被人念叨才消停几天,这又得去作孽,都怕折寿。
陈郄拍了拍人肩膀,“不是你的人难道还是我的人?我凭什么给你出气啊?我倒是想替你出手,免得中间出纰漏,可我还要不要名声了?”
段如玉垂着脑袋,没精打采的样儿,“唉,随你了、随你了!”
把段如玉的事情说定了,陈郄才说到翡翠的事情。
“朝阳观什么时候开观?”陈郄颇为热切的问刘喜玉。
刘喜玉端着茶杯,慢悠悠道:“不急。”
那是开道观的不急,迫切差钱的陈郄急得很,“我就想着趁着这一年空闲,师傅也有,大件儿的有几个在那也差不多,总得慢慢来,小件的东西再不弄就迟了。”
看着陈郄十分热切的眼神,刘喜玉心中舒服不少,才道:“得先找人解料子。”
在南安县那头,料子才解了一半,外面还有不薄的一层石头,为了里面翡翠的完整性,需要慢慢打磨,十分耗费人力。
陈郄十分怀念现代的工具,但处在了这个环境里也得慢慢适应,就道:“要先找铁匠打几样器具,再找几个石匠来做这活儿。”
料子放的她院子,找来的石匠可以安置在隔壁后来买的院子里,陈郄跟刘喜玉商量,“找到好料子,先丢你这。”
刘喜玉自然是没异议,段如玉在旁边就开始闹着要跟陈郄去看原石料子了。
之前还有些死气沉沉的人,这会儿一顿饭一吃又精神饱满起来,让陈郄十分怀疑这厮之前的沮丧神态是没吃饭,而不是因为之前那一桩官司。
不过就算要去看,也得到明日里先下山之后。
商量完事情的三人,顿时就没了事儿做。
恰好夕阳西下,刘喜玉邀请爬山,段如玉精神也不错,“说起来我都好久没进朝阳观里来玩玩,今天正好看看这些花草。”
又跟陈郄道:“你三表兄,出门一趟,带了几马车花草回来,养活了七七八八,你们回来前没几天,才在府里开了个赏花会,可是出了一回名。”
本来只对着陈郄说去爬山的刘喜玉瞥着话唠的段如玉,都不想说话。
旁边陈郄打量到这个举动,只是闷着笑,神色颇为得意。
朝阳观的花花草草,段如玉未必比刘喜玉熟悉,但刘喜玉有一点不好,就是没人家能说会道。
就旁边看见一从草,段如玉就能跟陈郄说:“前两年不长这样的,估计是被兔子啃了,才越长越短。”
看见一株大树,又跟陈郄说:“看见那上面的字没有,我十三岁的时候悄悄来刻的,谁都不知道,哈哈哈哈……”
陈郄也听得起劲儿,听完一个就跟刘喜玉道:“回头找他收银子,一笔一千两。多少年的祖宗,就这么被人上了刀子。”
段如玉骂陈郄都钻进钱眼儿里去了,跟刘喜玉道:“就这德行,这辈子就别想嫁出去了。”
刘喜玉看了笑着的陈郄一眼,打算说我愿意。
那头陈郄就已经开了嘲讽,“哎哟,看段世子这话说得,好歹人家也嫁过一回了,比不得贵人您,连个上门说亲的都没有。”
被戳中疼点的段如玉暴跳如雷,“你嫁的那也叫男人?”
陈郄回嘴,“不叫男人叫女人?就是叫女人,也比你一个老婆都没讨着的好。”
刘喜玉在旁边听得内伤,假装不小心踢了段如玉一脚。
段如玉回头,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小公爷?”
再反应自己是被人踢了,正打算开口,可一看刘喜玉那张你要敢再说一个字我让你好看的脸就怂了,想着好歹是求人办事,不能把人这么给得罪了,也就上前了一步。
这下子陈郄旁边的位置就空了下来,刘喜玉理所应当的就跟着上前一步,站在了陈郄身边。
段如玉不明所以,怕又被踢到,干脆又上前了一步。
这下子刘喜玉更满意了。
第134章 叫冤
陈郄跟着段如玉一道下山,没想到刘喜玉也跟着要下去。
“不炼丹了?”陈郄故意问。
段如玉在旁边插嘴,“朝阳观不炼丹。”
要炼丹当今一上位就能把朝阳观灭了,而不是倒霉了另外一家。
刘喜玉知道陈郄问的是什么,“看热闹。”
看的自然是段如玉的热闹。
等着段如玉一回外家,就找了身边一浪的人,抬着从夜香人手里买来的几桶脏东西就去了赵御史家门口。
段如玉站得远远的,一挥手,就让把东西往门上泼,泼完了就开始骂赵家卖女求荣,不知廉耻。
赵御史较为廉洁,住的地方周围一圈子六部里的小官员,这么一下子家里的仆从全都跑出来看起了热闹。
赵御史正在朝中,家里只有长子次子年长在家,自然要开门出来呵斥。
一见是段如玉,死去的赵家娘子她一母同胞的哥哥,骑马差点踩死人的赵二就跟杀生仇人一样,瞪大了眼大骂道:“姓段的,你欺人太盛!害死我妹妹不足,如今还想来杀我全家不成!”
段如玉叫人端了一把椅子,就坐在那扯着喉咙道:“你赵家非说当初我欺辱你赵家女,本世子倒是想问问,你赵家的千金到底是妲己还是褒姒,论长相比得过沉鱼胡同家的谁?论才情,本世子大字只识得几个,跟你家那天仙一样的妹子说得到哪去?”
赵家老二杀了人的心都有,奈何面前一滩脏污,他连迈脚都不敢,只能红着眼骂:“姓段的你什么意思!”
段如玉眼皮一抬,“意思很明显啊,老子就是差女人了,勾栏里那么多娇娘子不要,要找你家的,老子眼瞎?”
赵家娘子的事情,就是当初在朝堂上闹出来,说得也都隐晦,外人怎么传是外人的事情,当事者,特别是赵家万万没那个脸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的。
赵家不管是老大还是老二,抖着手指着段如玉都说不出话来,最后只得命令身边的人,“把他打走!”
然而段如玉带的人比出来的多,各个手里拿着一根粗棍子,旁边都是看热闹的人,这一对上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