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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门外走进来一个人,急匆匆地就到了喜桂床边,在这凉爽的天气里愣是满身大汗。
“喜桂,你没事儿吧!”
“步大人,喜桂没事儿,你有心了。”
“你也是,怎么这么不小心,狗肉也能当成了羊肉。若是娘娘的饮食你也这么不小心,你有几个脑袋够砍?”
步风眠的语气听不出来是着急还是生气,喜桂被他说得有些委屈,眼眶里盈满了雾气。
“好了,步大人,你究竟是来探望的,还是来责备的?本宫都没怪责,你倒立起威来了。再说了这是人家姑娘家的房间,你怎么能随便进来,得啦,得啦,赶紧出去吧!也好让喜桂好好休息。”晔謦翾推着步风眠往外走,还不忘安慰喜桂,“喜桂你好好休息,月儿,你好生伺候你喜桂姐姐,我那边的事儿不用你忙活了。”
一场意外的中毒事件再一次有惊无险的落幕,只是另一场万劫不复的阴谋却在油然而起。
新皇宫落成后,翊坤殿地盘扩建了不少,也随之更名为帝玺宫,每日早朝就在这比翊坤殿大了不止两倍的帝玺殿上举行。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臣有要事启奏。”
宓功颐抱着玉牌站在大殿上,直视着金殿上的公仲孜墨毫不避讳。
“扶硕王爷有何要事?”
“老臣查清了几年前的一段往事,特来回禀皇上 。”
公仲孜墨挑眉看着宓功颐,他知道,每当这老贼直面于他的时候,必当是不好的征兆。
“哦?往事?是何往事让扶硕王爷这般费心?”
扶硕王府
“王妃,查清楚了。那日海叔马车里载着的人是他,李谦,曾经是南翼国皇宫里的太医。”
春儿将一张画像递到秦越娘手里,把秦越娘吓得整个人踉跄地朝后退了三步。
“现在什么时辰?”
“就快到辰时了。”
“不好,宫中要出大事儿,我要即刻进宫。你马上设法通知步大人和陆将军,让他们马上去凤寰宫。”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残忍的剧情来了,亲们挺住,别恨悠!
☆、翻江倒海卷巨浪
此时的皇宫已是禁卫森严,禁卫军里三层外三层的更是将后宫重重围起来;坐在马车里的秦越娘心里七上八下的无法平静;正当南宫门离她们越来越近的时候;马车却被拦了下来。
“放肆!睁开你们的狗眼看清楚这是谁府上的马车;你们竟也敢拦?”
印着硕大“宓”字的马车素来在扬子城里就是一张畅通无阻的通行证;无人敢拦;哪怕皇宫也自然是进出自如;可今日竟然有人敢拦下来?这下连秦越娘也坐不住了;撩开帘子站在马车上怒瞪着拦下他们的将士;威严十足。
“末将参见扶硕王妃。”
“既然知道是本王妃在此;还不赶紧让开,误了本王妃的事儿,你们谁担待得起?”秦越娘转身回到马车里,扯下马车马车帘子,“小九,开车。”
原以为可以顺利同行,没想到守卫的将士们冲到马车前,将马车拦住,“王爷有令,任何人不得进出皇宫,违者立即拿下。王妃恕罪,今日末将无论如何也不能遵命。”
“你们…………”
秦越娘被气得七窍生烟,却也只能瞠目结舌,无奈至极。
“那本将军是不是也得听命于你们?”
急促马蹄声后,一批枣红色的汗血宝马勒停在秦越娘的马车边上。人未到,声先来,让禁卫军傻了眼。
“末将参见将军。”
宓夫晏?秦越娘从车窗上清楚看见坐在枣红色大马上,一身暗铜色盔甲的人不是宓夫晏又是谁?他不是被皇上派去淮南赈灾了吗?怎么会在这出现?
“让开。”
“将军,王爷……”
“父亲问起,有我担着,但你们此刻再做阻拦,立即按军法处置。”
就这样,在宓夫晏的带领下,秦越娘的马车过了宫里的重重守卫,一路赶到了凤寰宫,但终究是晚了一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后晔氏杀害永孝亲王,弑子之心尤为歹毒,令朕痛心疾首,着立即废黜皇后之位,贬为庶民打入冷宫,听后发落。钦此!”
当所有人都为这从天而降的横祸感到震惊的时候,晔謦翾反而淡定了,她从张全的手里接下圣旨,五体投地的恭敬谢恩,额头贴在院子里冰凉的地上,她凉凉的一笑:该来的终是来了!
“怎么回事儿?”在宫外听到圣旨的秦越娘冲进来,一把揪起张全的衣领,“你这个狗奴才这胡说什么?你可知假传圣旨是死罪?”
“王妃冤枉奴才了,这可是皇上亲笔下的圣旨,上面还有玉玺为证!奴才就是有一万个脑袋也不敢假传圣旨啊!”
“不可能,皇上不可能下这样的圣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是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一切都得从一个时辰前的帝玺殿早朝说起…………
“老臣查清了几年前的一段往事,特来回禀皇上 。”
公仲孜墨挑眉看着宓功颐,他知道,每当这老贼直面于他的时候,必当是不好的征兆。
“哦?往事?是何往事让扶硕王爷这般费心?”
“皇上,请恩准臣传召一名故人。”
当所有人屏住呼吸等待未知的好戏时,惟有公仲良誉站了出来。
“扶硕王爷,你当知道,金殿之上议的是国家大事儿,若为旁的事儿惊扰了圣驾,你可知罪?”
“王爷放心,老夫所奏之事必定是国之大事,且是最大的事儿。”
半柱香过后,禁卫军领着一名老者出现在大殿上,朝着金殿之上的方向缓缓走来,越走越近,近得终于让公仲孜墨看清了他的模样。
“草民李谦参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谦,曾经南翼国的太医。公仲孜墨隐约知道即将要到来的暴风雨所为何事,他突然没由来的一阵心慌。
“来人,将这前朝余孽给朕拿下。”
“慢着。”宓功颐精心布置了这么久,怎会这么轻易就让公仲孜墨你搅黄了,“皇上,老夫有话要说。”
“不必再说,扶硕王爷,私通前朝余孽,你可知罪?”
眼下公仲孜墨只想尽快解决眼前的这两个人,他不知道他们知道了多少,但他们此番前来决计不会有任何好事,他不能让他们说话,一个字都不行。
才走上大殿的李谦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却被禁卫军一路拖着,眼看就要出了帝玺殿,“皇上饶命,草民知道旭皇子之死的真相。”
一语惊起千层浪,这段几乎被所有人都要遗忘的往事再被翻出来,让殿上的众臣再也静不住了。
“启禀皇上,既然此人说有旭皇子之死的真相,皇上听完再将他处置也不迟啊!”
“是啊,皇上,皇嗣之事关乎我朝社稷,皇上且听完再做定夺也不迟啊!”
就在众臣为李谦求情的时候,宓功颐微低着头,偷偷给被禁卫军架在大殿门前的李谦使了个眼色!
“是皇后杀害了旭皇子。”
刚才一片求情声的帝玺殿,顿时安静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众人的抽气声,震惊的人们根本回不过神来。
“嘭”的一声,公仲孜墨一掌拍在面前的龙案上,龙案应声断成了两段,“信口雌黄,污蔑皇后,罪无可恕,来人,即刻拖出午门斩首。”
“皇上饶命,草民有证据。”
“皇上,事关重大,还望皇上查清真相,以还皇后清白。”
宓功颐想借为晔謦翾洗脱嫌疑为由,意图将自己的阴谋继续进行下去。
“皇后清者自清,不须跟这等刁民证明什么,拖出去……”
“请皇上查明真相,还皇后清白……”
“请皇上查明真相,还皇后清白……”
在宓功颐的带领下,群臣跪在大殿上,齐声高呼要为晔謦翾讨回清白,无奈之下,公仲孜墨唯有妥协。
“笑话,既是早知真相,又何必要在时隔多年的今天才将所谓的真相公诸于世,可见此人居心叵测!又或者……”公仲良誉是唯独没有跪下求情的人,话语里充满了戏谑,转而漫不经心却是颇有深意地看向宓功颐,“有人指使你这么做?”
“草民绝没有受任何人的指使。当年草民之所以隐而不宣,是因为一切只是靠草民医术造诣上的推断,并没有真正的证据,害怕有人杀草民灭口,所以才匆匆辞官归田。”
好你个老狐狸,竟然用这一招逼朕骑虎难下,应了你的阴谋。该来的终是来了,既然躲不过,也许…………
“好,朕如你所愿。但是如有一字虚,朕必将你碎尸万段。”
“谢皇上不杀之恩,谢皇上不杀之恩。”李谦如一条摇尾乞怜的狗跪着爬到金殿下,将所有隐匿的往事娓娓道来。
“草民李谦,曾经是南翼国王宫里的太医。当年旭皇子误食含有五敛子的栗子糕,是草民替皇子诊治的,只是当草民赶到的时候,皇子已是奄奄一息,回天乏术了。当时连草民也以为皇子之死是因为误食了五敛子中毒的缘故,但后来草民再一次查看皇子尸身的时候却有意外的发现……”
说着,李谦从怀中摸出一枚银针,“草民在皇子的枕骨穴上发现了这枚银针,草民当时就怀疑皇子是死于这枚银针之下。而在草民前往贤平居为小皇子医治的时候,守在小皇子身边的就只有翾夫人一人,哦不,应该是皇后娘娘才是。”
公仲良誉走过去取过李谦手里的银针,端详了良久才半信半疑地问道,“哦?单凭这一枝小小的银针,你就敢妄断是皇后杀了小皇子?如此不是信口雌黄又是什么?本王问你,这针灸之法可是世人皆会之法?这枕骨穴又是不是凡人都能找到的地方?皇后并不通医术,而你却精通医术,换句话说,根本是你诊治的时候对小皇子下的毒手,后来又恐东窗事发才辞官归田,你说本王说的对不对?”
“冤枉啊,草民没有,皇上,冤枉啊……”
“你不单只杀害小皇子,还嫁祸给当今皇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