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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一阵清风过,谷正蕃却听到了。
他满心着急卢悦性命?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唐清一路追杀,而不敢有丝毫异动!现在唐家居然还想,把他死了好些年的孩儿们尸骨拉出来,挫骨扬灰……
这个如何能忍?
“……那人逃了,”唐清也顾不得丢脸,百里遁符只有元婴修士能画得出来,一掏四张,显然背后之人也是出了大力,“可是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既然与谷家有关,自然是要找谷家,我这就去灵墟一行,你们看好家,若再出什么事……哼!”
低哼的一声,让几个观主一齐冷汗直流。
“是……!弟子等一定努力看好洒水国。”
月蚀门助唐家得回洒水国,是想扩大地盘。洒水国若是连蕃出事,他们都得不了好。
只是那人逃了,就算先前在擎天楼是走了巧,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暗杀成事。
可周鼎师叔的事,不可能也是走巧了吧?
这么短的距离,周鼎堂堂结丹修士,像是没有任何反抗地,就被人一剑刺入眉心毙命,没等到救援,显见那人不是一般人。
或许根本就是半步元婴,否则唐师叔祖,如何没抓到人?
现在只希望他报了仇,早早离开才是正经。
唐清用了留影石,把坟山周围截影取证好,正要走的当口,眉心一跳间,猛然回头。
皇宫方向,黑气索饶,显然是出大事了。
看到急速回宫的唐清,各观观主一齐大惊,都不知道是跟去好了,还是呆在这里的好。
他们修为最高的不过是筑基中期,可人家连唐师叔祖这个元婴真人,都不放在眼里,连连挑衅,他们去又能干什么?
几个人互看一眼,一齐围住唐骏。
“皇上,皇宫那里出事,皇上还是到留清观一行吧!”
唐骏在修仙界长大,如何不知皇宫出事,惊慌之下,知道禁军再多,在修士面前根本靠不住,忙忙点头。
只是他们还没有所动作,又是一阵风来,转瞬黑雾弥漫,等到几个观主回过神来,哪里还有唐骏?
一地的干尸,穿着明黄龙服的唐骏尤其显眼,暴着眼睛,满是惊恐之色。
“啊!”
拼命又往这边赶来的唐清,两手连挥间,想要把那黑雾笼在一块,谁知等他终于全都笼到手,城中几座王府处,又是如前一般。
“谁?你到底是谁?你给我出来?”
暴喝的声音,提取了元婴的婴气,如利箭在几团黑雾中索饶!
谷正蕃被震得吐出一口精纯雾气,又拼着再损上些魔体,把所有唐家在京城的后人,全都光顾了一下。
他没管坟山切下的魔体,在陷入昏睡前,居然跑到卢悦先前的家,窝在那张还未倒的烂床底下,化成一团黑色浓雾。
唐清却要疯了,神识中,他安排过来的唐家子弟,不管男女,无一得活,到处都是精血吸尽的干尸。
这……怎么可能?
当着他的面,还当着他的面……
“你们……也……一块死吧!”
羞恼的唐清,哪还管这几个惶然发抖的观主,巨掌一按间,皆为肉泥!
这下好了……
再也没人能看他笑话了,魔物所过之处,死人是最正常的。
解决了大事的唐清,终于盯向那团被他拢在一起的黑雾,眼中闪过一丝火热,就是这东西,能吸人精血。若是炼成法宝……若是炼成法宝,他一定可以让世间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的。
隐在水底的卢悦,根本不知道,短短时间,发生的这么多事,她只是害怕,害怕那姓唐的不死心,再找过来。
再找过来,她可没逃命之物了。
时雨师伯赐的剑符是厉害,可又不是她亲至。
那唐清是活生生的元婴真人,剑符根本挡不了几招,能管什么用?。
两天后,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她,也不敢上岸,就那么顺着江水往前,此时她只求,能尽快,离开京城范围。
如此这般,顺水而下的卢悦,在半月后,终于到的一个渡口,正要换身行头,正常走路的时候,又被上空连续数道遁光,给惊了一下,彻底熄下在洒水国还出来的念头。
她老老实实呆在水底,连灵气都不敢用,顺着江水慢慢往前流淌。
洒水国再出魔物的事,却在这段时间,传遍整个修仙界。
回元晨宗,走到半截的洛家人,在坊市听到这个消息时,一齐面色凝重,他们有派人跟着卢悦,亲眼看到她进到洒水国。
洛夕儿尤其不好受,撇开宗门恩怨,撇开利益纠结,卢悦是个能处之人,若是她陨落在洒水国,真是太可惜了。
“四爷爷,您说,卢悦……”
“嘘!这件事,和卢悦有什么关系?你记住了,你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跟她在谢家集,做了一场交易罢了。”
洛敦山郑重告诫,“魔物之事,更是听也不曾听她提过。”
洛夕儿脸上一白,是啊,就算说出来,又有什么用,若卢悦死了,她这样说出来,反而让逍遥门对洛家的见死不救,心生怒气。
甚至因为她能感应到魔物之事,再把洛家和她自己害死。
“我知道了,我就是有些担心卢悦,也不知道她去没去洒水国。”
聪明的孩子,都是值得嘉奖的,洛敦山叹口气,“你六爷爷带天望他们回宗,难得出来一次,四爷爷可以带你到灵墟宗那边散散心。”
“是,多谢四爷爷。”洛夕儿甜甜一笑,到灵墟宗,凭洒水国原先是灵墟宗的势力范围,或许就可以打听到一般人不知道的消息。
第164章 曾想
连续两个多月,不敢用灵力,只能在水底像鱼一般游水的卢悦,觉得她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洒水国了。
甚至有一段日子,她恐怕连茶都不想喝。
什么故乡水,呸!
她不过是杀了几个鸠占鹊巢的魔门修士,月蚀门和唐清到底在搞什么鬼,天天这么折腾?
天上的遁光,只要留意,几乎每天都能见着。而且……而且,说到这个,卢悦还有些心虚,还有好些道门的人,也在往洒水国的京城去。
莫不是她的一个报复,让道魔开战了?
若是那样?
卢悦摸着自己的下巴,更不敢出水面了。
若是早知道洒水国的事,现在会闹得这般大,她在谢家集,无论如何也不该和洛家的人闹。
只希望没人怀疑到她身上来。
唐清去怪谷令则吧,要是她有证人证明她没来洒水国,那就去怪谷家。
谷家这么多年,培养一两个暗势力还是可以理解的。
只要把谷家拖下去了,花散那个老妖婆,想置身事外也不可能吧?
卢悦天天在水里,把谷家和花散问候一遍。
魔物的几次出动,可算是一次比一次厉害,仙也好,凡也好,魔也好,道也好,人家生冷不忌,这让修仙界的各高层,都甚为头疼。
抓不住人家的一点活动迹象啊!
原先以为在灵墟宗势力范围,结果他们天天戒备的时候,它跑到逍遥门弄一出,逍遥门刚戒备好,人家又到到魔门范围弄一出。
不同于以前,这次可是连结丹修士,都陨落了三个,不灭此魔,天下还有什么地方,能得太平的?
低阶修士。总不能天天就窝在宗门吧?
因为那东西,周边坊市现在都萧条了好多,再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
所以。当卢悦从水底终于脱困出来,找到一个坊市的时候,大街上连一个鬼影子都没有样子,实实让她吃惊。
没人就算了,何以。连摆摊的修士都没有?难不成是这个坊市要被撤了吗?
一路走过时,她发现,除了大字号的像仙客来、多宝阁、怡红楼之类的,还在开业外,其他的稍小一些的商号,基本都关着门。
“没钱,没钱谁让你来的?来啊,给我打,狠狠打!”
怡红楼前,**插着腰指着几个打手。暴打一个修士,偏那人光棍得很,只抱着头护住脸,其他地方由他们打。
“哎哟!仙子,我们这有才来的上好小鲜肉鸭人,十八般武艺,由着您玩,现在便宜价,两百灵石一晚。”
**变脸得非常快,看到她好奇地望过来。扭着屁股就要来拉她。
卢悦目瞪口呆,什么时候怡红楼都要这般拉人了?
他们不是向来人满为患吗?
“卢悦,卢悦你借我点钱,求求你。借我点钱吧!”
曾想不顾那些人的暴打,突然冲了出来,扯住卢悦的衣裳,跪倒在地,“借我点钱,我一定还你。求求你,求求你了!”
一脸胡子拉碴,通红着眼的汉子,这般求她,卢悦实实吃惊,她又不认识他。
“我是曾想,曾想你还记得吗?在一线正,跟花晨一起的修士。”曾想一看她的样,就知道她把他忘了,忙忙介绍自己,“花晨受了重伤,我求求你,借我点灵石,救救他吧?”
有钱嫖人,没钱救人?
卢悦脸上冷下来,旁边原本正要过来拉客的**早在听到她名字的时候,就自动把脚死死地按在原地。
“我……我是想找珊姐借钱的,卢悦,求求你,救救花晨吧!以后,我给你当牛做马。”
他真的是连吴珊的面,都没见着,就被打出来了。
卢悦淡淡瞅了眼,那几个站在原地的打手,“起来说话,你们是怎么回事?”
“我们被人耍了,花晨为救我,受了重伤,若是再没上品安泽丹,他的命就保不住了。”
曾想一个大男人,很快没脸没皮的哭得稀里哗啦。
刚刚被打成那样,他没啃一声,现在这般,倒让卢悦对他有些另眼相看了。
“还哭什么哭?带路吧!”
“哎哎!”曾想抹了一把眼泪,一瘸一拐的急步走前面。
卢悦有些牙疼,这种人是最烦人的了,打不得,杀不得,看着又让人恨其无用,怒其不争。
一线天那么好的寻宝地界,两个捡了命回来的人,愣是混到买一颗上品安泽丹的钱都没有,也算是破了纪录了吧?
从**身前过的时候,两人一齐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