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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围攻的滋味不好受,韩知秋汗颜了,硬着头皮扯开话题道:“李大人啊,你家姬妾怀孕了哦,老在这提打打杀杀的将来会影响孩子的健康发育的,哦,你说是吧,嘿嘿”
李烷窘道:“大人,您说什么呀,下官现在是在跟您谈怎么处罚刘得道不敬之罪,不是在谈我家小妾怀孕之事啊,您要分清楚了”
“是吗,但是我们可以边谈公事边聊点家常,这样升堂就不会显得单调无聊了”韩知秋发现自己的脸皮跟城墙的砖快有的比了。他都不知自己在说什么话,都觉得无聊了。那边据理力劝要处罚刘得道,这边却东拉西扯饶尽提那些大姨妈怀孕的八卦,扯开话题。反正这京兆府的地盘是韩某人,就得听他的。双方如打太极一样你推我让。两旁那二十几个衙役配合的张大嘴巴打起哈气。磨蹭了一个多时辰,结果什么都没做成。
这时,刘得道终于悠悠醒来。韩知秋释如重负,忙问道:“刘得道,证据呢?”
“证据啊,等一下啊”刘得道若无其事的伸了个懒腰,慢吞吞走到门口张望了一下,看见燕乘风正像他点头暗示,心道:“那么准时,不错”
韩知秋为他擦了半天的屁股,终于忍无可忍,怒喝道:“刘得道,证据呢,快说啊”
李烷对韩知秋赤luo裸的徇私早就恼怒不已,见有一丝机会仍不依不饶柬道:“韩大人,他又在拖延时间,别听他废话了,把他拉出去打就是啊”
“我x,说够了没有”刘得道指着李烷鼻子吼道:“你给我闭嘴”
李烷怔道:“怎么,你好大胆,竟敢威胁本官?”
“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把你的舌头拖出来一条然后再搅搅搅成一坨屎”刘得道晾出招牌表情,目露凶光,脖子冒青筋李烷被他这一恐吓,立即想到王全冷先等人的惨死,乖乖的不敢再声张了。奇迹了,难道官也怕黑社会?
“呸”刘得道在李烷面前吐了一口不明物体,转身道:“韩大人,要我讲出证据之前,我先向您问一句,据说凶手杀驸马的时候,公主和她的一个婢女都看到了凶手的面目?”
一旁正无聊望着天花数星星的古田正红和旁边听审的四位大人听到这句时都暗暗纳闷了。这刘得道在搞什么花招呢?古田正红那夜杀驸马时确实被人看见了,不过他当时蒙着脸面只露出眼睛,难道这样包装那么严实了还是被人指认出来?怎么可能
韩知秋道:“是又怎么样”
刘得道耸耸肩,摆手道:“有人看见凶手行凶了,这不就好办了吗?去叫公主来指认一下不就真像大白了么?”
韩知秋一拍大腿,叫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来人,快去请永寿公主来指认凶手”
“那夜我蒙着面哦”古田正红内心打鼓。好想把这句真心话吼出来,他忍住了,略微慌乱的表情向王崇凌望去。此时的王崇凌也是微微的一怔,随后又老僧坐定沉默了。
刘得道:“不用了,公主殿下知道自己驸马的凶手已被大人抓住,现在已经赶过来指认了”
韩知秋奇问:“啊,公主要过来,你怎么知道?”
刘得道白了他一眼,朝门外一指,道:“是我看到的啊,傻蛋呐,永寿公主不是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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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六章 无聊的破案
一百六六章无聊的破案
在京兆府大门前,平整的石板路面上,永寿公主高乘着彩色的大马车驾,一队规模宏大的仪仗护巡,锣鼓喧扬,他们缓缓停在门口。()韩知秋张冲等人扶着官冒匆忙过来,按官职大小摆好位置,跪拜迎接。
几人齐声高呼:“臣,参见永寿公主殿下,祝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李雨寻一身雍容华贵的打扮,在几名宫女的挽扶下走下马车。太监小年子道:“各位大人都起来吧”
“是,公主”行完礼,几人拍拍衣袖在旁边恭迎等候。韩知秋弯下腰走近公主面前,必恭必敬引公主缓步走进大堂中。
韩知秋早命人准备好坐椅,道:“公主请上坐”
李雨寻面无表情的在会堂里扫一眼,当目光触到刘得道身上时,两人目光恰好交错一起。刘得道眨眼向她暗示,李雨寻轻咬一下嘴唇,马上扭过身,坐到椅子上。晚风吹动她柔发,从后脑向双颊边飘起。刘得道痴呆的见到她雪白的后颈,心中不由得一荡。
他这副表情恰好被刚回来张聪等人看到,心里不勉鄙视一番:据传闻,公主与刘得道暗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眼下看来相见的表情来看,并非空穴来风,二人若真有私情,那么古田正红的罪要坐实了。
永寿公主如此大张旗鼓招摇过市的过来指认凶手目的何在?为她的情人刘得道作证,古田正红是真凶没错,但他蒙着脸面杀人,公主和她的婢女当场看见凶手杀人的,若是不管不顾一口咬定他就是凶手,那么古田正红就算你蒙着面又如何?吃了哑巴亏,还无从辩解了。王崇凌也模糊的想到了刘得道今早故意拖延时间,在搞什么名堂了,这一招棋下的真绝了,他暗暗惊讶了。
当几位大人坐定后,永寿公主朝古田正红瞧了几眼,说道:“韩大人,此人就是你抓住的嫌疑犯吗?”
韩知秋顿首道:“回公主殿下,此人正是嫌犯,血杀帮的杀手古田正红。。。。。。”
“韩大人,他就是那晚杀我丈夫的凶手”李雨寻打断了韩知秋的话,眼角勉强挤出几滴泪水,道:“我夫死的凄惨,大人一定为本公主做主啊”
“哦,好,好,公主莫急呀,下官会公证处理此案的”韩知秋释如重负,公主都亲眼指认他就是凶手了,那么这案子终于到头了。便在此时,听得堂下有人大声叫道:“你,你胡说”
堂下叫嚷的人正是古田正红,他一见公主进来就感觉到一丝的不安。他是一名优秀的杀手,对人的一些表面变化就能猜透人的心思来。当公主向他打量时,看见公主那双慌乱的眼神时就知道事情的不妙了。
公主一口咬定他就是凶手,他就是凶手,但不会就这样束手待擒,吃力的反驳道:“我不是凶手,我有证人证明驸马被杀那夜我和他在一起喝酒”
堂上李烷抢先问:“那人是谁?”
古田正红理直气壮,咬字道:“那夜,我在和中书高大人府上喝酒聊天,高大人和他府上的下人,都可以为我做证,大人不信可派人去询问高大人”
古田正红吃力的口吻又把高力士的大名般出来压人了。这一招他用了好几次了,韩知秋很恼火,但也没法子了,总不能现在就去叫高力士来京兆府做证,这案还得拖?
李雨寻站起身,指着古田正红道:“你不要再狡辩了,那夜你杀了我驸马,本公主与一个婢女亲眼所见,你化为灰本公主都能认得”
“你胡说,我没有杀你驸马”古田正红憋的满面通红喊道。
这时,站在李雨身边一个样貌清秀的婢女站出来,娇声道:“杀驸马的就是你,奴婢开门时就见到你站在驸马背后持斧杀人的”
“说谎,你们在说谎。”古田正红都要被气炸了,身体剧烈的晃动锁链指着李雨寻厉声咆哮起来。他的面目开始扭曲癫狂,大唐第一杀手的形象荡然无存,那都是被气的
李雨寻确实是在说谎,有些心虚,被他这一疯狂的举动吓唬住了。也想到驸马被杀那恐怖的一夜,心理不免有阴影,两女孩都不敢吱声了。
这两丫头心理太脆弱了。刘得道见势,暗暗着急了,胡乱拉扯的叫道:“喂,龟。头兄啊,公主那么纯洁善良的一位姑娘都认出你是凶手咯,你还有脸狡辩,你还大声恐吓公主?对了,韩大人,大唐律法中有没有恐吓公主这罪名呢?”
韩知秋擦汗道:“啊,这个好像没有哦”
刘得道动拉西扯,竟然能找到突破点了,闷声道:“大人,这个可以有啊”
韩大人摆摆手:“这个真没有”
一旁李烷见风头一过,又忍不住跳出来指责:“刘得道,别望了你现在的身份,公堂之上由不得你插嘴”
“你闭嘴”刘得道正在气头上,听到那可恶的声音,又发飙了,指着李某人的鼻子痛骂:“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叫你闭嘴吗?因为你的嘴就像一坨屎,又臭又硬,你一张嘴就把公主和韩大人熏晕了怎么办?”
“呵呵”李雨寻和身后几个丫鬟忍不住笑出声来。刘得道这个比喻虽然恶心了点,但很太恰到好处。
见李烷吓的不敢吭声,刘得道转回来,问李雨寻:“公主殿下,不用怕他恐吓,您尽管指认,他是不是杀你丈夫的凶手?”
李雨寻得到他鼓励闪动的目光,坚定说道:“是,他就是凶手”
“胡说啊,你在说慌话”古田正红的咽气还没消,瞪着李雨寻又咆哮起来。
“你怎么知道公主殿下是在说谎话,她又与你无冤无仇,又怎么会诬赖你不成?你说啊,为什么那么肯定,说啊”刘得道也咆哮起来,吼声比他更猛烈。
古田正红昨夜刺杀刘得道失败,被两只恶狗嘶咬得遍体鳞伤惊魂未定,接着装逼了又被重责三十大板。从昨夜到现在一滴食水未进,再坚强的人也会顶不住这个折磨。他头脑晕晕欲厥乏,在刘得道咄咄逼人的咆哮声下,自己有些慌乱了阵脚,吃力辩解道:“公主,你明明在说慌,那夜我蒙着脸面,公主为什么认定那人就是我呢?”
刘得道突然大跳起来,举手叫道:“啊,等一等,刚才你说的什么,那夜你蒙着面做什么,各位大人都听到了”
这下韩知秋反映也快,也跳出来了,喝道:“对对,那一夜你蒙着面,去杀驸马的,哈哈,本官和几位大人都听到了”
这样也成啊?王崇凌,李烷二人都无语了,他们几人被迫成了证人了。旁边已有史官把古田正红的原话一字不落记下,他们想否认得掂量一下后果先。如不有慎很可能有包庇之嫌。古田正红保眼下已不保,他们只有离他多远就走多远,丢车保帅了。
“啊”古田正红被刘得道逼问之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