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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一步说,刘得道是光脚不怕穿鞋,但安禄山却不干了,这只是一场普通的比试而已,要玩也不能拿自己卵蛋开玩笑,气恼道:“喂,快放开啊,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先放手。。。。。。。”刘得道脑袋被他双手生生夹住,说话都很吃力。
“好,咱们同时放手!”安禄山提议道。
刘得道咧嘴道:“好,数到三了就一起放。”
“一、二。。。。。”安禄山一边数数,一边盯紧了胯下那只手:“三!”数到三了,但是两人却都没有放手的举动,双方暗暗叹息‘好险’各自在心里问候对方老狐狸,死狐狸问候。
这时,李隆基那苍老的声音从西侧传来:“两位卿家,你们在做什么,怎么没声音了?”
刘得道yù要说话,突地被一个手掌捂住。安禄山哈哈笑道:“陛下,臣与刘大人此刻正jī烈搏斗中,臣勉强占了一些优势,刘大人想认输。。。。。。。”口中的‘输’字刚说出一半,胯下两肉球突然一紧,安禄山冒汗了,连忙改口道:“陛下,请你再等等,我们很快就分出胜负了。。。。。。”
胯下又是一紧,隐约的有爆裂出来的症状,安禄山一时间无语了。堂堂的三镇节度使,居然这样尴尬的被人制住,动弹不得。刘得道隔着薄kù抓住了他的命根,如同孙悟空头上的金箍咒,任凭安禄山的本事在怎么有能耐,也逃不出刘得道五指山。
就这样,葱tǐng的树里,翠绿的huā丛中,两人相互挟持,谁都不肯先放手。但是时间拖的越久,皇帝很可能生疑。要是他们进来查看,见到二人在这里不雅的动作,难堪的姿势在僵持。那么,两人的脸面可就丢大了!
安禄山咬牙切齿道:“刘得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怎么样你才肯放手。”
刘得道见他示弱,得意道:“只要你认输了,我就放手!”
“放屁!”安禄山大怒,手里稍稍一紧,胯下也跟着一紧,要爆了。安禄山无奈之下稍稍松开一点力道,让他喘息。
这时,草丛外传来脚步声,刘得道眉头一紧,他听的出有六七个人左右正朝这里走来。
“陛下,草地湿滑,让臣扶您走吧。”杨国忠怪异的声音说道。
“不用了,朕还没有老到走不动的地步!”李隆基声音一停顿,微微期盼道:“哎,怎么会如此安静,难道他们都打成两败俱伤了?”
杨国忠附和道:“嘿嘿,陛下,您分析的太对了,臣怎么没想到呢,嘿嘿,刘大人他们很可能双双晕过去了也有可能。”
李隆基已经朝这里走来了,刘得道丢的起,他安禄山可丢不起这个脸,吓的脸都变绿了,禀着以后再算账的态度,低声道:“刘大人,陛下已经过来了,快放手吧,我保证不杀你。”
刘得道眼珠一转,有了主意:“安使君啊,你不服输我也不服输,要不这样吧,陛下过来了,咱们就说打平了即可!”
“哦,好主意!”安禄山此时很迫切的希望刘得道把那该死的爪拿开,没想那么多。
“同时放吧!”刘得道再次提议。其实,李隆基等人快走到现场,两人想使诈也没时间了,双双放开了手,各退一步。
好险,二人刚刚分开一刹那!李隆基,杨国忠,还有杨huāhuā几人正好走到现场,看到二人一动不动,各自摆弄古怪的姿势。安禄山就是直tǐngtǐng的站立,胯下那一物得到解脱,立即涌喷,逆行坚tǐng,撑出一个小帐篷。
杨huāhuā面sè微微一红,转瞧刘得道望去,他的姿势比安禄山拉风多,只见其身微微倾斜,后脚一蹬,怒目而视,摆出一个仙鹤型状来!
李隆基好奇的问:“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为何一动不动?”
安禄山沉声道:“陛下,臣正与刘大人比试内功!”
李隆基好奇一下,敬仰道:“啊,朕曾经听仙童道长提过,这内功凡人是很难练成的,你们居然都会使用内功?”
一旁,刘得道抢先道:“陛下,练内功是要看人的天赋和毅力!臣之前说过,闲时偶尔练练,总算略有小成,跟安屎君比划一下微微占了上风,不过要真正的决出胜负恐怕没两天两夜是分不出胜负的。”
“两天两夜!”李隆基疑huò的望安禄山一眼。
安禄山皮笑肉不笑回应:“是的,陛下。但是陛下您日理万机,不可能等我们比这么长时间,不如就判个平局,他日有空臣再与刘得道比划比划。”
李隆基捻须道:“哦,既然安卿家都这么说了,那就平局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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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八七章 惊魂一夜
二百八七章惊魂一夜
这一场比试不惊心动魄,也不扣人心弦,更是以一个很无聊的平局而告终。那三万岁钱的奖赏谁也不出了。
有人欢喜有人愁,杨国忠一脸的疑huò,这刘得道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跟安禄山打平了?安禄山的本事他当然清楚,刘得道在他手底打平,不算是太丢脸,反而很有能耐了。
情郎无事了,杨huāhuā芳心落定,哀怨的眼眸不断瞅向刘得道,以解相思之苦。皇帝在面前,刘得道不敢乱来,只好低头不语。
而安禄山觉得亏大了,自己乃堂堂的三镇节度使,御史大夫、左羽林大将军,封东平郡王,平同事章,随便亮出一个官职出来,都能把刘得道压扁。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没想到还是被刘得道羞辱,胯下命根差点不保。刘得道是杨国忠带来的人,这口气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安禄山脸上不lù声sè,暗里把这笔帐算在刘得道和杨国忠身上了。
李隆基见安禄山一脸的不悦,为了安抚他,命人从新摆一张丰盛的筵席出来,招待安禄山刘得道两人。杨国忠与杨huāhuā兄妹陪同,天sè以晚,李隆基年老犯困,便摆驾先回贵妃那里休息去了。
刘得道暗暗松了口气,能打平纯属意外。来之前,杨国忠向皇帝介绍他在兵部任职,李隆基没封给他官,但兵部郎中令肯定基本到手了。筵席上,李隆基离席后,掌事太监王安留下来陪同他们。但是皇帝后一走,安禄山再也没有忌讳,对杨国忠立马翻脸。先前一副彬彬有礼的神情马上一变,杨国忠也不示弱,大眼瞪小眼,暗暗较劲,最后直接争吵起来,王安劝不动!
杨huāhuā看不下去了,媚眼乌溜溜的一转,朝对坐正装低调的刘得道暗示几眼,然后先行离去。刘得道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借口上茅房先行离开。他当然知道杨huāhuā在暗示什么,无非是又想插插那个圈圈了。但是这里是华清宫,要偷情也得分个场合!
无奈情yù战胜了理智,杨huāhuā可不管了。趁着夜sè漆黑,数丛密密的huā圃里,在隐蔽的假石后围成了一个小空间。
杨huāhuā提着自己的裙摆先钻进林去。刘得道心中一阵jī动,悄悄跟了上去。杨huāhuā坐在浅浅的积雪上,低头温婉、合羞而笑,正无比深情地望着他。她的肌肤如新雪乍陈,两弯细细的柳眉犹如远山含黛。刘得道痴痴一呆,燥热的心驱走了寒意,左右一望确定无人,走过来反身把她压在身下。杨huāhuā娇弱的身子被推倒在柔软的草地上,白皙的俏脸旁一丛茵茵绿草,几棵嫩嫩的绿芽被她红chún的呼吸轻轻吹动着。
二人就在刚才安禄山与刘得道决斗的那huā园子里匆匆忙忙举行周公之礼了。可能是太刺jī,或者太紧张了,没几回合,双双缴械投降!
当刘得道灰溜溜的从园子里跑会凉亭时,杨国忠与安禄山越闹越僵,最后,两人已经闹得不欢而散提前离席了。王安便领刘得道出了华清宫。
此时已是二更天,四周一片静寂,杨国忠的车马护卫队就在华清宫大门外等候,刘得道不在迟疑,讪讪的爬上杨国忠的马车上:“相爷,下官让您久等了,真该死!”
杨国忠脸sè凝重,回头问:“你的伤不碍事吧。”
“回相爷,下官还能顶得住,不碍事了,嘿嘿!”刘得道被安禄山重摔了三次,一拳击中下颚,说不痛那是假的。不过有铁衣防身,所受的伤只是外伤,休息几天后就没事了。
杨国忠此时满脸怒容,显然是受安禄山的气未消。气氛很压抑,刘得道也不知该怎么说了,屁股往后挪了挪,坐在他身后,沉默不言。
马车行了一会,杨国忠沉声道:“刘得道!”
昏昏yù睡的刘得道听他叫唤,以为是谈官职上的事了,忙应道:“嗳,相爷,有何吩咐?”
杨国忠想了半晌,才喃喃地道:“我要你想办法让安胖子消失,他带来的人不多,而且明日他人还在京城!”杨国忠转头盯着他眼睛,沉声道:“只要你把他杀了,兵部待郎就是你的了!”
很显然,安禄山与杨国忠的关系已经到了生死仇恨的地步了。杨国忠想杀了安禄山,刘得道又何尝不想。不过安禄山毕竟是封疆大员,身份显赫,自己真能杀了他,那么这后果该谁来负?杨国忠泼皮无赖jiān诈的本xìng,出了事,他定会毫不犹豫的把刘得道拉出来顶罪。
要杀安禄山,现在还不是时候,刘得道才不多淌这浑水了。兵部待郎已经是四品官了,职位很yòu人,不过得有福享受才行。刘得道不禁犹豫了一下,回道:“相爷,安禄山多次来京,他肯定留有了后路,要杀他绝非容易。”
杨国忠粗眉一拧,不高兴了,气道:“哼,他身边就是几个人,还能有什么后路?你们丐帮人才挤挤,要杀几个人有何难处?”
杨国忠现在是点名了要丐帮去杀安禄山了,刘得道当然为难了:“这个。。。。。。”
就在刘得道为难的时候,所坐的马车突然停下来。前面有人吆喝:“什么人,竟敢阻挡相爷的去路!”紧接着,一声声兵器出鞘的寒音传来。
杨国忠心里一颤,他听出吆喝的人是他的护卫,忙掀开一点点车帘,朝外面窥觑。刘得道也凑过来探视,只见队伍前面站着三名黑衣大汉,三人都m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