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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面人含笑道:“不敢,在下有言奉告,东方黎明与紫衣教均心怀叵测,望两位及早悔悟,累德赎愆犹未为晚,在下前途尚有要事,珍重再见。”
冷独忙道:“尊驾慢走,老朽两人出道江湖多年,所行所为善恶参半,又因出手狠毒,树敌甚多,日后难免无心与尊驾结怨,如有舛错,岂不令老朽愧疚难赎,尊驾可否赐告姓名来历?”
蒙面人道:“在下姓名来历暂难见告,两位最好不要向人说出今日之事,免招杀身之祸。”转身疾如流星奔矢而去。
两人不禁相互一怔。
冷独道:“我辈江湖人物恩怨分明,救命之德岂能不报,此人虽蒙住面目,但年岁甚轻,语音身驱易于辨认,尤其肩头那把宝刀更是惹目,你我不如赶上前去,暗中相助于他。”
唐环一声好字出口,转身穿起,一晃眼已远在七八丈外,冷独双肩一振,施展上乘轻功,随后奔去。
朝阳正上,与苏壤接皖西天长县德盛客栈外,响起一阵奔马蹄声,只见十数骑如飞而至,为首一骑正是湘西白马山铁花寨少寨主卢英杰。
卢英杰一跃下鞍,店伙急奔而出,哈腰陪笑,间道:“小店管吃管住,酒菜不是小的夸口,在这天长县首屈一指,大爷请进吧!”
但卢英杰目光迳往店内望去,似有所见,忽嘴角泛出笑容,朗声哈哈笑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杜姑娘,杜贤弟,料不到在此又再度重逢。”说着人已迈人店中。
川堂上摆了六张方桌,迎门一席背向店外坐着一个红衣少女,而外上座却是小化子裴龙,侧首正是杜雁飞。
杜雁飞闻声不禁剑眉微皱,缓缓立起含笑道:“卢兄为何亦来天长?”
卢英杰笑道:“兄弟接获家父飞书言黑湖似在皖西,尽遣寨中高手赶去,命兄弟速来皖主持,在镇江遍觅贤弟无着……”说时,忽发现红衣少女并非杜紫苓,不禁愕然止口。
杜雁飞手指着裴龙道:“这位是丐帮帮主得意传人裴龙裴少侠。”继又指向红太少女道:“这位是墨玉凤姑娘!”
卢英杰抱拳笑道:“幸会,幸会,在下卢英杰。”
裴龙墨玉凤欠身起立,道:“原来是卢少寨主,我等失敬了。”
墨玉凤笑靥如花,妩媚醉人,卢英杰不禁心旌猛摇,赶忙收敛眼神,哈哈笑道:“好说,好说!”一欠身在杜雁飞对首坐下道:“令姐咧?怎么未见。”
杜雁飞答道:“家姐并未随行,奉命入川……”
铁花寨高手纷纷进入,坐满邻近三席桌面,杜雁飞倏然止口。
卢英杰道:“他们均是心腹亲信,不虞走口。”
杜雁飞微笑道:“兹事体大,稍一不慎,必罹惨祸,卢兄最好不要多问,小弟敬卢兄一杯。”
卢英杰虽然满腹疑云,却不便追问,举杯一饮而尽。
须臾,墨玉凤忽推称头痛回房休息,嫣然笑道:“三位故友重逢,可不拘束倾谈言笑,恕不奉陪了。”莲步姗姗走入后面。
卢英杰目送墨玉凤消失后,问道:“这位墨姑娘不知是何来历?”
杜雁飞道:“日后自然知道,卢兄何必多问。”
卢英杰一连碰了两个钉子,内心异常念怒,但面上却不露颜色,哈哈笑道:“墨姑娘娇美如花,在下虽非好色之徒,却爱美之心人人有之,令人情不自主。”
忽然一个劲装汉子从外趋入,与卢英杰附耳密语数句,卢英杰面色一变,霍地立起道:“兄弟去去就来。”急奔而出。
裴龙笑道:“酒醒饭饱,你我也回房休息,一俟赵师叔赶至,立即登程。”推杯而起,与杜雁飞转入后院。
一盏茶时分过去,卢英杰疾奔转回,一见杜雁飞裴龙并未在座,神色一变,喝间邻席铁花寨手下道:“杜少山主人咧?”
一个浓眉虎目大汉悚然立起,答道:“回房去了。”
卢英杰鼻中冷哼一声,转身招来店伙,命店伙带路拜访杜少山主。
店伙诺诺连声,领着卢英杰走入一座小院,院中花木扶疏,散出淡淡幽香。
两明一暗房间,门严严紧闭着,沉寂如水。
店伙高声道:“杜客官,卢英雄来访。”
久久未见回答,卢英杰情知有异,伸臂推开房门,只见房内无一人,面色大变,迅疾转身望回掠出,率众奔往郊外。
距天长县西十五里,地势渐高,叠嶂危崖,翠峰插天,绵互数百里,乡民称其为黄山支脉,山乡奇松怪石,其中不乏仙灵居宅,幽壑胜景,令人流连忘返。
山道上现出三条飞快人影,正是墨玉凤杜雁飞裴龙三人,只见墨玉凤朝绝壑掠下,杜雁飞裴龙眉宇间隐泛愁郁,互望了一眼,跟踪扑下落实后,裴龙道:“姑娘意欲何往!”
墨玉凤道:“距此不远有一石穴,当年恐是武林前辈奇人隐居之处,宽敞异常,而且地形极为隐秘,我们可避藏一些时候。”
杜雁飞道:“只怕未必如姑娘所料。”
蓦地--
远处随风传来数声清啸,袅袅不绝。
墨玉凤面色微变,道:“我道如何?这啸声就在崖上,料不到来的这么快。”说着低喝一声道:“快走!”三入一闪而杳。
崖上屹立着一老一少,正是白骨判金重威,铁花寨少山主卢英杰。
金重威目光森厉道:“山麓村民目击一女二男掠入此山,并描叙形像,符合三人衣着形貌,定然错不了,此女姓墨,无异与黑湖也有关系,老朽立即传命展开搜索,并命在各处入山途径设下伏桩。”
卢英杰道:“乡民所言目击三人时刻,如不出在下所料,三人必潜在附近,老前辈不难搜出,传命之事,容在下代劳如何?”
金重威略一沉吟,点点头道:“遍劳少山主,容后面谢。”
卢英杰抱拳躬身道:“区区微劳,何足挂齿。”转身奔去,一路代金重威传命,奔往下
小道弯处,大树之后突现出一双少年男女,那少年唇红齿白,俊面如玉,少女明眸皓齿,美艳绝伦,各披着一柄长剑,身法如行云流水,似缓实速。
突然传来一声大喝道:“站住!”
树枝密叶中疾如鹰隼扑下三面目森冷中年江湖人物,横刀拦住。
那少女委实长得太美了,三人目不转睛定住,色授魂舆,不禁呆若木鸡。
少年冷笑道:“朗朗乾坤下竟敢明目张胆抢劫,胆子真正不小。”说着反腕一搭眉头哑簧,呛啷龙吟过处,一道寒芒夺鞘而出,随手一晃,幻出三朵碗大剑晕,嗡然生啸。
一个中年汉子面色一变,抱拳笑道:“两位误会了,前路凶险,二位请转道吧!”
那少女粉面一沉,星目逼射两道霜刃,叱道:“这条路姑娘来往不下数十次,从无凶险,莫
非你等欲劫掠民家么?”玉掌如电拍出。
“叭”的一声脆响,中年汉子左颊如挨千斤重击,惨嗥出口,颚骨粉碎,鲜血从口中喷出,眼前呈现一片黑暗,身形踉跄跌出四五步。
少年长剑震腕挥出,寒芒疾闪,分攻一双中年汉子。
两中年汉子不禁大惊,大喝道:“二位为何如此心狠手辣。”钢刀劈出。
少年剑身一斜,刽向一人右腕,招式神奇之极,嚓的一声,那汉子一只执刀右腕应剑刽落坠地,血涌如注,裂嘴嗥叫仰面翻倒。
另一人见状胆寒魂飞,扭身窜逃而去,发出告急旗花,云空爆射眩眼异彩。
只见前途现出六条身形疾如流星奔来?为首者正是卢英杰,瞥见一双璧人不由一怔道:“二位为何杀伤在下手下弟兄。”
少年冷笑道:“尊驾手下阻住在下去路,出言不逊,怎怪我兄妹心辣手黑。”
卢英杰只觉对方两道眼神似甚熟稔,却想不出在何处见过,目露疑容摇首笑道:“非是在下不信阁下说话,在下已曾严命过手下弟兄不得向来人无礼,应好言规劝改道而行。”
少年沉声道:“尊驾语气似在前途做下见不得人的勾当,惧我等发现,张扬出去,与尊驾大大不利是么?”
卢英杰见这少年词锋犀利,咄咄逼人,怒火猛萌,冷笑道:“在下一番好意,反蒙阁下信口诬蔑,不觉逼人太甚么?”
那少女响起一串银铃娇笑道:“是谁逼人太甚,我们走我们的路舆尊驾何干,横刀阻路,不知是何用心?”
卢英杰闻言长叹一声道:“在下委实有难言之隐衷,两位一定要问,只好吐露,请问两位尊姓大名?”
少年冷冷答道:“我兄妹姓孙!”
卢英杰剑眉微剔,道:“两位既是武林中人,想必对威远镖局舆沧浪山庄火毁均有耳闻?”
“不错,在下已有耳闻。”
卢英杰道:“劫镖匪徒就在此山潜迹,东方庄主已布下天罗地网,搜觅匪徒巢穴,激烈凶搏一触即,两位如欲强人,身份难明,必罹不测之祸。”
孙姓少女媚笑道:“我兄妹经常来往此途,从未发现此山有强梁潜迹,尊驾所言似有不尽之实。”
卢英杰道:“在下若有一句不实,定遭天诛地灭!”
忽闻山谷远处传来一声长啸,云霄高空激射流-焰霞彩,卢英杰面色微变,道:“贼徒巢穴已找到,两位倘欲证实在下之言不虚,不妨紧随在下同往如何?”不待孙姓兄妹答话,立时转身率众疾奔而去。
孙姓兄妹互望了一眼,疾展身法奔出。
一片浓荫峡谷之内人影如魅飞动,扑往暗处,忽亮起四只火炬,只见峭壁下葛藤遮隐一处洞穴。
但闻白骨判金重威森沉的语声道:“是此处么?为何一无动静。”
火光映射下一个虬髯豹眼老者答道:“洞口尚留有足印,宛然二男一女,无疑是墨姓贱婢及杜雁飞裴龙三人。”
金重威沉声道:“旗花已放出,令主等人必已赶来,若此洞并无秘道遁走,谅他们挥翅难飞,但金某不信对方总舵即在此处。”
说时卢英杰已率铁花寨高手及孙姓兄妹赶至。
金重烕两道眼神如利刃般注视在孙姓兄妹面上道:“卢少寨主,这两位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