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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话算是应下了方北凝的猜测,其实,她也不完全是因为这个。
还有一个原因,她,没办法说出来,如今被方北凝这么一闹,她的如意算盘也落空了。
“还有……”方北凝又开口道:“你这情况着实算个棘手的病例,往常欧阳医生总是会找我来瞧一瞧,这次却迟迟不见他打电话给我,是不是也是你授意的?”
宫凝“嗯?”了一声,道:“欧阳医生?不是,他都没来给我瞧过,我的病一直是由赵医生负责治疗的。”
这倒是奇了,欧阳医生一向对疑难杂症很是热衷,这次居然不来瞧一瞧。
正思索着,方北凝的手机‘叮铃’响了一声。
是翟墨远发来的信息。
【好了没?宫莫要回去了。】
方北凝笑笑,纤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点几下,回道。
【好了。】
点击发送,她抬起头,对宫凝道:“等会宫莫要回来了,你还要继续装睡吗?”
宫凝笑得无力,“不了。”
不管拖多久,该来的终归是要来的,躲得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
没一会儿,翟墨远与宫莫一前一后回来了。
待看见坐靠在床头的宫凝,宫莫先是一愣,继而箭似的冲过来,失而复得一般紧紧抱住她,忽又想起她身上还有伤,连忙又将她放开,紧张地问:“我有没有弄疼你?”
宫凝笑着摇了摇头。
方北凝有些担忧地看向宫凝。
她对宫莫的那份感情,大约是不能善终的了。
与宫莫宫凝辞别,在医院的门诊大楼门口,方北凝意外地撞见了欧阳迈。
“欧阳医生。”她礼貌地打招呼,虽说欧阳迈死乞白赖的非要叫她一声师父,但她却从不托大,见了面都要喊一声‘欧阳医生’。
一则是欧阳迈的年岁摆在那儿,她理应尊重;二来,他在医学界德高望重,举足轻重,是有着真本事的。
而她,不过是沾了元素之力的光而已。
“师父?你怎么在这?”欧阳迈讶异了一下,旋即便明白过来,“师父该不会是来给宫家那小姑娘治病的吧?师父,你怎么能给她治病呢?”
方北凝奇了,“为什么不能?”
“哼!”欧阳迈冷哼一声,“上次你将宫先生从鬼门关拉回来,宫家那不懂事的夫人是怎么对你的?说了那些难听的话,简直是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你还来给她的女儿治病,叫我怎么说你好呢?”
方北凝愣了一愣。
原来欧阳迈不去给宫凝瞧病,也不找她过来,竟是替她记恨着宫夫人曾经的那番侮辱的话。
“欧阳医生啊欧阳医生,你这般可爱,叫我怎么说你好呢?”方北凝打趣道。
欧阳迈一大把年纪了,半截身子都已埋进黄土,却被一个黄毛丫头说可爱,老脸着实红了一红。
“师父~”
这娇嗔……
方北凝心头一阵恶寒。
“对了,欧阳医生。”她忽地严肃道:“你之前跟我说的制药的事情,我最近正在做实验,呃……是欧阳顷在帮我做,你这个周末有空没有?随我一道去看看结果吧。”
“到时候你若是想问什么问题,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过,你只能问我两个问题,机会难得,你挑拣挑拣,寻出最想问的两个问题来问我。”
“真哒?”欧阳迈藏在镜片下的眼睛湛湛发亮。
“真的。”方北凝笑道。
就当是还他之前的帮助与今日的维护,也当是还他那一声‘师父’的情意。
与欧阳迈告别,翟墨远开车载她回家。
路上,车里。
方北凝其实觉得宫凝喜欢宫莫这件事,真的很不可思议。
就像她,如果喜欢方南昇,会是什么感觉?
想了想,她便更觉得不可思议了。
“翟墨远。”她忽然开口。
翟墨远看着前面的路况,闻言“嗯?”了一声,示意她继续说。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爱上了我大哥,你会怎么看我?”方北凝斟酌再三,还是不要说旁人家的私事,用自己打了个比喻。
吱!
翟墨远猛地踩刹车。
车子骤停,方北凝往前重重一载。
“翟墨远你干什么!”
翟墨远的眸子漆黑而幽深,牢牢盯住她,慢慢逼近,直到与方北凝面对着面,才缓缓地说:“若真有那么一天,我会杀了你。”
他的声音很是轻缓,却让方北凝感受到极强的冷意与杀意。
她一怔,“不对吧,按照常理,这女的出轨了,那男的应该杀了奸夫才对,你脑子坏掉了?”
说完,方北凝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都说了什么呀?
“呵。”翟墨远轻笑,只是那笑,邪恶而阴冷,“我若杀了那奸夫,你岂不是要恨我?到最后还是生分了,倒不如杀了你来得干净,然后……”
然后怎样?难不成要鞭尸?
方北凝回望着那双幽深又阴邪的眼眸,咽了口吐沫,屏住呼吸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她只见翟墨远好看的唇缓缓地一开一合,明明是那般诱人的一幕,偏偏吐出来的字,让她一阵心惊肉跳。
这个男人的心思,也太邪恶了些。
------题外话------
四更,六点。
120:你不记得我了吗?(14)
方北凝看着翟墨远那双诱人的唇瓣一开一合,磁性好听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
“然后,我会将你的骨灰,做成钻石戒指,日日佩戴,这样我们便能,生死相依,永不相弃。”
“所以,我的宝贝儿,你最好不要背叛我,想也不能想,否则,就等着变成戒指吧。”
随着翟墨远话音落地,方北凝把头猛点。
不敢不敢,绝对不敢。
翟墨远这才满意地笑了笑,重新启动车子,回到别墅,他下车,绕过车头,直接将方北凝从副驾驶抱出来,大步流星往卧室走去。
途径客厅,管家从厨房走出来,笑着对他们道:“先生太太回来了,我正在烧午饭,快好了。”
翟墨远脚步未停,头也不回地道:“不许上来敲门,我们有事要做。”
那架势,谁都能看得出有什么事要做,管家饶是中年妇女一枚,也红着脸尴尬地钻进厨房。
方北凝暗暗叫苦。
她没事用自己做什么比喻?她这不是作比喻,她这是作死。
“翟墨远,你这未免也太小气了吧?我不过就是打个比方,你至于生这么大气?”
“生气?”翟墨远‘嘭’地甩上门,几步走到床边,将方北凝扔上去,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微微笑着道:“你看我这样子,像是在生气吗?”
方北凝无语,您老人家就差把‘生气’二字写在脸上了,还说自己没生气。
翟墨远缓缓地、充满邪气地,一粒一粒解开衬衫扣子,将衣服脱了,然后解皮带扣。
方北凝看着他刀削斧琢一般的肌肉线条,宽肩窄臀,人鱼线……她咽了口口水,虽然已经看过许多遍,但每次看,还是觉得……呃,心慌意乱。
就在翟墨远解开皮带,正要脱裤子的时候,楼下,传来管家惊慌的尖叫。
“小姐!你不能上去,先生跟太太在房里有事不能打扰!”
能在翟墨远的别墅这么直闯进来,还被称为小姐的,除了翟水月不做第二人选。
翟墨远动作一顿,脸上的邪笑僵了僵。
偏管家暗示得如此明显,翟水月却浑然不觉,“我有救命的大事,大哥大嫂再有天大的事儿,也大不过我的事!”
‘蹬蹬蹬’一阵上楼声,紧接着房门被拍得‘嘭嘭’作响,“大哥,大嫂,开门!我有急事!快开门!”
翟墨远的脸色那叫一个难看,比墨汁还黑。
方北凝窃喜,立马从床上翻下来,‘蹭蹭蹭’几步跑过去开门。
翟墨远阴郁着脸,提上裤子,穿上衬衣。
门一开,翟水月不管不顾地就闯了进来,翟墨远正系衬衫扣子,看见她,不客气地对门外的管家吩咐:“从今往后,没有我的应允,不许她踏进这座别墅半步,不然,就给我收拾东西走人,我这里不养无用之人。”
“是。”管家诚惶诚恐地应下。
“大哥,有件事你要帮帮我,南昇哥哥在M国出事了,我要过去看他,可我妈死活不让,还把我的证件都藏了起来,大哥,你要帮我,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翟水月急得快要哭了。
“什么?”方北凝瞬间敛下看好戏的神情,“月月,你说清楚,我大哥出什么事了?”
“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翟水月啜泣了一下,抹了把眼泪道:“我只是听二哥说,他看见南昇哥哥在医院里,双目失明了,呜呜呜……南昇哥哥看不见了,我要去照顾他,可我妈不让,呜呜……”
怎么会?
方北凝的心紧紧揪起来,怎么会?明明走之前还好好的,怎么会失明了?他为什么不打电话告诉她?他是知道她医术很好的。
不行,她得去看看。
“别急。”翟墨远握住方北凝的手,轻易便看穿了她的心思,安慰道:“月月说的是不是真的还不一定,就算是真的,你去了,Z国那么大,你到哪里去找他呢?”
“那……”方北凝将要问‘那怎么办?’,翟墨远又道:“我先派人去Z国调查一番,若当真如月月所言,你哥哥在那边失明了,我便让人将他带回来,你再帮他不就好了?”
翟墨远说的是‘帮他’,而不是‘治好他’,翟水月性子欢脱单纯,若是知道些什么,说不定很快就要天下皆知了。
所以,有关方北凝的医术,还是不要让她知道。
至于不让方北凝过去,实在是不想让她遭受长途奔波之苦。
翟水月哭哭啼啼地把翟墨远夸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