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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锦想着马车外面还有南楼和红楹这两个大活人,连忙推了把燕离,轻声说道:“别闹,外面还有人呢!”
燕离才要出声,一道焦急的声音却在这时响起。
“南楼,你见着小公主了?”
马车里的容锦和燕离同时僵了僵。
下一刻,容锦撩起帘子,朝正一脸急色看着南楼的红楹说道:“红姨,有什么话,我们回府再说吧。”
红楹没有理会容锦,而是瞪着南楼,再次问道:“你说话啊,你见着小公主没?她长得像不像公主?”
南楼张了张嘴。
她真不觉得玉玲珑跟公主长得像啊!
可是……
南楼默了一默,轻声说道:“旁的都不像,就是眼睛跟少主有几分相似。”
红楹闻言,清冷的脸上顿时绽起一抹惊喜,抬头朝燕离看去,急声道:“少主,那,那肯定就是小公主无疑了,南楼也说,她跟您长得像,是不是?您快想个办法把他救出来吧。”
“红楹,我们先回府!”燕离冷声说道。
红楹却是一脸哀求的看向燕离,“少主,属下求您了,求您看在属下带了您那么多年的份上,救一救小公主吧!”
话落,便要当街跪下。
燕离冷冷的声音,却如同冷刀子般在头顶响起!
“红姨,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红楹心有不甘的看向燕离,对上燕离冷冽的眸子后,她默了一默,只得求助的看向容锦。
容锦暗暗的叹了口气,对红楹抱谦的一笑。表示,她也无能为力!
红楹对上容锦的那个笑,先是一僵,下一刻,眼底却是掠过一抹恼怒之色。但,既便如此,她也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拿了马鞭“啪”一甩,赶了马车走出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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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绑了王爷
郡主府,吴继富早就带着府里的下人候在门外,才见着马车,连忙齐齐的迎了上前。
“郡主回来了。”
容锦撩了帘子,对身前一脸恭敬之色的吴继富说道:“嗯,回来了。”
话落,扶着南楼的手下了马车。
燕离在离郡主府隔着条巷子的时候,先下了马车。
她才一下车,吴继富的媳妇张氏和吴继祖的媳妇冯氏已经齐齐迎了上前,作势要去扶容锦,容锦摆手,看了眼大门外黑鸦鸦的一片脑袋,说道:“让他们都散了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是,郡主。”
吴继富回头打发了下人。
容锦带着南楼由着冯氏和张氏带着一干丫鬟婆子众星拱月般迎进郡主府,红楹将手里的马鞭扔给了一侧的小厮,急走几步便去追容锦。
“郡主,热水和新衣都备好了,厨房菜也做好了,等您梳洗好,便可以开膳。”冯氏殷勤的说道。
容锦点了点头,对冯氏和张氏说道:“你们去忙你们的吧,我这里有杏雨和杏花侍候就好了。”
冯氏和张氏应了一声时,福礼退了下去。
与匆匆自门外进来的红楹撞了个满怀,两人在府里也算是老人了,虽然与红楹见面不多,但却也知道,容锦与如意堂住着的那位长相不俗的公子关系非比寻常。说不得那位公主就是未来郡马!是故,二人连连向红楹陪礼。
红楹却是不曾理会陪礼的二人,大步进了屋子。
冯氏和张氏不由便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目光里看到了一抹焦虑。
她们对红楹客气,是因为她是燕离的人,她们不希望因为自已而让人误会,觉得郡主跋扈嚣张。可是,那也不意味着,她们愿意郡主被人打脸!
而红楹的此番的举动,可不就是打容锦的脸?
“嫂嫂,”张氏欲言又止的看向冯氏,扯了她快走几步,等离正屋有些距离了,这才轻声说道:“嫂嫂,要不要提醒郡主一句。”
冯氏脸上绽起一抹犹豫,默了一默后,轻声说道:“怎么提醒呢?郡主问起,难道我们就说是因为我们觉得那位公子的下人待我们并不如我们待她客气?怕郡主以后嫁了过去,会被下人轻待?”
张氏点头,“就是这样啊,我听人说了,燕公子是她和那个叫什么蓝楹的一手带大的。虽说只是个下人,但却是有着养育之恩,万一她在燕公子面前有心说上几句,只怕……”
冯氏摇了摇头,苦笑道:“弟妹,就算这话要说,也不能我们俩去说。”
“那谁说?”
“等婆婆回来了,让婆婆跟郡主说一说吧。”冯氏轻声说道:“婆婆是老夫人的人,便算是郡主心里不喜,看在老夫人的面子上,也不会怪罪婆婆。”
张氏想了想,点头道:“也只能这样了。”
妯娌两人一边叹着气一边往外走。
而红楹自是不会想到,因为一时的疏忽而让人对她产生了误解。但即便知道,只怕她也不以为然。她不喜欢容锦,这是事实!但若是说她能影响燕离对容锦的态度,那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红楹进屋时,容锦正抱了衣裳准备去净房沐浴。
“容姑娘。”
红楹喊住了容锦。
容锦回头,见是红楹,一瞬间明白红楹来找她的目的,但身上粘粘糊糊的且红楹要问的话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完,心里有了主意,便对红楹说道:“红姨,我先洗洗,回头,我们再慢慢说。”
红楹心里却是有些不愿意。
澡什么时候不能洗,小公主的事能耽搁吗?
可是她又知道,容锦是那种有了主意,便不会轻易更改的人。当下,点了点头道:“行,那我在外面等你。”
“杏雨,你给红楹沏壶茶。”容锦对杏雨吩咐道。
“是,郡主。”
杏雨转身去沏茶,容锦则进了浴室。
就算是容锦不想让红楹久等,已经尽力的加快速度,但还是花了小半个时辰。
等她披着湿淋淋的头发走出来,红楹原本就冷的脸,越发像是三九寒冬下了一场雪,冷得沁骨子!
“容姑娘,”红楹见到容锦,起身站了起来,一脸急切的对容锦说道:“容姑娘,你帮我劝劝少主吧,少主他……”
“红姨,”容锦接过跟在她身后替她擦头发的杏花手里的帕子,一边自已擦着头发,一边对红楹说道:“你真的想多了,那是燕公子的妹妹,他心里比谁都着急。”
比谁都着急?
她怎么就不知道呢?
红楹脸上绽起一抹苦笑,扶了桌子坐了下来,目光定定的看着桌子上的青花白瓷的茶盏,轻声说道:“容姑娘,你就当是我想多了吧。”
她这样说,容锦还真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只是,她不说,红楹却是顾自往下说道:“我知道,可能是我心急了,可是,容姑娘,你不知道,当年公主是在我手里出了事的,我每天从睁眼的那一刻就后悔到闭眼的那一刻,无数遍的责怪自已,当年为什么要跟公主分开?如果不分开,公主是不是就不会失踪?如果不分开,哪怕是死,黄泉路上,公主也有个伴,是不是?”
容锦擦着头发的手不由便顿了顿。
良久,轻声说道:“红楹,我明白你的心情。”
“不,你不明白,你们谁都不明白!”红楹摇头,苦笑着说道:“别说你们,其实我自已有时候也不明白我自已,我们做下人的,本就该听主子的话,当年是公主执意分两道……且这么多年,虽然没有好消息,但也没有坏消息,是不是?再说了,现在不是已经有了好消息了吗?说不得那孩子就是小公主呢?”
说着,眼里燃烧起一抹热切的光芒。
容锦叹了口气,对红楹说道:“红姨,我看你眼下一片青黑,这些日子都没睡好吧?你先回去好生休息下,小公主的事,我回头便会跟燕公子说,不管是真是假,肯定会先想办法把人弄出来再说。”
“那容姑娘,你现在就去找我们少主吧!”红楹抬头看了容锦,急声说道,“天牢那必竟不是什么好地方,万一真是小公主,她在牢里有个好歹的,岂不是寒了公主的心?这世上的事,最痛心的莫不过‘后悔’两字,我已经吃了这苦,不希望少主来日……”
正喋喋不休说着的红楹,忽的便看到坐在对面的容锦,神色间骤然闪过一抹凝重,目光也意味不明的朝她身后看去。她不由便怔了怔,下意识的回头朝后看。
这一回头,便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面色冷然,微垂了眸子站在门檐下的燕离。
少主身姿笔直,如松树般挺拔,因为背光的缘光,面容隐在一片模糊的阴影里看不出喜怒。
红楹下意识的便站了起来,“少主!”
容锦叹了口气,她知道红楹的行为怕是已经惹恼了燕离。
以她的本性,她无意牵扯进去,但想到当日明明知晓楚惟一便是那个背叛他的人,他却因为不想因为他没有证据的猜测而伤了红楹她们的心,而隐忍不发的事。这会子,她也只能上前,尽力化解这一刻他的恼怒了!
“你怎么来了?”容锦笑着起身,朝燕离走了过去,见他如黑缎子似的长发就那样湿湿的披在脑后,转身又对杏花吩咐道:“去,再去取块干净的帕子来。”
“是,郡主。”
杏花退了下去,急急的取了块干净的布帕递给容锦。
容锦将燕离按坐椅子里,拿着手里的布帕一边替他拭着那还滴水的头发,一边好笑的问道:“不是说,不嫌我臭吗?怎么这会子不但把衣服换了,连澡也洗了。”
燕离身子往后靠了靠,一脸闲适悠然的样子,听了容锦的话,他抬头,等他那看一眼便让人三魂失了两魂半的脸对上容锦后,唇角翘起一抹浅浅的弧度,柔声说道:“我自然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