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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声,琳琅狠狠的拍了一掌桌子,“啊……我真要憋屈死了!”
“憋屈吗?”容锦看向琳琅,脸上闪过一抹狠戾的光,冷笑道:“很快,就不会憋屈了。”
“嗯?”
琳琅看向容锦。
容锦抬头,“你还记得你家少主之前,曾经定过一个绑架王爷的计划吗?”
“你是说……”琳琅看向容锦。
容锦点头道:“没错,我打算将这个计划付诸行动。”
“什么时候?”
“赏菊宴后,我必须先跟太子见一面。”容锦轻声说道:“你家少主之前跟太子有个交易,我现在要确定这交易还有没有再继续的可行性。”
琳琅点头,“行,那我开始安排。”
……
皇宫。
李熙怔怔的瞪着身前的一面面墙。
他的身后,古永如一尊雕塑般静静的站着。
“还是没找到?”
古永摇头,“没有,皇上让冯公公带着金吾卫和羽林卫都快把皇宫翻了个遍了,仍旧没有找到人!”
“我有一种感觉,”李熙上前一步,手轻轻的拂过身前那些冰冷的砖块,对古永说道:“他其实并没有走远,就在我们附近。”
古永闻言蹙了眉头,不无担忧的说道:“殿下,这可如何是好?万一,他知道当日的事,是您在帮着皇上筹划……”
李熙的手僵了僵。
思绪回到昨日得悉辰王死讯,皇上派人带兵围了郡主府的那一刻。
“父皇。”
“怎么,熙儿你又来替她求情?”永昌帝阴冷的眸子如淬毒的刀子一样,落在李熙身上。
李熙垂眼,轻声说道:“回父皇,儿臣是来助皇上一臂之力的!”
“哦?”永昌帝吃吃轻笑,笑声方歇,他看了李熙,问道:“你要如何助朕一臂之力?”
“不知,父皇可还记得当日曾赐容锦一道赦罪诏书?”
“记得,如何?”
李熙抬头,目光清亮的看向永昌帝,“容锦之所以敢狗胆包天谋害一品亲王,不就是仗着那一道赦罪诏书吗?”
“哼!”永昌帝冷笑,“那一道诏书,可没有赦她谋逆之罪。”
“可是,父皇。”李熙拧了眉头,轻声说道:“容锦若是伪造一纸赦罪诏书呢?”
“她敢!”
“她为什么不敢?”李熙垂眸,目光落在光可鉴人的地砖上,“全天下人都知道父皇给过她赦罪诏书,既便是伪诏,那也成了真诏。”
“白纸黑字,容不得她……”
“他手里有传国玉玺,他出入内庭如入无人之境,偷一道诏书再模仿了父皇的笔迹,盖上玉玺,假的不就成了真的?”
永昌帝砰然一声跌坐在椅子里。
李熙的话犹在耳边响起。
“父皇是九五之尊,金口玉言,若是收回成命,岂不就成了天下人笑柄?”
永昌帝诡谲的眸子,幽幽的看向李熙,“你有什么办法?”
“守株待兔,请君入瓮!”
“怎么个守株待兔法?又怎么个请君入瓮法?”
李熙唇角翘起一抹冷笑,幽幽开口道:“他手里有玉玺,却没有空白诏书。父皇可以让司羽带兵候在印绶监外,一待他出现,便让人动手擒下他!”
永昌帝没有当即开口,而是凝思良久,才缓缓开口。
“熙儿,你就没想过,将玉玺据为己有吗?”
没想过吗?
李熙脸上绽起一抹自嘲的笑。
“殿下。”
耳边响起古永的声音。
李熙收回思绪,他回头看了眼脸色惨白的古永,轻声问道:“什么事?”
“殿下,您为什么……”
李熙哂笑一声,打断古永的问话,轻声道:“你是想问我,为什么倒戈相向是吧?”
古永点头。
明明都跟那人谈好了,殿下跟他合作,他把玉玺给殿下,助殿下君临天下。可是,谁知道殿下突然就将之前的一切都推翻了。
“因为,父皇已经开始怀疑我了。”李熙轻声说道,“你以为这宫里有几件能瞒过父皇的事?我只后悔,后悔当日不该……”
不该什么,李熙没有往下说。
但古永却是以为他是明白的。
默了一默,古永一脸苦色的问道:“可是现在怎么办?人也没抓着,万一被他知道了,他转而同二殿下合作,殿下您可真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李熙点头,“你说得没错,所以,二殿下他不能留了!”
“啊!”
古永一脸愕然的看向李熙。
李熙却是再没往下说,而是回头看着身后的墙,似问古永,又似自言自语的说道:“你说,他到底会藏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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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峰,此次班师回朝,我定向皇上陈情,恢复我的女儿身,我们……”
她激动,他沉默。
她的期望被他的检举撕裂化为泡影,断头台前,她的傲然与卓越却让另一个绝世男子折服。
男人将她狠狠困在假山与他之间,火热的身躯,灼热的鼻息喷在她固执的侧脸。
他紧紧贴着她,霸道地吼道:“贺颖儿,你最好别让我发现你对我有半分情谊,否则,我、必将你拆骨入腹,终其一生你休想逃离半步!”
34容锦其人
天香楼的老鸨,颜如新心情很不好。
她的心情一不好,楼子里的姑娘便都遭了殃,不过很显然,最遭殃的还是前段日子被她当成眼珠子疼的顾轻红。
“轻红啊,安平伯府的世子爷打发人来说了,今晚不管是谁出银子,他都比他多一百两,你就不要再见别的客人了,好好打扮一番,乖乖等他来。”
顾轻红正往脸上抹着胭脂的手便顿了顿,她从镜子里对上颜如新笑得见牙不见眼的脸,轻声问道:“妈妈,安平伯府的世子爷,可是那个外号小阎王的徐桢徐世子?”
“哎呦,可不就是他吗!”颜如新笑着上前扶了顾轻红的肩,探手拿了妆台上的各色钗饰在她头发上比划着,嘴里则说道:“要说这天香楼你就是当之无愧的花魁呢,才走了个王爷,立马就来了个世子爷!”
顾轻红手顿时便一抖肩甩了颜如新的手,霍然抬头一脸怒火的瞪了颜如新,哽着嗓子问道:“妈妈,我这一个月来替你赚了多少银子,你数过没?”
“哎,瞧你这话说的。”颜如新扔了手里的金钗,在一边的锦墩里坐了,板着细细白白的手指头算着说道:“轻红啊,你是赚了不少银子,可你知道妈妈我养着你要花多少银子吗?你这身上穿的,手里用的,嘴里吃的,哪样不要银子?”
“我是穿龙袍了还是吃凤肝了?吃吃用用一个月能花了上万两银子?”顾轻红涨红了脸问道,“五爷出了一千两一天包我,这一个月下来,便是足足三万两银子,还不包括王爷平时手里漏出来的打赏钱,妈妈……”
“好了!”颜如新脸色一变,猛的站了起来,冷着脸说道:“昨儿个城西韦老爷来你嫌弃人家老,说一身的霉烂味,不肯接,妈妈也不难为你,不接就不接。可徐桢是谁?他堂堂的世子爷,你又不想接,我到是想问问你,顾轻红,你想干什么?我莫不是还想着王爷会来接你入府?你死了这份心吧,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已,看看你是什么德性!”
顾轻红眼眶通红的看着颜如新。
“妈妈,怎么就这样看死了我?说不得王爷……”
“切!”颜如新嗤笑一声,满目讥讽的打量着顾轻红,冷声说道:“你也不是不小了,翻个年都二十了,入这一行也有五、六个年头了,怎么就还是看不明白呢?”
顾轻红咬了嘴,瞪着顾轻红的眼睛里,大滴大滴的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般,直往下掉。
颜如新却视而不见,戳人心的话,像刀子一样噼里啪啦的直往外蹦。
“王爷要真对你有意,他会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走了?王爷真对你有意,不是早该派人来接你进王府了吗?王爷要真对你有意,他能离了这天香楼,就把王府里的侍妾给抬了侧妃?”
顾轻红身子一僵,怔怔的看了颜如新,哆了嘴唇说道:“你说什么?”
“哼!”颜如新冷声哼了哼,没好气的说道:“我说王爷抬了府里的侍妾当侧妃,你怕是还不知道吧?”
“谁?是谁?”顾轻红哆着唇,颤声问道。
“谁?”颜如新目光鄙夷的上下打量了顾轻红一眼,冷笑着说道:“清平候府的大小姐,王雪嫣啊?怎么,你不知道?王爷没跟你说吗?”
“哎,你还不知道吧,妈妈我听人说那大小姐可是个美人儿,据说是明眸皓齿、玉立亭亭。最难得的是性子也好,不但端庄贤淑还蕙心纨质……”
顾轻红“扑通”一声,跌坐在了椅子里。
苍白的脸几近透明,眼泪大滴大滴的直往下掉,不多时便打湿了衣襟。
是啊,人家堂堂候府的大小姐,不过就是因为生母位份低了点,都只能堪堪为妾!她又算是什么?仔细想来,这么多日子,王爷又何曾说过,要接她入府的话?不过是她痴心妄想罢了!
顾轻红抬手擦了脸上的泪,抬头看向颜如新,轻声说道:“妈妈,非是我拿乔,可这安平伯府的世子……我听姐妹们说起过,前些日子金玉楼的薛明仪便是死在她手里的……我……我真的害怕。”
颜如新眼见顾轻红服软,脸上的神色便柔和了不少,但既便是这般,意思却还是没变。
“轻红啊,你别听那些人瞎嚼舌头,我才跟金玉楼的范妈妈一起吃过点心,那薛明仪仗着自已姿色好,不把世子爷放在眼里,这才惹恼了世子爷……你听妈妈的,这男人啊不怕女人娇,就怕女人不娇,你好好的侍候世子爷,说不得你的造化还真就在世子爷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