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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死扛是吧?牙印难道还能是我自己咬出来的?饿了的时候自己奶了自己一口?”林小满气疯了,“或者,你是想说,是别的人咬的?”
别,别人咬的?要真是别人咬的,他早就杀人了。
赖不过,徐卫国也只有承认,“是,是我昨天晚上咬的。”
“为什么要咬我?你也饿了,要喝/奶?还是至今未断奶?”
“喝……奶?我,我生下来妈就死了,没喝过奶,也没断过奶。我吃糊糊长大的。”
“那,你是从现在开始突然就想起来要喝一喝?”
徐卫国一个头两个斗那样大,又闷了很久之后,他才小声地说:“嗯,我没喝,只是含了几口。”
“那你还碰了什么地方?”
“没了,就那里。”
“你当我白痴啊,你动了那里,还能忍住不开拓战场?”
“我,我就是看了看,解了口馋,然后…自己解决的。”
“哼,你先前还说是指甲印呢,这会儿你说的我也不敢信。”
“那进没进,你自己也是有感觉的。我倒是想,就没真敢干。我知道你心里还嗝应。”
“我不嗝应。”林小满慢条斯理地把衣服套到身上,慢慢地扣着扣子。
徐卫国仿佛错过了什么,反应过来之后,林小满已经穿戴整齐,开始收拾衣服打包了。
“你,你刚说什么?”徐卫国追问。
“没说什么呀。前两天罗宗在我们家,我不好说要去城里,怕他说我们招待不周。我忘记跟你说了,夜校的老师说,没有白班可以调,我每天六点去,八点半才下学。我睡胖嫂家去。”
“那我保证不碰你了,你晚上回来睡。”
“八点半下学,你放心让我骑自行车回来?要骑几个钟头哦。”林小满收拾好了,背上包包就准备出发,“把车给我扛下楼啊。你不送送我?”
徐卫国握住自行车龙头,定定地看着林小满,“你不是生气,要离家出走?真是去上夜校的?”
“真上夜校,陪红梅姐呢。”
“哦,挂的哪个厂的名额?”
“八一制衣厂啊。”
“那要急也不能这么热的时候走啊,六点才上课,把饭吃了再走。”
“不想吃。”
“不吃东西不行。”
“怎么不行?我饿了的时候,可以自己奶自己一口啊!你刚刚不是说就算是牙印,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么?那我自己奶自己行不行?“
徐卫国鲠了一下,“你还是在生气。你要怎样才不闹脾气?”
“你想让我消气?”
“嗯。”
“脱衣服,上床!”
“什么?”徐卫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脱衣服,上床!”林小满又认真地重复了一遍。
徐卫国很快脱光躺床上,望着林小满问:“你想做什么?”
“咬回来!”林小满把包包往旁边一扔,弯下腰,照着徐卫国胸前就叨了一口,狠狠的含着咬了一下。
徐卫国又痛又痒,瞬间握紧了双手,唔了一声。
林小满趴下来,仔细地看了看,“没牙印,不公平。一定是你刚才绷紧了肌肉,你放松一点点,我咬两个牙印出来才能完。”
徐卫国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当她含咬他胸前时,全身就像瞬间过了电似的,他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可她说没牙印,还要咬一次。
他已经快绷不住了。
再咬下去,他就要疯了。
他伸手,捂住了眼睛,哑声道:“小满…不要咬了。”
“你让我咬,我要是空了,我就回来看你,陪你睡。怎样?”林小满十分认真地讲着条件。原本就是闹着玩的,不过她现在发现,她好像找到徐卫国的激点了。
她得再试一遍,确认一下。
徐卫国一次就找准了她全身的激点,每次都弄得她毫无还击之力。
她要是研究出徐卫国的激点,一定要以牙还牙,好好治治他。
告诉他,什么叫翻身农奴把家当。
徐卫国也认真地考虑了一下,“你说的陪我睡,是光睡觉?”
“那你还想咋的?以前由着你来的时候,你不珍惜,现在看着肉吃不到嘴里,就是对你最大的惩罚。
我回来了,不代表我就原谅你。我是回来折磨你的。你认不认罚?”
“认。你咬吧。”
林小满一边咬,一边观察徐卫国的表情,听着他压抑不住的喘息,感受着他身体像弓一样绷了起来,眼光向下一压,还看到了异军突起。
林小满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
咬完之后,等徐卫国平复下来之后,她又凑了上去,吹了吹他的耳朵,用软软的声音问他:“我刚刚咬了你两边,留了四个牙印。你……想咬回来不?”
徐卫国的眼瞬间又直了一下。
小野猫这一下直接挠得他所有理智都飞了。
“想!”徐卫国一把将她拽倒,翻滚了一圈,压到了身下。
一吻封缄,味道一如记忆中地那样甜美。
“我记得,你说等我回来尝。小满,林小满…”
好吧,这个她确实说过,这个吻就算了。可咬个印需要这么久么?伸手推了推他伏在半敞衣间的头。
“喂,你咬好没?很久了…”
“牙没力,用嘴咬行不?”
“不行!啊……你不是说牙没力么,干嘛咬这么用力,你属狗的啊…”
“咬多了一口…唔,我马上躺好,你好咬回来。”
“懒得理你,留着下回咬回来,帮我把衣服扣上,把自行车提下楼去。你咬了半小时了…我再不走,一会赶不上开课时间了。”
第二百五十六章 高材生
王红梅比林小满大五岁,大约是上了五六年学,所以上的高级班。
她怀了小孩,又有点怯懦,不知道怎么去跟人套近乎,林小满想来想去,反正她报班儿就是为了掩人耳目,第一堵徐卫国疑她识字。第二放松吴月警惕,她房前屋后放满捕兽夹,日夜惊恐虽然精神上受了打压可难保不会死性不改,就呆文工团内部害那些新团员,她以前屁股擦再干净抓不到把柄,也得干她呀!这是个祸害,必须铲!
唯一的难处在她继父那儿,就跟杀人犯嫌疑人似的,警方明知是他找不到证据就不能定罪一个理儿。必须刺激吴月让她以为有机可趁有翻身仗打,她才会露出马脚。
林小满一念到此,索性就给王红梅当陪读了。和她一起上学,一起下学,路上照料着她,直到她生下孩子。
刚恢复高考没两年,全日制的正规学校里,也好多工农兵学生,夜校里就更多了,二十几岁的学生就十来个,三四十岁的占多数,还有两个头发都斑白了的大爷。
夜里最热闹的地方就是各类夜校。
被压抑了十余年的对知识的渴望和期待,在夜校找到了宣泄的窗口。
这时候的夜校几乎全部都是学历教育培训,各式各样的高校毕业证书都是通过夜校培训得来的,最习惯的叫法是“夜大”。
而在夜大里表现优异的夜校生,后来都在许多单位里担任了骨干。
所以知识的确还是能改变命运的。
她们经过初级班的时候,听到那名新来的年轻男老师,正指着黑板下两个工工整整的工人两个字,教下面的学生念。
他的声音十分纯净,好听。
“工人,工人阶级力量大,工人阶级觉悟高,革命最彻底,团结巩固纪律好。”
林小满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朝里面瞟了一眼。
男老师一身洗得泛白的正装,严肃的长方形脸上戴着一副黑宽边眼镜,两只不大的眼睛在镜片后边闪着亮光,看到有人往里看,他先是微微笑了一下,又走过来打开了教室的门,探出一个头问:“你们是晚到的同学?”
林小满摇头,指了指高级班,“不好意思打扰您授课了,我们是高级班的学生,从这儿经过,听到老师声音十分好听,就好奇看了一眼。”
老师就又关上了门,没再搭理林小满。
高级班的老师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五十来岁的妇女,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没有一丝乱发,胳膊下夹着书本,抿着嘴,昂首挺胸地走进教室,取出粉笔唰唰地往黑板上一通写。
“少小不努力,老大徒伤悲!我是你们的老师孟文,我的课堂上不允许迟到早退缺课,每一课上课前必须点名,如果有三次迟到早退两次缺课的,麻烦你们以后就不用来上我的课了。”
严师出高徒,孟文在夜大里也是相当有口碑的,已经教了几年的班,她班里出来的学生,确实都去了不少单位,混得还挺不错。
一来二去的,她的名声就传出去了,大家也都以上她的课为荣。
孟文人很严肃,对学员的要求也很高,说话直接,火大起来的时候,不管你是哪个,直接就是一痛训斥,训斥得你下不来台,最后还要问你服不服?
就一堂课,她这威信就立起来了,原本有几个年轻后生来的时候还嘻嘻哈哈的,上完一堂课之后,立马变成了嘴巴上拉链的闷葫芦。
孟文上完课之后,就轮到数学课,教数学的居然是刚才教初级班的那名男老师,人年轻,好像比那孟文和善一些,那几名后生就又扯起拐来,他一背转身,这几个人就在后面传纸条,偷笑,交头接耳的,闹到疯时还把你的书扔给我,我的书扔给你。
到下课的时候,男老师突然让所有人都站起来,离开座位,指着林小满和王红梅道:“你们俩,把每张课桌上的书都检查一遍,刚刚上课的时候我发现有些同学不太认真,好像在搞小动作。
现在,我们就来让他们现现形!看看有什么事,是比学习更重要,更着急去讨论的?”
小纸条全被搜了出来,堆到了老师的讲台上。
老师拿起纸条一张一张的念。
“前面的女同志脸像盆儿一样大。”
“屁股也像箩兜一样圆。”
“下回带把剪刀来,把那黑秋秋的长头发剪下来。”
“打个谜语给你们猜,天晴晒不干,落雨湿不透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