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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卫国中午一下班就急急地往家属楼走,走到一半路了,才突然想起来林小满没答应说不去小王村。
上了楼,屋里果然是空荡荡的。
一双穿了窟窿眼儿的女式布鞋放在墙根,紧挨着他那双换下来的解放鞋。一只鞋底朝上,一只鞋正放着,像是有人跑动太急,把一只鞋子踢翻了似的。
徐卫国弯下腰,把那只底朝上的鞋翻了个面儿,与另一只鞋放在一起,摆放整齐了。刚要站起来,就想起那些鞋底上的窟窿眼好像不是正常磨损出来的,他又提着鞋子反复看了看,确认了这一点。
再提另一只鞋子的时候,就发现鞋子里装着东西,明显重一些。他伸手摸了摸,摸出一块茉莉香的皂。
破鞋,花香。
花香藏鞋,藏邪!
徐卫国捏着香皂站了起来,唇角扬了扬,露出一抹轻笑。他的小傻猫是在向他示警,提醒他有人要对付他,让他守住,别搞破鞋啊!
好好的鞋子,用刀子划得那么烂,一点都不会持家,可他偏生喜欢这样上窜下跳,精灵古怪,一不高兴就骂人,说都怪你,反正什么都怪你;一不顺心扁嘴就哭了,眼泪一挤一挤的,哭得他妥协,哭得他没脾气;却又时时刻跟他说,我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徐卫国,我希望徐卫国也好喜欢喜欢好喜欢我的傻猫儿啊。
余娇娇捧着一碗阳春水面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徐卫国面壁而站,手里还提着一只鞋子,唇角弯弯的,好像在笑。
余娇娇就把面放到了桌子上,顺势坐了下来,冲着徐卫国娇滴滴地喊了一声:“卫国哥哥,还没吃呢吧?知道你喜欢吃阳春面,我特意亲手给你做了一碗,赶紧趁热吃了吧。”
徐卫国转身,看了余娇娇一眼。
余娇娇刻意打扮过,头发梳得一根乱丝儿都没有,还上了头油。脸上抹过香脂,还涂了胭脂,嘴上抹了有颜色的唇膏。
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的确良长袖衣服,突出了傲人的上围,下半身的碎花大摆裙腰提到了腰上,正好把胸下约束了一下,该突出的突出了,该收的收了,身上还扑了香粉,跟那挂画上人似的,令人眼前一亮。
徐卫国的目光停在她手腕上那个明晃晃的银手镯上面,手镯应该是有暗格的,她打开拿了什么东西,推口处还有一丝几不可见的缝隙。
不,也不对,有一种淡淡的香从那缝隙里往外漏。
徐卫国用筷子挑了两极面条起来,余娇娇就盯着他,好像十分希望他吃下去。徐卫国也不知道想了什么,竟卷着面大口大口的吃,不一会儿就把一碗面吃得精光。
余娇娇媚眼如丝地看着徐卫国,慢慢地旋转着手镯,把那个缝隙调到了最大。
香溢了满屋。
余娇娇自己先受不住,开始解自己的衣服,等到她解完扣子要脱时,徐卫国猛地凑了过来。
第三百八十二章 失控
“别瞎折腾了,就算对我下再猛烈的药,你依旧对我一点吸引力也没有。要是小满想要引诱我,她根本不需要做任何事,就往那一坐,我就会扑上去。”徐卫国的声音透着无端的鄙夷。
余娇娇的眼前已经出现了幻觉。
徐卫国转身出屋,敲开陈安然的门,黑着脸道:“余娇娇疯了,我不方便留在屋里了,我去营区了,门我会锁上,你今天下午哪儿也别去了,就守着屋门,不要让她跑出来了。”
陈安然一脸疑惑地跑过去瞧了一眼,此时的余娇娇已经玉体横陈,衣不蔽体。陈安然惊叫了一声,立马羞红了脸。
徐卫国快速地下了楼,像一颗炮弹似的冲向后山,冲过山林,冲到了那片夹缝山里,骤然低低地咆哮了一声,一拳头打烂了一张石头凳子。
他暴戾地在石室里走来走去,眼前白生生的一片,有无数个林小满在搔首弄姿,冲着他笑,冲着他解衣除裤,露出让他血脉贲张的莹润玉肌。
他知道,那些都是幻觉,就在昨天,林小满也闻到过类似的香,她也曾痛苦的挣扎过,他那时候什么都不知道,她自己生生捱过来了,还反套了余莲的情报。
今天的药性可能是更多,是下到碗里的,再加上数倍计的香,痛苦和折磨也是更大的。
曼陀罗分阴阳,一种向阳,一种向阴。向阴的花是诡异的纯黑色,闻过量了便能致命。向阳的花是白色的,白色而柔软,它还有一个美丽的名字,情花。
面里下了黑色曼陀罗粉,香是提炼过的白曼混合了罗勒的香味,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曼陀罗是古来就有名的催情花,罗勒的香味可以让男人变得狂野,为此西方那个著名的黑寡妇常在胸部抹上烘干的罗勒粉,让一任一任的丈夫为她痴狂,彻夜寻欢,直至****。
余莲真是博古通今,融汇中西。这样的手段,怕是也对爸爸用上过。如果爸爸是因为这个才同她有了徐齐家,他不知道该不该原谅他?
他后来一定是引以为戒,不愿再犯错,才会不近余莲的身,所以余莲求而不得,就疯狂的把恨报复在自己身上。
还有小满,小满明明发现了事情有异,偏偏还要跟着余莲去小王村,是不是余莲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招数,是冲着他来的?
小满这是去替他挡着去了!
徐卫国晃了晃脑袋,清醒了一点,又沿着原路返回了营部,把车开了出来,火速开向小王村。到了小王村之后,他发现王大俊红着脸在跟他的瞎老娘争嘴。
“妈,我为什么不是那个孃孃的儿子,如果我是的话,我就可以把林小满抢过来。”
瞎老太太一个劲地摇头,“大俊,二十几年的母子情份,不是假的。你是我的儿子,是我的儿子啊。”
“可是我想当别人的儿子,我想要林小满。我要跟她困觉,我让她给我生娃娃,听她喊我喊男人,让娃娃喊我喊爸爸,喊她喊妈。”
徐卫国气得冲过去把王大俊就掀翻在地,狠劈了几下。
王大俊痛得直叫唤,一边叫一边不服气地喊:“等我当了大官,我第一个对付你,让你下课,到时候你等到看,我要让你打光棍,看到我和林小满困觉生娃!”
徐卫国把拳头捏得咯咯作响,瞎老太太扑了过来,他只得硬生生住了手,压下满腔怒火,追问林小满的下落。
王大俊开始整死也不说,瞎老太太只听到看不到,只知道当时场景十分混乱,要认王大俊做儿子的那个女人突然倒了地,说断了气,后来就听到林小满不停地打着人,打了好几分钟之后,那个女人又活了,不过胸骨被林小满打断了一根,应该是去医院了。
王大俊见老娘已经说了,就把自己看到的也说了。
“孃孃没气儿了,另外一个站到的孃孃说药没了,被你弄烂了,林小满就疯了一样的又哭又亲那个已经没气了的孃孃,还把她的骨头打断了,才把人弄醒了。”
徐卫国光凭想象,都想象得到那几分钟有多惊险。小满当时一定很害怕……
徐卫国又飞车进了城,窜进了军区医院,找到了正午睡的林小满。看到她歪着头,蜷缩在长木头椅子上睡着了,眉头兀自紧紧的皱成一团,徐卫国心疼无比地把她抱了起来。
可不管他如何小心,林小满还是被惊醒了,睁眼看到他的瞬间,她蒙圈儿了,直到徐卫国哑声叫她的名字,她才回过神来,伸手抚着他赤红的双眼问:“你怎么来了?你这眼睛……你没看到我的鞋?你中了招?你……和……和……”
她急得说不出话来了。
“没有,我没有。我中了招,可我却没有,我知道那不是你。可是我现在很难受……”
“那……我们去找一个空房。刚刚送盐水进去的护士说了,手术还有大概一个小时,一个小时,你够不够?”
“去,去五楼,五楼平时是没有人的。”
五楼,空无一人的过道里,脚步声急促无比。
徐卫国把林小满直接推进了他原来受伤住过那间房,一进门便急不可耐地去解她的裤头。
“小满,药性很烈,我可能会失控……”
“我行的,你别顾忌。不过,你要抓紧时间,不到一小时了。”
“你里面的裤子……怎么不见了?”徐卫国伸手去退的时候,发现下面是光着的。
“昨天晚上,是你给我穿的衣服。背心和里面那一条裤,你都没给我穿。今天早上方阿姨催得急,我出门后才发现不对……后来事就堆一起了……”
理智崩盘,徐卫国不再言语,直接把林小满按向墙壁。
他站在她身后,用手抓住她,她上身伏下被他折得向前弯,双手勉强撑住墙壁。
声音越来越密。
他越来越兴奋,泛着红血丝的眼盯着林小满,那种视觉上的冲击,让他变得十分狂野。
整整四十分钟,他乐此不疲,不是数百次的,而是上千次。
林小满到后来,直接扑向地面,他本能地捞了一下,让她着地的时候不至于碰伤,就那样趴在她身上,继续冲锋了数十下,这才弄完了一场,慢慢地神智回笼。
一清醒之后,他就怔了怔。
他竟然在地上把她要了。
“小满,我要看看你受没受伤?”
林小满疼得哑了气,被摇醒之后便一个劲地摇头。
徐卫国只能替她收拾好,带她去找陈上游。
见到是徐卫国带着半死不活的林小满又来了,陈上游直接爆粗口了,“你这混蛋,我第一次觉得你这种人活该打一辈子光棍!”
第三百八十三章 格杀勿论
“我打光棍也是日后的事,你先看看她怎样了?”
陈上游气得想直接拔枪崩了徐卫国,检查完了之后更想了。再闻到徐卫国衣服上的异香,陈上游更是出离的愤怒。
“你这媳妇儿是路边地头随便一挖就挖得到的,是不是?”
“不是。”
“那为什么一而再再二三地把她弄得进医院?那你如此不惜人的话,我建议你一个离婚申请报告,我会替林小满作证,证明你对她施暴!再难离的军婚,我都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