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徐卫国冷冷地看着他,“闭嘴!找你干活,剐那个人,三千六百刀不剐死,做得了不?”
那人怔了怔,立即点了点头,“要得要得,安逸得板。我们祖上就是宫廷头剐人的郐子手,只是这门手艺渐渐被埋没了,毕竟现在是和平年代,像余怀德这种千百年才遇得到一个的人渣太少了,我就没用武之地了啊。
你等哈,我还要拐个弯去喊老李头过来。他是卖瓜子的,我问他要不要挖了余怀德的人脑子拿来炒瓜子。有回我问他的瓜子啷个这么香,他跟我说,那些犯人的脑花花是好东西,拿来炒瓜子,瓜子是炒得又香又脆又入味!”
蹲在一边的石头上磕瓜子儿的林小满直接呕了起来,把纸包着的好几两瓜子直接扔到了地上,跳着脚道:“以后我再也不敢吃瓜子了。”
街口子上卖瓜子的老李头背了个背篓走过来,伸手就给了那男人一拳头,骂道:“宫北北,你个狗儿的瓜娃子,老子哄你耍的,人脑子哪里能拿来炒瓜子?我就是吓那些坏蛋的,让他们晓得,死了脑子花都要被人挖了,空起脑壳腔腔去投胎,下辈子纵是个猪狗也是个没脑子的,先挨刀的畜生!”
宫北北哦了一声,木头木脑地说:“我也一直都不敢吃瓜子,就怕是人脑花炒出来的。你这死老李头儿,一天到晚的吓我。”
老李头又诡异地笑了一下,“说真的,我倒真是想把这余怀德的脑子挖了,这人太没人性了。”
“千万别!我还想继续磕瓜子呢。”林小满立马喊道。
千刀万剐林小满就不想去看了,徐卫国安排好宫北北和老李头之后,就见她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了,立马把她背了起来,一路走回了招待所。
岁月很好,时光也好,他想这样背着她走到天荒地老。
听着她细细绵绵的呼吸声,感受着她的柔软,哪怕睡着了,不会像在床上那样撩人的叫他卫国,叫他潇然哥哥,叫他好哥哥了,他也是喜欢极了的。
别人都在跑着要去看热闹,就他在闲庭漫步,沿着府南河走,从五块石走到了营门口,又晃晃悠悠的去逛了茶店子,最后还去看了衣冠袖的关公,走累了,终于在草堂歇了歇脚。
这两小时就晃过去了。
晌午的阳光终于捅破云层,晃了出来,徐卫国觉得阳光不错,就走进了一片万年青丛的背后,找了个安静些的地方,把林小满放了下来,抱在怀里,让她晒太阳。
他晒也晒得奇怪,晒了晒胸前,又翻了一下,晒屁股。
林小满醒过来,见他又在翻,就问他:“你到底在晒啥子?我又不是棉花被子,要翻来扯去的晒!”
徐卫国就一本正经地说:“晒晒太阳能长个儿。听说是什么光合作用,就跟树子需要阳光雨露一样,雨露我是天天都给你了,再给你晒晒太阳,这胸前长大点,以后才有奶给孩子吃。”
林小满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比起在现代的身体,已经伟大得不得了,她当飞机场的时候都没听人说过,操心她生了孩子没奶吃,现在这波浪滚滚的,徐卫国倒担心起她奶不够了。
“你是嫌我胸小了?那屁股喃?晒屁股又是为了什么?”
“后位的时候,我要握住,屁股肉少了点,我不好抓。”
“可你犯了一个常识性的错误,你傻了啊?光合作用说的是长个子是长骨头,不是长肉!再说了,我这身形,这样已经够可以了,你还想咋的?”
徐卫国有些纠结地说:“我听我爸说我小时候很能吃,那狼和豹子都被我吸干了。要是有了孩子……还是不要孩子了吧,那样我都没得吃了。”
这应该史上最奇葩的爸爸了。为了争奶吃,竟然连孩子都不想要了。
林小满无语望天。
余莲还抱着一丝希望,等医生诊断结果。不能徐卫国说她是精神病,需要治疗她就真成精神病了啊,她自己知道,她自己好好的,哪来的什么精神病?
这一天,她知道自己的哥哥要挨枪毙了,可她一点也不悲伤,总是问门口的守卫:“我的报告什么时候来?”
守卫懒得搭理她,当她是空气。
她连续问了七八遍之后,报告来了,她十分高兴地看着从京城赶过来的精神科医生们,有两三个,还是她认识的,以前一起吃吃喝喝甚至是做过舞搭子的。
苏礼,苏仪,周沐,刘平,朱哮荣,陆原,王跃进,共计八人之中,据她所知的,就分属于于七个家族阵营。
余莲可不相信徐卫国手眼通天,能把七个家族的人都说动,集体作假,给她出具精神证明!
她也不想一想,徐卫国哪是会动嘴皮子去说的人啊,他向来靠的是铁拳。他只不过就让徐天来放了一句话出去。
“谁家的小子太抗揍可以告诉我一声,那一辈子不来当兵或者一辈子遇不上的另当别论!”
谁都是人生父母养的,哪个父母会明知道小子要挨揍而不去避免?
徐卫国的揍,那不是躺一天两天好得完的,听说他新近揍了个开车冒失的兵,那兵躺了半年,还在九里屯卧着床。
躺半年……那是什么概念?
第四百一十八章 两难
徐卫国还在京城的时候,就极少参与那些痞小子们的聚会,可惹到他头上来,虽然他才十几岁,可也是狠名远扬了的。
这十二年,他不在京城呆了,那些挨过打的小子一听姓徐的来了,立马会吓得头皮发麻。
这就是凶名的力量。
所以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的,就算是一心想要压过徐卫国的苏家人,也不敢在这证明上炸刺儿。
八个人,都签字了,一致认定余莲同志有重度精神病,不适合再呆在正常人的圈子之中,需要送入青山精神病院疗养!
余莲看了这检查单立马就坐不住了,开始骂人,尖叫,要求再找医生来重新诊断。
徐天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这八个医生的名字都是由你指定请过来的,余莲……你不是金山银山,不是所有的人都得围着你转。
这个世界这个国度是有法度的。我明天还得带钱玉去钱家药厂搜查,到时候会一并带上你。”
余莲立马怕了,惊叫连连:“我不要,我不要去药厂!”
她现在的样子,诊不诊都像个精神病。
徐天来的心情却不太好,余莲的反应告诉她,药厂里有些东西,是她这种恶魔都畏惧的。她还曾经把这样的东西,用在他儿子身上了。
徐卫国说得极其含糊,就说是些汤药和针剂。
徐天来一直在忧心这个问题。
第二天,徐卫国带着林小满要去江城,徐天来突然出现在招待所门口,把两人堵住了。
“今天你们哪儿也别去,我要去钱家药厂,你俩都得去。”
徐卫国和林小满相视一眼,无奈地笑了笑。十几辆卡车,每辆车上都是荷枪实弹的武警,有两辆车上还架了机关枪。
到了地头,一群威风凛凛的武警跳下了车,一直守在这里的当地武装连的负责人就立即跑了过来,把情况初步交接了下。
“钱家药厂树大根深,在这里经营了也有上百年了,从清末的小作坊式,慢慢的一点点扩大,直到成了占地数百亩的制药厂。
他们的名声还算好听,附近有不少村子里的人都在厂子里做工,端着他们家的饭碗。我们包围钱家药厂的时候,还遭遇到了工人们的声讨和抵抗,应该是钱家人煽动起来的。还好连队里有一个小子是个鬼灵精,穿了身工衣混进了工人之中,我们鸣枪示警没能奏效之后,我们就朝他开了枪,他当着工人们的面,倒在了血泊之中,才把工人们吓得四散而逃。
后来,我也审过两个胆子小嘴巴不严实的,说是钱家人许了他们红利,一年加了一百块钱,让他们起来闹事,他们好趁机逃走。
好在没得逞,不然我这脸都不知道要往哪搁了。”
“钱家人关在哪的?”
“关在他们的办公室里的,有十几个人,每个人先是五花大绑了,再像蚂蚱一样串起来用一条绳又拴成了圆环。
我说那鬼机灵的小子还出了个主意,说他们精神太好了,爱折腾,就一天只给吃一顿,饿了这几天,基本上个个都是蔫当当的了,折腾不起来了。”
“那小子,那小子,那小子叫啥名字?拉过来给我看看,是个真机灵的就给我带回去练练,我那办公室就缺个机灵的跑腿的。”
武装连长就朝着远处招了招手,“白涟余,快过来,领导找!”
一个黑不溜秋,瘦高瘦高个儿的小伙子就窜了出来,一溜烟的跑到了徐天来近前,喊了声首长好,直接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白鲢鱼?我没看出他哪儿白了……这绰号起得太没水准了。”林小满偷偷偏了一下头,对着徐卫国说。
徐卫国也笑了一下,“应该不是绰号,是他的正经名字。”
“白链余是吧,听说你是块滚刀肉?”徐天来问。
白涟余嘿嘿笑了下,“个个都是这么说的。我的外号就叫滚刀肉。有的还叫我白滚刀,有的喊鱼滚刀儿。”
徐天来很满意,“我就喜欢滚刀肉。三十年前带出来一个滚刀肉,后来被空军司令部的方大炮拐去做女婿去了。
你想不想像那个滚刀肉一样?”
白涟余又嘿嘿笑,“出息点是可以的,就是我不想当啥司令的女婿,我跟我隔壁的香草约好了的,等我挣到钱,盖了房子,我就和她结婚了。”
徐天来对他的评价就更高了,京城好,居不易,走马观花易迷心。从远地方去京城的,经过时间的洗涤,基本都已经忘却了初心,变成了争名夺利的赌徒,用自己的一切去搏官搏名搏利。
“赤子之心难能可贵,收拾收拾,等药厂的事一了,你就跟我去京城。”
“要得,要得。来嘛,我给你们带路,钱家的十几个全在那儿,我听到说你们今天要过来,已经把他们牵出去把屎尿都屙干净的了,可以直接开审。”
钱家药厂的厂长叫钱得,副厂长叫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