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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满眼亮晶晶的,像是装满了春日里最温暖阳光,暖洋洋的。
唔,手掌下的身体软绵绵的,娇小玲珑,却该凸的凸,该凹的凹。
好吧,徐卫国终于想到了结婚的唯一一个好处,那就是床上多了个人。这个人是上赶着窜到他的配偶栏上的,给他暖床也是天经地义的。
在现代看到屏幕上的美男,有舔屏一说,现在她看到徐卫国,竟然流了口水…
林小满可耻的想要把口水毁尸灭迹,她伸出舌尖左撩一下,右撩一下,徐卫国的眼慢慢的暗下去,喉结轻轻地滑动了一下。
林小满突然一惊,腿间突然顶上来一处坚硬,她怔了怔,突然开始急急地把徐卫国的手往外扒。
徐卫国挑了挑眉,眼黑得像是墨染过似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丝暗沉的嘶哑。
“这是你应尽的夫妻义务,我一早就说过了,你选择了我,我便不会再给你留任何余地!”
原来的那个林小满一定听不懂徐卫国的暗示,可是现在的林小满却听得不要太懂。
原来,徐卫国所说的不留余地,除了生活当中不给她留任何余地外,身体也不会给她留下任何余地的空隙。
可是,伤口才刚缝上,止痛针的药效还没过呢。
“那个,徐,徐卫国,我们,我们谈谈。”林小满气息也渐渐的乱了。
徐卫国摇头,手上动作不停,“不,林小满,你说的不算,对我来说能动手的,我绝不会只动嘴。”
想跟徐卫国挣力气,林小满那是自寻死路。可是她真的没有准备好,虽然看上了这个男人的颜,可还没到为了美色要石榴裤下死的地步。
“徐卫国,你给我停下,停下!你回来这么大半天了,就没听说?”虽然林小满很不想自己告诉徐卫国,她又给他们老徐家扣了一顶笑柄帽子,可是事到如今,她不得不说了。
徐卫国一定是一回来就直接睡了,没来得及听到这则传闻。
“哦,听说什么?”徐卫国依旧紧紧地压在林小满身上,手扣着手,腿压着腿。
“我受伤了,缝,缝了两针!我刚从卫生站回来。”林小满咬唇,声若蚊咬。
徐卫国耳力很好,就算林小满说得再小声,他也一字不漏地听全了。
他缓缓地放开了林小满,翻身平躺,“你受伤了?去医院了?难怪我去借煤生火的时候,李爱红支支吾吾的,想说什么也没好说,看起来就应该是要说这事儿吧?
对了,那天晚上你说我是禽兽,宁愿死也不跟我过了,我不在,你怎么不趁机逃跑呢?”
“怎么,怎么会跑,我能跑去哪儿啊?”虽然她确实想过跑得越远越好,可是当着徐卫国的面,她还是没有胆气敢承认。
“没跑就好,我饿了,炉子我已经生上火了,外面还有一只从前进家借来的锡锅,你要是会下面的话,给我下碗面吃。”徐卫国用手遮住了眼睛。
林小满轻手轻脚地从徐卫国身上爬过去,下了床,端了个脸盆去打了水回来,倒进了带盖的锡锅里,然后把锅架到炉上先烧着,再回身进屋在柜子里找了找,挂面还剩下一小把,勉强能下一碗。
可是没调料啊。
林小满是煮方便面的小能手,可方便面是自带调料包的啊,烧了水直接泡一泡,就可以捞来吃了。
“以前水群的时候老是诅咒别人买方便面不带调料包,现在报应来了吧?竟真穿到一个连方便面都没得卖的地方!”
林小满一边嘀咕一边看水开没。
徐卫国一直用手捂着眼睛,好像也不是怎么待见她的样子,她也又累又饿也没多少精力折腾,最后就直接用开水煮了一碗面,就这样清汤寡水的给徐卫国盛到了碗里,端进了屋。
徐卫国用筷子挑起两根面条看了看,抬眼看了看缩头缩脑的林小满一眼,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看着他那狼吞虎咽的模样,如果是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林小满做的面是美味呢。
徐卫国很给面子,不仅面吃完了,汤都喝了个精光。
林小满狐疑地问:“好吃吗?”
徐卫国把碗慢慢地放回桌子上,“煮熟了。”
林小满瞬间羞得脸都红了。要是开水煮个面都煮不熟,那林小满不知道有多手残脑残了。徐卫国这话,也不知道是真心的还是故意刺她呢?
要是真心诚意的,那徐卫国对于食物的要求也太没底限了吧?
只要是熟的就行?
没盐没味啥都没有的都可以?
徐卫国坐了几分钟之后,把床上的外套拿了过来,在兜里掏了掏,掏出一塌钱,递给林小满。
林小满数了数,四张十块,两张两块,一张一块的,一共有四十五块钱。她隐约记得小时候,一毛钱是可以买好几颗糖的,现在是七九年,那物价应该还更低些。四十五块钱,那可是高工资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第六章 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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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月的津贴,就这么多,我一分都没留,明天你用这钱去添置点油盐酱醋,要是吃不习惯面食,你也可以买点米回来。”
徐卫国的目光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扫视着,屋子里确实太空了,除了一张床,就是一张吃饭的小木头桌子,两个板凳,一个条柜,门口有个搁洗脸盆儿的木头架子,除此以外,什么也没有。
洗脸的毛巾都只有一条。
林小满迟疑着不敢接这钱,她和徐卫国可不是恩爱夫妻,她们俩可是怨侣!
这一来就上交工资的举动,吓到她了。
徐卫国见林小满不肯接,挑眉嘲讽地道:“怎么?嫌少?比你的心理预期更少?你们家看上我,不就因为那块表?
实话告诉你,那表也是人家送的,靠我的津贴是买不起这样的手表的。”
林小满知道徐卫国心里一直是不痛快的,说话也不会客气到哪儿去,心里也早已经有了准备,可是日子过成什么样,取决于你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
如果徐卫国认为她还是那个忍气吞声任搓任磨的林小满,那他就是大错特错了。
“徐卫国,我也实话告诉你,结婚前,我来营部找你,并不是为了催你结婚负这个责任,而是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我爸爸带我来招待所的用意,是想要赖上你,所以我当时找你是想解除婚约的。
可不管你的领导也好,你本人也好,完全没有给我解释和开口的机会,你回给我的字条我也看了,你把军婚说得那么严厉,我哪还敢毁啊?
你说要互相折磨一辈子,可是我这辈子毁了,你这辈子难道就没毁了吗?
这钱,你要给,我就收着,我也没有工作和收入来源,我会按你的意思用这些钱置办一些家什。
你如果不待见我,你可以少回来或者不回来,我无所谓!”
这是徐卫国认识林小满以来,她第二次敢正视着他的眼说话,并且是一次性说这么长一段话。
她跟之前,好像真的有哪里不一样了!
对,是眼神,以前林小满的眼神是畏畏缩缩怯生生的,可眼前的林小满,眼神里满是斗志和抗争还有不认同。
徐卫国定定地看着她,紧接着收敛起所有情绪,原本微微眯的双眼陡然一瞪。
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就好像徐卫国突然又变成了一头择人而噬的凶兽,而自己就是他挑中的食物,一股恐怖而庞大的恐惧牢牢地将林小满罩住,像是一张无形的网般,死死地捆住了她。
他的眼神好吓人!
林小满很想别开眼,躲避他的视线,可是又觉得这样认输太怂,也就强撑着把眼睛努力地睁到极致,一瞬也不敢眨的盯着徐卫国。
困难它就像弹簧,敌弱你就强,敌强你要更强,就算不强也要装出强!
“林小满!”徐卫国突然大声叫她的名字。
“干嘛?”林小满顶着巨大的压力翻了个白眼。
“你很会装!”徐卫国移开眼,慢悠悠地说:“所以你在说谎!你没有坚持解除婚事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你感觉到无能为力,而是因为你自己也想嫁!”
林小满本能地想反驳,却不知道怎么的开不了那个口。若说她对徐卫国没有觊觎之心,鬼都不信!
她就是看他长得帅,她对这个时代又不是很熟悉,与其去外面撞得头破血流的,还不如捡个现成的驯化驯化,把怨侣的关系缓和缓和先。
“好吧,你说得都对,成了吧?你打的结婚申请,我没抗争到底,就这样稀里糊涂的结了婚,前两天我一直都在忍着你让着你,可不代表我是个随便你捏的泥人儿,兔子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呢。”林小满极力地把自己前后性格的反差合理化。
徐卫国不再言语,背对着林小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林小满把手插进裤兜里,摸着口袋里的小药包包,心里却在不停地犯着嘀咕,他在这屋里,那药该怎么搽啊。
陈医生可是交待了,一天得搽两回消炎的药,伤口才会好得快,结了痂过三天还要去医院拆线。
刚才俩人之间的谈话也把关系弄得很僵化,她要想个什么理由把他支走呢?
林小满的眼光在徐卫国后背上溜了一圈,发现他后背上汗湿了一块,心里便有了主意。
“你的衣服怎么湿透了?我给你烧壶热水,要不你去洗一洗换身衣服吧。”
水烧好了,林小满拿眼看着徐卫国,徐卫国坐着没动静,林小满想了想,又把洗脸的毛巾和洗脸盆都给端到了他面前,心想着,这总是侍候到位了吧。
徐卫国站了起来,在柜子里翻了翻,找了一件衬衣一条军裤出来,随手放到了床沿上。
林小满看着他把毛巾往脖子上一搭,一手拎着脸盆儿出了门之后,立刻把吃饭的木头桌子拖过去,把门抵了。
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裤子,拆了药包之后才发现怎么弯腰都看不到伤口。
镜子,她想要找一面镜子,把柜子里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着任何可以反光的东西。
冷不丁的觉得好像屋里突然在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