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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说。”
“还有玫瑰饼,花瓣清甜而不腻口,酥皮散脆缺不松软,野生蜂蜜与农家黑糖,加以香格里拉空运而来的新鲜玫瑰轻柔娇花揉捻为馅。怎么吃都是甜的。”
“肯定好好吃,一定要尝尝。还有没有?”
“当然有,有炒肝,还有炒肝包子。端到面前的时候,闻一闻满满的都是蒜香味。一勺子送到嘴里,软软滴的口感。再来一个包子,灌点辣子,简直了。”
“嗯嗯,再说说。我都记下来。”
“还有入口即化,味道香甜的碗豆黄;细腻滋润的小窝头;色泽雪白,质地柔软细腻,馅料香甜爽口的芸豆卷;外焦里酥,咸中略甜,香酥可口,味厚醇正的肉沫烧饼;乳白滑润,入口即化,香甜爽口的羊乳;越嚼越香,十分入味的酱牛肉。
绿豆丸子,豆腐脑儿,杏仁豆腐,薄脆,白水羊头,驴打滚儿,糖卷果子,脆麻花儿,门钉肉饼,艾窝窝。
姜汁排叉,糖耳朵,褡裢火烧,墩饽饽,蛤蟆吐蜜,核桃酥,栗子凉糕,焦圈儿,开口笑。
卤煮小肠,螺丝卷儿。你可以挨个儿尝个遍。只要你能吃得下。”
徐卫国介绍得尽心尽力,林小满吃得竭尽全力。
就在她吃得最高兴最乐呵最放松的时候,徐卫国就问了:“提成是什么?”
“提成就是提成啊,分成。”林小满半点迟疑也没有就脱口道。
徐卫国捡了一块干炸丸子,往自己嘴里一塞,吃完之后,又塞了一个给林小满,“嗯,燕十一想讹你?”
“不是,就是眼红我搞到好东西了,想分一杯羹。他是奸商嘛,你不知道啊?商人不都唯利是图的嘛。他是忌妒我,甭搭理他。走,我们继续走,继续吃。”
“你和燕十一认识没多久啊,怎么好像挺熟?”
“唔唔,有个词儿叫自来熟啊。他是个包打听,我用得着他,而且这人有趣,挺好玩儿的。”
“就这么简单?”
“能有多复杂?有些人认识一辈子也不亲近,有些人只看一眼就对路,人和人之间的缘份,本就是件奇妙的事。就像我和你,因为多看你一眼,我就着了魔,心心念念的就把魂丢你身上了,这能有合理解释啊?”
好吧,徐卫国听到这为他着了魔,丢了魂儿,心里怎么压抑都压抑不住那美滋滋的泡泡往上冒,咕嘟咕嘟的。
燕十一暗中朝林小满竖了个威武的手势。
林小满暗中松了口气,好像,又糊弄过去了啊。到底要不要告诉他,她来自未来呢?一个知晓未来事态发展的女人。
徐卫国已经够优秀了,早已经是万人瞩目的焦点人物了。如果他再摊上一个知晓未来事的媳妇儿,这不是更把他推到风口浪尖上吗?
人性,都是复杂的。她不愿意给徐卫国再加注,给他身上加负担。
就让所有的人,以为她是个普通人,贪财好吃,靠狗屎运摊上了好男人的小女人吧。
折腾的厂子,服装厂给王红梅,日用品厂能开得起来,挂沈如心的名头,化妆品厂这个可以挂宁墨的名,她就在幕后闷声发大财就得了。
“你又在想什么?你的口水快滴到人家锅里了。”
第六百六十章 可疑的卤煮老者
“我在等这卤煮小肠起锅啊,看那样子就好好吃。”林小满看着摊主把大蒜去皮洗净制成蒜汁,然后又把豆豉用香油先拌上了,紧接着就把酱豆腐搅碎调匀成汁。
那锅架在火上,滋滋地冒着热气,油烧热放入豆豉、葱姜蒜不一会儿就炒出了香味,这双枯瘦微微抖动的苍老的手,慢慢地加入水,再放入料包、酱油、酱豆腐汁、盐、料酒、微火烧上一小会儿,就把焯过的猪肠、肺、心炖加进去,煮到断生又捞出改刀后再放入锅内。
他见有人在旁边巴巴地守着,就回头笑了一下,苍老黝黑的脸上闪过一抹淡笑,开口的瞬间,声音像是山间幽幽的风吹过来,听在人耳朵当中十分飘忽。
“您这是要一碗还是俩碗?”
林小满伸出一根手指,然后又变成两根手指,最后想了想,燕十一叔侄俩也在啊,干脆来四碗。
老人手虽然有些抖,可是动作却不慢,四碗卤煮很快就送到了他们手上。
徐卫国结了钱,一手端着卤煮,一面冷冷地打量着这老人的手。
这是一双不同于普通人的手。这老人,是有功夫在身的。至少,手上功夫是不弱的。
林小满一边呼啦啦的吃着,一边赞不绝口:“肠肥而不腻,肉烂而不糟,火烧透而不粘,汤浓香醇厚,卫国,卫国,快尝尝,你要尝了一定会和我一样,觉得这是世上难寻的美味了。”
听到她这样高度的评价,老人又笑了,眼疾手快地又铲了一铲子猪心起来,放到林小满的碗中。
“你这女同志,脸色微白,一定是血气不丰,这猪心真好给你补补。多吃有好处。”
对啊,猪心补血。
林小满一边说着谢谢,一边胡吃海塞。
徐卫国终于拿起筷子,夹了块猪肺,慢慢的送进嘴里。
这老人,眼神也好使,观察入微,还会投其所好。有意思!不过这卤煮的手艺,的的确确可称京城一绝了。比他小时候吃的小陈记也不遑多让了。
几人吃东西的时候,老人一得闲,立刻又拿起菜刀,把剩下的料改了成小件儿,徐卫国留心看着他的动作,总觉得他这刀下的角度和力度都像是经过精确计算的,切出来的肉块也是均匀相等,大同小异的。
“老人家,你这摊儿,开了多少年了?”
“祖祖辈辈的营生,我今年都六十多了,从二三岁就开始看着我阿玛做卤煮,在我出生之前,老佛爷还好这一口,经常召我阿玛入宫做这玩意儿。我出生以后,时局也就慢慢的变了,江山更迭,接着就是连年兵灾,老百姓也苦不堪言,没了活路。
我阿玛带着我们一家去了乡下,这一去就是三十几年,新中国建立之后,大家才喘了口气,过上了稳稳当当的日子,我们全家又搬了回来,继续做卤煮为生。
好在祖传的技艺,就是在外头,也没荒废,从小我阿玛就让我练切菜,在承德的时候,附近的野菜野菜都被拿来练习了,这一手刀功,倒是不输人。
卤煮摊子生意越来越好,这几十年,倒也过得顺风顺水的。今儿个又凑上了庙会这个热闹,估计还能多挣不少钱。”
话说完,老人的料也切完了,满满当当的一大盆子。
这一下子,林小满也发现了这稀奇事,探了头过来,惊叹地道:“你瞧瞧他这肉块,就像是机器打出来的一样,竟然不分大小,都长得差不多。要是拿秤来称,误差可能最多两三克!都说高手在民间,今儿我才算是见识了。”
“这位同志过奖了。不过熟能生巧罢了。”老人倒挺谦虚。
祖传的技艺,勤学苦练几十年,有这份刀功,也确实说得通。
徐卫国放下了心中疑虑,朝老人点了点头,四个人又继续往下逛。
逛了两个摊子之后,再回头看时,老人也正看着这边,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接,徐卫国瞳孔微微一缩,老人谦恭地笑了一下,然后点了一个头,然后就开始招呼新围上来的顾客。
林小满吃得肚子滚圆,徐卫国就找了个地方消食。
他找的地方,在一座牌楼下方,不远处是一座小桥,桥连接着两座旧时的牌楼,有点像是清明上河图中的某处景致。
桥上此时人流如注,来来往往的好不热闹。
林小满一边往徐卫国铺了外衣的石头墩子上坐,一边埋怨他:“叫你开慢点,等等爷爷奶奶和公公,你不听。瞧瞧,我们都来了这么久了,他们还没来会合。”
徐卫国默默无语。
他特意叮嘱过了,就是想要两人一起好好玩一玩,他的车就是开再慢,也不可能和他们短时间就会合得了啊。
可是这话,他不能告诉林小满,就只能装傻充愣了。
小坐了片刻,林小满就让起来看了看,她面前有三条路,一条是过桥去那边的牌楼,一条是直走,一条是向右拐道,去西边。
“卫国,过桥玩不?”她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就开始征求徐卫国的意见。
徐卫国摇头,过什么桥?林家几个和他爸就是从那头过来,过桥的话,一会就得遇上,一大堆人挤挤弄弄的,他想靠近林小满都不好靠了。
一堆人,跟两个人逛,还有俩个免费脚力怎么选择?他自然是选后者啊。
“我们向右拐,那边还有杂耍看。旧时那些天桥艺人,都在那区。杂耍,杂技、武术,说唱说唱,戏剧、曲艺都有得看。”
“哦哦,一听就相当有趣,那我们就右拐道。你好像对这庙会十分熟悉啊,就像是你经手办了这场庙会似的,我都没见着你拿地图或者攻略什么的出来看,你这是把庙会都打听了个底朝天,全记脑子里了?”
徐卫国顿了片刻,捏了捏背在背后的手,这才回答道:“要带你出来玩儿,总得提前做点功课吧。不然,怎么能玩得尽兴呢?我好歹是你男人啊。你负责玩好,我就负责安排好一切,看着你。”
“哈哈,你这安排我很满意,回头奖励你两个麻花儿。”林小满把坐过的外套拎了起来,抖了几下,笑眯眯的凑过去给徐卫国穿起来,“不许动啊,我也疼疼你,让你衣来伸手。”
两人正笑闹呢,冷不丁桥那边突然传来无数声尖叫。
第六百六十一章 我们的妈
“有人落水了!”
“谁会水,赶紧下去救人啊!这老太太好像不会水性啊,再迟,就出人命啦!”
两个女声在不停地呐喊。
林小满听着其中一个声音,十分熟悉,立即转头看向那边。
桥是拱桥,两边栏杆上雕的全是狮子,见有人落水,左边栏杆这面儿,黑压压的全是人头,个个都在低头看向河面。
比较巧的是,栏杆前全都是些娇滴滴的女同志,只会尖叫呐喊,实际上却没有一个人敢跳下水救人。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