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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徐家玩就可以了啊。”
董和平终于把乔宝抱了回来,起先董老还不肯,董和平就对他说:“今天可是乔宝周岁宴呢,这么多的客人看着,乔宝是小孩,哭闹好正常。可您是谁?您是董国柱啊,董国柱跟一个小孩杠上了,还是自家孙子杠,这话说出去可不好听了。”
董老这才松了手,然后转头招呼徐天来去喝两壶茶。
徐天来也看出董老根本不待见自家儿媳妇,他心里也不爽利。直接摇头就拒绝了董老的提议。
“我累了。小满,扶公公回家。”
董老又抛出诱饵,“我家有上好的西湖龙井,是陶子家乡出产的。”
徐天来抬眼看了看林小满,正要说什么,林小满立马眨了一下眼,然后捏了捏自己的衣服口袋。
徐天来就改口了,“嗯,那我跟你去喝两壶,要是味道不错,我再带两包走。”
两,两包?
西湖龙井,特别是宋陶家乡那个龙井,是稀有品种,茶树只有两百余株,秋茶产量又低,给董老自然是精打细算的,这珍稀里挑的精品,满打满算也就只有那么十来斤,董老送了上头那些人一人一包,自己不多不少,就只抠了两包下来。
这徐天来能掐会算不成,一开口就说要带两包走。
徐天来见董老不作声,立马就反问道:“是不是两包太小气,衬不起董国柱的情意,你想多给我几包带走?”
董老立马摇头,“不是,我就只有两包,我是想着给你…”
“嗯,那不正好吗?两包,我也就只要两包。走走走,老董,我们去喝茶。”徐天来拉着董老就走。
林小满挑了挑眉毛,她似乎听到了董老咬牙的声音。
回去的路上,林小满也一直板着脸,不愿意搭理徐卫国。
徐卫国时不时的看看她,两人就像在表演哑剧似的,只靠表情交流。
孔容看得一头雾水。
长着嘴干嘛不好好说话啊,非得你猜我,我猜你。
“女人真是麻烦。”他暗自嘀咕了一句。
林小满立马扭头道:“我下回见青姨的时候,我会告诉她,你歧视女人,说女人都是麻烦。”
孔容立马不干了,反驳着:“我说的是真是。不是都是。”
“反正你说女人麻烦,你妈也是女的。”
孔容这才知道,跟生气的女人讲道理,那是自讨苦吃,想通了这一点之后,他立马闭上了嘴,连眼睛都闭上了。
回家之后,徐卫国就把人拖上了三楼,关了门。
他一把把林小满抵在门后,黑着脸问:“话都不想跟我说了?我哪儿招你了?”
林小满伸手使劲拧他,一边拧一边气乎乎地说:“都是你,四处招摇,连董老都有意给你安排一门亲事,没安排成,就把气出到我头上来了,我招谁惹谁了?”
徐卫国脸上的阴云瞬间散了,嘴角不自觉的往上翘。
“哦,你是吃醋了?”
“是啊是啊,我就是吃醋了。兴你当醋厂厂长,不兴我当副厂长啊?”
徐卫国慢慢地低头,唇在她耳朵边上擦了几下,嘶哑着声音问:“爸一时半会不会回来。三楼没人。小满……”
“不,不行啊。爸不在,可爷爷,奶奶,叔,他们全在楼下,要是突然上楼怎么办?”林小满推拒着。
徐卫国十分肯定地道:“不会的,我们一回来就关上了房门,他们早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徐卫国,你,你这大色胚。”
“昨天教你识字的时候念的有句话你忘记了?食色,性也。”
“可还有一句白日宣yin。”
“你那么喜欢乔宝,也一定很喜欢孩子,这,我们要不来,哪来的孩子?你得配合我。”
之前他才说过,怕她一个人怀孕辛苦,怕他无法参与怀孕到孩子瓜熟蒂落的每一刻成长,所以决定先不要孩子。
这会又以生孩子为名讨肉吃……
“徐卫国,你的脸还要不要啦?”
“吃肉的时候不要脸。吃完可以要。”
电动小马达,超级破碎锤,瞬间上线开动,马力十足,电力满满。
林小满感觉自己腰都快被摇断了。
尼玛就在门后,床都没来得及上。可是情到深处的时候,就忘记了一切。
等到两收拾完战场,各自洗漱又一脸假正经地下楼吃晚餐时,原本一切都好好的,可是后来徐天来说了一句话,林小满直接就丢下碗,落荒而逃。
“卫国,你知道的,这小楼,是按你妈无聊画的图建的。基本都是木结构。那门……也是木头做的。我最近手上刚有点气力,还没学会洗屎片子尿片子呢。”
徐卫国还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说了句:“爸,我知道了。”
林小满一走,徐天来的神情立马变得有些凝重。
“除了林爷爷林奶奶林英叔外的其他人,去下院子里,我们有点要事相商。”
第六百七十九章 出大事了
一楼,只剩下林家人和徐卫国两父子的时候,徐天来让徐卫国起身去关上门。
徐卫国立马意识到,这是出大事儿了。
不然,他爸不会如此郑重其事。
“爸,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和小满在楼上的时候,我接了一个电话。卫国,你的计划失败了。”徐天来惋惜地说。
徐卫国怔了怔,计划失败?也就是说,胡福全三人并没有看到那封信的内容。
“他们是没机会下手,还是下手后计划败露被发现了?”如果没机会下手,代表他们还很安全。如果是下手了还计划败露了,那胡福全三个人,可能会有危险。
“他们找准机会下手了,顺利盗出了信,然后发现那信是用密印封了的,如果要拆就还不了原了,所以他们又把那信原封不动地还回去了。人身安全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卫国,你想到了什么?”
密印信?
无法还原的?
徐卫国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凝重了。
而林爷爷和林奶奶面面相觑,全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林英树完全不知道这几个人在说什么,就只能沉默不语,静观其变。
屋子里的气氛变得十分压抑。
过了好一会儿,徐卫国才开口打破了这份压抑,“苏家还有底牌!而且是不得了的,有着数代积累的底蕴和积累!他们,或许并不单单只是从商,拥有几家工厂,是大富之家这么简单。”
可这一点,又有些说不通。如果苏家真的那么厉害,那么苏相干被爆了头,苏上言,苏上进相继倒台,苏家为什么风平浪静的,收缩了阵营,一副如惊弓之鸟的模样?
如果他们真的是有底蕴的世家,应该不可能就此罢休的,一定会攻击打了苏家脸面的人的。
除非,苏家的底蕴,跟苏相干这一派系的关系并不密切,或者说,苏相干这一干人等的生死荣辱,不值得有底蘊的那个苏家出手!
那这就更可怕了。
这都不值得她们出手,那要什么样的事,才会出手?而苏一白,又凭什么会认为,一封信就能打动对方?
这封信的内容一定至关重要。
可是,却无法拆阅。
想必现在,送信的人已经走到祁连山脉附近了,再截取信件就不可为了。
他们能做的,就是跟随苏家来人回京,然后再见招拆招。
徐卫国把自己的想法说了说,徐天来点了点头,也认为这是目前唯一能做的。
“打草惊蛇,就会把事情越弄越难。我也是这样跟那几人说的,让他们尾随,暗中盯梢,随人回京,然后打听清楚了再回来报信。”
两父子的推断和决定如出一辄,惊人的相似。
林爷爷皱眉想了想往事,突然开口问道:“你们确定,是密印信?是什么纹样的?”
徐天来摇头,“他们没细说密印纹样的事,只说这印信的手法相当古老复杂,拆了绝对无法复原。”
“那就等他们回京后,仔细回忆一下,让小满画下来我们再参详参详。”
徐卫国突然清了清嗓子,咳了两下,几个人立马停止谈论了这件事,转而闲扯起来。
林小满上楼之后,又想起九鼎之事,想来想去觉得这事不问清楚不行,就又下来了。她左右瞧了瞧,发现屋子里就坐着林家人和徐家人,其他的人全跑院子里溜达去了,这件事透着点不同寻常啊。
“爷爷,奶奶,公公,你们刚刚在聊什么啊?为什么要把他们都赶出去?什么机密事情,只能自家几个人讨论,连小王小李他们都不能听?”
徐天来一听,就暗自叹息,这儿媳妇太聪明,观察力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儿。有什么东西,想隐瞒,就得老费劲儿了。
林英树见众人沉默,就想了个由头,提起苏兰贞,“我们是在说兰贞的事儿,毕竟兰贞是我的妻子,在新婚夜失踪了,这种事过于私人,所以不适合给他人听。”
林小满想想也对,就拉了张椅子坐下来,“哦,叔考虑得很对。我今天听孔容说了什么九鼎人的事,他还说我们林家,不应该不清楚这些规矩。可我怎么从来没有听爷爷奶奶提过?你们是忘记告诉我了,还是你们也不知情?”
对于在宝鸡发现青铜鼎,然后进入地下城,再到发现矿脉,孔家人以矿脉分布图换取青铜鼎不出世这事,林爷爷,林奶奶并不知道。
这件事,等同于国家机密事件,是需要守口如瓶的。
可是事到如今,孔容却说,林家也是守鼎人之一,林小满就不得不把事情说透。
林爷爷听完之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时之间却无法确定,就有些犹豫。
他思忖了好一会之后,才缓缓开口道:“这件事,有些匪夷所思。我所了解的是,我们确实有九姓之人,是不世之家,据传说是从先秦就存续下来的古老家族。可这些是不可考的,仅仅是传说。
我幼时,我父亲只告诉过我,忠君爱国,为国效力,不需要当官不需要入仕,只需要在大是大非面前,站在利国利民这一方即可。
我是1904年出生在京城的,我所知道的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