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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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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怕阿平会觉得失落,就一个劲儿的安慰阿平:“没事的,别往心里去,你回吧。”
  阿平眨巴眨巴眼,笑道:“我干嘛要往心里去,药已经被我换了啊。”
  胡福全怔了怔,随即张大了嘴巴,一脸惊讶地问:“什么时候换的?我盯着你看哩,没见着你换啊。”
  “我从小练快手,要是能被你看到,别的人自然也会识破。我这一手叫偷龙转凤,讲究的就是手法快。药确实已经被换过了,不信的话,你再找人去手术外头听听那人的惨叫声。”
  贺铭章的伤口清创已经快完成了,医生正用锋利的手术小刀子给他割掉炸糊了的血肉。
  因为怕他伤太重,在手术过程中直接麻醉着就死过去了,所以起先的时候,只给他打了一部分的麻醉,医生打算分阶段给他麻醉。
  贺铭章的耐痛能力不行,可是生性内敛,虽然刚开始打了麻醉依旧觉得疼,他却强忍着想撑下来,后头实在忍不住了,才开始哼哼,医生认为他这是神经敏感和心理因素叠加造成的。
  所以第二阶段的麻醉打下去之后,医生一下刀子贺铭章就喊痛时,医生就无奈地让他忍住。
  “古有关公刮骨,现世也有战场上中了子弹立即挑弹的例子。你这已经打了两轮麻醉了,还叫成这样,外头的人要听见了,还以为我这儿是屠宰场呢。”
  贺胜利痛得就差满地打滚叫妈妈了。
  要是这个医生不是陆顺意,不是和他爸同级别的少将军官,他早就不会客气了。
  陆顺意干革命前,还就是一个杀猪匠,那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事儿没少干。屠宰场就是他的一亩三分地。
  他从军干革命之后,这拿刀的工夫也日益精湛,杀猪的大尖刀变成了小小的手术刀,玩起来也是得心应手的。
  他的医术,在京城甚至全国来讲,都是排列在前几号的。
  他级别够高,可是说话从来不打弯。
  贺铭章只能死扛着接受手术。
  可这怎么越来越痛,越来越痛啊……
  他简直像是在被生拉活刨似的。
  他真的感觉自己是一头被陆顺意要宰杀开边然后切成块的猪了。
  他好不容易积蓄起气力,嘴里勉强挤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怎么…怎么这么痛?”
  陆顺意浑不在意地划拉着刀子,头也不带抬一下。
  “我估计你啊,是对麻醉药有抗性,别人麻醉效果能达到百分之九十以上,你这麻醉效果估计得打个对折。再加上你神经敏感,自己心头也不放松,就越会放大痛感。
  这人啊,最怕的就是自己吓自己,自己暗示自己。你觉得好痛啊好痛啊,然后又会觉得更痛了更痛了。实际上我认为,这种程度的疼痛,是随便一个新兵蛋子都完全能捱得住的。
  贺铭章,我真有点怀疑你不是老贺的亲儿子。他那会在战场上可是掉了半边膀子,捡起来还能跟着部队跑的主。”
  贺铭章已经痛得一佛升天,灵魂出窍了。
  迷迷糊糊间,他又听到陆顺意说:“仔细瞧瞧,你真是一点也不像老贺。我记得小时候见过你啊,你妈跟老贺闹矛盾,一气之下就跑外地工作去了,你在那边长大,在那边工作,大地震之后才回到京城任职。
  你这成年后的样子,倒是跟你小时候没半点相似之处了。”


第七百四十九章 烫手的山芋
  贺铭章早已经痛得无法言语,身体内像是有千万根钢索在血肉中磨磋着,拉扯着,他的神智早已经到达了濒临崩溃的边缘。
  听到陆顺意说他不像小时候的样子,他怔了怔,也不知道是因为疼痛到了极致,还是什么原因,他的大脑突然出现了一片空白的状态,这空白的时间维持了足足好几秒钟。在这几秒钟之内,他根本无法思考,但是心底却有一种本能在涌动。
  贺铭章,夏映河……
  两个名字突然在心底转换着。
  “惟玲,宁……微……”
  贺铭章晕厥过去。
  陆顺意伸手探了探贺铭章的鼻息,发现指下的呼吸有些微弱,但好歹还有气儿,这才松了口气。
  贺胜利刚死,要是这贺铭章也死了,贺家老头肯定得发疯了。
  陆顺意骂了一句:“这烫手的山芋,真是麻烦。”
  协助手术的护士在一边担忧地问:“要不要弄醒他?”
  陆顺意点头,“扎醒他,让他保持清醒,我这手术才做了一半儿。”
  于是,贺铭章硬生生又被扎醒了,他自认为是一个意志力超越许多人的人,可是这样的痛苦,却让他简直无法承受得下来。
  他不断地问陆顺意:“还有多久?”
  陆顺意就回答他:“快了。”
  这快了快了又快了,就是半个小时过去了。
  贺铭章又痛晕了两三次,周而复始的被扎醒,再接受手术。
  向来以隐忍著称的贺铭章,终于像杀猪似的嚎叫了起来。
  胡福全隔着老远都听见了这种惨叫声,几乎不用再确认,他也知道阿平没说谎。
  阿平,确实得手了。
  两人高高兴兴地离开了医院,打算去向徐卫国报告去了。
  俩人刚出医院大门,就看到门边上蹲了一个女同志,她的眼睛早已经哭肿了,红红的,像核桃那样大。
  一看到医院里有人出来,她就突然站了起来,奔向两人,急急地开口问:“映河的手术成功了吗?”
  阿平拉着胡福全想朝一边走,女同志又伸手拦过来,哀伤无经地望着他们,一脸的恳切。
  “我只想知道,映河还能不能活?”
  阿平回答她:“我不知道你说的映河是谁,怎么能回答你这个问题?”
  旁边有个路人用手指了指女同志,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然后摆了摆手,好像是在说这女同志脑袋不清楚,少惹为妙。
  阿平立刻拉着胡福全转身,打算从另一个方向离开。
  顾宁微没再上前拦人,只是低低地哭泣着,嘴里不停地叫着:“映河,映河……映……”
  扑嗵。
  女同志直接扑倒在地上,似乎晕了过去。
  阿平叹了口气,只得转过身来,同胡福全把她搀了起来。
  胡福全和阿平把女同志扶到医院的大门处,正要往内走,就有人窜了出来,手里端着枪,凶巴巴地喊:“这个女人不能进去。”
  胡福全问:“为什么?她好像有什么病,晕倒了,这里是医院,救死扶伤的地方,为什么不允许病人进?”
  警卫严肃地道:“她先前大闹过手术室,贺少将明确指示过了,不能让她再靠近大门一步。我也只是执行命令而已。”
  “她大闹手术室?闹谁的手术室?贺铭章的?”胡福全鬼使神差地追问了一句。
  警卫点头,“是,她硬要去陪着贺部长手术,哭得像是死了男人似的,贺少将听不得这样的哭声,就让人把她请出来了,结果她接二连三的要扑回来,十分影响人。”
  这个女人,是不是就是徐卫国特别交待过的,那个和贺铭章有着一种扑朔迷离又不可理解关系的,顾家最小的女儿顾宁微?
  胡福全心头一凛,立马打起了精神来。
  既然医院不让进,他就只能带她去别的地方。
  两人扶着顾宁微刚一转身,顾宁微就醒了。
  胡福全推测,她有可能只是装晕,想让人把她送进医院,见贺铭章。
  不,她说的是映河。
  她始终一根筋的认定,贺铭章是另一个人。
  胡福全一面想从她嘴里得到有用信息,一面又觉得这个女人好像太可怜了,心生恻隐的胡福全组织了一下语言,打算劝劝她。
  “你在这儿蹲着,人家不让你进,你蹲也是白蹲。你不如回家找找看,说不定你家里有人有能量,能帮你打听到有用的消息也说不定。”
  顾宁微一边哭一边点头,“我太着急了,都忘记了可以找我家人帮忙。你说得对,我要回家,就算我爸不帮我,可我小叔一定会帮我的。小叔一直最疼我,这一次我能回京城,全靠小叔跟我爷爷说我的好话。
  可是,可是我现在走不动了,你们,能不能送我回家?”
  阿平下意识地就想拒绝,胡福全抢先一步回答顾宁微:“可以,你告诉我们,你家在哪儿,我们送你回去。”
  阿平奇怪地望着胡福全,胡福全递过去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阿平立马沉默了。
  “我家在京城东头的军政大院。”
  军政大院?
  她果然是顾宁微。
  胡福全心头轻轻一闪,知道这一次,他是歪打正着了。
  在送顾宁微回家的这段路上,他有大半个小时来套取情报。
  希望他能从顾宁微的嘴里抠出有用信息。
  可这一路上,顾宁微只顾着陷入自己的悲伤之中,对于胡福全的探问,都不怎么作答。
  胡福全有些失望,就扯着阿平,一副瞎聊的架势。
  “那叫声可真惨。也不知道是在手术还是在杀猪。”
  阿平怔了怔,这才接口道:“手术室,肯定是在手术吧?怎么会杀猪呢?福哥你可真爱说笑。”
  一听到手术二字,顾宁微立马扭头看了过来,眼也不带睡地盯着胡福全。
  “你们听到手术室里的声音了?他叫得很厉害?他很痛苦?”
  胡福全点头,“是啊,隔着老远都能听见,也不知道是谁在手术?只是看到有很多人守着,不让人靠近。”
  “你们听到的,应该是映河的声音。他向来就是个隐忍的性子,去学打石头,因为师傅的偏爱,招了师兄弟们的忌妒,砸钎子的时候专往他手上砸,砸得他的手血肉模糊的,他也不喊不叫,一直忍着,忍到了学艺结束。
  如果他痛得喊,那代表他一定已经无法控制住自己了。他伤得一定比我想象的还要重……不,不行,我要去找他。我怕我这一来一回的,就再也见不着他了。
  我要下车,我要下车。”


第七百五十章 不要命
  顾宁微说着下车,就要扑向司机那边,让司机停下公交车。
  司机吓了一跳,死死的握着方向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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