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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躲他徐卫国,需要另辟一处家园,既劳民又伤财还肯定不好操作,可偏偏龙五更就这么做了,他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来躲一个人,九鼎有异这件事的严重性只怕已经远远超出了徐卫国先前的预测。
事发了,可他却不知道是好还是坏,现在一点头绪也没有,来找龙五更问是最直接了当的办法。
因为孔容寄信时间是在十天前,十天的时间,不管是坐汽车还是坐火车,都已经不知道去到了哪里,与其在四万万民众之中寻找一个随时处于移动状态,且已经失联十天之久的人,还不如来找定居在京城,身居高位,消息灵通,还与自己有故的朋友掏掏消息。
徐卫国满怀信心而来,却硬生生冻了几小时,差点给冻成球儿一样,居然还只是个空城计。
龙五更到底躲哪儿去了呢?
人是活的,长着腿,还有交通工具,想跑哪儿就能跑哪儿,可是那么多动物,却不是可以随时随地走在大街上不会引人注目的主,想要安顿这些动物,肯定得找一个合适的地儿。
找到这些动物,应该就能找到龙五更。
找到龙五更,徐卫国就有的是手段和办法让龙五更张嘴。
徐卫国又在龙五更可能会去的几个地方转了几圈,当然是白跑一趟。
龙五更铁了心的想要躲他,肯定不那么容易找。
京城能容纳那么多动物的地方没几个,徐卫国也一一的去查探了,忙活那么一整天下来,居然一无所获。
晚上九点多钟,徐卫国才从燕郊返程,这个时候的温度比起白天出来的时候,又下降了十来度。
一路上鬼影都没有一个,鹅物大雪纷纷扬扬的下个不停,路上已经积了半尺来深的雪,人一踩踏上去,咔嚓咔嚓直响。
徐卫国就这样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月光照在积雪上,泛起一片光,这样的光极是伤眼,不能久视。
没找着人,时间又已经晚了,想到林小满一定在家等得着急,徐卫国也有些归心似箭。
徐家人开的那辆吉普车京城好多人都知道,徐卫国要是开着这样的车出来,相当于明摆着告诉别人他的路线和动向,所以他是今天出了军区大院之后,才去找了辆半新不旧的车做为交通工具。
但是那车很久没检修过了,开去燕郊的半道上就抛锚了,那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徐卫国只能弃车步行前往目的地。
回来的时候,自然也没车可开,只能步行。
刚开始没下雪,还走得比较快。随着积雪越来越厚,到后来就越走越慢了。
燕郊离京城直张距离都有三十多公里,开车都要大半个小时,走路回京是不现实的。
徐卫国原先想着到主道上拦辆车搭个顺风车来着。
结果路上鬼影都没有一个,更别说车了。
所以他只能往记忆中繁华一点的路段走。徐卫国从燕郊大学开始走,沿京榆大街走了三四里地,就看到了燕郊文化馆的牌子。
他搓了搓冻得有些发僵的手,跺了跺脚,走到了文化馆门口。
以前万小妮的男人就在这家文化馆任馆长,后来肖馆长死了,万小妮也死了,馆长就被秦莲儿接任。
再然后,凶手伏法,竟然是秦莲儿的亲哥哥为妹妹铺路,从而把罪恶之手伸向肖馆长夫妻。
秦莲儿还曾劝过她哥自首。
案子结束之后,秦莲儿也没有脸面再留在文化馆,辞了馆长的职务,离开了京城,也不知道去了哪儿,反正再也没有在京城出现过了。
徐卫国要不是突然走到了文化馆门口,也不会想到这桩事,想起秦莲儿这个人。
只是有时候世界上的事就是这么离奇。
徐卫国刚在文化馆附近停下,朝着四处张望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一个围着大红色毛线围巾的女人朝着他这方向走了过来。
第九百零六章 危险物品
大冬天的,晚上十来点儿,冷清的长街上,女人用大红色的毛线围巾既遮了头也遮了脸还在脖子上缠了两圈儿,肩上背着一个大大的旅行包,亦步亦趋地往文化馆而来。
雪一直扑簌簌地下着,隔着飘而落下的雪花,视线难免受到阻碍。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女人围的是一条大红色的围巾,徐卫国也不会注意到她。
红色是个很鲜艳的颜色。
在冰天雪地里十分惹眼。
女人越走越近,不一会儿就走到了离徐卫国几米远的地方。
看到徐卫国,她似乎也愣了一下,脚步突然就顿了一下,站在原地定定地看着徐卫国。
然后,她往后退了两步。
她的脸完全被围巾遮住了,只露出一个光洁的额头和一双眼睛。
根据额头上的皮肤判断,她的年龄应该不会太大。
那双眼睛也有些似曾相识,在看到徐卫国的瞬间,眼里一闪而逝的惊恐被正看向她的徐卫国捕捉到了。
虽然那一抹惊恐很快就消失掉了,取而代之的是尴尬和狐疑之情,可徐卫国还是认出了她。
秦莲儿。
她怎么突然深夜出现在燕郊文化馆附近了?
秦莲儿有些犹豫,是趁徐卫国认出自己之前转身走开,还是打个招呼继续回文化馆员工宿舍?
徐卫国觉得秦莲儿出现得太突然,秦莲儿同样觉得徐卫国出现的时机和地点都突然。
徐卫国观察着秦莲儿。
秦莲儿也在观察徐卫国。
两人就这样隔着几米远的距离,隔着飘扬的雪花,面对面站着,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的意思。
徐卫国这一天去了好些地方,从京城跑到燕郊,后来又走了几十里地,天寒地冻的,跑了这么久却没有什么收获,他这会也正是觉得疲乏的时候,也不怎么想搭理人。
秦莲儿背着鼓鼓囊囊的旅行包,那包里装的东西也相当有分量,站了那么几分钟之后,她也有些吃不消了,所以最后,还是她主动开口跟徐卫国打了个招呼。
“徐营长,好久不见。”
徐卫国点了点头,随意问道:“这么晚了,你怎么会来这儿?”
秦莲儿浅浅一笑,回答道:“徐营长可能不知道,肖馆长那件事之后,我就离开了京城,回了老家,呆了一段时间,也颓废和自我怀疑了一段时间。到了后来,我突然发现,我还这么年轻,如果就这么消沉下去,谁都对不起。
所以,我就又回来了。”
回来?回到文化馆工作?
“燕郊文化馆馆长的职位还给你保留着?”徐卫国微微有些讶异。
秦莲儿摇头,“馆长已经有人接替了,我都离开这么长时间了,怎么可能还给我一介孤女保留着馆长这样的职位?我需要一份可以养活自己的工作,做生不如做熟,我也没有别的本事,所以还是回来了,做一个美术部干部。”
美术部干部?
美术部的干部是在美术部主任手下干活,做做工作计划,设计设计文化活动协助领导做些美术创作,收集一些档案材料。
跟之前的馆长相比,这活儿可累得多,比普通员工只是名头上好听了些,实际上就是个打杂跑腿的活计。
馆长不做,回来做打杂。这秦莲儿也确实是挺奇怪的。
只是这是别人的选择,徐卫国没什么立场过问,只不过是随意唠几句。
“徐营长又来这儿做什么呢?”礼尚往来,徐卫国问了秦莲儿,秦莲儿也问起徐卫国的来意。
“我的车抛锚了,所以到镇子中心找找有没有能顺道捎我回京的车。”
秦莲儿往四周看了看,又轻笑起来,“这个时间,怕是拦不到车了。文化馆有一辆给馆长使用的车,徐营长借车也方便,馆长一定会答应的。”
徐卫国想想,现过么耗下去,今天晚上就回不了家了,所以就接受了秦莲儿的提议,跟她进了文化馆,找到了新来的馆长借了车。
新来的馆长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叫付松,高高的,瘦瘦的,被人从被热乎乎的被窝里挖出来的时候,有点不悦,可一听说是徐卫国要借车,他眼睛就开始发光,那一丝不悦立马变成了欣喜和热情,二话不说,直接就答应了下来,还亲自带着徐卫国到了车前。
徐卫国说明天会来还车,顺便把抛锚的车修好开走。
付松客气无比地道:“文化馆已经放假了,要到正月初九才正常上班,在这期间,我们都基本不会用到这车,徐营长可以放心开,什么时候还回来都可以,不着急。”
徐卫国嗯了一声,说了声谢谢,又冲着付松挥了挥手,这才一踩油门儿开着车走了。
开出文化馆大门之后,从后视镜里,还能看到付松和秦莲儿还在冲着这边摆手,两人都是一脸的笑意。
沿着燕郊公路跑了二十几公里,过了大望桥之后,徐卫国就把车驶入了建国路,一路上都通行无堵,因为路上就他这一辆车在开。
车拐入前往军区大院的主道后,徐卫国又突然刹车,调头,一路急驰重新去了松山小筑。
事实证明,是他想多了。
松山小筑不管白天还是晚上,都是空无一人的。
回到徐宅之后,已经是十一点半了。
一楼还亮着灯,孙逢武和白涟余听到车子响声,立即拉开了门。
徐卫国疑惑地看着两人,白涟余压低声音告诉徐卫国,“厨房还给你煨着一罐子汤,姑奶奶说了,要是你回来觉得饿,就让我给你下点面吃。”
徐卫国确实饿了,一碗热乎乎的汤面下肚之后,才感觉胃里温暖了起来。
回到房间的时候,发现林小满已经睡着了,虎妞却睁着眼正在吐口水泡泡玩。
一屋的静谧安详。
这就是家的味道。
屋子的角落里烧着火盆儿,徐卫国跑过去,把手烤热了,又在自己脸上贴着感觉了一下温度,这才过来抱起虎妞,亲了几口。
林小满翻了个身,伸手往旁边摸了摸,发现是空的之后立马睁开了眼睛,看到徐卫国回来了,她立马翻身坐身坐了起来,迷迷糊糊地问几点了。
“那个,王大俊,哦,不,现在应该叫他陈大俊,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