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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人的速度令黄药师的浑身僵硬了起来。在他挺腰的时候,安如风却眼明手快地一把将他按住,制止他的动作。“相公,别乱动!游戏才刚刚开始。”
药效应该差不多开始发作了吧!盘算着,感受着他的变化,安如风只是吞吐着灼热的小半截,怎么也不肯轻易地让他彻底侵占。只是在折磨黄药师的同时,安如风自己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如风,放开我!”黄药师的声音也黯哑了起来。
“不!”见他眼神中的火热似乎要将自己吞噬,安如风只是摇头。转而伸手却去抚摸两人结合处,带出一手的湿润。有趣地举在自己的面前,看着粘稠的液体拉出一道银丝。
“安如风!”黄药师的声音稍稍提高了些。
哪里还会把他的怒气放在眼里,安如风在他话音刚落,身子一沉,直直地坐了下去,引得他倒吸一口气,随即忍不住律动起来。得意地笑了笑,安如风随着他的动作,忽上忽下,却是始终逃避着。偶尔嬉戏般,与他激烈地碰撞一番,却始终不肯轻易地配合。
听得布帛“嘶”地一声响,安如风大笑着看着黄药师强行撕裂捆住他手的腰带,一把握住自己躲闪的腰部,狠狠地顶了几下。两人的情/欲已经被刚才磨人的游戏挑动得几近爆发,这种激烈的撞击令他们都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游戏是我开始的,你怎么可以随意破坏?”咬着下唇,忍住身体深处的压迫摩擦的充塞感带来的快乐。安如风不满的声音有些破碎。
“已经结束了!”
一把攫取她因长年被自己爱抚变得丰满的胸部,恣情品尝着它的丰挺和弹性。指尖在顶端轻抚转动,安如风能感觉到被玩弄的乳尖开始微微翘起,不由得满脸绯红,呼吸急促。下身却贴得紧紧地,不再戏弄似的挑逗,只是柔意十足地厮磨。缠绵悱恻的动作让安如风的快乐几乎升到了极端。
正在她控制不住时,黄药师却突然抽身而退。忍不住空虚,不满地呻吟出声。娇媚地看着丈夫,“相公,给我!”
黄药师坐起身子,左手勾住她的头,以自己的舌尖,触摸着她的舌尖,并划了一个圆。安如风闭着眼,不自觉地从喉咙深处发出叫声。甘美的感觉由舌尖的一点,散布到舌头以及口腔,各部位也都觉得热呼呼的。
随后,他的舌尖则又更仔细的接触安如风正在发抖的舌头的侧面。卷动、吮吸、轻咬,一个接一个的动作,使得安如风口腔中的性感带一一被触动。在她几近被窒息地深吻时,觉得眼前一黑。
“做什么?”惊讶地伸手过去,想把突然蒙在眼前的布料给拉开。
听得黄药师轻笑几声,“玩游戏。”言毕,她的手也被紧紧地捆住,被压制在头顶。
心中有些发慌。“你不是说结束了?”
“你的游戏结束了。我的才开始!”
“骗子!”
“你今儿个才知道?”
头一阵晕眩,安如风发觉自己竟然被翻过了身子。眼前一片黑,没有方向感,也没有安全感。这种心慌在熟悉的体温贴上来的时候,被奇异地抚平了。身体已经被分泌出的密液滋润的非常润滑,黄药师轻易便再次攻占了她。一股电流由他们接触的最深点扩散到全身,安如风颤抖得轻喊出声。
突然感觉口中多了一个陌生的东西。不由得银牙轻咬,竟然是他的手指。缓缓地、温柔地挑弄着她柔软的舌头,与身后激烈的冲击迥然不同。胸前微痛,粉嫩的尖端再次被他的指尖揉捏。快感的碎波几乎要打碎安如风的理智,她的呻吟被黄药师的指尖堵在口中,只能吐出深热的气息。急喘的呼吸令她的胸部起伏更大了起来,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越来越重。
游戏并没有结束,紧抓着她胸部的手悄悄地退了开来,指尖灵活地拨开花瓣,按压下她已经充血的花芯。
强大的欢喜刺激得她尖叫出声,下意识地重重地咬了下去。
“乖,放松些!”耳旁传来丈夫温柔的轻哄。
“放开我的手!”手脚酥软无力,连挣了几次,都撕不开捆住手的布料。安如风的声音里都带了丝哭腔。
“不行!”一个强烈的撞击让安如风发出呜咽的哭泣声。“顽皮,就要受惩罚!”
身体如起伏不定的小舟,在他的带领下,一次次地摇晃着,挣扎着,却始终逃不过情/欲的燃烧。在她以为自己要到爆炸的顶点时,黄药师却又重新退了出去。
慌乱地摇着头,她难熬的泪水涟涟。“不要!不要走!”
眼前恢复了光亮,湿漉漉的布料终于被拉了下来。被翻过身子的安如风看到丈夫沉浸在欲望中的迷人表情,喃喃地骂出声:“混蛋!”
被缚住的手也解放了出来。黄药师轻吻妻子眼角的泪水。“别哭!”轻轻再次钻入那片潮热当中,满满地撑开她的身体。重新开始新一轮的激情。身体内无法抵抗的欢愉,令两人全身一分一秒的在燃烧。只觉得一道道白晃晃的闪电在眼前炸开,电流直击身体的每一个末梢,安如风晕迷在旋涡里。随着丈夫律动所燃起的欢愉,不由自主地配合着他的一次次进攻,不知疲倦,也不知停歇……
房外,知了在树上尖叫,任风儿如何吹拂,总是去不了躁热。归云庄里的一间房内,却在这种天气里,传出轻吟浅唱。墙角的冰块快速地融化着,袅袅上升着白雾,可房间的温度却随着缠绕在一起的肢体越升越高。一直到银蟾挂起,房中的动静这才稍停。
倦极的安如风挣着最后一丝理智,狠狠地瞪向丈夫。“卑鄙!无耻!”
精神弈弈的黄药师轻搂着妻子依旧发烫的腰,另一只手在她背上轻抚。“你还不累?”
幸好只是补肾药,真要灌了春药那还得了。安如风撇过头去,不与他争辩。“我要睡了。”
看了看天,黄药师的眉头轻蹙,“马上要吃饭了。”
“累了!不吃!”没好气地顶了回去。安如风闭上了眼睛。
见到她这副模样,黄药师笑出了声。“好,回头我让人送过来。”
……
细细索索的穿衣声响了起来,黄药师将妻子盖好,自己整理一番准备出门。徒弟已经在门口等了好一阵子,没有他的允许,连请示都不敢。
披上一件长褂,黄药师轻悄地走了出去。
陆乘风一贯冷静的脸此时有些局促不安,行走如常的他提着一个小药篮子。见到黄药师神情懒懒地走出房门,赶紧弯腰俯身:“师傅……”
“轻些!”黄药师打断了他的话,“你师娘在休息。”
陆乘风老脸一红,随即又恢复平静。引着黄药师往客厅方向走去。“师傅身体微恙,其实不用出门。我让下人们送进去便是。”
“无妨。”
“师傅,这是师娘给您熬的药。”
“嗯……”
……
安如风等到黄药师出门后,这才勉力睁开眼睛。费劲地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酸痛的腰部。脸上却带了捉狭的笑意,陆乘风见黄药师不提拿错药的事情,自己也不好意思说吧。不过,也正是够巧的,今天恰好是自己的排卵期,这才将计就计大施美人计,希望老天能让她如愿吧。幽幽地叹了口气,想要颗种子真难!下了床,刚一落地,大腿根部便一阵酸软。苦笑连连,这次的牺牲真是大!
不再浪费时间,动作迅速地穿好衣衫。看了看房中没有磨好的墨,心中犹豫,如果不写留言,黄药师肯定会担心的。眼角一扫,发现梳妆台上竟然有上好的螺子黛。随手拿来,在纸上留了几行字。瞧了瞧怀中的银票,这才赶紧出门。心中一笑,可是看到留言,他会被气疯的。
路过儿子房前时,安如风忍不住探头一看。却见儿子竟然在烛台前埋头苦读。想了想,这才轻唤出声:“子骞!”
黄擎苍抬头望去,只见母亲神情诡异,不由奇怪起来。“娘,你怎么不去吃饭?”
不能吃,天知道里面会不会有避孕成份!安如风避而不谈:“娘要出去一段时日,你要不要一起?”
诧异地看着母亲,黄擎苍没反应过来,“咱们就走?”
“不带上你爹。”见儿子脸上的疑惑越来越大,安如风笑得开心。
“那怎么行?”下意识便出口反对。
安如风招了招手,把儿子唤到身边。“你若不去,那娘自己一个人走了。”这样你还不跟我一起?
无奈地看着母亲,黄擎苍紧皱着眉头。“为什么要躲爹?”
“因为我要给你生个妹妹。”安如风知道,不说清楚儿子是不会跟自己一起走。
眼前一亮,黄擎苍也笑了起来,随即又凝住了。“爹会很生气的。”娘的心愿他一直知道,可他也不明白为什么爹就是不肯让娘生。倒是曾听舅舅说,当初娘生他的时候明明很顺利,可爹也吓得脸色发白。舅舅也一直很奇怪这点。
“走不走?”安如风不耐烦了,再磨蹭下去,黄药师要回来了。自己只是想出去躲一个月,无论有没有身孕,时日一到便自有分晓。她哪愿意跟黄药师分开,可这不是想女儿想疯了嘛!
“……走!”咬了咬牙,黄擎苍实在放心不下。
儿子的话刚一说完,安如风便牵起他的手往庄外迅急掠去。临出庄门时,不由地回头看了看灯火通明的庄园,他的风寒还没好,希望不要被自己气坏了身子。
故人
没有人知道安如风会偷跑,就连她自己也没想到。只是就这么出来了,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知道陆乘风的势力在太湖会有多大,她想都没敢想在附近停留,只是随便选了个方向便是狂奔。心中默念,老天保佑,千万别被黄药师在一个月之内,不,20天内逮到。
“娘,休息一会儿,你晚上还没吃。”看到安如风脸上的疲倦,黄擎苍一脸的不赞同。强行拉住母亲,他要去找些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