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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风雷-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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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夫妻回到新房。天赐掩上房门,栓上门闩,回身就将兰若抱住,笑道:
  “兰妹妹,我苦练武功多年,始终未窥门径。今日蒙贤妹悉心指点,受益非浅。
  让我如何谢你才好?”
  一提到谢字,兰若便想起昨夜之事,禁不住脸蛋发烧,芳心乱跳。忙道:
  “你累了一天,好好歇一会吧!”天赐笑道:“我不累,也不想休息。昨夜被你借机逃脱,现在我可不能再放过大好机会。”在他火热的目光注视下,兰若又是羞喜,又是惊慌,忙岔开话题,说道:“天赐哥,我教的内功心法你领悟了没有?
  还不快练一练,如有不解之处,我再详细解说。”
  谈到正事,天赐神志一清。压下心中的绮念,跳上床盘膝坐定,手足向天,闭目内视,依照兰若所授的心法行功。他初练内功,心神浮躁,只练了盏茶功夫便坐不住了,睁开眼睛,问道:“兰妹妹,你说练功会有各种各样的反应,我怎么一点也感觉不到。是不是练错了?”
  兰若笑道:“没见过你这样性急的。我说的那些反应,要练上几年甚至几十年才会有。
  你才练了多久?“天赐苦笑道:”让我就这样枯坐几年甚至几十年?我的老天!我又不是木雕泥塑,要吃饭睡觉的呀!“兰若笑道:”又不是每时每刻都这样坐着,一天只练一两个时辰就行。练内功最难的就是入门,有许多人练一辈子也过不了这道难关。看样子我不帮你是不行了。“兰若也登上床,在天赐的对面盘膝而坐。两人双掌相对,天赐只觉掌中的一双小手温软异常,不免有些心猿意马,魂不守舍,目光又露出灼灼热意。兰若脸颊绯红,说道:“我现在是师父,在传你武功。不许胡思乱想,定下心神。练功时要做到灵台空明,心无杂念。不然什么也练不成。”
  天赐好生惭愧,慌忙凝神定气。可是佳人当面,心中的杂念总难除去。只听兰若道:“我现在将内力输到你体内,协助你打通经脉,运行真气。记住!切不可心生抗拒,更不可过于执着,一切顺其自然。”言罢闭目运功。
  天赐只觉得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似热似冷,若有形若无形,沿手臂经脉循行而上,直达丹田。而后在体内绕行,散于百骸,泊泊然,绵绵然,似长江大河无休无止。此时天赐心中的杂念荡然无存,只觉十分舒畅,不久即至神游太虚,物我两忘之境。只听兰若微弱的声音在耳畔道:“天赐哥,我内力有限,无力为你尽数打通经脉,只能助你入门。好好运功,将来的成就就要看你自己的努力了。”
  天赐听得清清楚楚,却无法开口回答。聚精会神,全力运使体内川流不息的真气。身体飘飘然似欲凌空飞去。这感觉与兰若所言完全相同。他心中狂喜,凝神运功,浑不知身外之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体内激荡的热流逐渐归于平复。天赐缓缓睁开眼睛。只见兰若脸色惨白,呼吸急促,鬓边香汗淋漓,头上白汽蒸腾。天赐大吃一惊,不知是何缘故,心急如焚却无力援助。渐渐地兰若呼吸趋于平稳,脸色转和。天赐长长出了一口气,稍稍放心。
  又不知过了多久,兰若双目忽开,说道:“好险!”天赐将他拥入怀中,心有余悸,问道:“真把我吓坏了!刚才是怎么回事?遇上了什么凶险?”
  兰若螓首轻轻靠在天赐硕壮的肩头上,仿佛感受到丈夫的关怀,心中甜甜的。
  说道:“没什么。我内力太浅,强行为你打通经脉,一时后力不济,几乎走火入魔。尚幸收功及时,没有铸下大错。”
  天赐倍感歉疚,说道:“原来练内功尚要冒偌大的风险。早知如此,不应该让你助我练功。一旦你有什么三长两短,让我如何心安。”
  兰若笑道:“好心有好报。经此一劫,我的内力又进了一层。一年多未曾突破的难关,被我误打误撞突破了。天赐哥,这全托赖你的齐天洪福。”
  天赐又是欢喜又是爱怜,扶她躺下,笑道:“我不管什么难关不难关,只要你平安无事就好。你的脸色还有点不太正常,快躺下休息。昨天你服侍我,今天换我来服侍你。”伸手便去解兰若的裙带,为她将长裙短袄一一脱下,只余贴身内衣,而后拉上锦被。兰若娇羞万状,不敢看他。
  微风送来隐约的更鼓,夜深了。天赐也解衣上床,倒头便睡,看样子又要虚度一个春宵。
  忽然兰若掀开被钻入天赐怀中,腻声道:“天赐哥,你说要谢我的,为什么又不理我了?”
  只因顾忌兰若练功疲乏,难以承受,天赐一直强忍欲念。经她这一挑逗,理智的堤防顿时崩溃。挽住兰若的纤腰,将她紧抱在怀中。兰若热情如火,送上滚烫的樱唇。两人激动地拥吻着,爱抚着,情火如炽。红烛燃尽而熄,幔帐悄然滑落。不见无边春色,只闻呢喃之声。
  正值一双小夫妻交颈而眠,只羡鸳鸯不羡仙之时,千里之外的京师皇宫之中却是一片肃穆。乾清坤宁交泰三大殿灯火彻夜不熄。宫娥内侍往来穿梭,每人的脸上都挂着重重的忧色,仿佛一场灾祸即将降临。
  乾清门外秋风瑟瑟。丹墀前侍立着四位大臣,看装束紫袍玉带,都是朝中极品大员。三位文臣似乎耐不住秋夜的寒风,头瑟缩在颈中,不停地踱着步。只有那武臣装束的老者迎风昂然而立。这老者身躯魁伟,赤面银须,虎目顾盼生威,虽垂暮之年仍不减英武气概。旁人都缄口不语,此老却耐不住沉闷,向身旁的一位中年文臣道:“寿王殿下,圣上夤夜宣我等入宫,是不是自知……,是不是有托孤之意?”他不好讲圣上将不久于人世之类的话,换一种说法,意思却简单明了。
  那位寿王殿下眉头紧锁,脸上阴云密布,叹道:“韦老,圣上龙体欠安已非止一日。自今春便缠绵病榻,医官束手。着实令人担忧。小王久不入宫,圣上近日病情如何,小王也不得而知。但愿你我都猜错了。”
  又有一位文臣插言道:“寿王殿下乃圣上同胞手足。圣上有恙,为何不入宫探望?”此人五旬左右年纪,眉目清朗,长髯飘飘,意态潇洒,举止自若,颇有几分出尘之味。
  寿王冷哼道:“司礼监太监王保拦着本王,说什么未奉圣旨,任何人不得入宫打扰圣上。
  哼!所谓圣旨,还不是出于他王保之手。“这些话别人是不敢说的,寿王是皇帝的同胞兄弟,却无所顾忌。发过牢骚,仿佛气消了不少。向那插言之人侧目而视,面现嘲弄之色,冷笑道:”许大人身为阁臣,深得圣上信任,又与王保有交情。这几日频繁出入宫禁,圣上病情如何,理应了如指掌。何必相瞒。“许大人有涵养。寿王地位特殊,他不愿得罪。寿王的冷嘲热讽他只当是耳旁风,笑道:“下官委实不知,岂敢相瞒。”
  一位老态龙钟的白发文臣重重咳了一声,颤巍巍的声音道:“私议圣上病体,岂是为臣之道。稍时见驾,圣上有甚旨意,大家自会知晓。何必在此争论不休。”
  众人均道:“冯大人之言有理。”住口不言。这位冯大人是三朝元老,在群臣中颇具威望,又是出名的好好先生。此老既然发话,大家自然要给他面子。
  正在这时,乾清门并肩走出一位内侍一位武官。那内侍身材矮胖,满脸堆笑,正是司礼监大太监王保。那武官体壮如熊,剽悍狂傲,却是锦衣卫大都督刘进忠。
  众人大为不快。刘进忠虽然权倾朝野,论品级却低了一大截。几位大员尚未入宫见驾,他却疾足先登。太不成规矩了。
  刘进忠见到四位极品大员,狂傲之态依然不改,草草行了一礼,扬长而去。
  王保笑嘻嘻地走过来,说道:“寿王殿下,韦老王爷,冯大人,许大人,请随咱家去见万岁爷。”
  四位大员神色肃穆,随王保过乾清门,登九重玉阶,直入乾清宫,转入西偏殿。只见龙床之上,黄绫被中,正卧着当今天子。虽说面色憔悴,精神似乎还不错。龙床边侍立着太子殿下,脸上泪痕未干,眼睛布满红丝。四位大员急趋龙床前跪倒,叩首道:“臣等恭请陛下圣安。”
  皇帝欠身而起,说道:“四位爱卿平身。朕诏卿等入宫,有要事相托。朕已年过六旬,垂垂老矣。今春偶感小恙,一病不起。近日病势愈重,自知时日无多。
  子称人生七十古来稀。
  朕不算夭寿。所虑者唯祖宗社稷而已。“寿亲王道:”皇兄今日精神甚佳,正是病势将愈之相。精心调养,自会无事。“皇帝长叹道:”病势如何,朕心中有数。今日精神转佳,乃回光返照之象。临去之前,有几句话要对诸位爱卿讲。
  “
  四位大员肃手而立,面色沉痛。只听皇帝道:“朕在位三十余年,无时无刻不思江山社稷,不念天下苍生,尽心竭力,未敢稍懈。只为才德不足,有心无力,致令国事日衰,天下不宁。朕有负先帝重托,愧对列祖列宗,更愧对黎民百姓。
  四位爱卿自朕即位便追随左右,韦爱卿冯爱卿更为三朝老臣,为朕分忧,殚精竭虑,劳苦功高。朕万分感激。”
  四臣诚惶诚恐,再次跪地叩首,口称:“臣等蒙陛下知遇之恩,自当粉身以报,不敢居功。”
  皇帝挥手令四臣平身,继续说道:“朕就要去了。江山社稷之重,请四位爱卿代为担当。
  朕感激不尽。“指向侍立在床边的皇太子,说道:”朕这个不肖之子也要托付给诸位。诸位爱卿自幼看着他长大,承蒙诸位悉心教导,胸中才学胜朕多多。
  只是他年轻识浅,阅历不足。
  若有不是之处,还望诸位爱卿多加指教,不要有所顾忌。“四位大臣道:“臣等必不负陛下所托,尽心竭力,辅佐太子殿下。为国尽忠,死而后已。”皇帝如释重负,说道:“得诸位爱卿一诺,朕无忧矣!诸位请退下吧。”四臣叩辞皇帝,鱼贯退出。
  目送四位大员退出大殿,皇帝又将宫娥内侍全部遣走,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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