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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俩大摇大摆地开着房门说话,全都被站在门口的楚辞听了个清。
午日的阳光细细碎碎地撒下,楚辞站在阳光里,逆着光紫蔚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他低声道:“想离就离吧。”
语气落寞的仿佛他们是真的要离婚的夫妻。
随后转身离去。
紫蔚捏在杯沿的指间微微收紧,垂着头看不清眼底的神色,柴老大已经追着楚辞离开。
柴小弟望了望楚辞的背影,随后进了紫蔚的屋子,仰着小脑袋问道:“姐姐,什么是和离?”
紫蔚解释,“和离啊。。。就是以后我和你们住在一起。”
“那姐夫呢?”
柴小弟脸上先是闪过惊喜,随后又闪过一丝疑惑。
“他。。。当然是回到他应该去的地方。”
“什么地方是他应该去的地方?”
紫蔚笑笑,摸了摸他的脑袋,“当然是他的家。”
楚辞是真的伤心了,她竟然连以战友的身份留在他身边都不愿意了!
他从前怎么就没发现她这么绝情呢?
明明知道他的身份却假装不认识他!
明明已经被他识破却始终不肯承认!
明明对他也是有感觉的,却也能对他的示爱无动于衷!
至于凭什么说她对他是有感觉的。
楚辞只用了一个理由就证明了自己的猜测。
就是。。。。。。
如果她真的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那么早在他第一次强吻她的时候,他就应该变成伤残人士。
她对他的包容和妥协,其实他心里都很明白。
楚辞认为紫蔚已经对他心动,只是这点心动不足以打败小山在她心中的位置。
她一直是个正直而又有原则的女孩子,所以不会允许自己做出劈腿这种没有底线的事儿。
所以,他理解她没有逼她,
楚辞站在街头临河已经落光了叶子赤条条的柳树下,伤春悲秋地各种脑补揣测紫蔚的心思。
柴老大看着他落寞的背影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你真的要和她和离吗?”
楚辞点头,“嗯。”
语气不轻不重。
小说中的主角很多都是历经千帆,蓦然回首,才发现真爱就在自己身边,而真爱往往都不是心头那抹无可替代的白月光。
楚辞自动把小山代入成紫蔚心头的白月光,而他才是她的真爱。所以,紫蔚接受他只是时间的问题。
只是,这个得让她自己去发现,
因此,他决定离开她一段时间。
楚辞已经做好了决定,却见柴老大竖起了眉毛,“和离,我不同意!”
大嗓门儿震得楚辞耳膜一跳。
揉了揉耳朵,楚辞摊手道:“是她要离的,我能怎么办?”
“你不喜欢她?”
“喜欢。”
柴老大轻舒口气,勾住他的肩,“既然你喜欢她,就更得把她留在你身边。就算她现在不愿意,你也得强行把她留在身边。再说你们的姻缘早已注定,兜兜转转最后也是要在一起的,那又何必走这些弯路呢?”
这是只要结果,不要过程?
楚辞摸了摸下巴,“这些话您怎么不跟她说?”
柴老大想了一下,“因为我觉得她不会听我的,”
额角掉下三根黑线,他难道看起来比较好说话?
“岳父啊。。。”楚辞打算把自己的想法和柴老大说一遍,“我觉得贝贝是喜欢我的,只是她现在还没发现。等我离开她一段时间,她定然会发现我对她有多么重要,到时候自然肯回到我身边,所以我才同意和离。所以,您别担心。”
“那她要是一直没发现呢?”柴老大不以为然,“要我说你们赶快生个孩子出来,便什么问题也没有了。夫妻间闹闹别扭可以,但是和离绝对不行!”
楚辞总算知道不被世人所理解的寂寞。
“她跟你说她不喜欢你?”
楚辞望着平静的水面平静地点了点头。
“那她有没有说为什么?”柴老大又试探着问了一句。
“她有喜欢的人了。”
闻言,柴老大背着手在河边来回踱了几步,垂着头在那儿自言自语。
神色显得很是纠结。
楚辞不是很懂他的纠结。
按理说紫蔚喜欢的那个小山还远在21世纪,柴老大也不知道现在的贝贝是紫蔚。
那么,他这么纠结,难道是柴贝贝在这个时代确实有个喜欢的人?
他着实有些好奇。
想到这里,楚辞故作正色,“岳父,贝贝喜欢的人究竟是谁?”
柴老大脚步一顿,挠了挠头,“其实。。。我也不知道。”
看着楚辞怀疑的神色,顿了顿又道:“我只知道他叫小呆瓜。”
☆、咻的一声
楚辞和紫蔚曾经当了六年的同桌。
他对她的了解只限于那段青春年少的时光。
他记忆里的紫蔚,简单、直接、坦白。
不太会掩饰自己,基本藏不住秘密。
然而,时间的强大之处,就在于拥有改变一个人的力量。
所以,现在他似乎有些分不清,她说的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她又有心隐瞒。
楚辞不能把她的灵魂从柴贝贝的身体里抓出来,所以,他想知道她的秘密。
除非她自己愿意告诉他。
至于,怎么让她告诉他,就是楚辞现在思考的问题。
柴老大发现自己提起小呆瓜后,他的贤婿就陷入了某种怪异的沉思。
看着那棵快要被楚辞揪光的细柳,心间划过淡淡的心痛,阻止道:“贤婿,柳树是无辜的。”
又道:“现在和贝贝成亲的人是你,那个小呆瓜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人,你莫要为了他而伤神。”
楚辞回神,“您没有见过小呆瓜,是如何得知他的存在的?”
柴老大抬头盯着天空看了半晌,回忆道:“贝贝受伤昏迷之前曾经偷偷下山过,回来后就很开心的跟我说不多久就会有人上黑风寨提亲,让我替她准备嫁妆。”
瞥了一眼楚辞的神色,如常,接着道:“我问那人是谁,她说是小呆瓜,我想他们大概就是那个时候认识的。”
楚辞笑了,“岳父,咱们出来好一会儿了,可以回了。”
柴家,紫蔚正在给‘公公婆婆’斟茶。
夏侯婉瑜心心念念着自己的儿子,终是在陆骁的劝说下亲自到接他们回去。
毕竟,儿子不能不要。
但是眼神逡视了半天,却没见到想念的身影。
陆骁已经了解了复灵蛊的来龙去脉,也给夏侯婉瑜做了解释。
夏侯婉瑜虽觉得难以置信,又得知她失手打碎了别人的东西差点将人害死,心里也有些愧疚。
她虽然不满意这个媳妇儿,但也没想伤她性命。
接过紫蔚的茶,略带歉意地问了一句,“你身子好些了吗?”
紫蔚点头,“已经好了。”
“那就好。”
这时,陆骁提醒她,“婉瑜,你不是还有话要和贝贝说?”
夏侯婉瑜暗暗白了他一眼,转了转手腕上的玉镯,有些艰难道:“我不知道那盒子那么重要,不是有心弄坏它的。所以,当日的事情是我不对。”
夏侯婉瑜是正统的皇室郡主出身,小时候娇蛮,长大后骄傲。
嫁给陆骁以后,陆骁一直都很疼她宠她。所以她的年纪增长,性格和从前相比却没什么变化。
依然强势。
能和媳妇儿低头承认错误,陆骁觉得很不容易。
这也是他喜欢她的地方,知错就改。
陆骁笑着道:“贝贝,你婆婆已经知道自己的错误,你就别怪她了好吗?”
紫蔚干笑,“不会不会。”
“那既然你的身体已经好了,此次跟我们回陆府可好?”
拒绝的理由,紫蔚完全没有。
早知道,她就说还没好了。
楚辞和柴老大回到柴家后,一眼便瞧见了坐在上座的陆氏夫妇。
夏侯婉瑜瞧见楚辞,一时间内心百味杂陈。
她总算知道儿子娶了媳妇忘了娘,是多么让人痛心失落的一件事情。
陆骁道:“四儿,我和你娘是特意来接你们回去的。”
楚辞还没说话,柴老大已然开口,“好,亲家公亲家母,你们赶快把他们带回去吧!”
语气带着些许的迫不及待。
楚辞觉得,柴老大是他见过最善变的男人。
小两口就这么匆忙地回了陆府。
陆家晚宴,这是楚辞和紫蔚成亲以来最安静的一顿晚餐。
拖家带口的三仙女已经各回各家。
三叔六伯七姑八姨也未在陆府多做逗留。
新婚的热闹气氛,已经渐渐淡去。
而对于即将要迎来的平静的生活,紫蔚有些不安。
这个时代的女子,出嫁从夫。
嫁人以后,没有工作,丈夫是生活的全部。
紫蔚有些了解那些宫斗宅斗戏里的女人为什么那么爱勾心斗角,因为实在是太特么无聊。
她此时是有些羡慕楚辞的,因为他现在是少将军,在兵部好歹有个工作。
而她,只能在家里伺候婆婆,以及婆婆的婆婆。
做的全是一些她不擅长,甚至是不会的事情。
陆家的女儿虽然很受爹娘宠爱,但是该学的规矩礼仪一个也不少。
柴贝贝出身山野,虽然现在用她身体的是紫蔚,但紫蔚的爱好是跆拳道。
琴棋书画,吟诗作对,女红刺绣,她也不是很擅长。
不擅长,那就要学。
所以,紫蔚现在握着圆补捏着银针着实有些苦恼。
她对绣花针最有好感的印象,还停留在它是东方阿姨的绝世武器。
深闺绣花鸟,堂前刺人心。
紫蔚一抬手,‘咻’的一声,将银针往紧关的房门射去。
并没有‘叮叮叮’银针射进木门的场面出现,距离门口不到半米处,银针扛不住地心引力的作用,应声落地。
紫蔚暗叹一声,电视剧里果然都是骗人的。
无奈地走到门口,将银针捡起。
却不死心,又将银针往拔步床的边框上射去。
楚辞推门而入,就看到这么一幅场景。
“你疯啦,在这儿学什么东方阿姨呢?”
紫蔚再次捡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