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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贵妃:楠华瑜(楠喃椛语)嘉和十六年三岁,楠家明珠。在上一世,皇后去后,提为贵妃。优雅洒脱,魅力超然。
肖鹏友(小彭友):户部六品主事,泰蔼鑫邻居,五年前丧偶,性格随和、为人诚恳。因家养狸猫吃了徒侯爷鸟的事情,与泰家、徒家都有了来往。
小白(当风吹过白发):孟岚重嘉和17年夏季捡到的黑猫,送给徐永芝,起名小白。是一只不爱做媒的红娘猫。
徒驰楼(小白兔爱吃肉):徒侯爷,军功封侯,脑子受过重伤,老了后性子有些怪癖,爱鸟,有只鹦鹉□□极好,会说很多话,还特地做了个金牌给它带着,后来飞出去被肖主事家的猫吃了。(我竟然乐了出来,啧啧)
拓拔月(八月):礼部侍郎,二品,大姓一族,祖籍颍川。
窦三糜(逗米米米):徒驰楼的好哥们,御史老大。都察院左都御使,从一品。性诙谐,嫉恶如仇。
泰蔼秋(超萌的秋):泰和景的小儿子,精通账务。本来是去伯府帮孟岚琥的,结果看到了孟岚重以一敌二十的大战掌柜,从此奉为偶像。
吴敏(营养液中没有留名字的宝贝):孟岚琥上辈子的亲姐姐,这辈子毒杀了京郊孟家,本来能逃掉,结果因为惊动了天门,被抓了。问明原因后,觉得可以用,收进皇帝的暗部,派来监视伯府。
傅瑛珂(英可):徒侯府世子妃,明理和善的贵夫人。侯府的女主人,会与孟岚琥有不少交集。
程山夕(岁):程伯爷的孙女,温和秀美。他爹想了多日都没想好名字,跟着友人去爬山时,看到了夕阳,觉得很美,就起了山夕这个名字,绝不是想喝山西老陈醋了,又不好意思说,才想出名字的啊!
池鹤迟(吃货吃吃吃):池国公的嫡孙女,热情开朗。据说是过了预产期还迟迟不出生,直到池府有一天忽然飞来了一只仙鹤,这才呱呱坠地。嗯,多有意境啊,吃货妹砸!
郝瑟妙(色女喵喵):郝将军的女儿,古灵精怪。因为将军夫人怀孕时,好听琴瑟之音,才取的这个名字,绝不是“好色喵”啊,绝不是!
舒洼子(数袜子):孤儿,上一代掌门在水洼里捡到,天赋异禀,嗅觉极敏,辨毒辩味一流。
重树(书虫):7岁那年,姐弟俩遇到马车翻到,弟弟把姐姐推开,自己腿被压断,膝盖粉碎,长不好。性格开朗、乐天,逻辑思维和空间感强。
浦陶竹(葡萄朱):户部侍郎(2品),与泰和景有私交,听说过孟岚重的大名。
郑安靖(安净):户部尚书(从一品),打算把孟岚重从埋没人才的兵部抢过来。
易中军(zjEva):兵部尚书,被手下一群武将折腾出了个暴脾气,铁血忠君。(呃,和易中天老师有什么血缘关系?请收看纪录片《客从何处来》)
第88章 危机来临(一更)
泰元华四年前与冯将军府的嫡子冯坚棱定了亲事。本来这桩婚事,都说是泰元华高嫁了; 因为冯将军家不但家财丰裕; 且冯坚棱还是将军的嫡长子。而泰元华的父亲不过是一个落魄伯府里的隔房叔叔。
在定亲时; 这婚事甚至还引来了杜氏的嫉妒和不满。不过还没等杜氏搞出点什么幺蛾子来; 那冯将军就突然去世了。
这一下; 不但冯坚棱要守孝三年,将军府也得换了匾额。他家虽然风光富贵,但皇家并未赐爵于他们。因此; 冯将军一死; 他们府就只有一个冯坚棱身上还挂着个从六品的闲职。
待到丧事办完后; 冯将军府就改成了冯府。在京中的地位,也是一落千丈。
不过,他们家虽然失了势,但泰二叔却并不打算悔婚。两家约好; 待到嘉和二十二年六月; 就正式完婚。
因为婚事拖得比较久,泰元华的嫁妆都备得差不多了。眼下还有两个月时间 ; 把一些衣物再改改尺寸也就没事了。
孟岚琥想着; 待到泰元华出嫁后,二叔一家就该离开伯府了。等他们回了老家后; 不管是偷人也好; 还是半夜翻谁家院墙也罢,就都与泰伯府无关了。
想到这里,孟岚琥心中生出一种轻松; 在给泰元华办婚事时,不但没有克扣东西,还大方地多陪送了些。
她的这份情,泰元华临出嫁那天,特意感谢了一番。
虽然泰元华不知道父亲为何定要回祖籍去,然而,既然他决定了,那就定然有自己的理由。
而这事,如果是因为被伯爷和伯夫人所迫,父母做为伯爷的长辈,应该可以找族长做主,可他们对此事都保持了沉默,看来这其中的隐情并不是伯爷做了什么对不起她们家的事情。
想清楚了这些,再看伯夫人对自己婚事的态度,泰元华就很难不心存感激了。
可与她看法相反的泰元梅则一直认为,孟岚琥如此大方,不过是急着想赶走她们家罢了,根本就没安好心。
泰元华做为一个出嫁女,对家中众人都有些不舍与牵挂。
可比起父母和八岁的幼弟,她最不放心的就是妹妹。做为姐姐,她实在太了解妹妹的心思了。
因此在出门前一天的晚上,她特意拉着泰元梅说了半夜的话。
只可惜她这番努力,换来的不过是泰元梅的不屑,“姐啊,别说了,赶紧睡吧,明天你可要出嫁了呐,啊,睡吧睡吧。”
虽然嘴里这样说着,可她心中却是因为觉得姐姐太过迂腐,太傻,被别人几句好话和一点东西就哄了去,性子又软,实在是没什么好交流的……
就这样,嘉和二十二年六月初六,泰元华出嫁了。
按说这婚事办完了,二叔家就该准备离府返乡的事情了。可谁知,还没等孟岚琥开口提一提,伯府里就开始接连出现怪事。
先是一株百年的梧桐老树开始枯死,接着南苑的一口井水中开始连续冒出红水,最后还有一个池塘里开始不停地冒出气泡,咕嘟嘟的,看着就很诡异。
这些怪事刚一发生,一则传言也在伯府中悄悄地散播开。说是逝去的老伯爷因为知道自己弟弟要离府,心中难过,才搞出这些事来挽留。别说,那冒泡的池塘还正是老伯爷淹死的地方,因此这流言竟然还被不少人接受了。
下午,孟岚琥和吴敏正在商量。
“怎样?有查出什么问题吗?”孟岚琥问道。
吴敏摇摇头道:“我这三天夜里把三个地方都守了一夜,可是并没人出现在附近。”
孟岚琥点点头道:“行,你赶紧休息休息去。晚上我让赵英喊两个人去盯着,如果动起手来,你帮着点就行。”
晚上,泰蔼鑫回家后,孟岚琥把府里的怪事和流言对他说了一遍。
“这事应该是二叔他们弄的,很明显是为了不想回老家去,做出来的。”泰蔼鑫也同意孟岚琥的看法,点头说道。
“嗯,原因倒是不复杂,可我就是有点奇怪,下人中并没什么奇怪的举动,他们到底是如何做到这些事的?这个如果不查出来,就算他们走了,我也不安心啊。”孟岚琥一边轻轻揪着相公胳膊上的一丁点皮肉,一边缓缓说道。
泰蔼鑫被揪得有些麻痒,决定君子来而不往非礼也,也伸出爪子去揪了揪娘子的一丁点肉肉,只是那位置有点特殊,引来了孟岚琥一记白眼和一句“没羞没臊”的表扬。
就在伯爷夫妇对府里的怪事有点摸不着头脑时,城西泰家那里却来了两位熟人。
佰子苏他们开心地拍打着一副道士打扮的宋山苗,而老道袁海生如今也一派道骨仙风、精神矍铄的模样,早已不是初见时那副时日不多的惨状了。
“山苗,哦不,应该是清风道长,你怎么和袁道长跑来京城了?”窦宝好奇地摸了摸宋山苗的拂尘问道。
宋山苗一挥拂尘,颇有点仙气地行了个礼,道:“我与师父是收了京中龙虎观的帖子,前来参加七月十五中元节时举办的授箓大典的。今年我师父要第三次加箓了。”
说完,他眼露敬重地看了看自家老头子。当年看着只是个潦倒的穷老道,不曾想袁海生年轻时早就经过了初授和二次加箓。按他的功德和修行时间算,袁海生早满足三次加箓的要求了。可他后来四处游走,居无定所,京中管理者联系不上他。他自己也对这些品级不太上心,所以直到在夏麻县的龟山观中定居下来后,才与京中重新恢复了联系。
也因此,今年的中元节授箓典礼才会特意给他们发了帖子,而袁海生也就是觉明子道长也将在这次获得三次加箓,成为三品道士,授得“五雷道箓”。
下午,泰祥博得知宋山苗师徒来了京城,就去同孟岚琥打了个招呼,要去见见故人。
谁知孟岚琥忽然开口道:“慢着,慢着,我记得你游历归来后曾经说过,袁道长非常善于卜算天象方位,是不是这样?”
泰祥博点头道:“确实如此,像天候节气,袁道长就算得非常准。方位推算上,我只是在后来跟子冠通信中,得知道长帮不少人家找到了失物,并没亲眼见过。”
“恩,那这样,你把咱家最近的几件怪事都同道长说说看,问问他可有什么主意。”孟岚琥觉得既然袁道长善推算,说不定也能帮忙看看府里的事情。
果然,在听过泰祥博的描述后,袁海生慢慢捋着胡须,想了片刻后,说道:“这事,确实古怪。如果没有人在里面动手脚的话,那保不齐就是贵府的地气发生了变动。不过没有亲见过,我还不能肯定。不知能否让我进府一看?”
袁海生和宋山苗早就想找机会报答一二,如今伯府有事,自然是想尽尽心力。
泰祥博回去问过父母后,第二天,袁道长就带着徒弟进了伯府。
听说伯夫人请来了道长看风水,伯府里的下人们既好奇又有点紧张,生怕真查出点什么吓人的鬼祟玩意,那今后晚上都不敢出门了。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