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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特殊的养成技巧-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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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妈妈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不禁露出忧色:夫妻一体,姑爷没地位,连带着姑娘也会受轻视。自家姑娘自幼就是老爷太太捧在掌心长大的,心高气傲,岂能受这等气!
  “姑娘……”她望着朱弦欲言又止。朱弦抬起一只手止住她的话头,笑眯眯地道:“妈妈放心,我既嫁入谢家,自会让自己过得好。”十三岁那年,她被迫拜别父母,只带了几个丫鬟婆子远行千里,一路艰难,还不是顺利回了京城的宣威将军府,将自己安排得很好。
  朱妈妈微微松了一口气,随即心头酸酸的:姑娘自幼就是有主意的,可就是太有主意了。要不是接连几桩祸事,凭姑娘的品貌,什么人嫁不得,也不至于落得要嫁给一个纨绔郎。敬伯府失宠于陛下,夫君又是个不靠谱的,姑娘嫁了过来,也不知什么时候有出头之日。
  她想想就要抹眼泪,可今天是姑娘的好日子,她怎么也不能这时候哭招晦气。
  正在这时,白芷又端了一碗八珍面进屋,四处看了下,不由“咦”了一声:“那位小公子走了吗?”她身材壮硕,说话也粗声粗气的。
  一直安静地在一边收拾床铺的八角撇了撇嘴道:“人家可看不上我们这里。”
  朱弦不由笑了:她这四个大丫鬟,三七机灵,八角火爆,白芷憨厚,石竹缜密,各有各的好处,她正自奇怪八角刚刚怎么没发作,原来在这里憋着呢。
  八角咬牙愤愤道:“要不是今天是姑娘的好日子,不宜闹事,那两人别想好好地走出去。”
  朱弦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和不懂事的孩子有什么好计较的?要找就找教他的那人。”
  八角眼睛一亮,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姑娘,你是说……”
  朱妈妈“哎呦”一声:“我的小祖宗哦,姑娘刚嫁入伯府,立足未稳,你可千万别给她惹事。”八角正是她的亲生女儿,是个一点就着的火爆性子,从小到大没少叫她头疼。
  八角兀自不服气,朱弦笑着瞥了她一眼:“把你的拳头收起来吧,这里不是凉州,光靠武力可不能解决问题。”
  宣威将军府的姑娘都是自幼习武,这几个丫头跟着她在边关野惯了,向来笃信拳头底下见真章。尤其是八角,身手最好,在边关时没少揍人,她脾气又急,朱弦也惯着,到京城快三年了,性子还没收敛。
  八角悻悻地放下手来:“姑娘,我都听你的。”她们几个都是打小服侍朱弦,对自家姑娘从来都是心服口服。
  白芷手举着托盘,兀自迷迷瞪瞪的,看了看八角,又看向朱弦:“姑娘,这面?”
  朱弦嘴边噙着淡淡的笑意,挥了挥手道:“撤了吧。”
  白芷就不再多问,转身退了下去,刚到门口就差点撞上人。白芷猛地后退一步,身形不稳,慌张之下手一滑,托盘脱手,眼看面碗就要打翻。
  来人伸出一只手来,看慢实快,轻轻巧巧地一抄,稳稳接住了面碗。另一只手及时扶住白芷手臂,待她身形站稳后才放开,慵懒好听的声音响起:“小心。”
  白芷抬头就看到一片红色,然后是一张俊逸风流的白玉面映入眼帘,凤眼斜挑,眼波氤氲,正含着漫不经心的笑意望着她。
  白芷心头一跳,慌忙又后退两步,行了一礼,粗声粗气地喊道:“五爷。”
  新房中,朱弦和八角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讶色。谢冕这一手,反应之快,出手之准,竟像是练家子?
  朱弦的目光不由落到谢冕身上,谢冕懒懒散散地倚在门框上,一副没骨头的样子,哪里有半分练家子的气势。而且也从未听说过谢家五爷善武。
  只是手脚灵活而已吗?朱弦心中惊疑不定。
  谢冕对白芷随意点了点头,将手中的面碗端到鼻下嗅了嗅,赞道:“好香!”随即眉梢微挑,看向朱弦,带着三分调笑,七分浪荡,痞痞而道,“娘子,这碗面可能赏了为夫?”
  朱弦心念转动,盈盈站起,眉眼弯弯地对谢冕行了一礼:“五爷在前面宴席上已经用过膳食,再吃怕要积食。”语虽婉转,竟是拒绝了。
  谢冕意外,不由正眼看了朱弦一眼。
  红烛映照下,新娘子一身宽松的大红常服,身姿袅袅,乌发披散,愈衬得一张脸儿粉雕玉琢,眉目昳丽,动人之极。
  真真是个尤物,也不知颠鸾倒凤时,该是何等的销魂蚀骨。
  只可惜……谢冕垂下眼,遮住眸中的神色:偏偏嫁入了敬伯府,嫁给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预告:洞房。
大家猜猜看会不会成功O(∩_∩)O

  第3章 洞房

  谢冕被她拒绝,倒也没有生气,顺手将面碗放回托盘笑道:“娘子不许,我便不用了。”一副从善如流的模样。
  朱弦嫣然笑道:“五爷若爱此面,妾身明日一早亲自下厨为五爷做。”低眉顺眼,做足了姿态。
  谢冕又看了她一眼,随即笑道:“这倒不必。”转身往一边设为净室的耳房走去。
  两个十四五岁,明眸皓齿的丫头一个提壶,一个捧香跟在他身后。朱弦认得,正是起先呆在新房中准备服侍她的几个丫鬟中的人。
  原来不是服侍她的,而是服侍这位爷的啊。她目光闪了闪,亦步亦趋地跟上笑道:“我来服侍五爷梳洗吧。”一副贤良妻子的模样。
  八角脸上露出古怪之色,连忙垂下头,不敢让人看到。自家姑娘素来受家人宠爱,更兼容貌出色,长这么大,从来只有男子奉承她的,几曾见过她服侍过别人?
  她想想,上一个被姑娘这么曲意对待之人……还是在凉州,那人初时趾高气昂,最后却……委实一言难尽。也不知这位谢五爷有没有福气享受姑娘的服侍。
  朱弦才不管几个丫鬟怎么想,心里自有主意。出嫁前,祖母谆谆嘱咐,做人/妻子本就比不得做女儿时,她既嫁了他,私底下如何暂且不说,明面上自不能让人摘出错来。
  谢冕目光落在她如羊脂白玉般细腻柔软的手上,笑吟吟地拦她:“岂敢劳动娘子,有黄鹂和白鹭就行了。”
  朱弦道:“这是妾身分内之事。”她抬起眼,如春水般明亮潋滟的双眸直直映入他漆黑如夜的眼眸中。
  谢冕唇边勾笑,忽然抓起她的手放到眼前。那玉手柔若无骨,又软又滑,怎么看也不像是能服侍人的。他轻轻捏了捏,凑到她耳边轻轻道:“我却舍不得娘子劳累。”
  低淳好听的声音伴着他说话的气息送入耳中,掌心被他粗糙的指腹摩挲着,痒痒的又带着点酥麻,朱弦到底还是个姑娘家,哪经过这阵仗,不由红了脸。
  谢冕低低道:“在这里等我,嗯?”最后一个字尾音微微上翘,余韵悠长,分外惹人遐思。
  朱弦垂下眼,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没有再坚持,目送三人进了耳房。
  朱妈妈见状,忙带着三七几个收拾内室。片刻后见朱弦站在那里怔怔出神,心里一个咯噔,快步走到朱弦身边,压低声音道:“姑娘,你可千万要把住,不要轻易动了心。”
  这谢五爷一看就是风月场中老手,姑娘毕竟年轻,若被这个纨绔子撩动,对他寄了不该寄的期望,以后岂不是有得伤心?别的不说,就这院里还养着两个美姬和一对身份不明的母子呢。
  朱弦回过神来,面上红晕褪去,眼神清澈,甜甜一笑:“妈妈放心,我心里有数。”
  朱妈妈忧心忡忡,还待再说,谢冕从耳房走了出来。他已经脱去了外袍,披着一件月白色丝质中衣,乌黑如缎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神态闲适,一副准备安寝的模样。
  朱弦目光落在他身上,饶是她做好了心理准备,也不禁全身热血都在往脸上涌:这个人可真是不讲究啊。
  他中衣散开,只在腰间松松系了根腰带,半露出莹白如玉的胸膛与修长的脖颈,几滴水珠兀自未干,挂在他饱满而充满了力量感的胸肌上,慢慢流入衣襟深处,说不出的勾人。
  三七几个也将内室收拾干净了,瞥到谢冕的样子,头也不敢抬,安静地侍立在一侧。
  谢冕挥了挥手,黄鹂和白鹭低垂着头退出了内室。他这才挑了挑眉,调笑着对朱弦道:“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
  朱弦的脸腾地一下红了,示意朱妈妈和三七等人也退下,内室中只剩下新婚夫妇两人。
  气氛骤然暧昧起来,脚步声响起,谢冕一步步向她逼近,最后停在了她的身边。陌生的男子气息混合着一丝酒气向她袭来,带着令人心颤的压迫感。
  这个男子,从今日起,将是她生同衾、死同穴的夫君。朱弦僵硬着身子,掌心汗出,心如擂鼓,婚礼前夕,大伯母吞吞吐吐的那些话又在耳边响起。
  夫妻之事,敦伦之道。成婚,就代表着对方成了唯一有资格对她做那些羞人的事之人,哪怕他是京城闻名的纨绔,不是值得托付终身的良人;哪怕他和她在今天之前从未见过,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他的手落下,轻轻搭在了她的肩上,随即沿着她的肩胛向上挪动,抚上了她柔嫩雪白的脖颈,白里透红的脸颊,打着圈儿轻轻摩挲。
  陌生的带着薄茧的手,灼人的温度,温柔却又放肆的抚触。有说不出的奇怪感觉从两人肌肤相触的地方流窜而出,叫她全身都微微发颤起来。
  垂于身侧的手又动了动,好不容易忍住一掌拍开他的冲动。
  她再次庆幸,幸好他有一副好皮相,为他加了分,否则即使她已经认定了他是自己的丈夫,即使她早就认了命,只怕也无法忍受这般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
  可即使这样,她也快忍不下去了。她蓦地闭上眼睛,不停催眠自己:他是她的丈夫,这是他的权利,自己要立足谢家,至少必须生下一个儿子才能一脚踢开他。
  他的手很快就顺着她的脖颈落到她的襟前,一路向下,灵巧地解开她的衣扣。
  衣带飘然落地,他轻轻一拨,薄而软的真红色杭绸寝衣散开,露出她如棉如雪的柔嫩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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