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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另一个梦想,要致富先修路,把交通搞顺畅了,方便了物流,还愁没钱赚吗?
看着身边的小女人两眼放光,胤禩的笑容渐渐变深:“回去之后我们好好谈谈。”敏芝偏头看着笑得明媚的胤禩:“现状爷都看到了,还缺什么,怎么安排,就看您的了,我只能做到这样了。”正说着,迎面过来几个扛着巨困麦秆的男人,敏芝想着让路,结果脚下一错一绊,整个人面朝地倒下去,眼看就要触地,那边佃户已经慌得扔了麦秆呆在那儿手足无措,敏芝已经闭上眼睛准备迎接痛苦和坍台了,然而坍台和痛苦都没有降临,他的身体被牢牢地揽在胤禩身边,某人的手稳稳地勾着她的腰,她的脸贴上他的衣衫,隐隐的闻到一股薄荷清香,不由汗颜:好像绿箭的味道哦
敏芝正在怀念,边上佃户和仆人已经跪了一地:“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惊扰福晋!”把她弄得尴尬不已,明明是自己不小心,结果让人家跪了一地。胤禩温和的声音响起:“起吧,我与福晋也要回去了。”周贵弯着腰:“马车已经套好了,请主子移驾。”胤禩点头,柔得让敏芝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声音:“怎么样,脚有没有崴到,能不能走?”敏芝想要推开胤禩,却发现他的手抓得贼牢,不由疑惑地瞪他,却发现胤禩根本没看她,揽着她跟着周贵往庄子门口走去。她想从他的侧脸上看他的表情,却徒劳无功,如玉的脸,嘴角连笑纹都没有一根,敏芝不由泄气:该死,长得比女人还好看,还让不让人活了。
第三十一章 家宅需要安宁
接下去的几天,敏芝发现胤禩又开始忙得不见人影,陈氏和胡氏请安时的幽怨表情惊到了她:他明明没在自己房里过夜,看她二人的表情,难道他一个人睡书房了?敏芝囧了:“两位的脸色都不太好啊,这两天爷也不知道在忙什么,你们平日里也要注意调养,女人啊,自己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假模假式地说着话,其实敏芝心里在咆哮:“你们两个怎么还不怀孕啊啊啊!”
陈氏眼中异彩连连:“姐姐都不知道的事,妹妹就更加无从知晓了……不过妹妹真的很担心呢……”敏芝嘴角抽抽:“你担心什么?”陈氏一脸的委屈:”当然是担心爷了,胡姐姐前日送点心进去被赶出来了呢!”胡氏的嘴角垮下来,但依然没有反驳,只是低头揉着帕子。敏芝却黑线连连:胤禩你搞什么鬼。眼角无意间瞥见胡氏腰间的一个深蓝色底子,粉红荷花描金边的荷包,以前没见她戴过,而且胡氏今天穿的是鹅黄色的衣服,那么一个亮眼的荷包,自然而然让敏芝多看了两眼,不过她并没有发表评论,倒是胡氏看敏芝注意到了她的荷包,有意无意地拿帕子去遮。
这个动作被眼尖的陈氏看见,阴阳怪气的声音:“胡姐姐这荷包可真亮眼呀。”胡氏抿着嘴:“这是爷赏的……”敏芝立刻有种一头撞死的冲动,这宅斗怎么斗得那么没创意啊,眼瞧着老实的其实一肚子坏水,而看上去朝天椒的人物却是个笨丫头。果然,陈氏的脸上不活络了,眼睛有意无意地飘向敏芝,奈何敏芝根本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陈氏看敏芝没反应,心里火更大:“可姐姐这衣服瞧着素了一点儿呢。”一边说着一边在位置上扭着腰展示自己身上穿的桃红色绣粉梅花的衣服,同色的指甲衬得她的肌肤更显白里透红的娇嫩。
敏芝没有心思陪她们玩服装展示,悠然起身:“今儿聊就到这里,两位请回吧。”陈氏袅袅婷婷地起身:“奴婢告退。”胡氏跟着行礼:“奴婢告退。”然而胡氏走近的瞬间,敏芝忽然嗅到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不是陈氏身上张扬的胭脂味,而是某种更厚重的味道,一时间记不起哪里闻到过这种味道。正犹豫着,胡氏已经走出了屋子。
转眼敏芝就把这件事忘在了脑后,因为今天是诚郡王妃给自家女儿办周岁宴的日子,由于是女儿,诚郡王妃请的都是各府的女眷,接到请柬后敏芝直觉地想推掉,谁知胤禩却轻描淡写地:“去吧替我给三嫂和各位嫂嫂带好。”敏芝无奈,只好带了秋菊和喜鹊,提了礼物上门赴宴。
一到那儿就发现今天来的阵容非常齐整,诚郡王妃大手笔,除了太子妃请不动以外,另外几位福晋全都到齐了。多数福晋都是带着自家的侧福晋来的,只有敏芝带着两个丫头过来,她自己没觉得有什么,席面上已经有人投来好奇的目光了,敏芝苦笑,家里两个女人一直都没机会升职她也爱莫能助,这种场合格格是没资格抛头露面的,坐在一桌上的七福晋瞧着被诚郡王妃抱在怀里裹得红红火火地小格格,有些羡慕说:“三嫂真是好福气啊,虽然第一个小格格没了,但没两年的功夫又儿女双全了,你看那边那个小男孩就是未来的郡王世子。”敏芝随着七福晋努嘴的的方向看去,一个同样穿着大红色绣金线云纹小褂的孩子正赖在奶娘怀里啃指头,忍不住赞叹:“好可爱的娃娃。”七福晋嘴角一唏:“是吧,可爱吧,你看咱们三嫂乐得脸上都开花儿了。“敏芝笑了:“七嫂嫂家的小哥儿也是人见人爱呢。”七福晋脸上一喜,随即上下打量起敏芝来,敏芝被她看得莫名其妙:“有什么不妥吗?”七福晋很认真地说:“别人家的孩子再好,也比不上自己生的,弟妹你说是吧,嫂嫂没别的意思,弟妹你可真要抓紧了……”
敏芝黑线:“嫂嫂说的是,采萱记着了。”七福晋又神神秘秘地凑过来:“再不然,留意一个老实本份的,生一个,自己抱来养。”敏芝黑线:这就是所谓嫡出和庶出的差别吗。她从来都没想过要去领养别人的孩子,即便是在知道自己可能一生无子之后,前世是孤儿,这一世还是孤儿,做母亲对她来说是完全陌生的经历,即便是宫里那几个小的包括家里的凝玉在她看来都是弟弟妹妹,有个孩子叫她额娘,她想也没想过。
午膳过后,一群女人在一起抹骨牌,敏芝对这种古代麻将一窍不通,结果闹了不少笑话之后索性让位,自己在一边喝茶嗑瓜子,这时一股气味再次在鼻尖飘过,抬眼一瞧,却是诚郡王妃身边的丫鬟海棠身上透出来的,敏芝觉得这种气味很熟悉,似乎在哪儿闻到过,不由得把身体帿体挪了一下,凑近闻了闻,厚重的好像前世涂料的味道,敏芝心里默默地比较着。身边喜鹊喜见主子傻愣愣的,好心地添上一杯花茶:“主子用茶!”敏芝一门心思在那个海棠的身上,手一伸却并没有拿住杯子,幸亏喜鹊拿得牢,只是盖子被碰掉了。声音惊动了桌上苦等自摸的直郡王妃,一张牌刚捏到手里被敏芝吓得手一抖掉在桌上:“啊,自摸啊。”她的对家四福晋黑脸:“弟妹你这是怎么了?”敏芝很无辜地抬头:“对不起,刚才走神了,碰掉了茶碗盖子。”
诚郡王妃笑笑:“哎,我瞧着弟妹也够无聊的,我请了戏班子,估摸着这会儿也该张罗好了,姐儿几个看戏去怎么样,我请的可是京城最顶尖儿的“四庆班”,里头那个小红燕儿,那身段那唱功……”直郡王妃最后胡了一把大牌,心情正好,乐呵呵地站起来:“罢了,咱们去瞧瞧。”一众女眷刚起身,那边走来一群人簇拥着一个老太太。看她身上的服饰,居然是个一品诰命,诚郡王妃见到她来了,几步抢上前扶住老太的手臂:“太太怎么出来了,可是里头奴才们服侍得不称心?”老太太作势要拜:“奴婢不敢,原是想多坐会儿的,奈何家里来了消息,老二家的又病重了,老二在家寻死觅活的,大房里没了注意,奴婢实在是……”
诚郡王妃一听皱了眉头:“明哥儿也是个痴心的人,我这就安排人送太太回去,大夫和药材随后就到。”敏芝心里疑惑这位太太的身份,眼角却瞥见一个熟人,站在这位太太身后,却是佟家的馨表姐。对方也看见了她,眉毛一挑却没说话,一群人转身的瞬间,敏芝又闻到了那股味道,心里更加疑惑,难道这是现下流行的熏香?一直扶着敏芝的秋菊见她一直魂不守舍,悄悄地问曨:“福晋,怎么了,不舒服吗?”敏芝这才低声问出心底的疑惑:“你又没有闻到什么味道?”秋菊仔细闻了闻:“没有什么味道呀……”敏芝悄悄指了指老太太的背影:“那边传来的,还有三嫂身边的丫头身上也有,难道是最近的流行吗?”
秋菊摇头:“奴婢不知道……”敏芝摇摇手:“没事了,走吧。”跟着大部队弯弯绕绕地来到一处天井,中间早已搭好的大红戏台,红得晃眼,敏芝回头多看了几眼才跟着上了边上的楼梯。上了楼放眼一看才赞叹,这才是大户人家的风格,整个二楼就是一条空中回廊,绕天井一圈儿,正好围着中间的戏台,四面靠窗处方桌软椅茶水和零嘴早已安置妥当,女眷们坐定之后,就有四庆班的老板拿着红本子上来请诚郡王妃点戏。诚郡王妃把本子递给直郡王妃,后者随意点了几出,又递回来,诚郡王妃又加了一出,老板这才捧着本子下去张罗开演。这厢丫鬟们来来回回服侍着几位主子,敏芝看了一下,除了皇家的几位福晋之外,还有好些不认识的官家太太,敏芝心里发毛,自己好像从来没请过客,尤其是请这么庞大的亲友团,掰掰手指,和自己有关的亲戚,舅舅家已经被她拗断了,姑姑家远在巴林草原,要真请客,也只有胤禩的这几个嫂嫂了。
正想着,下面的戏台上,锣鼓声响起,戏已经开场了,一众女眷居高临下,视野正好,敏芝听着慢三板的昆曲,咿咿呀呀的,有听没懂,正巧看到秋菊在转角处对自己挤眉弄眼,带着疑惑告罪起身走过去:“怎么了你?”秋菊脸色有些白:“主子,奴婢知道那是什么味道了,但这事儿,不好说呀!”敏芝不高兴了:“什么事儿不好说,你这丫头就喜欢咋呼。”伸手搭上秋菊的胳膊:“走,如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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