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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之不禁笑出了声。
看着紧紧抓在自己玄色衣袍上的白嫩柔荑,那手指尖上的指甲盖如桃花瓣似的,带着浅浅的粉红,让陆景之忍不住想要凑上去闻一闻,看是不是真的也带着桃花瓣的香气。
“怎么着,不舍得我放开你直说就是了,何必抓得那么紧。”
将将稳住身体,沈缘福一听陆景之这话忙放开了手。
“你再胡说便不送你了!”
若是从前沈缘福听了这话,还要臊得和陆景之辩驳一番,可现在早习惯了陆景之嘴上不调戏几句不罢休的性子,更何况更加亲密的事儿都做过了,沈缘福几乎快要对这些话免疫了。
陆景之的气场太强,哪怕没有被他抱着,只是站在他身边,沈缘福依然觉得危机感十足,仿佛仍旧在被陆景之钳制着有些透不过气。
转身想要快步逃离开陆景之的身边,往罗汉榻上走去,可才走了两步,沈缘福不得已只能慢下脚步。
行走间沈缘福大腿根处夹在里头的布料,不断摩擦着最为柔嫩的那处,让沈缘福脚下愈发绵软,仿佛踩在棉花上似的,喉咙口几乎要抑制不住呻。吟出声。
已经湿透了。
沈缘福为那湿濡的感觉感到羞耻。
强撑着让自己脚下稳下步伐,不能让陆景之看出异样来,否则沈缘福觉得自己定是没脸再见陆景之了。
可被那般强烈的感觉刺激着,走路姿势又怎么可能和平日里一样。陆景之站在原地看着姿势变扭的曼妙身影,倒觉得有些疑惑。
沈家身为永修县首富,家里的姑娘仪态举止自然是特意请人教导过的,走起路来端庄平稳,哪曾像今日这般纤腰款摆弱柳扶风。
那浑圆挺翘之处行走间一翘一扭的,看得陆景之口干舌燥,恨不得再拉回怀里,用大掌将它任意揉搓。
罗汉榻中间摆了一张小几子,上面放了一个针线笸箩,这便是沈缘福的目标。沈缘福将针线笸箩上遮着的布掀开,里头俱是些针头线脑的东西。
陆景之突然从后头冒出来,将脑袋枕在沈缘福的肩上看向那针线笸箩,却只见是些剪刀线团和布头一类的,怎么也不能和陆景之这个大男人扯上关系。
“这便是你要送我的东西?”
陆景之嗤笑,只觉得这个小骗子又在糊弄自己。
将上面那些杂乱的东西拨开,沈缘福拿出一团白色的什么东西,又动作飞快地把下面的东西给遮起来,不让陆景之看到。
陆景之仔细一看,她手里的东西竟是一对罗袜。
沈缘福献宝似的在陆景之眼前晃了晃。
“你看,我亲手做的。”
正说着,一根带着线的银针掉了出来,线还连在罗袜上,银针便悬在空中,随着惯性在晃荡着。
陆景之没说话,而是给了沈缘福一个满怀深意的眼神。
忙将那根针插回到罗袜上,沈缘福讪笑着摸了摸鼻子。
“还,还没做完。”
说着将插了针的那只罗袜往针线笸箩里一扔,献宝似的把剩下的一只像方才那样在陆景之面前摇了两下。
“你看,这只做好了!”
语气里颇为骄傲。
沈缘福平日里甚少亲手做这些针线活,手艺平平,做出来的东西单看还算好,可和人家的放在一起,一比便完全不够看的了。
只是这双罗袜实在是她的得意之作,觉得简直突破了这么多年来没有长进的魔咒,便是连翡翠都夸针脚平齐,唯一的缺陷便只除了沈缘福没有那个耐心将针脚做得如翡翠那般又细又密而已。
可就算是这缺陷在沈缘福看来也算不着缺陷,针脚细密是为了耐穿,沈家又不是小户人家,爹娘有那么多罗袜,哪会穿到破了才换,将针脚做得那么细密简直就是浪费,反正自己这完全够爹娘穿到换了。
陆景之看着沈缘福的神情便知这的确是出自她的手里,不过……她怎么可能会知道自己脚的尺寸?
况且方才被沈缘福盖住的东西陆景之只扫了一样,便知是和她手里一样的东西。
不过是一双罗袜哪需要藏起来,既然不能让自己看,定是心中有鬼。
陆景之接过沈缘福手里的罗袜翻看,嗯,还算能入眼。
“既然你有心思做这些,那上次让你做的帕子什么时候能给我?”
陆景之心想若是她能用做罗袜的心思绣帕子,绣出来的东西定然不差,更何况陆景之也没有非得要沈缘福绣得多好看,只要是她亲手做的,陆景之自信定是不会嫌弃的。
沈缘福早把这一茬给忘记了。
先前陆景之是说过下次见面问自己要帕子,可是都过去那么久了也没见他提起,沈缘福便把这事儿忘到了脑后。
这帕子沈缘福倒是真动手了,可完成的却是一块没有。
送人的东西哪能随便糊弄,更何况那人还是……沈缘福不知道怎么形容陆景之和自己的关系,姑且算是和自己有一腿的人吧,因此对那绣功沈缘福的要求自然就高了。
偏偏沈缘福没有达得到自己要求的手艺,一次次绣了拆,拆了绣,折腾了一段时间也没有绣出一样东西来,后来陆景之没有再提起过,沈缘福也就放弃了,最后不了了之。
沈缘福想着反正陆景之也没有见过自己绣的东西,不如拿翡翠或是雁儿绣的给他交差糊弄过去得了?
正这么想着,陆景之一见她眼珠子一溜儿在乱转,便知道她并没有绣出来,眉毛一挑,直接掐灭了她那些不正当心思。
“我只要你亲手绣的,别拿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绣的东西糊弄我。”
脑海里闪过的小心思就这么被人当众拆穿,虽说沈缘福并未说出口完全可以不认账,可仍旧有些赧然。
陆景之难不成还会读心术不成?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沈缘福一把扯回陆景之手里的罗袜,换上一脸委屈的表情开了口。
“你不喜欢这罗袜便算了,我送给别人去!”
“难道不是原本就准备送别人的东西,拿来随意糊弄我?”
陆景之毫不留情地将沈缘福的那些花花肠子一一拆穿。
说起来陆景之的确是见不得这小妖精露出委屈的模样,哪怕明知道她是在装相也依然觉得心疼。
可这种心疼也分场合,就像现在,陆景之看她那委屈的模样,反而愈发想欺负她一顿,然后再好好疼回来。
这下沈缘福是真的僵在了那里,有些自暴自弃。
没错,这罗袜原本是准备做给爹爹的。
作者有话要说: 电闪雷鸣,等雷电过去了码二更。
☆、第94章 卑鄙小人(二更)
至于方才被沈缘福藏起来的那双罗袜; 则是给娘亲的,前些日子就已经做完了。
逢年过节; 作为女儿好歹要给爹娘亲手做些什么表表心意; 以示没白生自己这个女儿。沈缘福手艺不行; 算来算去唯有这罗袜最简单,沈缘福一年里多半都是送的罗袜。
只是今年事多给耽搁了,都到了除夕还没有做完。
好在沈缘福知道爹爹娘亲都不计较这些; 慢工出细活; 既然已经来不及了沈缘福便干脆就慢慢做,反正不管什么时候送他们收到都开心。
先前还想着爹爹的罗袜就这样被陆景之给截了胡; 过后还得自己再补一双; 不知道又要多费多少精力; 却没想到被陆景之给看出来了。
罢了; 还省得自己过后再动手重新给爹爹做呢。
手里的罗袜被抢走,陆景之便拿起了先前被沈缘福放到针线笸箩上的那只未完成的罗袜,用手丈量了一下; 自己这老丈人的脚尺寸倒是和自己的差不多。
又见这罗袜也就缺了个口子没有缝补完; 若是真做起来想是再慢的速度都用不了半个时辰就能做完。
将手里的罗袜送到沈缘福面前,陆景之一把将沈缘福按坐到罗汉榻上,尔后避开银针把罗袜塞进沈缘福手里。
“给你半个时辰,把它做完。”
沈缘福看着手里的罗袜; 疑惑地看着陆景之。
“做完了你穿吗?”
沈缘福问这话的意思是因着不太相信陆景之会收下这罗袜。
他都知道这原本不是给他的了,怎么还会愿意要准备别人的东西?这完全不像他啊!
若是别人陆景之肯定看不上,可这是心上人亲手做的; 等到她下一次亲手为自己做东西还不知道猴年马月呢,陆景之稀罕的很。
况且现在既明说了要做给自己,那她现在动手做针线也算是为了自己而做。
至于和老丈人抢东西什么的,陆景之完全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总归又还没有送出去,便不算是老丈人的东西。
得到了陆景之肯定的回答,沈缘福手里的针是已经穿过布料一针一针动起来了,可心思却不在这上面。
沈缘福觉得自己完全看不透陆景之,应该说是一点儿也不了解陆景之。
陆景之的另一面自己没有见过,以后若是真的成亲了,自己真的会过得幸福吗?万一将来后悔了怎么办?
突然手上被陆景之一把摁住,沈缘福抬头,不解地看向陆景之。
“怎么了?”
陆景之皱着眉,不喜沈缘福方才脸上愁闷的表情。
“心思想哪儿去了?若是精神不能集中就别做了!”
因着刚才想的那些,沈缘福心里有点难过,便没有反驳陆景之,低头准备专心把手边的做完,却发下刚才缝的那几针歪歪扭扭的,像是回到了头一年刚学的样子。
有些欲哭无泪地看着刚刚缝的那一段,沈缘福脸上发窘,怎么办,好好的罗袜被自己给毁了!
这时候再重做一双罗袜也已经来不及了,可那歪歪扭扭的一道送出去也实在太丑了吧!
“要不……我重新给你做一双,你再缓我几天?”
沈缘福陪着笑小心翼翼地开了口,眼神有点虚。有哪个女孩不是从小就苦练女红的,看到自己这副样子,陆景之该不会后悔了吧?
未免夜长梦多,陆景之才不相信沈缘福的话。缓几天,谁知会不会出什么幺蛾子,万一她没有做那吃亏的还不是自己?
笑着凑近到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