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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不得已情节精简了好多……我满满的脑洞……完全可以再扩展一万字的……不能放开了写好难过……
☆、第99章 丢东西了
此时陆景之终于能理解和自己共事的那群大老爷们每次说粗话时的心情了; 可是还没来得及等陆景之爆发,后头一听到沈缘福说的那句怕。
再看到那双媚色未褪,却又怯生生瞧向自己水眸; 果真是一片惧怕之色,陆景之便一下子收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火气,准备最后再好好哄一哄心上人; 然后再继续下去。
沈缘福知道陆景之今日不尝到点甜头怕是不肯罢休的,可沈缘福是真的怕了,这不死也得半条命搭进去; 当下也顾不得害羞不害羞,先发制人在陆景之之前开了口。
“那个……那个我可以,可以帮你; 帮你弄出来……”
到最后的几个字几乎没了声音,像是只动了动嘴皮子,不过陆景之却一字不差地听到了。
虽说陆景之的耐心几乎要耗尽; 只想直接磨枪上阵; 不想这么磨磨唧唧的,可既然心上人难得这么主动一回,陆景之也有些期待。
“那就要看你本事了,若是没那个本事; 呵……你!”
陆景之原本还想恐吓沈缘福一番; 谁知话还没说完,沈缘福便已然动起了手来,让忍耐已久又毫无准备的陆景之一个气息不稳; 差点破了音。
不过这滋味实在太美妙,陆景之也不再说话,就这么闭着眼睛,享受起美人儿的服务起来。
实在太过舒服,陆景之怕黑暗掩不住自己的表情,被沈缘福看了去,便一低头,将脑袋重又埋进了那两团白白香香百吃不腻的大馒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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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日上三竿,沈缘福被丫鬟隔着门叫起来时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全身上下也腰酸背疼得厉害。
掀开帷帐探出脑袋,沈缘福巡视了一圈儿,见下边已经被收拾妥当,看不出什么痕迹来,这才拉好了帷帐将丫鬟叫了进来。
好在房门陆景之走时便打开了门闩,不用沈缘福亲自走下去一趟开门。
“洗漱的东西留在这儿,人都退下吧。还有你让人准备些水,我要沐浴。”
听到丫鬟走进来的脚步声,沈缘福开口吩咐着。
翡翠几个今日仍旧没有回来,那伺候的丫鬟往日不做这些事,今日便格外小心翼翼,听见沈缘福吩咐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应了声“是”,便去照办了。
温温暖暖的清水包裹住酸软的身体,沈缘福这才觉得舒服了许多,屋子里的热气氤氲起来,模糊了沈缘福的视线。
只一闭上眼,沈缘福不由自主地便忆起昨日里的荒唐,忙一下子睁大了眼睛,生生打住了浮现在眼前的那大片的画面。
不行不行,今天初一,等会儿还有正事儿要干的,不能再想下去了!
沈缘福掬了捧清水扑向脸颊,让自己保持清醒,觉得不够,又用掌心轻轻拍打了脸颊几下,这才将脑海里的画面驱赶出去。
匆匆洗了个澡,拿巾子擦干身上的水珠时,沈缘福才看到自己身上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经过一夜后那些痕迹泛了出来,比之昨夜时更是惨不忍睹。
尤其是陆景之爱不释手的那两团,轻轻一碰便觉得一刺一刺的疼。
那个色胚!
再度回想起陆景之硬逼着自己说要吃白馒头的样子,沈缘福脸上爆红,一时只觉得空气稀薄呼吸困难,匆匆擦了身上的水珠子,忙将早准备好在一旁的新衣裳换上。
等穿完了衣裳往菱花镜前一坐,沈缘福这才发现脖子上的梅花点儿。哪怕这身新衣裳领子不算低,却依然挡不住陆景之在自己脖颈间随口所种的花儿。
手上的梳子被沈缘福往打磨得及其光滑的檀香桌面上狠狠一拍,发出“砰”的清脆一声。
沈缘福心里的火气蹭蹭蹭往上冒,那个色胚怎么也不看看什么地方就乱来,下手没轻没重的,让自己今日里怎么见人!
昨日里自己究竟是怎么着了他的道的?起初明明是自己有话要和他说,怎么到最后话没说出口,还由着他对自己乱来的?
没办法,沈缘福只得把这回新做的几身衣裳都拿了出来,好在沈缘福今年新做的衣裳比往年翻了一翻,款式也多,还能由着沈缘福挑。
最后沈缘福挑了件桃红绣折枝花卉的刻丝银鼠袄子,领子算不上多高,秒就妙在领子上缝了一圈蓬松的狐狸毛,那狐狸毛一层层往上翘卷着,正好能挡住沈缘福脖子里的痕迹。
今日的发髻沈缘福难得的自己动手梳的,为的是怕丫鬟给自己梳发时离得太近,把自己脖子上的痕迹给看了去。
沈缘福手艺算不上好,便只梳了个简单的发髻,脖颈后头还披了大半的头发下来,生怕自己等会儿低头行礼时露出脖颈后头的一片,连那毛也挡不住,可以说是煞费苦心。
当然,这笔账沈缘福统统都记到了陆景之的身上。
总会让他还的。
沈缘福庆幸着昨日里自己临阵退缩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就这样已经被折腾地从骨子里透出酸软来,恨不得躺在床上别下来了,若是真做了什么,自己哪还能下得了床?
要知道昨日里自己光用手就三四回,加上在自己两腿间的那几次……若是真枪实弹的上了,自己怕是半条命就真的没了!
又是大年初一的日子,若是自己不露面定会引得大批人前来探望,到时候事发自己这事儿岂不是人尽皆知了?
想起那后果来沈缘福便忍不住身上一抖,两腿之间也开始火辣辣的,似乎昨日里在那处磨蹭的东西还在一般。
方才洗完澡时沈缘福已经瞧过了,大腿根上那处都被磨红了,还有点儿破皮的痕迹。
自己都成了这副模样,也不知陆景之的那里被磨破皮没。
想到这儿沈缘福突然“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自然的,陆景之整整一日都神清气爽的压根什么事都没有,这些沈缘福都是不可能知道的。
沈母今日也难得的起晚了,因此等沈缘福去的时候也不算晚。
身上骨头酸痛不能久坐,加上脖颈里的毛刺得沈缘福发痒,沈缘福便显得有些坐立不安,好在没坐多久便开始祭祖了,也没人发现沈缘福异常。
一日里有惊无险,捂好了脖子里的痕迹没让人发现,等回到自己的屋子将人都遣出去后,沈缘福便瘫倒在床上再也动弹不得,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睡了约莫两个时辰,沈缘福再醒来时已经将近丑时,是被冻醒的。
这时沈缘福才发现自己膝盖还弯曲着脚踩在地上,原是自己回来后便坐在了床沿上,忍不住整个身体向后倒去,然后就这样睡着了,怪不得会被冻醒。
脸上的妆还没卸,沈缘福自然是不能就这样直接睡下去的。可这个时辰怕是丫鬟们都已经睡了,沈缘福正准备自力更生,才打开门踏出去两步,耳房的门便也跟着被开了。
原来是伺候的丫鬟见沈缘福还没有洗漱,也不敢就这样自顾自地回房睡了,生怕沈缘福半夜起来没水,便留了两个丫鬟一直在耳房守着。
这倒让沈缘福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了,可既然有人在,沈缘福也省了不少力。
看着那两个丫鬟将浴桶内的水灌满,沈缘福便让两人赶紧回去歇着,自己洗完后东西放着明日再收拾也不迟。
那两个丫鬟得了明日一整日的假,又加了一个月的月钱,开心得不得了,怎么算都觉得自己赚大了,睡意一扫而空,回去时脚步都是轻快的。
许是被那两个丫鬟的情绪感染到,又或者是睡了一觉身上舒坦了不少,沈缘福的心情也好了起来。
澡泡得正舒坦,突然沈缘福一个念头一闪而过,陆景之不会这时辰来吧?
对昨夜里发生的那些心有余悸的沈缘福见自己也洗得差不多了,忙擦干了身体穿好寝衣,回被窝里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