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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偷鬼医的药?”他们两个一直在外面帮她把风,生怕突然来人把庄纯给堵屋里。
“谁偷了?我这叫借!”庄纯笑了一下。
东南白了她一眼,“你不是说我没得病吗,既然没病就不找什么劳什子的鬼医治病了。要走就一起走,你还留下干什么?”
“我不是说我要找人吗?我要找的人就在那个屋子里。”庄纯指了指贴着大红喜字挂着红灯笼的屋子,“鬼医那个臭不要脸的用药控制我干爹,然后让我干爹和我娘洞房。这个杀千刀的实在是太猥琐了!”
东南和西北对视了一眼,“你说的太复杂,完全没听懂。”
庄纯给了他们一个智商堪忧的眼神,“我娘在来陵城的路上失踪了,我出来找我娘,然后没想到会遇到我干爹。我娘原本是被我干爹给救了,不过却让鬼医给抓了,现在鬼医威胁我干爹让他和我娘洞房,鬼医想看他们能生出什么样的孩子?卧槽,那鬼医真是奇葩。”
东南和西北这次明白了,“不是都说人生大喜就有洞房花烛夜吗?你怎么还一脸气愤。”
庄纯脸颊一抽,“自愿的和被强迫的能一样吗?如果让你们和一个你们不喜欢的女人洞房,你们干?”
西北摸了摸下巴,“那得看和我洞房的女人长得好不好看?胸够不够大!”
……
庄纯服了,男人还真是个神奇的存在,就算没感情,只要是个看上去还不错的女人就能啃得下去。
“那个鬼医出来了!”东南拉着庄纯往大树后又躲了躲。
“等他走远我们就去救人。”
庄纯看到鬼医没回刚刚的屋子而是去了药田,这恶人谷面积不小,那药田就足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
等了很久,发现鬼医并没有回来的迹象,借着周围树木当屏障,庄纯带着东南西北去了尚彭举被鬼医带去的屋子。
尚彭举被鬼医关进屋子的时候看到柳芸溪躺在床上面色绯红,半截雪白的手臂从宽大的衣袖内露出,长发披散映衬她的脸颊愈发的白希。
突然一股火热从小腹涌出,尚彭举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
他想到刚刚鬼医给他的解药,虽然让他力气一点点的恢复,可也让他的身体变得奇怪起来。
柳芸溪此时长长的睫毛微微的动了一下,然后睁开了那双温柔如水的眼眸。
她觉得自己全身无力,看到面前站着尚彭举的时候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尚大哥,这是什么地方?”
“我们被坏人抓了,要快点想办法离开。”尚彭举走到床边,“能起来吗?”
柳芸溪挣扎了一下勉强支起了身体,“全身都没有力气。”
看到柳芸溪挣扎的时候衣领一松,露出大片锁骨,尚彭举的身体僵硬了一下。
“我们要尽快离开这里,否则会有无法想像的事情发生。”尚彭举强忍住身体里那快要爆裂的痛,伸出手去扶柳芸溪。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过柳芸溪看到尚彭举的表情就知道肯定不死什么好地方。
她也是强撑着坐起身,然后把腿搭在床边。
尚彭举帮她穿上鞋,伸出手揽住她的腰就往门口走。
不管能不能行他得拼一下,总不能真的在这里和柳芸溪发生什么事情,到时候怎么面对他自己的儿女,怎么面对纯儿和曜儿。
柳芸溪全身的重量都依靠在尚彭举的身上,她感觉隔着衣服尚彭举的身体非常的热,而且他的脚步似乎也有些不稳。
“尚大哥,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怀里揽着柳芸溪弱不禁风的柔软身体,尚彭举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他没想到那个鬼医给他的解药会是这样的,他额头青筋蹦起,暗骂鬼医卑鄙无耻。
“你能自己走出去吗?我怕是不能和你一起离开了!”尚彭举想要松开手让柳芸溪自己走。
“我没有力气,啊!”
柳芸溪的身体一离开尚彭举的依靠立刻就软得摔倒了,她无助的一伸手抓住了尚彭举胸口的衣服。
尚彭举一把抱住她的腰,就觉得柳芸溪的身体在碰到他身体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都要点燃。
“怕是来不及了!”尚彭举低语了一声。
“什么?唔唔……”柳芸溪还没理解尚彭举的意思就觉得下巴一紧然后一个炙热的吻就压了下来。
柳芸溪震惊得双眼瞪圆,这一瞬间觉得害怕恐惧然后又非常的不解,泪水直接溢出了眼眶。
尚彭举用身体紧紧的贴着她,冰冷的唇在她的唇上辗转轻咬。
柳芸溪想要挣扎却根本一点力气都没有,被他咬了一下痛叫出声。
(……此处省略……)
庄纯被她娘那一声惨叫吓得全身都是一颤,她疯了一样扑向房门,却被东南西北两兄弟给抓住拉到一旁躲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我娘有危险。”庄纯眼泪都要飙出来了,柳氏那惨叫听上去特别的渗人,就好像受了酷刑一样。
西北和东南轻咳了一声,“你娘估计和你干爹已经洞房了,你这个时候冲进去不怕尴尬啊?”
“你们说什么?”庄纯傻眼。
“这种事情没经历过还没偷看过啊?听声音也听得出来。”西北小声嘀咕。
“偷看?你偷看谁的了?”东南瞪大了眼睛,“不会是爹和娘吧?”
“才不是,是爹和府里的丫鬟。”
……
庄纯觉得这兄弟两个的对话要崩,“别说了,我去看看。”
东南拽住庄纯的胳膊,“你要看什么?”
“我看看我娘。”庄纯不放心柳氏。
鬼医的意图她偷听到了,虽然她干爹不是那种人,可是架不住鬼医阴险毒辣。要是鬼医给她干爹下了什么药,就她干爹那体格子……唉吗,光是一想她就觉得她娘受不了。
柳芸溪觉得自己像是汪洋大海中的一只小船,支离破碎就要被风浪打翻。那瞬间被拉上高空然后又猛烈的掉落感让她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她身体中的巨大不断的进出,耳边是粗重的喘息和一声声的低吟。
尚彭举的意识在身体临近爆发的时候突然清醒,当他看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时全身都是一颤。
庄纯强压着忐忑和不安敲了敲门,“我是庄纯,干爹,娘,你们在吗?”
听到庄纯的声音柳芸溪清醒了过来,感受到身体被剧烈的冲撞她羞恼无助的想要咬舌自尽。
尚彭举也听到了庄纯的声音,懊恼和不堪袭向他的脑海,意识恢复可身体还在本能的动着,他强迫自己速度出来。
柳芸溪觉得身体深处一阵灼热,然后意识又不清醒了。
尚彭举看到昏迷不醒的柳芸溪全身上下都是他大手按出来的红印,肩膀处还有牙齿咬过的痕迹,一把扯过被单把她裹在里面,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抱起柳芸溪就推开了房门。
庄纯看到站在她面前的尚彭举时吓了一跳,她干爹的头发怎么这么长?眼中似乎还闪过一抹蓝光,鬼医对她干爹做什么了?
“干爹,我娘她……”
“先离开这里再说。”尚彭举看到柳芸溪软软的躺在他的怀里,咬着后槽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个鬼医不知道是什么来历竟然能看穿他的身份。
庄纯看到她娘让被单包裹着,脸色惨白,“干爹,我们去哪里?”
“不能去陵城,有人要杀你娘,先回大幺村。”尚彭举看了东南西北一眼,“纯儿,跟紧我。”
东南和西北被尚彭举看的一激灵,那眼光怎么像要吃人的野兽一样呢!
“哪里走?”抓了东南西北的那两个鬼医弟子突然出现,身后还用铁链子拴着两个鬼医房里墙壁后铁笼中关着的不像人的人。
东南西北看到后硬撑着挡在庄纯面前,不管怎么说不能让救了他们的庄小弟受到危险。
尚彭举见状把怀里的柳芸溪递给西北,“你们先走。”
西北的怀里被突然塞了个美女,虽然年纪比他大不少可这颜还是极为好看的,这一瞬间就有些颤抖。
“干爹。”庄纯担忧的看着尚彭举,“我留下帮你。”
“你们走,不用管我,我们大幺村见。”尚彭举挡在前面让庄纯他们先走。
庄纯知道自己留下也是个拖累,“东南西北,我们走。”
“哦!”兄弟两个带着柳芸溪跟着庄纯就开跑。
庆幸的是三个人都没路痴,直奔着恶人谷的出口就跑了。
鬼医那两个徒弟没想到新抓回来的两个人竟然跑出来了,也有些愣住,等他们要追的时候尚彭举已经挡在了他们的面前。
庄纯一口气跑出了恶人谷,看到西北抱着她娘和东南随后也到了,松了一口气。
此时她就该带着她娘跑的远远的不让她干爹担忧,“东南西北,我要带我娘回大幺村,能不能求你们点事?”
“庄小弟,你说吧,只要我们能帮上忙。”
“你们能不能送我们出了这片树林?等上了官路就不麻烦你们了。”庄纯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开口求人,可现在她没办法只能求助。
“那有什么问题,走吧!”
庄纯找到她的小马,此时柳芸溪还在昏迷也不能乘马,她决定有机会找辆马车。
东南西北兄弟两个生怕追兵会到,两个人换着抱柳芸溪,带着庄纯一起从树林子里穿梭。
此时天色已经漆黑,林子深处没有任何光亮,庄纯一边提醒兄弟两个注意脚下不要被绊倒,一边小步往前蹭。
还好她牵着马,这手里拿着缰绳让她的心也稳妥了不少。
柳芸溪缓缓醒转的时候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死过一样,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在疼,那种撕裂感还在,她的两条腿都已经麻木无法动弹。
“纯儿……”柳芸溪嗓子干哑。
“娘,你醒了?”庄纯顺着声音摸到柳芸溪的面前。“我们就找个地方坐下歇歇吧。”
东南和西北也是累了,放下柳芸溪后兄弟两个人找了一棵大树,靠在树干上坐着休息。
庄纯抱着柳芸溪坐在地上,“娘,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