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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即刻就上来了几个身子十分强健的宫女,将容芜架起来,毫不留情的拖了出去。
“容熙宁!容熙宁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容熙宁你这个贱人!你这个…唔…”
容芜就算被拖了下去,嘴巴却还没有被堵上,口中便不可遏制的爆发出心中对于容熙宁的所有一切怨怼。那嬷嬷见势不对,这才立刻堵上了容芜的嘴巴,将她拖出了宫外去。
珊瑚却是有些不解容熙宁这么明显的交恶行为究竟是为何,皱着眉头在一旁思考着,也不曾上前打扰容熙宁。
反而是容熙宁,见容芜已经被拖出去了之后,目光便落在了珊瑚的身上。她太了解珊瑚了,知道珊瑚当下的想法必定是疑惑了自己的做法,但是她的心中并没有后悔这样做,而她也并不打算告诉珊瑚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其实很简答,她的目的只是想通过容芜让帝宗阎知道,她容熙宁已经不可能作为盟友站在他帝宗阎的身边了。而这一场交恶,同时也是在驳了帝宗阎的面子。容芜的前来肯定也与帝宗阎有些相对的联系,不然就是帝宗阎让容芜前来试探自己的。当容芜已经告诉自己,她会成为二皇子侧妃的时候,自己还这样不管不顾的将容芜给丢了出去,实际上也是在某种程度上与帝宗阎撕破脸皮了。
容熙宁心中微微喜悦,她尚未与帝宗阎正面交锋过。这一次容芜前来也算是两人的交手,至于容芜这个人实在是有些不够看的。也许容芜对别人而言还有些杀伤力,但是容芜对她却是绝对没有这样的杀伤力的。而姜瑟那一次是根本就与帝宗阎无关,纯粹就是她自己过来找抽而已。
再者,容熙宁最最好奇的是,当容芜和姜瑟两人碰上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情景呢?又或者姜瑟此人自视甚高,根本就没有将容芜放在眼里,将容芜当成一颗棋子在用。而容芜实际上也没有姜瑟想象的那么无能,所以当两个自以为是,自以为把握对方的两个女人碰到一起会怎么样?尤其是,姜瑟此人心高气傲,若是知道自己其实是在引狼入室的话,是不是会恨不得将容芜撕成一块块儿的呢?
容熙宁嘴角微微上扬,这两人暂时是没有什么心思来烦恼自己了。而自己要考虑则是,需要和帝宗阎来一场正面的交锋。当下皇储之争暗涌疯狂,明面却是十分平静,就连永璋帝也没有办法打破这一场平衡。容熙宁在猜测,永璋帝早早已经知道,也猜到他四个儿子的实力,只是久居高位的他对于权力的眷恋丝毫不少于四个儿子,他没有放权的打算。容熙宁不会贸贸然去打破这个局面,永璋帝已经有所行动,当下的容郡王府无论如何都是站在永璋帝这一边的。
她容熙宁也罢,父亲和兄长也罢,都只能是永璋帝手下的人。在永璋帝还没有决定要将哪一个儿子培养起来之前,他们的倾向是绝对不能往四个人当中的任何一个人表现出来的。而其他的人,比如陈纪,他们的战队就不是自己能掌控的了。
容熙宁微微叹了口气,她对于当前四个人的状态其实心中是有些不解的。永璋帝当前将帝宗玦捧得最高,而三皇子帝宗晋却好似默默无闻,但桑相却一直动作不断。大皇子帝宗瑄最近一直都跟在永璋帝身边学习政务,批阅奏章,参与朝政,二皇子帝宗阎看起来是最老实的一个,而手中的权利却不小。若不是因为自己手中还有这铁衣卫的帮忙的话,帝宗阎怎么可能手中只有这么点权利?
“珊瑚,你可知道宫里最近那两位有什么动作?”容熙宁丝毫不在乎冬青太子的存在会怎样,她和帝宗瑄早已经有了协定,冬青太子最后娶回冬青国的太子妃绝对不会是岳昭。所以这方面自然是有帝宗瑄和陈暮霭来操心,当然自己还是厚道的把祁阳王给拉了进来。这件事检车到祁阳王全都是祁阳王自己的意思。非要将自己认作妹妹,便是乐癫乐癫的要说来帮帮忙。既然已经有人开口了,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珊瑚当然知道容熙宁指的那两位是谁,分别的麟趾宫的贤妃和衍庆宫的清妃。
“回主子,衍庆宫那位似乎在那一日将姜小姐狠狠的训了一顿之后,便安心在宫中未曾出来了。而麟趾宫的那位可是每日都差人去询问陈家小姐的消息。”珊瑚心中对于麟趾宫的贤妃还是有些不满的,分明主子才是四殿下的心上人,但贤妃却将目光全部都落在了陈小姐的身上。这岂不是在主子面上打了个耳光么!
容熙宁听着珊瑚明显带着情绪的话,眼眸中一闪而过的深思。她睨了珊瑚一眼,道:“珊瑚,你方才又犯错了。”
“奴婢知错。”珊瑚十分痛快就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但是心中对于贤妃的不喜却是一点都没有减少。
容熙宁叹了口气,伸手挑起珊瑚的下颌,强迫她对上自己的眼睛,字字认真的说道:“珊瑚,你记住,就算四殿下说过他有心于我,却不代表贤妃还有四殿下身后的人都会有心于我。贤妃是个聪明的人,她知道选择什么样的女子能够带着她的儿子最大的利益,所以她每日都会派人打探暮霭的消息自然都是人之常情。就好像,我知道你一点也不喜欢贤妃一样。”
“主子!”珊瑚得容熙宁这样一说,竟然觉得容熙宁愈发的委屈了:“难道主子以后要与陈小姐供侍一夫么!”
“嘭!”
一声水壶倒地的声音,容熙宁和珊瑚循声望去,只见陈暮霭有些愣愣的站在那儿,眼中带着无比的震惊!
“翁主!我不是,我不是!翁主你要听我解释……”
陈暮霭只觉得心头好像是被重重的锤了一下,痛得她有些难以呼吸,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珊瑚却是愣愣的看着容熙宁,看着容熙宁面上依旧是水波不兴的表情,心一点点的沉了下去:“主子……”
“够了!”容熙宁猛然甩开珊瑚的手,怒喝到:“我早就说过,凡事不可随意开口!你总是不听我的话!”
“翁主……”陈暮霭的目光中带着些哀求,她从来没有想过要与容熙宁争四殿下!从来未曾有过!
“不要说了。”容熙宁抬手制止了陈暮霭的话,微微闭目,只觉得有些闹心得很。她缓缓说道:“暮霭,你自己来告诉珊瑚,你中意之人到底是谁!”
珊瑚听见容熙宁这话顿时就瞪大了眼珠子看向她,心中顿时觉得后悔万分!她怎么就这么口无遮拦呢?!
“主子!奴婢错了!”珊瑚‘噗通’一声跪在了容熙宁跟前,抬手就往自己的脸上扇去,一边打一边说道:“翁主奴婢错了!是奴婢口无遮拦!是奴婢自以为是!”
容熙宁只觉得心头有些沉痛,禁不住往后退了几步,陈暮霭立即上前来扶住了容熙宁:“翁主,没事吧。”
“珊瑚啊珊瑚,我果真是太纵容你了。你什么话都说的出来!”容熙宁扶额,随即低声喝斥道:“你去暗房思过五日,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
“主子不可啊!若是奴婢走了谁来保护主子的安全!”珊瑚听到了容熙宁的责罚,这才觉得自己方才的话到底是有多离谱多过分!想到自己要离开容熙宁身边五日,这五日之中容熙宁的安全谁来负责呢!当下就紧张了起来,拉着容熙宁的裙角不住的求情。
容熙宁却是毫不留情的将裙角一扯,冷冷的说道:“我平日里说的东西你都没有放在心上,若是你不在的这五日我出什么事,自然也都是你今日碎嘴惹下的祸端!”
“翁主……”陈暮霭于心不忍,想要与容熙宁帮珊瑚求情,却不想也惹的容熙宁一声怒斥。
“你也闭嘴!”容熙宁狠狠的瞪了陈暮霭一眼,随即又对珊瑚说道:“还不快去!”
珊瑚有些委屈的咬咬唇,却还是对着容熙宁叩首之后便离开了正殿。容熙宁眼睁睁地看着珊瑚离开正殿,一直都在沉默,良久之后才幽幽的说道:“我不是真心想要惩罚她。但她若是没有记住这一次的口无遮拦,别人就会记住。这会成为她的一个弱点,不仅仅会伤害到她,还会危害全局。这一次,她说的话只有你听见。下一次呢?下下次呢?下下下次呢?怎么会每次都这么幸运,每一次都这么凑巧呢!”
陈暮霭听懂了容熙宁的意思,面色有些尴尬,几欲开口解释什么,但又犹豫得很。容熙宁轻轻松开陈暮霭的手,低声说道:“她的话我不会放在心上,你也不需要放在心上。”
“翁主,你放心吧。我不会和你争四殿下。”陈暮霭似乎下定决心想要说出来:“我喜欢的人是……”
“暮霭。”容熙宁转过身打断陈暮霭的话,随即定定的看着陈暮霭:“我与帝宗玦之间若是能有第三个人的存在,就不会有我的存在。我相信他,也相信我自己。我也知道你心中有人,但是这个人是谁最好不要告诉我。”
“翁主……”陈暮霭不解,若是她说出来了,才不会被珊瑚也误会不是么?
容熙宁知道陈暮霭的疑虑,却是莞尔道:“若是有一天,你我不得不敌对,我会毫不留情的利用你的弱点,将你打击得体无完肤。”
陈暮霭似乎没有想到容熙宁竟然会给出她一个这样意外的答案,一时间有些无法开口诉说什么,只是愣愣的看着容熙宁。她一直都知道容熙宁是不同的,但是她却没有想到容熙宁竟然坦诚到如此境界。她主动投诚的时候,容熙宁坦然接纳,她想要告诉她,自己的心上人之时,她却毫不犹豫的告诉自己,这会成为她的弱点,也会成为被攻击的工具。从来未曾接触过见过这样的容熙宁,陈暮霭只觉得容熙宁的话又一次打破了她对于容熙宁的期待,更上一层!
“害怕么?”容熙宁目光柔和的看着陈暮霭,这样的她完全不能与方才那一番狠戾的话联系起来。
陈暮霭点点头,这是她最真诚的的反应:“害怕。”
“所以呢?”容熙宁笑着问道,陈暮霭是个聪明的人,但是她的弱点就在于容易轻信她人。虽然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