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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解?”祁阳王一个挑眉看向容熙宁,刻意压低了声音,道出原委:“这冬青太子的确有问题,若是本王猜的没错的话这冬青太子根本就是个假的!”
容熙宁面上一闪而过的惊诧,却没有太大的反应,她之前也隐隐约约猜到了些些。只是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
“王爷手中可有证据?”容熙宁问。冬青太子是怎么样的人他们不知道,但是这冬青太子的相貌却是没错的。容熙宁肯肯定的原因也不外乎是见过这冬青太子的模样。祁阳王说出来归说出来,但是手中没有证据也是白搭。更重要的是,就算手中有证据只怕也不能拆穿……
祁阳王侧目睨了容熙宁一眼,说道:“这件事皇上只怕是早就知道了。”
“看来皇上已经有了决定,否则的话怎么会如此不动声色呢?”容熙宁叹了口气,永璋帝的心思隐藏得极深,她原本以为永璋帝带着帝宗瑄的意思是想让帝宗瑄接触着朝政,可如今看来这是永璋帝早早就预料好了的。也许早在之前,连自己的反应也被永璋帝算在心中了。帝宗瑄并不知道冬青太子到底是何处不对,但却还是会仔仔细细的照看那冬青太子。若是知道了,帝宗瑄心高气傲,势必也会多少做的动作的。
电光火石间,容熙宁瞬间就白了脸色,唇上粉色尽褪。顿时停了心中的想法,看向祁阳王,说道:“王爷这几日可有放松对桑家的监视?若是我没猜错的话,这件事必定是和桑家有关的。弄不好,真太子就在桑相家中。”
“桑家倒是没什么动静,反而是太后那边赶路的速度都变快了。不出两日应该就能到了西京。”祁阳王将他才收到的消息告诉容熙宁,他并未错过容熙宁刚才一瞬间的惨白脸色,但却不知为何。
容熙宁心中一沉,她还是小看了帝宗阎的魄力!她太大意了!帝宗阎怎么会平白无故就是对祁阳王抱有敌意呢?若是能将祁阳王拉到自己那方的阵营去,岂不是更好。原来帝宗阎早早就与冬青国勾搭上了!她真是太大意了!帝宗阎早知道桑家与冬青国有些些关系,设计让桑相上书永璋帝,说冬青国太子要求娶大雍公主!若不是这样的话,永璋帝又怎么可能将注意力全部都放在桑家身上呢。
帝宗阎!你果然是个心机深沉之人!
而至于为什么容熙宁要将祁阳王的目光吸引到桑家去,自然是因为容熙宁并不像祁阳王也参与到这件事当中。他身为一朝王爷,自然是尊贵的存在,若是与这件事扯上关系。那祁阳王府百年名声要如何是好?她又怎么能让祁阳王因为她参与到这件事来最后丢到百年的祁阳王府名声呢?
祁阳王似乎没有看出容熙宁心中在想什么,只当是容熙宁有些愁苦这件事。便是轻松的笑了笑,桃花眼微微上挑,竟然与挑眉的容熙宁有些几分相似。
“好了丫头,这件事你不就用操心了。”
“王爷。”容熙宁叫道:“这件事您不用操心才对。”
“哦?何解?”祁阳王似乎对于容熙宁叫自己不用管这件事表示有些奇怪,便是目光灼灼的盯着容熙宁,问道:“你来给本王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容熙宁看了祁阳王一眼,说道:“自然是因为皇上知道这件事,才不用王爷去插手。”
祁阳王沉默了一会儿,的确。若是永璋帝已经得知这件事,他再插手去管,难免会有些不好。只是这个小丫头想的东西是不是太多了点儿。刚刚想开口,但是看着容熙宁的脸色并不好,话锋一转:“丫头,你莫不是想到了什么东西?”
容熙宁猛然抬头看向祁阳王,却是迅速的敛了眼中的想法,抿了抿嘴说道:“我能想到的,王爷都能想到。我只希望王爷不要参与这件事儿了。您的王爷,若是皇上迁怒与你,还有谁有这个胆子保着王爷?”
容熙宁说着,便是抬眸看向祁阳王,目光诚挚得让祁阳王觉得他若是怀疑她的用心那就真是不识好人心的了。
良久之后,祁阳王点点头,说道:“本王省的。”
“王爷慢走。”容熙宁起身对着祁阳王福着身子,这意思就是要送客了。
祁阳王又被容熙宁一顿好气,他什么时候被人这样赶过?祁阳王狠狠的瞪了容熙宁,最后翘着辫子走了。
一直到祁阳王离开了顷宁宫,容熙宁这才缓缓起身,叫道:“云舒。”
“奴婢在。”云舒很快就过来,对着容熙宁行个礼。
容熙宁看着云舒,想着今日已经是珊瑚禁足的第三日了。她低声说道:“去请陈小姐。”
“是。”云舒躬了躬身子,退了出去。
容熙宁的神色不见好,这件事永璋帝不管知不知道,今夜的晚宴必定会要闹出些什么事情来。永璋帝不管知不知道都不会插手今夜的宴会,但是有些事不得不防。
“翁主。”陈暮霭只身在偏殿,得云舒传话之后立刻就走了过来,也不过是眨眼的功夫。
“来了。”容熙宁转过身,看着陈暮霭,却是微微抬手:“你们都退下去。”
“是,翁主。”
殿内本就没几个宫人,得容熙宁一说,那几个宫人应了声之后也都纷纷走了出去。陈暮霭见容熙宁如此慎重,便不由得也凝起了眉头。
“今夜你就坐在元帅身边去,我身边不需要人呆着。记住了,今日绝对是个好戏连台的日子,夜间不管是谁,你都不用搭理。那冬青太子就更不用了。”容熙宁细细的说道。
陈暮霭隐隐约约觉得似乎要有什么大事发生,心中竟然有了几分激动。她轻声一叹,这都是因为跟着翁主的缘故么?多少都会觉得有事发生才有些事做,不然的话岂不是整日无聊。
容熙宁倒是没有注意到陈暮霭的变化,心头还在想要怎么样得到永璋帝的支持才好。
“你记下了么?”容熙宁问。
“记下了。”陈暮霭柔柔一笑,端庄典雅的模样倒果真是贤妃喜欢的那性子。
只是容熙宁现下不会有心思想这个,理了理衣襟,对陈暮霭说到:“等会儿自会有元帅的人过来,至于我,你就不用管了。”
“翁主这是做什么?”陈暮霭总觉得容熙宁要去做的事儿十分危险,她看得出每每容熙宁有事发生之时,她总是习惯一个人。
容熙宁回头看着陈暮霭,似乎没有想到陈暮霭会询问自己。若是以往的话,她一直都是只听不问,今日倒是有些稀奇了。
“看看好戏连台,还需要什么助力么。”容熙宁语气轻轻淡淡,哪有一点看戏的心思,反倒是有些去推波助澜的意思。
陈暮霭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而陈暮霭见容熙宁的样子更知道容熙宁不会将这件事儿告诉自己,索性也就退了出去。容熙宁见陈暮霭退出去之后,也走了出去。
“主子。”云舒见容熙宁走了出来便主动迎了上去。
容熙宁看了云舒一眼,随即说道:“等会去跟珊瑚说说这几日的事情,你去陪着她,若是她要出来你也不需要拦着她。”
云舒恭敬的点点头,得了容熙宁允许之后便退了下去。容熙宁见此也毫不犹豫的走出了顷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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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宣宁翁主求见。”宋德全在殿前弓着身子,十分恭敬。
“哦?她这时候来干什么?”永璋帝仍旧低头在看御案上的奏折,连抬头都没有过。
宋德全脸上挂着笑意,说道:“翁主似乎有十分紧急重要之事要告诉皇上。”
“紧急?”永璋帝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眸子里闪过一丝了然,随即抬头说道:“让她进来,朕在偏殿等她。”
永璋帝说完之后便起身往偏殿走去,宫女十分知趣的将卷帘拉开,永璋帝走进去,那偏殿之内赫然就是一局棋。永璋帝笑了笑,带着些捉摸不清的深意,坐在了黑子的那一方。
很快,容熙宁在宋德全的带领下就到了偏殿,随后宋德全十分知趣的退了下去,连带着那些宫人也都退了下去。
“臣女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容熙宁不卑不亢的给永璋帝行礼,那礼节之中甚至也带上了几分冷傲。
“平身吧。”永璋帝丝毫都不介意容熙宁语气中的傲气,相反他很欣赏容熙宁的傲气。他难得见到一个如此聪颖的女儿家,何况,这人还是容郡王府的嫡长女……想到这里,永璋帝眼中闪过一抹缅怀。
“谢皇上。”容熙宁方才是低着头的,故此也未曾得见永璋帝眼中的那一抹缅怀。
“你这时候应该是在顷宁宫才对,怎么又跑来找朕。难道又想来跟朕抢条件了?”永璋帝有些打趣的看着容熙宁,像是戒心全无的样子。
容熙宁摇摇头,道:“皇上就不要取笑臣女了。臣女今日前来有一个消息要告诉皇上,但是只怕皇上听了之后会觉得臣女越矩了。”
永璋帝饶有兴趣的哦了一声,然后对容熙宁说道:“你来下这棋。”
容熙宁依言走进了棋盘,仔细看了棋局之后,突然跪在了永璋帝跟前,说道:“皇上,臣女见识浅薄,只怕不能解此局。”
闻言,永璋帝不紧不慢的睨了容熙宁一眼说道:“宣宁,朕想知道你是真的不会还是不愿意。”
“皇上何出此言。若是臣女得知,必定不会推脱。”容熙宁心中无奈,那珍珑棋局实在是最难的一个,她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为何皇上要怀疑她呢。
永璋帝低笑,那笑意自喉咙间溢出,似乎十分开心。永璋帝继续说道:“朕知道你没有把握,可若是你试都不试,怎么会知道最后还是朕赢呢。”
容熙宁浑身一震,看来永璋帝是决意要让她下棋了。容熙宁无奈只得起身,对着永璋帝福了福礼之后,坐在白子那一边。因为永璋帝此人的心思太深,也因为永璋帝是一只老狐狸,这一局棋,容熙宁并没有放松警惕,更没有放水。
面对永璋帝这么强大的敌人,如果还要放水,那就是在自寻死路!
“退,置诸死地而后生。”容熙宁低声念到。
永璋帝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