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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容芜微微一怔,没有想到岳昭竟然会这么直白的问这样的问题。
“本公主问你话呢!”岳昭看着容芜发怔的样子,不悦的用小手拍了拍石桌,面色不郁:“你想嫁给我二哥吗?”
“岳昭!”
岳昭越问越明显,帝宗阎直觉不对,便是低声喝斥道。岳昭却是不管不顾的看着容芜,一定要容芜给出个答案。
容芜娇俏一笑,害羞的说道:“婚姻大事自然是由父母做主,哪由得芜儿。”
容芜的言下之意就是她的婚事是有容郡王做主的,不似容熙宁这般自由,也表明了若是容郡王同意她嫁给帝宗阎的话,自然是会愿意的。这样的回答自然是不置可否的。
岳昭哼了一声,面色不悦。又想到了帝宗阎方才说的容芜多才多艺,便又想看看这二小姐还有什么得意之处。
“本公主听二哥说,你是个多才多艺的女子,你都会些什么?”岳昭睁着一双大眼睛无辜的看着容芜,比起容芜娇弱的样子,反而是岳昭更加惹人怜爱些。岳昭不似容芜那般做作,倒是十分的自然乖巧,必定是岳昭要胜容芜一层了。
容芜清然一笑,对于帝宗阎夸奖自己这件事倒是十分开心的。她对着岳昭轻声说道:“芜儿不才,唯有女工和埙拿得出手其余的,倒不过是一样在学罢了。”
“埙?”岳昭好奇的看向帝宗玦,问道:“是四哥上一次你说的那种东西吗?”
“想必是。”帝宗玦也好奇,容芜竟然是精通吹埙之人。
“大少爷,大小姐!宫中有人来了!”一个小丫头急急忙忙的小跑过来说道。
容熙宁微微蹙眉,今个儿到底是什么日子,竟然有这么多人前来容郡王府。容熙宁还没来得及说话呢,便已经看到了来人,容熙宁一看到来人的时候,便知道了。
“原来是李公公。”
来人正是李鸣,他如今又回到了皇后身边当差,风头比起往昔更胜。
“奴才参见王爷,公主,二殿下,将军,翁主。”李鸣倒是理事,一个个的请安过去,却让岳昭忍俊不禁。
“李公公,你来郡王府有何事?”岳昭看向李公公。
李公公笑了笑,说道:“我的公主啊,皇后娘娘可在宫中等着你和二殿下回去,特意差奴才过来请公主和殿下回宫呢。”
“那好吧。只好下次再来听二小姐的埙了。”
岳昭起身,对容嘉文和容熙宁告辞,帝宗阎也跟着起身。寒暄了几句之后,李鸣对着容熙宁告谢。之后岳昭便是与帝宗阎和李鸣一同离去了。而容芜与容嘉文兄妹自然也是没话说,虽然她十分想亲近帝宗玦,但是帝宗玦却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容芜索性也告辞了。
“他今日倒是真的清闲。”帝宗玦良久之后才是神色难辨的说了一句。
“王爷,不如留下来用膳吧。”容嘉文见帝宗玦这意思也没打算走,索性就邀请他留下来。
“嗯。”
帝宗玦点点头,也不管未来大舅子,牵着容熙宁的手便往琉璃水榭走去。容熙宁微微挣了一下,却惹来他一个怒视。容熙宁见此,她也不多说什么,任由帝宗玦牵着自己的手。
容嘉文见帝宗玦已经带着妹妹走了,突然间想到了一件事儿,便吩咐身边的珊玉:“珊玉,去备马。”
“大少爷,等会儿就要用膳了,少爷这时候要出去么?”珊玉不解的看向容嘉文,方才留下了兰陵王用膳却是独自出去?
“今日不在府中用膳了,若是等会儿熙儿问起来,便说我出去了。”容嘉文迅速的说道,他必定还是有重要的事要做。
“是。”珊玉即刻就小跑出去,而容嘉文则是看着帝宗玦和容熙宁相携而去的背影,微微苦笑。也许,只要妹妹能够幸福就好了。
“今日最忙的人应该是你才是。”容熙宁到了琉璃水榭便是给帝宗玦褪下了披风,他朝服都没换就直奔容郡王府了。
帝宗玦闻言,抓住容熙宁的手,将容熙宁拉到自己怀中,有些低沉的说道:“今日太后险些又给了我一个难题。”
“太后?”容熙宁倚在帝宗玦怀中,却是十分清明的猜到了:“莫不是桑宓。”
“你这个小东西,倒是猜得准。”帝宗玦吻了吻她的额头,有些好笑。
容熙宁的神色却没有帝宗玦这么轻松,桑宓既然已经跟太后表明了自己的意思,那么今日的结果不管怎么样,桑宓以后必定都是自己的正面敌人了。容熙宁想了好一会儿,才对帝宗玦说道:“太后同你说了什么?”
帝宗玦微微将容熙宁拉开,神色肃穆的看着她,说道:“不管太后说什么,我说过,我必定是非你不娶。自然,只有你。”
“若是你以后遇到了更好的人呢?”容熙宁神情不变,继续问道。
“宁儿,你不相信我?”帝宗玦听出了容熙宁话里的不信任,微微蹙眉。
容熙宁却没有想要回答这个问题,她不相信这世上会有这样的人,就算母亲再得父亲欢心,也会有几个姨娘。当年的帝宗阎当着她是只有她一个人,背后却也是有些人的。这些事儿,她从来都是知道的。而帝宗玦,她不敢用自己的想法再去想这件事。
“宁儿!”
帝宗玦见容熙宁并不打算回答自己,便有些恼怒的将容熙宁的下颌抬起,正对着自己,一字一句的说道:“今生我只要你,只会有你”
“……”
容熙宁一狠心,扭过头去,更是让帝宗玦十分受伤。
“宁儿,不管怎么样,我不会负你。”
帝宗玦的声音很轻,却带上无法阻挡的坚定直接冲到了容熙宁的心里。
帝宗玦的受伤,容熙宁看在眼里,但是心中却没办法完全信任这件事。容熙宁叹了口气,环住了帝宗玦精壮的腰身,将耳朵贴在帝宗玦胸膛之上,听着他平稳的心跳。
容熙宁闷声道:“我不知以后会如何,但是每每听着你的心跳我才觉得那么真实。”
“宁儿,相信我。”帝宗玦低头吻了吻容熙宁的发,心中却是十分笃定。他年幼的时候就是父皇带着自己,父皇深爱的女人他也常常得见,可惜的是红颜薄命。小时候,父皇经常说,情深只可许一人。他那是还不明白这些话的意思,但是他如今已经明白。他已经找到他心中所爱,还有其余的人又怎么可能再来到他的生活里呢。
父皇的后宫,在父皇眼中,是没有爱的。
容熙宁不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帝宗玦,她的心还起伏着,她想要的是复仇……
“父皇还是另有打算。”
“你今日在殿上请婚,若是我父亲拒绝你了,你怎么办?”容熙宁微微昂着头,看着帝宗玦,一双明眸星亮。
帝宗玦缓缓一笑,风华绝代:“那就抢亲。”
—
元帅府
“老爷回来了。”陈夫人迎了上去,帮陈纪卸下披风。
“夫人辛苦了。暮霭呢。”陈纪素来有什么事都会与陈暮霭商量,此番下朝必定也是如此。
“暮霭在她书房教靖儿书法呢。”陈夫人笑道。
陈纪点点头,便是大步迈开,往陈暮霭书房的地方走去。陈夫人也不做别的,便是将陈纪的披风交给丫头,又去看看自己的花草和女红了。
当陈纪走到陈暮霭书房门口的时候听到陈暮霭正在教导自己的小儿子行书法,笑了笑,推门而入。陈暮霭和陈靖目光齐齐看过来,见到是陈纪的时候,陈靖便是规规矩矩的喊了声爹爹。
“好了,你今日的书法就到此为止吧。”陈纪很显然是有话要和陈暮霭说的样子,陈靖很是乖巧的点点头,便离开了书房。
陈暮霭目送弟弟的离去,这才转向父亲:“爹。”
“四殿下的婚事已经定下来了。”陈纪道。
“是宣宁翁主?”陈暮霭问道。
“今日他在大殿之上公然请婚,倒是个胆子大的。”
陈暮霭嘴角含笑,四殿下和容熙宁两个人的确都不是胆小之人。
“皇上封四殿下为兰陵王,风头一下全部都在他身上了。”陈纪叹道,这件事也不知道到底是好是坏。他自是与帝宗玦有联系,但是帝宗玦却是从来没有透漏过关于任何皇位的意思。所以到了如今,陈纪也摸不准帝宗玦到底是什么态度,而永璋帝的态度更加是暧昧不明。
永璋帝重用大皇子,却是将三皇子安排了个不轻不重却是能制衡的官职,二皇子看似受重视,却是拿了不咸不淡的官职。还有几位在背后的势力……陈纪不知为何,竟然觉得有些头疼。
“这不是好事儿么。爹爹为何苦恼?”陈暮霭不解。
陈纪叹了口气,摆摆手,顿时觉得这些东西不应该让陈暮霭接触了,闭口不言。陈暮霭却是十分疑惑:“爹?”
“爹不想让你参与到这件事来了。”陈纪叹口气说道。
“爹,何必呢。我既然时常跟在宣宁翁主身边,您觉得我还能置身事外吗?”陈暮霭见陈纪不甚想告诉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便是直接说道。
陈纪叹口气,便同陈暮霭道:“明日皇上会带着贤妃去容郡王府给兰陵王提亲,这件事果真去了,容郡王府从此以后就会被推到风口浪尖上了,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
陈暮霭心下一惊,虽然众人都觉得容郡王是永璋帝的宠臣,但是这样的宠臣却是让她觉得有些疑惑了。永璋帝若是真心的对容郡王府心存维护的话,又怎么会这样把容郡王府退到风口浪尖呢?皇上亲自带着后妃为自己儿子提亲,这样的事虽然有过,但是当朝却是没有的。永璋帝此举,到底是为了做什么?
“君心难测啊。”
陈纪一语惊人,陈暮霭怔怔的看着陈纪,心中却十分认同这句话。谁说不是呢?自古便是有云:伴君如伴虎。
“你这些日子去容郡王府的话,一定要小心些。”陈纪心中另有打算,贤妃遣人来曾经来看过暮霭,但是如今皇上的旨意也已经下达,暮霭决然是不可能嫁给兰陵王了。他手心上的宝贝又怎么舍得让人去做妾呢?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