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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熙宁吓了一跳,又怎么会轻易让容熙宁离开自己的怀里。
身形一闪,直接揽着容熙宁闪进了一旁的假山中,隐蔽起来。
“松开我。”听了方才帝宗玦的话,容熙宁只觉得耳根都有些发烫,她还在他怀里,更加是挣扎不休。
怀中温香软玉,却不得不按捺住自己的冲动,忍不住呵斥道:“不许动!否则被人看见,你就等着明日嫁给我!”
“……”
果然有效。帝宗玦此言一出,容熙宁便不再挣扎,只是背对着帝宗玦,低声说道:“你放开。”
“不放。”帝宗玦索性不管男女之嫌,直接将头枕着容熙宁的肩头,有些疲乏的说道:“别闹,让我休息会儿。我连夜自远宁赶来。”
听出了帝宗玦声音中的倦怠,她方才想到远宁乃是皇陵之所,他……竟然是连夜策马狂奔入京?!心跳猛然少了一拍,却还是想挣脱帝宗玦。帝宗玦感觉到了容熙宁的挣扎,有些不悦,直接埋首与容熙宁颈间,闷声说道:“我一夜未眠了。”
语气之中竟然有几分撒娇的味道,容熙宁只觉得心头猛然加速心跳,只是心中传来的那一股闷闷的钝痛让她刻意无视了这失常的心跳声。几乎是难以张嘴,却已经说出来:“四皇子当我是什么,挥之即来的人?”
帝宗玦陡然睁眼,一双凤眸犀利的看着容熙宁,魅惑如魔王一般的面孔带着愠怒,低吼道:“你究竟要如何!”
你究竟要如何!要如何?!到底是如何!
这几个大字在容熙宁心头盘旋,一下一下砸在她的心上。如今的形式是她要如何么?她尚未作出什么举动,他竟然还要逼问她如何!
一双剪瞳在心头委屈,盈上泪水,精致的面容上也满是委屈,容熙宁偏过头,冷着声音说道:“四皇子不要欺人太甚。”
带着委屈却倔强得不肯低头的女子,帝宗玦只觉得心头被狠狠一撞,有些什么东西涌了出来,一点点让他觉得有些手足无措:“我……”
容熙宁默不作声,只是不肯回过头看他一眼,心中更是因为帝宗玦觉得委屈万分。帝宗玦瞧着容熙宁的样子,微微松了手中的力道,放缓声音说道:“你无须如此防备我,我无论如何也不会伤害你。”
容熙宁置若罔闻,帝宗玦无奈之下,松开了容熙宁,转身离去。容熙宁怔怔的看着帝宗玦冷峻的背影,心中泛起点点涟漪,他似乎从来未曾如此过。这样……是因为她么?
待容熙宁走出假山的时候,云舒和珊瑚也正好来此处寻她,见到有些失神的容熙宁,连忙上去扶着她。
“主子这是怎么了?”珊瑚看着容熙宁有些苍白的脸色,眼眸中止不住的担忧。
容熙宁挣开珊瑚和云舒扶着她的书,将软鞭递到珊瑚的手上,低声说道:“我没事。去拿点金疮药来。”
珊瑚下意识的抬头,看到了容熙宁颈间那一条触目惊心的红痕,被狠狠的吓了一跳,连忙小跑着去拿金疮药。云舒一言不发的跟在容熙宁身后,看着容熙宁有些晃神的往主阁走去,她纵使是担心却也不打算多问。这是主子的事,若是主子不说,那么她们当下人的自然没有资格去询问主子发生了什么事,这不是她们的职责。
“传我的意思下去,戒严,琉璃水榭不得让任何人进来。等会的请安就说我看了一夜的书,这会儿发困得很。”容熙宁回头对云舒吩咐道。
“是。”云舒点点头,转身就走。
将两人都支开之后,容熙宁缓缓躺在贵妃榻上,颌眸想着方才帝宗玦对她的话。这番话,若是换在前世,只怕她就动了情了。帝宗玦自远宁赶来,远宁地处偏远,若是一夜那是决然不可能的事儿。他竟然一夜之际就来了!
容熙宁将手抚上心口,努力平复自己的不安。对,就是不安。帝宗玦的话带给她的只有庞大的不安,疯狂的敲击着她的心脏。危险就此展开,她好像不知不觉就和帝宗玦扯上了关系,哪怕她已经决定死都不会嫁入皇家,也无法阻止!
“孽!”
容熙宁恨恨的说出这个字!心头的愤懑不知如何宣泄!她前世嫁给帝宗阎,今世竟然会是帝宗玦的未婚妻子!容熙宁绝望的闭了闭眼,她就算再努力也不能跳脱出这个死循环么!
绝不!
倏然睁眼,容熙宁眼中是无比的坚定和决然,她这一生绝对不会再像前世那么悲凉!绝不!
容熙宁心思千回百转,她如今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郡王之女,没有功勋,没有封号。她现在的处境比起前世要好,却也好不到哪里去。容熙宁眼神一眯,忽而想到若是有些东西依旧不变的话,那么这段日子只怕又有大事发生了。
虽然是如此想,但是容熙宁却有些不安。她有前世的记忆,这番处境她早早料到了。只是她未曾想到她的重生竟然会改变如此之多的事情。这些事一件一件发生,让她措手不及,却也清明不少。至少,她如今已经知道不是谁人都可以信任,也不是谁都成为她的朋友。
如此,容熙宁微微一笑:既然如此的话,就从你先开始吧。帝宗阎,你已经准备好接受我的报复了么?你如今站在权位高峰,我容熙宁也势必要将你狠狠拉下,从九天之巅堕入地狱的感受!这才是你应得的下场!
074 耳光
更新时间:2013…6…21 13:50:02 本章字数:3317
珊瑚拿了金疮药匆匆往容熙宁身边赶,看到容熙宁已经坐在贵妃榻上浅眠,便走过去轻声叫醒容熙宁:“主子,金疮药来了。让珊瑚为您上药吧。”
容熙宁幽幽睁开眼,看了珊瑚一眼,接过她手中的金疮药,招招手,示意她过来。珊瑚乖巧的凑近容熙宁,听容熙宁的吩咐。容熙宁在珊瑚耳边耳语几句,珊瑚点点头。也回了容熙宁几句,便转身匆匆离去。
云舒从凭栏居回来见到行色匆匆的珊瑚也来不及打招呼,珊瑚便让她去给主子上药,不得声张。云舒颌首,目送珊瑚离去之后,快步向主阁走去。到了主阁见容熙宁还拿着金疮药发怔的时候,便轻声说道:“主子,让云舒给您上药吧。”
“嗯。”
容熙宁将金疮药递给云舒,然后躺在贵妃榻上。云舒小心翼翼的将金疮药一点点的抖在自己手上再抹到容熙宁颈间。伤口本就不深,只是那一道红痕在她白皙如雪的颈间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金疮药涂抹上之后,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起来,不过是一炷香的时间,容熙宁的颈间光滑如初。
“主子,好了。”
云舒的声音让容熙宁睁开双眼,她微微一笑,说道:“郡王妃如何说。”
“郡王妃说若是主子乏了便不用来请安,午膳若是不去正厅,便让人送过来,两位姨娘无话可说。二小姐更不在意与此,她如今跟着宫中来的教养嬷嬷在学规矩,整日整日与嬷嬷打交道,也没听的半句怨言。”云舒一一复述。
容熙宁点点头,容芜的情况她能猜到大半。前世,她落选,自己还好心让她跟在自己身边,她总是托词说不愿谈及婚假之事。而自己却没有想到,她哪里是不愿意谈及婚假之事,她是不愿与自己谈及婚假之事!
嘴角微微一弯,露出一个魅惑众生的笑颜:容芜,你放心,今生一定让你中选。你心心念念之事,我既然知道了又岂有不帮你完成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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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瑶,你可知若是我一日雀屏中选,登上高位,她容熙宁又怎么会是我的对手!”容芜看着镜中的容颜,手指轻轻抚摸,有些得意的说道。
“二小姐,如是入宫之后方才的话若是被宫中主子出现只怕会嫌累你容郡王府,还望二小姐慎言。”教导嬷嬷走进来便听闻方才容芜对镜之言,顿时板着脸呵斥。
容芜不以为意,只是有些倨傲的说道:“嬷嬷你又何必这般对我。若是我果真飞上枝头,只怕嬷嬷见我也得行礼。”
“啪!”
教导嬷嬷一个巴掌甩到容芜脸上,满是皱纹的老脸上面无表情却阴冷得吓人:“等容二小姐真的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老奴自然会给贵人见安,如今你不过是个郡王庶女,若是要同老奴叫板,只怕还是要掂量点身份。”
“你!”容芜捂着脸,怒视教导嬷嬷:“纵使我只不过是个容郡王庶女也是主子,你一个奴才竟然敢打我!”
教导嬷嬷十分不屑容芜的说辞:“在宫中的奴才只怕也比起官宦人家的庶女要金贵些,还望容二小姐看清自己身份。老奴奉命前来教导容二小姐,若是容二小姐顽固不化,老奴也只能早些回宫复命了。”
容芜被教导嬷嬷说得一口血闷在心头,想吐都没办法吐出来。只好咽下她给自己的下马威,心中却是不甚服气的:“嬷嬷说的是。刚刚我无意冒犯,还希望嬷嬷不要放在心上。”
教导嬷嬷含糊的应了一声,昂首挺胸的说道:“二小姐这会儿也休息够了,今日老奴要检查二小姐的行礼,请二小姐行见礼之姿一炷香。”
容芜心中暗骂老嬷嬷此事公报私仇,但又因为自己还入宫还要教导嬷嬷带路,也不得不放下心中恼怒顺着她的意思来。也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将对自己不敬的人统统报复,绝不留情。
教导嬷嬷身在宫中多年,又怎么会看不出容芜这般隐忍的原因?甚无所谓的笑笑,布满皱纹的脸上慢慢松开,带着无比森冷的意味。看着容芜在自己的跟前行礼,对于容芜方才的话她并未放在心上。
教导嬷嬷看着容芜和容熙宁有些相似的容颜,感叹姐妹两人的性格和以后的命运截然不同。容熙宁那一双眸子深如海底,看不见底,就连她这个在宫中摸爬滚打多年的嬷嬷都看不透这个小丫头心中在想什么。但是容芜却是性格张扬,什么东西都放在脸上,不必太用心也能将容芜心中的小九九看个究竟。就这一点,容芜就注定了永远都斗不过她的那个姐姐。
“嬷嬷。郡王妃有请。”凭栏居的大丫鬟挽香过来传话,看到容芜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