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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越说你想用乱了那条道?”现在晋蜀两国交战,她可知这蜀吴要道是何等重要?单凭这想法就足已够他跑来一趟了。
“正是因为它重要,所以务必要稳插一脚,不可任由他人控制。”可笑,若让人握住咽喉,日后要吃什么此不是都要听别人的?
“你要与官斗?”刘冠扬眉,不愧是谢容真是胆大包天的。
“你不也想么?”谢容幽幽一笑,敢发战争财的人,别跟她说不敢。
“我没你想。”这下刘冠得意了,谁让是谢容催着他过来的呢?不管她现在怎么装,也知道她内心深处是何等着急此事的。
“哼,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本公子自然是恨不得把所有的要道都握在手中,大家都是做生意的,刘冠你也别装清高。”本就一商户之子,登了龙门也成不了龙,没有抬举自己,且又踩了刘冠两脚。
“你要如何?”刘冠妖娆一笑,眸光之中认真了起来。
“不是想占领么?便毁了他们的经济。”浑水摸鱼,刘冠最善长的,个中好处不用她多说他也懂。
“如何毁?他们做什么我们也做什么?破坏市场平衡?”别逗了,就算他有钱也不会同意谢容这拿他当枪使的阴毒诡计的,到时候让各国贵族看到他刘家有这等的本事,还不将他刘家视为眼中盯肉中刺?
“这只是其一,还有其二。”轻酌一口,谢容寓意深远的望着他。
“喔?”
“须知做生意的可不止王赋之与那蜀太子。”
“然后呢?”
“然后?凭着你刘冠的本事,商户的行当里面,你认第二自是没人敢认第一吧。结合所有有影响的商人,组织商会,就以你为首领结成盟主,以商会之力以万众之力别说对付区区王赋之蜀太子二人,就算对付一个国家也绰绰有余。”
鱼在海里游着,是生是死自是由海决定的,然而鱼若结成了鱼群,那么游向哪里便是他们自己所决定的了,在这还没有民间组织,零零散散的商户之中,他们最为低下,他们的权益最无人去保护,既然如此他们何不团结起来,自己去保护自己?让哪些肆意妄为的人瞧瞧,瞧瞧团结一体的商人有着何等的威力,有着何等翻天的能力?小虾无数的结成一体也可以成为大鳄。
“……。”刘冠站起来而不自知,直直的望着眼前这个绰绰而谈的谢容,神情极力压抑着内心深处的激动,可以说就在谢容说到组织商会之时,他便开始明了了。
好,好一个谢容,她一个贵族子弟竟然能想出这种法子?重农抑商,商人地位本就低下,就连他这个富可敌国的刘家也永远被人压一筹,久而久之,那些商人心底深处有着莫名的自卑感,从未想过如何与贵族对抵,更别说反抗了。只知道讨好那些无能的酒囊饭袋,为那些所谓的贵族摆尾乞讨,这种自甘作贱的态度让他愤恨的风气,身在其中,早已无数次想着如何将其毁去了,然而只有他一人如此想,只有他一人会有这种思想,独木难撑,以为此生便要如此遗憾终老,抱恨终身的。
不想,不想竟有一贵族子弟站在他面前,告诉他,法度可毁,规律可毁,不满意的可毁了再建。可以将自己想要的握在自己的手中,无须交由任何人,商人并非是最低微的,假以时日,他们可与将争,可与王斗,他们也可以是震慑群雄的,与任何人地位同等。
这……,这不仅震撼人心,更是引起他心中深处的哄鸣。
是的,他从不甘于人下……
刘冠那妖娆的目光冉冉发亮的望着谢容,从未有过的亮。那是在无边黑夜的大海之中独自航行的无数个日夜之后,突然发现了照亮方向的灯塔是才有的光,那是希望之光,未来之亮。
“你想我如何做?”声音竟然是微哑着,若说绿珠是他感情上亲密的伴侣,那么从此以后谢容便是他事业上并肩作战的战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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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是补昨天的,现在这个才是今天的。
☆、第一百十七章:奔赴战场
“用膳时辰到了。”屋内,丑牛望着书案之上那白衣如玉的公子哥儿,初时以为她只因忙于事务,现在总算发现自从那男人不在之后,她的食欲便跌到了底线了,别说安时用膳了,有时一天也不见得正常吃一顿,全副身心的投身事情之中,本来有些红光的脸色,如今又见削瘦了。
“先放着。”果然,望着头也不抬的谢容,丑牛叹息,公子,你这样是不行的。
“漠龙是否是从蜀国前去战场的?”见他不动,谢容停顿一下之后开口便问道。
“呃?是的。”他不记得何时禀报过此事啊?她这样也能猜测到?果然还是他那精明神通的老大。
“下去吧。”果然不愧是号称战神的男人,谢容会心一笑,心中松一口气神情之间隐现自豪,现在只等级着他得胜的消息了。
“……。”他能不能说越来越不懂公子了?
一连数日谢容投身于与刘冠策划的商会同盟之中,与王赋之明争暗斗,二对一的强硬实力,再加上远在蜀国的巳蛇的配合,两面夹击的战略之中,形式正朝着他们想要的方向发展着。
就在她拿下了吴蜀经贸要道的主动权之时,处月漠龙那边传来的消息,他突然出现在祁山,所备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就连谢容都以为他是要去汉中的,谁知他竟然赶到了祁山,并且突然发动战争,打的蜀军措手不及大败一场,死伤过半之数,几乎一举歼灭了蜀太子在祁山的布置,完全拿夺回了字祁山的主动权,牵扯着蜀国在汉中的军队也不并不做了调整,加派调遣军队前去祁山,为晋国打了一次漂亮的翻身战,同时牵住了蜀军势如破足的攻势。
“不愧是晋国战神,果真攻无不克啊。”醉月楼之内,一红一白杯盏相映,互相调侃着,底下坐满了应刘冠邀请前来的商人,一派乐融融的喜庆,完全是胜利者的场所。
“刘兄也果真是商界奇才,纵横捭阖所向无敌啊。”谢容勾眉,同样丝毫没有掩遮自己的喜悦。
“再利害也比不得谢兄啊。”刘冠妖娆如狐的笑了,一袭幽香满室飘来,那目光深处有着无比清醒的理智,开玩笑与谢容谋事,如同与虎谋皮,他哪里敢不打起精神?若是犯糊涂指不定被这小子给买了还帮她数钱呢。
“好说,刘兄也不必谦虚,日后有事相求,盟主可要给几分簿面啊。”如墨眸子几杯下去几后变的越发的明亮了,对视之下直入人心,十足的准备之下,也总叫人有几分闪神失魄晃荡着。
“呵呵,合作愉快。”这句话也是跟谢容学的,越是接触便越是发现这谢容经商之能远胜于他,思想新奇,却极其适用,震憾之余无不感慨着,万分庆幸谢容志不在此,否则若是她全身心投身于经商之中,不出五年便追上他了,如此恐怖强大的对手竟然又同时勾搭上了处月漠龙那强大无比的男人,若是两人齐齐联手,只怕世间再无敌手了。
“这是自然,刘兄聪明才智世间少有。”谢容笑眯了眼。
“哪里哪里,不及谢兄一分呐。”刘冠越发的提防了。
“商会诸事便交由刘兄与百里越了,时辰不早了,我便先行告退了。”自然的注意到他眼中的警惕,然而这正是谢容想要的,她正是要他保持着对她的警惕性,让他知道她谢容轻易惹不得,否则能叫他拥有所有,也能叫他什么都没有。
“如此我便不送了。”刘冠点头,一袭红袍一甩便与其他商会中人培养感情了,毕竟是从来没有过的,所有人不过是为利而来的,那将信将凝之时很容易被敌人说动,因此培养感情是很重要的。
“公子,汉中传战报过来了。”马车之上,丑牛也等她回到小筑便开口跟她说了,可想而知是一份急报了。
“嗯?”幽夜之中,如墨眸子竟似鹰眼便锐利。
“汉中怕是不保了。”丑牛低声道,手中的一报简报递入马车之内,送到她的手中。
“蜀太子并没派遣多少兵马前去祁山,他打算用同样的方式,以侵战汉中的举动来牵引处月漠龙赶回汉中。”丑牛道。
“喔?那蜀太子也打算用围魏求赵之法?”谢容一声冷笑,那简报一目十行之后完全明白了,原来那蜀太子不过使了瞒天过海之计,不仅没有实派多少人前去祁山,反而是更加抓紧攻取汉中,竟然想这样逼漠龙回汉中,如此来回奔波之下,不仅将士疲惫不堪,敌人以逸待劳,如此之下胜负不言而喻呀。
好一个蜀太子,果真手段决绝。
“据探子回报,蜀太子并不在汉中,仍然不知其踪影。”
“喔?那太子真藏入地里去了?如此难见真容,本公子真是越发的好奇了呀。”谢容的笑容瞬间染上了几分阴寒。
“其他人都是废物吗?找如此之久都没有找出来。”话语一转,蓦地杀气乍现,就连车外的丑牛都绷紧了皮,不由的为那些个没完成任务的人哀叹了,惹怒公子等着被处理吧。
“我马上通知他们的全力探查。”丑牛不敢说一句解释,服从命令在这种时候体现到了极至了,完全就是军人的作派。
“汉中如今情况如何?”
“蜀国大将夏候渡口掌握重兵在哪里,晋国乃是司马维,只是他重伤再床,所有事务交给了其底下的一个李军师与辰龙二人。”
“那夏候渡口什么来头?”凭他也想攻下汉中?她不信司马维也信辰龙好么,然而蜀国军队人数上却远胜于晋国,再将上那些让人闻之色变的食人军,心里的算盘隐约的已经为辰龙堪忧了。虽有智慧,却输在从未上过战场,又有司马维牵制着,只怕很是吃亏。
“蜀国开国名将夏候淳的后人,重伤了司马维的便是他,手段利害且部队声誉极高。”丑牛跟据情报如实禀报。
如此说来拿下汉中不过是时间上的功夫?靠着马车之上,谢容整张脸藏于黑暗之中,只有那明亮幽黑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