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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多喜欢,他更松不下那口气,还有被本公子折损的自尊罢了。”不过是一个纨绔子弟,谢容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过,对手?只有真正能相比的人才能用这个词。
竖日清晨,王家便一箱箱的聘礼抬出,按照择好的良辰吉时往谢府而来了,一路红绵铺地热闹非凡,引的全城关注,按理说谢府之人早应知晓,开门迎接的,然而等到王勉之来到之时,谢府大门也仍然是大门紧闭着的。
“去,敲门。”王勉之瞪着眼前的门,好一个谢容,明知道他今日要来竟敢给他吃闭门羹不成?
“碰碰碰,碰碰碰……”
“吱~!”足足一刻钟之后,等到四周围满了看热闹的江陵百姓之后,那大门终于缓缓的打开了,却也没有全开,只见那管家一人从里面走了出来,目光扫过王勉之抬来的殷实的聘礼,完全无动于心。
“来者何人?因何事在谢府门前喧哗。”管家中气十足的开口。
“提亲,落聘礼。”这谢容明知故问,王勉之忍着一口气,让前面的属下答复。
“家主交代了,虽然王城主妄顾长辈逝世之悲,图私人之享乐;然我谢府却不如此,我谢府乃礼节重孝家族,谢府王夫人刚刚仙去,身为谢家儿女自应披麻戴孝三秋,若有姻缘请三年之后再来。”管家声如雷霆,刚正不阿铿锵有力,话音一落,底下的王勉之气了个倒仰。
好你个谢容,设一个局给他套。分明就是有意要圈禁谢云,还要给自己戴个好名声,莫了还不忘抹黑他?
王城主尸骨未寒,他就来谢府迎亲,而谢家一个夫人去世,其儿女亦为她守孝三年……
傻的也知道,从这以后别人如何看他王家,如何抬举她谢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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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在想结局的事,二来打算辞职了,又正在带新人,拖着拖着,好几天没来上传了,你们可以等几天,等到完全大结局再看…
☆、第170章:开战
“混账,咳咳咳,谢容那个混帐。”躺在床上的王勉之气血攻心,每每想起在谢府门外丢的丑就忍不住的怒骂。
“家主,你……你莫要气坏了身子,想想城主,那谢容分明就是故意想气家主的,家主万不可中计,王家还需要你啊。”属下在一旁忧心如焚,城主可就是这样被那谢容气死的啊,公子爷可不是再步城主后尘了啊。
“那谢容分明就是算计好的,让本城主在江陵百姓面前出这一大丑。”想起那天那些围观的眼神,王勉之气的青筋暴起。
“家主安神勿燥,千万别中了那谢家的诡计。”如今外面何止是笑话王家?简直就是嘲讽不休,每日都有人处在门口处辱骂,自然这些是无法告诉王勉之的,那属人只得挑些好的说着。
事实上,时人无视法度者众多,仍然注重名声亦是前所未有的高度,王谢两家一事如风吹席卷天下传回建康之时已经连同着谢容重回谢家一事一同上了朝庭大堂了。
谢容未曾有罪,谢府之人却已蒙害而去,应给予补尝以告圣恩。而王家无才德,根本不足以担当城主之重任。一时之间从江陵庶族王谢两家衍生至建康王谢本家斗法,争执不休。与此同时的江陵已经剑拔弩张,与敌人隔江而立互相对持了。
“王家派了谋士正往江陵赶来。”正查看着庶务的谢容抬头听到此话后幽幽一笑。
“晚了。”
“需要我派人。”丑牛把手比在脖子处。
“不必。对我们有利的形势已经来了,那些人的死活不必理会了。”谢容淡淡道,王家派谋士前来,那么想必这场争斗是谢家人赢了,等到王家谋士到来之时,皇帝下达了江陵城主权之位定然要落到谢府——她谢容的头上了。
“准备一下,去城墙上看看。”目光往外而去,天空阴霾沉静,黑云压城城欲坠啊。蜀军百万大军压在谁的心头都是沉重的,谁赢谁败,亦不过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公子。”两人匆匆行走,出了院子之时,谢容脚步顿住了,朝角落的方向望去,那靠着桃花树的假山处仍露着一角裙罢。
“出来。”谢容举手止住丑牛,眸子微微眯了眯,一直忙东忙西着,倒是差点忘了谢府仍在人在的。
“我看见你了。”半晌之后仍没有动静,谢容往前走了几步顿在那裙角之前声音放轻柔了几分。
“兄,兄长。”又过了一刻,一个小小的身影终于缓慢的走了出来,桃夭李艳的小脸红彤彤的,紧张的咬着下唇,慌张的红着一双眼睛,僵硬的腰身走了出来,手里还捏着一枝树枝,胆胆颤颤的望着谢容,赫然真是那久无声息的谢貌。
几年不见竟长得亭亭玉立,娇嫩的脸上隐现的姿色已胜过谢云了。谢容一阵恍惚,记忆深处都几乎已经把她给记忆了,真正见到之时,竟有一种,啊,谢府还有一个人在。
“过来。”谢容微微含首,谢府上下皆被她大洗了一轮,本来就被王夫人养在深阁的谢貌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自己身边的人就都换了一轮了,再然后就是近似软禁的关闭,等她可以出来的时候发现母亲死了,而母亲说死了的兄长却又回来了,突如其来的一切都让她变的极之迷茫又惊慌。
对于谢容这个兄长她本来就属于那种既仰慕又惊怕不敢靠近,毕竟王夫人在她耳根前说的都是谢容如何恶毒,如何该死的话,导致她从小对谢容就有一种害怕,再者一直以来都不亲近,更让她不敢靠近谢容。今日偷偷过来想看看兄长的,不想竟被抓到了。
“兄、兄长。”谢貌走了两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的瞬间被谢容快步扶了起来,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惧甚?怕我?”抓着她的手没有放开,谢容目光下移,落在她掌心处,红通通一片甚至还有磨蹭出来的血迹,想来是刚刚躲的时候不小心弄的。
“不,不是。”谢貌微微一颤,对上谢容如墨的眸子时,竟安稳了几分。兄长很好看,兄长好温柔,可是那都是对谢月的,从来没有看过她,因为她不是兄长的嫡妹,因为她是女儿身?极快,自厌自弃的情绪又生出,六艺学的再好又如何?根本不如生为男儿身强。
“怎么弄的?下人呢?那些奴才都到哪里去了?”谢容握开她猫爪一看,脸色顿时发冷,通红一大片,指尖处还起着厚厚的茧子,这哪里还似一双贵女应有的手?
“不是,是我偷偷跑出来的。”谢貌呆呆的望着正在温柔给她擦手的谢容,不由自主的开口。兄长好好,比姐姐还好,姐姐根本没有理会过她,比母亲还温柔,母亲只会骂她,甚至、甚至杀了、杀了主母……不,不能说,谁都不能讲。
“嗯?吃饭否?”谢容手一收,直接将人抱了起来,发现轻的可以,根本没有以前抱谢月的时候重,再转念一想她好似从来没有抱过这丫头?
事实上谢月在的时候她身体毒素未清干净,身娇体弱走路都嫌累何况是抱人?而抱谢貌之时,她已经几经生死,将自己身心都狠狠的锻炼了一翻,早已不是惜日可比了。
“没、没有。”谢貌脚下一空,心一惊紧紧的抓着谢容,随即发现自己被抱了起来,顿时又兴奋的脸红了几分,兄长抱她了。
“嗯?那些奴才都干什么去了?连主子都照顾不好?”谢容顿时脸色一冷,又是摔到手又是过了时辰还没用膳,下人都刚什么吃的?连个贵女都看不好,还要他们做甚?
“家主。”瞬间跟在后面的下人通通上前,扑吱一声跪下了,个个神色惊恐万状。
“现在才出现?刚刚都死哪里去了?”谢容锐利目光一扫全场,如枪杆子扫射。
“兄。”谢貌轻轻的扯着她衣袖。
“乖,府医呢?为何还不来?”谢容手指安抚着她发顶,转头冷气四肆。
“奴才在。”远远的便见一个老头儿连滚带爬的走了过来。
“见过家主。”
“束看。”谢容冷声冷语。
“是是是。”府医不作二话,立即就着谢容身边检查一翻之后,将准备好的药粉拿出细细的包扎好,谢貌静静的依在她怀里,也不喊痛也不说话,望着那药粉散着自己掌心上,痒痒的,好似兄长拿手帕为她擦试的感觉。
“贵女的手乃擦伤,用药粉敷过不日便好。”
“带小姐下去用膳。”谢容轻点头。
“是,家主。”几名专门伺候谢貌的下人急忙上前。
“兄长要出去?”谢貌的手反射性一紧,抓着她衣襟,精灵的眸子内全是依依不舍。
“嗯,兄长有事,今晚回来陪你吃晚膳可好?”轻捏着她脸颊,谢容目光放柔。
“好。”谢貌渴望欢喜的光泽一闪,乖巧的松开了谢容,拉过那下人的手了。那妇人正是谢貌的乳媪,见到谢容对谢貌真是在高兴不过了,王夫人无缘无故死去,如今谢云又被带回来不知道关到哪里去了,这谢府可就只剩下谢貌一人了,年幼无知若是谢容有心一指手指头都能把压死;看到谢容对谢貌神态温和真是祖宗保佑,神仙保佑啊。
“找人准备一下。”等众人离开之后,谢容声音响起。
“带她走?”丑牛扬眉,心里却暗自明白自己的公子就是这么一个面冷心热的人,且责任感极强。
“兼顾不遐,送她离开免得拖累了。”谢容冷淡道。
“那送去哪里?建康?”
建康?还不给那谢家的人利用干净?谢容凝眉否决。
“让巳蛇接去照顾。”反正两个断袖也生不出孩子。
“然。”两人并不停留,上了马车直往江陵城墙而去,此时的江陵城一扫往惜轻松奢华的热闹,变的冷清严肃,城墙上下站了了警惕严密的官兵们,登高而望隔江处扬着彩旗的蜀军更是连绵无尽头,浩浩荡荡如江水,放眼望去隔江处满是彩旗飘飘。
“全跑到江边了?”仔细观察之后,谢容面容冷静的轻笑。
“据说处月漠龙占领了汉城,逼得蜀军要远离汉城三千米,那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