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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这当母亲的在这里等你们也就罢了,可知那城主府中可是个个金贵的少爷千金,你们可是还要那名声了?若是我管不了等老爷回来便叫老爷亲自来管你们。”
下方的人齐齐喊不敢了,谢容扬了扬眉,望着上面那个强调自己权力的女人,悄无声息的插了进来。
可惜偏偏有人不如她所愿。
“哟!容儿可是来了?”开口的正是谢府那屈之大夫人之下的王夫人,强硬的打断了谢夫人的话,声音不可谓不大。
“早来了,姨夫人现在在瞧见?”谢容风不惊云不动,抬举轻拂衣袖,姿态洒脱自然之极,要不是别人亲眼看见还真是不知她说了大话。
王夫人又被那一声姨夫人给气到了,当初就是因为生了个不带种的,生生的让那姓谢的压了一头,这成了她终生的恨,而谢容却永远是正眼不瞧的喊姨夫人,分明就是刻意的给她添堵,尤其还当着这一众下人的脸面喊,分明就是不给她留面子。
“容儿,给我过来。”谢夫人目光一直就放在那王夫人身上,见她还要开口发难,自然是不许的,一个姨夫人也配教训嫡子?痴人作梦。
“母亲,可是渴了。”谢容从容的越过众人,走了上去拿起桌上的茶杯,借花献佛。
“你们都给我听着,下不为例,谁若不知规矩就家法侍候。”谢夫人接过茶杯又重重放下,声音响亮,配合着两眼发着威仪的光芒,震慑着在场众人。
“听清了。”下面的人凛冽着齐齐回答。
“哟,我说这容儿明着比所有人都来晚了,就可以这样寻私的过了?”王夫人气愤的很,怎的能放过?十几年来这谢容便是她的心头刺,让她吃之无味寝之难眠,时时刻刻都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然而,她有所不知的是,这身体里面所住的人早已被她得手害死了,只是换了一个灵魂又重生了而已。
不过,此事估计她若是知道了之后气得老得更快。
“王夫人怎么可以这样说呢,弟弟可是谢家嫡子,未来的继续成人。”开口的正是王夫人的长女谢云,两母女向来同心同德的针对谢容,昨日被谢容所激的怨气到现在还没消。
“容儿,为何来迟?”谢夫人一听也耐不住脸的问了。这些年来就没亲近过她半分,合着王夫人这些人都巴不得她下台,好让谢月坐上这嫡子之位。
“母亲,兄长定然是有事。”谢月扯着谢夫人的长袖开口道,粉粉一团可爱的很,几乎是望着他长大的谢容对他也是很喜欢的,只是别人见不得她们兄弟情深而已。
“母亲,城主怕是已候多时,出门罢。”衣袖一甩,谢容目中空无一人,根本就没将这些人放在眼里,信步一马当先的走了出去,身背景慵懒之中添着潇洒从容。
不是都不想她坐这嫡子之位吗?她便是要将这嫡子之位高高的坐着,气不死你们也要你们心里不舒服。
果然,她这一走谢夫人脸上也很是扭曲,狰狞从眸中一闪而过。倒是王夫人看着谢容那不把谢夫人放在眼里的态度心中又平衡了几分,哼!生了儿子又如何,还不是与你不亲;丈夫不亲,儿子不亲,你谢氏又有哪一点比得上我王氏。
“王夫人,我扶你。”谢云如同所有贵族贵女一样,得体有礼,且温雅从容,扶着她的生母高贵而有礼的走了出去。
“貌儿站在姐姐旁边。”王夫人满意的唤着小女儿道。
谢家有儿女四人,云容月貌。其中谢容与谢月乃谢夫人所出,而谢云与谢貌乃王氏所出。除此之外再无儿女,其他姬妾倒有几人,那站在大厅被训的便是。只是这些人莫说怀胎生子,这些年谢王两人互相斗法,泱及池鱼的害死了不少,不过她的父亲谢惠前几月前又纳了几位自都城而来的娇娇。
春风吹不尽,野草长不完。谢容觉得这宅中只要谢王两人在,自然就会一直死人,只是她父亲会不知?自然是知道的,但是这谢王两人都是娘家家大业大的,她们霸着后院,父亲虽不敢光明正大的出去寻欢作乐,且可以时常的更换府内的姬妾,显然他也是乐在其中的。
宅院深处的门道又岂是三言两语可以道得明白的?不提也罢。
谢府门早已准备好了数量马车,一字排开,而最前面的正是她谢容的车辆,这一人一辆的倒真是讲了排场之余,又可以避开哪些无聊的争斗。望着那金蓝相镶的马车,谢容没由来的走快的几步。
“大兄等等我,大兄。”小胖子谢月本就不瘦,加上这初春还穿着不下于冬天的厚衣,整个人看起来就像那八月十五的月,圆的。
“嗯?”谢容头一侧,身子却是不转的。
“我要与大兄共乘。”小子濡喃着,脸蛋因为跳动而涨脸,此时他已经跳到了谢容脚跟前,抬头望着她,天真无邪的眸子带着渴望。
这小子一直就亲近于她,不知是缺父爱还是血液亲情之故。
“为何?”弯腰扭了扭他的脸颊,打趣的问着。
“月已长大,兄不可挑戏月。”谢月嘴巴一鼓,整张脸都涨了起来了。
“就让月儿坐你车。”不远处的谢夫人倒是开口了,语气带着命令。
“如此也可。”大不了她不睡觉便是。
“月要兄抱。”谢月眼中一喜,紧紧的拉着她的水云宽袖。
“不是长大成人?竟还要索抱?”谢容含笑道。
“弟为弟也。”弟自然是可以索抱的,谢月小脸仰着认真道。
“也罢,为兄便再抱你一抱。”谢容两手用力,夹着他腋窝用力抱了起来。
“月儿又重了几斤。”
“不然,不然,乃衣物重也。”谢月小嘴嘟着,小手抓着她的衣襟,抵死不承认自己胖了,深怕这样她就不肯抱他了。
“谁敢让我弟穿如此重之衣?定然杀之。”谢容嘴角含笑,大步上车,也不见沉重。
“无事,弟不累。”谢月眼中神色一紧,依然狡辩。
“出发。”也罢,谢容对这弟弟向来纵容几分的,对着车夫喊道,抱着谢月往车内一躺。
随着她声音落下,谢府门外的马车以她为首,便朝着那江陵城主的主府缓缓而去。
☆、第十一章:宴会前
吴国大家有四,王、谢、孙、刘,四家之中最为突出的,王家字,谢家诗,孙家谋,刘家财,王家之中世人皆知的那天下第一行书便是出自王家,而谢家更是惊才绝滟,个个诗才了得,孙家为吴国王谋划自然很是了得,而剩下的刘家,据说富甲天下,举手投足间可把一个国家的经济命脉拿捏在手。
自然他们的势利盘踞各大城池,而江陵城便也是如此,城主便孙家的人,只是副城主有两位王谢各一人,左右着城主的决策。
谢容早已探听到了消息,那城主虽是皇家人,可惜他不属于太子的人,估计过不了多久便要让位了,最有可能上位的正是她父副城主谢惠,原因很简单,当今宰相便是他们主家的谢家家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等那寿宴结束回来,她很相信她的父亲不久的将来便是这江陵城之首。
这两年谢家人在别人眼中越发的嚣张没边了,这不,连城主之宴也迟迟不来。
“谢家到。”马车停在城主府外,带路的早已小跑过去让人开了门,换上了一顶顶轿子等谢家的众人坐上去之后,便抬入了内院之中。
城主府在江陵城不仅是最大的府邸,且占踞着江陵城最好的风水地理位置,里面亭台楼角全是相依相成,依山绕水而筑,环境清幽静美,晨起薄雾,暮落起虹,山水相依交错相连,真是好一片人间仙境。
“谢容兄,怎的如此之慢?”轿子堪堪落地,谢容在一团白绒之中浅浅的露出一张小脸,便听到有人调侃于她了。
而那人正是王赋之的弟弟王勉之,顺眼望去宴席竟是流觞水席,设在了一条小溪之上,两岸桃花细柳,香气浓郁逼人,岸两侧便布置着坐位席子,席子设在野草细花之上,红青相错美如纸上画;溪宽不过一米左右两边皆可交流,中间清澈见底的溪流之上漫着飘落的花瓣,又分左男右女,即能观赏桃花,又能赏美人,果真不错。
“怎的?王兄一日不见我谢容,便如隔三秋?”谢容抱着谢月信步而去,男左女右,时人孩童八岁起便男女分席而坐,而谢月是谢府的男丁虽说还不到八岁,但是一路随她来的自然要随了她这个长兄坐到男席去。
谢容走到最靠近碳炉那边,盘腿而坐,她向来随意再说这里的人如同中国古代两晋时期一样,很是讲究风度个性,她越是如此别人眼中她就越是仙道浑然一体,潇洒自然个性到了极致。
“随你怎么说也不能轻易放过了,定要罚酒三杯。”王勉子可算是王家另类了,个性不似王家人那便沉稳,做事也不似王家人迂腐,跟谢容倒是几分合得来。
“我看你是见王赋之不在,便在这里做猴子捣乱。”谢容自然不肯喝下那酒水,别人让她喝她便喝,那岂不是很没面子?
“怎的不在?你看那。”王勉之朝着不远处指去,语气之中含着尊敬。
那百年的桃花树下,一个白袍男子惬意而倚坐,青丝微扬,侧露着的半边脸便俊美非凡,温和而榆沉,微微闭目养神之态,光昏下白细如瓷之肤,如羽化而登仙之境。
吴国传颂有匪君子,遗世而独立,羽化而登仙,讲的便是这王赋之,一袍天下倾,干净如莲,纯美似雪。繁华三千,桃李夭夭,也不敌这白袍出尘倾世之美。
世上除了王赋之,还有谁能穿这白袍呢?
真是每见一次便惊艳一次,他这便的出尘脱俗还不把江陵城贵女的魂都勾走了?
“兄,那王家大兄好似仙人也。”坐在她怀中的谢月倒是童言童语,第一次见王赋之的他两眼都冒着呆光了。
谢容心神一动,脑袋忽地想起了他可是与谢家嫡女有姻媒的,如此公子要让那谢云得了去不成?目光微微斜视那女席一侧,果真看到了那谢云脸蛋晕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