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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为何这么久才出现。”辰龙冷哼,短暂的激动过后又恢复了冷淡的性子。
“这说来话长,可否先弹一曲给我听呢?”谢容指着那挂在墙上的三弦琴,很是怀念他弹奏的美妙音乐,辰龙取下黑檀木所制以千年蛇皮包裹,那毒蛇皮红艳美丽之极的盘踞在上面如一朵盛开的彼岸花。望了她一眼便开始弹了,别人千金难求一曲,谢容只需要躺在这里,望着他说想听便能轻易的听到他所弹奏的曲子了,这等福气除了谢容,还能有谁拥有呢?
“给本公子再来一杯出名的刘伶醉吧!”谢容眯着眼睛听着意由未尽,开口说道,好久没有喝酒了,竟然感觉有些嘴谗了,那处月漠龙管的比谁都多,连每天睡几个小时都要控制,想想还是自己一个人过的舒服,自由自在啊。
“不行。”辰龙望着她否决,她的身体有多差劲再没有人比他们十一个人清楚了。
“就一点喝了暖身。”谢容眉眼一柔,天真无邪的,在与之对视三秒之后,便默默的吩咐外面的下人去拿了,不一会儿那出名的烧锅酒刘伶醉便出现在谢容的面前了。
“啧啧,真香。”谢容轻轻喝了一小口,立即喊叹着。
“这些日子在哪里?为何在汉城会失去消失?”辰龙五官冷艳,直直的看着她,不说清楚休想他原谅她。
“这个啊……。”谢容手中一顿,目光转向窗外,安静的近乎透明,第一次全面的回想着这些日子以来所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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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人觉得我写的跟历史很像却又不一样?重复说明,编的,我自己编的虚拟世界来的。
不过那刘伶醉倒是真有,竹林七贤之一的刘伶为名所取的刘伶醉,最几天还在某个广告上看到了这个酒呢。
☆、第八十一章:互看不顺眼
“这个要从汉城那里说起……。”谢容目光归于宁静,整理着心绪慢慢地将近一年的事情,简单的复数了一遍。
“这么说,你当初在汉城遇到了刺客,和处月漠龙一起走入了大山,徒步走到这里?”辰龙长眉微扬,不知该庆兴那处月漠龙保护了她,还是该将那拖累她走入大山吃苦的罪算到他头上,竟然走的将近大半年,难怪他们出动了所有人,在那大山附近寻遍了连一片衣服都没有见到,原来人已经穿过了那一片森林了。
“不然呢?”谢容同样扬眉,不是走路她还能坐车不成?以为她这半年来都躲在哪里享受吗?她可是吃尽了苦头才活下来的。
“是谁派去的刺客?王赋之?”辰龙握着三弦琴的手紧了几分,隐隐之中透着杀气,谁敢动他想要守护的人?
“当时天黑战乱的,我顾着逃命没有看清楚。”谢容耸肩如今回想照着那情况来看,谁都有可能,指不定还是那些汉城的贵族派来的呢,墙倒众人推的道理谁都知道的,好容易等到她落单,估计人人都争着派出杀人来杀她。看来是她气场太强大了,人人都能感觉到威胁。
“你认为是王赋之?”为什么会认为是他呢?脑海之中久未出现的那一抹白袍公子,心中竟然没有了半丝的波澜,若不是他现在提及,她都已经将这个人埋在记忆之下了。
“他与司马维暗中合作,一个得汉城一个分江陵,如今得益的正是他们王家,这事不是他还能是谁?”辰龙冷哼,不管是不是他,善自离开北门与司马维相勾结将敌人放入境内,害的谢容落于如此境地,这个过不记在他头上记在谁头上?
“你怎么知道他与司马维合作?”谢容眸色瞬间凝住,脑海之中事无巨细的翻出当时的记忆来。
“我认识司马维。”何止认识,那司马维奉他为知己,对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甚至时常听取他的意见,说他是半个军师也不为过,自然,这军师所想的都是对付处月漠龙的手段,在他看来会对吴国构成威胁的人,就会对谢容构成威胁,对谢容构成威胁的所有人,都要在她还不为其感到烦恼之前一一产除掉,为她铺一条平坦大道,这就是他们十一人所奉行的道。
“我想明白了。”谢容手中酒觞重重放下,脸上畅快的姿态让人心惊。
“当时我就想不通,他王赋之怎么可能会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埋伏了呢?江陵到汉城不过十里开外的距离,他竟然还能死伤过半的惨重。”当初她就很是怀疑的,可恨她当时鬼迷心窍,注意力在他带来的谢云身上了,难怪、难怪他带着谢云前来,还由着她无礼胡闹的作乱,根本就是故意的,这根本就是针对她的。
好,很好,真好!十指紧紧握着,谢容从来没有如此的输过给他王赋之的,该为自己当时的儿女情肠悔恨呢,还是感慨他王赋之瞒天过海的招数利害呢。
“现在江陵城完全在他掌控之中了?”大口灌下一口烈酒,如此通天的手段,只怕江陵也已经在他手中了吧。
“没有,百里越仍在醉月楼,午马、未羊他们两个也都回了江陵了,刘冠也在江陵,谢家嫡子也在江陵,王家想独霸一城短时间之内并不可能。”江陵是她注入了心血最多的地方,他们怎么可能会允许她这些心血白白的让别人占有了呢?
“是么?”谢容平静的再喂自己一口酒。
“阿容!”辰龙褐色的眸子直直的望着她,熟悉的人却染上了陌生的情绪,当初那意气风发,肆意张扬的性子退去,只剩下一种沉静,无所谓的沉静,那种灰霾感……是了——
坠落,一种坠落,麻木的情绪在她身上泛滥成灾了,仿佛已经无所谓了,对江陵,对所有的一切,少了一份热爱,或生或死,仿佛都不在意了……
“难道失败一次就再也站不起来了?你不是说过就算人已经要越挫越勇的吗?”辰龙夺过她手中的酒杯,叱道。
“失败?”谢容抬眼望着他,自尊心强大如她,怎么可能会认可他说的话呢?
“我现在可是投敌判国,我有什么好失败的?本公子哪里败了?”谢容顿时冷冷一笑。
“这不像你,你应该回去……。”报仇。
“那我该如何?”谢容不耐的打断他的话。
“我该如何?想说我是谢府嫡子?要担起责任?现在那名正言顺的真正的嫡子就在江陵谢府吧?我算什么?充期量不过是一个指挥失悟的身怀有罪的败将而已。”谢容直接拿起坛子抑头就喝。
可恶,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人,这种工作根本不是他能做的,辰龙脸色铁青的冷着,越说越僵。
“你想说我不该坐在这里喝酒是吧。”在他张嘴瞬间,谢容又粗鲁的打断了他。
“那你以为我该在哪里?我告诉你要不是那处月漠龙,我早就死了,我早就回去了,我需要在这里受这些人情冷暖,这些冷嘲热讽?”谢容赤红着眼睛,回想起当初雪山之上的一切,那撕裂般的痛,心中那种不甘心,那种让人愤慨憎恨的情况,每每回想,都让她回立即将所有人碎尸万断。
“你醉了。”辰龙抢过她手中的坛子,终于是看出来了,这刘伶醉极本就是烈酒,如此牛饮下来,谢容早就醉了。
“给我,我没醉。你反了你?不要说本公子连喝酒都不允许,嗯?”谢容哪里愿意放弃?站起来身子一晃直接栽到了他怀里,却仍然不放弃的挣扎着。
“你这是什么话?不是你就产我们是朋友,是兄弟,不管如何都会在一起的么?给我清楚点。”辰龙抓着她的手,一边将酒坛子推远,从未如此亲近的跟谢容接触过,直到此时才发现原来她这般的纤细、这么的软柔、这么的香,简直比女人还要女人。
“既然是兄弟为何本公子喝那么一点酒都不给?说,和本公子一起是不是冲着本公子的身份的?现在以为本公子落魄了看不起本公子?”谢容手趁他一时不察尖锐的指甲直接划过他脸颊,右脸几乎是当场浮现一道红印子。
“给我,我要。”双手揪着他的衣领,本来松散的衣服霎时拉到了腰带处,辰龙整个胸膛都暴露出来了。
“碰。”就在此时房门被人粗鲁的踢开,出现的人正好听到了她的话,看到了她那彪悍的动作,入眼处谢容整个人扒在那辰龙的身上,动作急躁神情暧昧,而辰龙更是脸上出现了红印子,半身祼着……
“咦?漠龙?”谢容侧头望着踢开门入内的处月漠龙,看着这女人红着一张娇花般的脸,剥着男人的衣服,正在任性的喊着‘我要’,顿时心中岩浆喷发了,完全如同所有捉奸在床的男人一样,无边无际的怒火与油一般的醋融到一起,整个人如同上了战场一般,煞气骇人。
“你是谁?”辰龙反应极快,在处月漠龙走入内的瞬间,搂着谢容便站了起来了,同样冷着一张脸对持着。
“放开她。”处月漠龙根本不想理他,只想第一时间将那分不清男女有别的女人直接带回去绑在床上。
“好吵!”谢容不满的骂了一句,干涩的舔了舔唇瓣,丝毫感觉不到现在剑拔弩张的情况,处月漠龙怒火腾腾而起,直接踢飞旁边的矮座,朝着这边冲过来。
“拦下他们。”辰龙脸色一寒,开口瞬间屋枯上方十个无声无息的人悄然落下,拦在他们的前面,这正是神秘之极的隐士。
“哈,爷我早就想领教一下你王衍的身手了。”后面的正武哈的一笑,威武不阿的将军袍也被他穿出了流氓的色彩,拔出手中武器据然先处月漠龙一步跳了过来,朝着辰龙冲了过来,那明晃晃的利器正面砍去。
“碰。”辰龙飞身取过自己的武士刀,堪堪的接下了那力道十足的一砍,而在他离开的瞬间,谢容已经落入了处月漠龙的怀里。
“你怎么来了?”谢容感觉到腰间那只手力道极大,痛感让她微微的清醒了几分,再回头时,那辰龙已经带着他的人与正武他们打了起来了。
“辰龙……。”不要打了。谢容刚想喊住辰龙,谁知在她开口的瞬间处月漠龙直接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