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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依把一直绞在手上的帕子往桌上一摔,不高兴的看着乔乔说:“你到底想怎么样啊,我一来你就问东问西的,我不想说行不行?”
“二姐,你怎么在,你来干什么?”
就在乔乔准备再给乔依一点教训的时候,百问出现在窗口下,透过窗户看着乔依一脸的嫌弃。
“小混蛋,我怎么就不能来了,你那是个什么表情?”一直被乔乔压制的乔依在看到百问后,可算找到了脾气的发泄之地,这一会儿她已经快被憋疯了,总觉得长这么大也没这么憋气屈过。
哪知道百问却走过了屋内,看着乔依说:“二姐,你怎么还是这么个脾气啊,我就问问你怎么来了,都不行吗?你总归不是来看大姐跟我的,我怎么就不能问问了,姐夫说了,只要在这里住一天,这里就是我的家。”
乔依觉得她真是受够了,怎么一个两个的变化都这么大,乔乔变了也就算了,这个一直胆小的百问现在怎么也敢跟她顶嘴了?这才几天不见,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敢情她这是主动上门来找管教的啊!
百问回来了,也差不多就到了该做晚饭的时候,乔乔哪还有心思放在乔依的身上,“你二姐今天下午来的,具体什么事情我还不知道,一会儿我再问问。你快回屋去把书兜放下吧,想学就学会儿,不想学可以看看院子里我新买回的鸡鸭。”
百问点了点头,转身就准备往外走,只是没走两步就又停了下来,看着乔乔问:“我姐夫呢?”
“他出门办事了,大概明天能回。”说到曲力,乔乔也有点想他了。
百问走后,乔乔看着坐在那里生闷气的乔依说:“走吧,跟我做饭去。”
“我也要去?”乔依一听,指着自己的鼻子特别吃惊的问道。
“是啊。”乔乔很是怪异的看着乔依说:“难道你想在我这里白吃白喝不成?跟我去厨房,顺便把事情给我说清楚了。”
往前走了两步,回过头见乔依还没有跟上,一幅誓死与她做对的样子,摇了摇头说:“你不来,今天晚上就没饭吃,自己选吧。”
董乔乔,你这个恶妇!心里骂了一句,乔依站在那里,半天后狠狠的跺了跺脚,不情愿的追了出去。
一直躲在窗户底下的百问在听了屋里的对话后,蹑手蹑脚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里,边换常服边忍不住高兴。二姐现在肯定也对大姐的变化没办法适应呢,看她刚刚气的直跺脚的样子,就知道她有多生气,可是干生气也没办法,还是要听大姐的乖乖去干活。
活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随意对咱们耍脾气,大姐夫威武,不对,还是姐夫教的好,都是姐夫的功劳。
如果乔乔知道百问将她的性格转变,都归功于曲力的身上,肯定会揪着百问的耳朵,试图让他清醒。什么时候,百问竟成了曲力的脑残粉了,什么事情都说是曲力的功劳。
晚饭做完,乔乔也从乔依的嘴里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对于乔依嘴里的那个柯大哥,乔乔可以说是一点好感都没有。这人根本就是个感情骗子,乔依虽说有各种的问题,可在爱情上,她也只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她还是单纯的。
可现在这份单纯明显是被那人给利用了,先骗得乔依的好感,在她情根深种的时候;最后再让乔依同意嫁给他做妾。这种行为,多像前世的一些已婚男人,利用小女生的天真与同情心,不停的向她们诉说着自己婚姻中的不幸。将妻子贬低的一无事处,将自己塑造成一个苦情男人的角色,进而让那些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满腔同情与母性全都对着他散发出来,最后在无知的情况下,做了别人婚姻里的第三者。
而这个时代,小妾是合法合理的产物,所以这个男人就可以过上左拥右抱的幸福生活了,他能用这种方法骗到乔依,就能用这种方法骗到别的女孩。搞不好等乔依真进了他的家门才会知道,这个姓柯的家中,已经是妻妾成群了。
看着这个每次说到她的柯大哥就会双目含春的乔依,乔乔就觉得这个姑娘真是傻透了,看来她也就是跟自己家人耍威风有能耐,别的方便就是个蠢物。
“董乔依,这件事情我站在哥嫂这一边,我也认为这个姓柯的男人,你不能嫁,明显就是个骗子。”吃饭时,乔乔坐在乔依的对着说道。
其实她原本也不想在饭桌上说这事的,主要还是怕乔依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再掀了桌子怎么办?可是她实在不能容忍自打乔依将她离家出走的事实说了来后,就像是没了负担一样,毫无羞耻的每句话里都会有那个所谓柯大哥的影子,柯大哥的事迹,这个乔乔怎么能忍?
你的柯大哥再好,那也是个骗子,找男人,就要她家曲力这种的,安稳,踏实有责任感。
女人的小小虚荣心瞬间遍布了乔乔的周身所有的感观,想到曲力的好,再看对面的乔依,她突然对她生出了那么点小小的同情。用力晃了晃头,低着头偷笑了一下,心道:董乔乔啊,董乔乔,你这种心理可不大好,往后可不能这样啊。
她正自己我批评呢,就听到乔依啪的一声把筷子摔在桌上,像看仇人一样看着乔乔说:“董乔乔,从我来到现在,你一直都在欺负我,好吧,因为我势弱,有求于你,我都忍了。可你现在是什么意思,你凭什么说我不能嫁给柯大哥,凭什么说他是骗子。”
她上下打量着乔乔,歪着头道:“我知道了,你是嫉妒我对不对?你嫉妒我能嫁进富裕人家过山珍海味的日子,而你却只能守着一个泥腿子,整天在地里刨食。你就是见不得我好,我告诉你董乔乔,我一定要比你过的好,让你连点嫉妒心都生不出来。”
面对乔依的怒火,乔乔慢悠悠的夹了菜,看也不看乔依一眼说:“你跟我摔什么桌子,我说他是骗子有什么错?他如果不是骗子,为什么不早跟你说他是有家室的人?非要等到你喜欢上他了,才跟你明说,他就是吃定你离不开他。
还有,董乔依,你有什么值得我羡慕的?你还要过那绫罗绸缎的日子,你别逗了,你都要去做妾了,就算是吃好喝好又有什么用?你就是天天穿着用金子做的衣服,你也是个妾,是个物件,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我可听说了;那有钱人家的妾;要伺候当家主母穿衣吃饭;甚至还要倒恭桶。主母不高兴了;打啊骂啊都是轻的;随便将你送给腌囋之人做媳妇;你哭都没地方哭。我还需要嫉妒你,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吃错药了不成;嫉妒一个妾。”
乔乔左一个妾,右一个妾的,听到乔依的耳朵真是如万箭穿心一般,她怎么可能不再意妾这个字,哪个好人家的女人愿意去给人做妾呢?可她又能怎么办,她离不开柯大哥,她喜欢柯大哥,而且柯大哥对她又是这么的好,想到柯大哥说的那个冰冷的毫无温情的家,她就想用自己的全部去温暖他。
“董乔乔,你不用在这里跟我使用激将法,你当我那么蠢会上了你的当?柯大哥是什么人我最清楚了,他若不是因为太喜欢我怕告诉我实情我会与他分开,他怎么可能不早跟我说呢?你又没见过他,你根本就不会明白他的好,虽说,做妾是难看了些,可是我愿意。我与他之间的感情,岂是一个名分可以阻拦的?”
陷入爱情里的女人,智商通常为零,乔乔再不明白,看着乔依也会明白。都用了那么刻薄的话去激她,也没能让她有一丝的退却之意,可见她也真的是情根深种了。那个姓柯的男人,别的不说,在骗女人的手段上,还真是不容小觑。
乔乔看着情绪激动的乔依,没有再说话,这种入了魔的人,又哪里是她一句两句就能点醒的?为了不刺激的乔依来了脾气,从她这里逃走,乔乔不再说把,而是把菜往她身边推了一下说;“你还真当你聪明;你不是个蠢物。行了,快吃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先稳着吧,等到董家业他们来了再说,虽真的让她犯了糊涂跑去找那姓柯的在一起,那可就什么都来不急了。
她是真不明白,木氏那么温婉的性格,怎么就会生出乔依这个固执而刻薄的女儿呢?
把乔依安排到客房休息后,乔乔一个人躺在炕上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女人的婚姻有如二次投胎,尤其是在这个女性无权的时代,没有嫁好,就跟那入了地狱有何区别?乔依她现在是一门心思的想着那个姓柯的男人,别人说什么都听不进去,说多了只会让她越来越反感,到底要怎么和能让她打消这个念头呢?
因为乔依的出现而一直觉得头痛的乔乔,哪里能睡得着正当她心里乱糟糟的时候;一直趴在地上的大灰突然竖起了耳朵,尾巴不停的摇摆着,时不时的还发出低低的叫声状似撒娇。看大灰这个样子,乔乔心中一喜,肯定是曲力回来了。
高兴的打开门,大灰第一个就冲到了院子里,皎洁的月光下,曲力已经从高墙上翻进了院子,正跟围着他打转的大灰亲昵的打招呼。见到乔乔出来了,露出一口大白牙,道:“我回来了!”
乔乔边迎上去边笑着说:“这么高,你也不怕摔了,下次记得敲门。”
“我不是怕你睡了嘛,怕打扰你。”他说着,向还亮着灯的百问房间的方向看去,见他的屋子关着窗户,大着胆子将乔乔抱进怀里,深吸了口气说:“乔乔,我好饿。”
曲力本是因为跑了一天,又累又饿的想从乔乔这里寻一点心理安慰,也算是夫妻间的小情趣,谁知道他这边才刚刚把话说出来,就听到客房那里突然发出一个声响,曲力警觉的将乔乔瞬间护在身后,警惕的看着客房从靴子里拿出匕首来。
乔乔见他这么紧张的样子,忍不住对那屋的乔依又有些不满,大晚上的不睡觉瞎折腾什么?好好的温馨气氛又被她给打破了。用手拉着欲上前查看的曲力,“是乔依来了,你别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