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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淳直接把钱芳和欣兰送往夏府,叫沈木荣过给欣兰看病。
钱芳本来推脱回自己院子就好; 方便欣兰收拾; 夏侯淳就说,“沈木荣在府里; 给欣兰姑娘看病很是方便,府里什么都有; 小芳你就放一百心了。”
钱芳不知如何开口好,站在旁边的李大叔笑着说; “夏公子说的对; 小芳你们就暂且在夏府好,如果那个朱坤良回头再来找事你们就麻烦大了,在府里还有个照应。”
李大叔说的头头是道; 钱芳心急倒没想到这点最重要的; 朱坤良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她们的; 何况还伤了他那么严重,想想以后的路可是磕磕碰碰了不得安宁了。
李大叔出来很久了; 家里的李大婶会担心的,就跟她们告别,天已黑; 夏侯淳让人送了他回去。
沈木荣急忙的进屋,来宝都把药箱背了过来。
仔细的观察了钱欣兰,额头满是虚汗,脸红红的,手脚这时却冰凉得很,虽如此,但没什么大碍的。
“沈大夫,我妹妹怎么样了?”钱芳问沈木荣。
钱芳拿着毛巾轻轻的给欣兰擦拭一番,她还昏迷不醒。
“因惊吓引起的发烧,没事,我开几副药给她服下就行,芳姑娘你放心吧。”沈木荣说道。
“嗯,谢谢沈大夫了。”钱芳看了欣兰,心疼得很,今日她是早几步过去,要不然那个朱坤良真不是省油的灯啊。
两姐妹搞得如此狼狈,到底是走了什么背运啊?
“芳姑娘,我给你也看看吧,瞧着脸色苍白的。”沈木荣瞄了旁边的夏侯淳只是静静的站在那,一句关心话都没说,他就自己先开了这口。
“我没事,沈大夫,我这身狼狈样让你笑话了。”钱芳轻柔说着话。
她不敢去看夏侯淳,脑筋里还是回响着那一句话:芳姑娘就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这话扰了她的心思了。
大庭广众下,竟说出这么的话。
“木荣,看好了,我们就走吧,让芳姑娘她们洗漱休息会儿,今日她们太累了。”夏侯淳终于开了口。
“是,是,夏兄说得对,有什么明日再说。”沈木荣笑笑说。
夏侯淳回头跟钱芳说,“芳姑娘,等一下我命人把要换洗的衣物拿过来,你们就安心在这暂住下来,要服用的药我也会派人理好端来的。”
钱芳听着,颔首行礼回道,“谢谢夏大哥了,我们姐妹就打扰了。”
夏侯淳和沈木荣两人走出房间。
不一会儿,来心就拿来了衣物,还跟钱芳说了她就留下来帮着她们俩,钱芳对来心姑娘表示感谢,一切就按她来做着,毕竟这是在夏府,她也不清楚这里的情况,得有人带着才行。
欣兰醒过来了,看到姐姐,抽泣道,“姐,姐,我们这是在那啊?”
“欣兰,我们现在夏府里,你就不要哭了,一切都过去了。”
今日发生的事情可是欣兰的一场噩梦,虽然最后不会有什么发生,但受的惊吓很大啊,平常她都没怎么出门,在花溪村里都和睦跟人相处,别人也是礼尚往来,从没见过如此丑陋的行为,欣兰一下子都感觉天塌似的。
太美好的东西不可能一生一世都如此,或者破灭,或者绵延。
钱芳拥抱着欣兰,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后,安慰着她。
这时,只有她们姐妹俩相依相靠了。
弟弟良生在都城,靠着书信来往知晓他安好。
钱芳也是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没穿越前,二十八岁的年华,算是顺风顺水的,这种强抢民女的梗也只有在小说电视里见过,想不到到了这个世界五年后竟然也碰上了,没有王法可谈,只有更强势了才能保护好自己。
朱坤良的胡作非为,没有人敢去阻止,今日只有夏侯淳这人才敢这么去对着干,就是因为他比朱家更强势啊。
明摆着的欺弱怕强。
总以为在花溪村里能这么安稳无忧的过完这一辈子,现在想想是没有这个可能了。
按着平常看的电视剧的套路,接下来就麻烦一大坨了。
钱芳温柔的跟欣兰说,“欣兰,不想多了,让来心姑娘带着你去洗漱一下,这样就精神好多些。”
欣兰点了点头,是要好好洗洗,身上都粘了那个院子里的污味,难受极了。
而此刻,外头闪电雷鸣,一个轰轰的雷声把欣兰本安抚好的心又有了起伏,紧紧的抓住钱芳的手,无声的颤抖着。
“欣兰,怎么?你也怕打雷啊?”钱芳半开玩笑的说。
欣兰不知所措,点头又摇头,“姐。”
“好了,好了,跟来心姑娘去,姐跟着后头。”钱芳说。
欣兰跟来心点了头,弱弱的说了声:“麻烦来心姐姐了。”
钱芳和欣兰是被夏侯淳安置在夏府的和泰苑这边,离他书房的不远,就隔了几十米而已。
夏侯淳和沈木荣这会儿还在书房了商讨着事情。
灯火幽幽,夜深人静。
霎时来了一场大雨,像一道道银帘倾泻而下,伴随着闪电打雷,让人心情莫名有了些烦躁。
沈木荣走到门口往外瞧了瞧,“夏兄,看这情形这雨不是那么快停了。”
天很黑了,都三更半夜了。
沈木荣心想今晚是没能去休息了,这夏兄不好好的把事情理清他是不罢休的。
夏侯淳喝了口热茶,轻轻地放下茶杯,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打着八仙桌,沉浸在无限的思考当中。
“夏兄,你这是怎么?我跟你说话都不回我一句?”沈木荣走到夏侯淳面前,用手在夏侯淳面前晃了晃。
“你说了什么。”夏侯淳问。
“看您这么入神,把你的魂叫回来呗。”沈木荣嬉皮笑脸道。
“你这人,我刚刚想到什么就给你打断了。”夏侯淳不给好脸色说。
沈木荣眉尾挑起,耸耸肩,“有什么就说出来,我们俩一块儿攻破。”
“今日之事,我觉得不简单。”夏侯淳表情深沉,冷冷的。
沈木荣听了这话,坐了下来,脸色变得严肃多了。
“夏兄何以见得?”沈木荣问道。
“容我再想想。”夏侯淳还有一些点想不清楚。
他抿嘴思索着,冷静得一点表情都没有,在头脑里把千丝万缕理清来。
这朱家从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是有分寸不敢轻举妄动的,就因为跟张高成有关系,莫非是他在指使着朱家这么做?可是又不像,如果如此行事,他家也得不到好处啊。
这其中难免有人在作怪?但又不像是,从头到尾都是很自然的发生,没有疑点可以看出来。
袁家的宝珍本来就让朱坤良看上了都要娶过门的,要不是钱芳,宝珍就是这么给抬回去的啊。
夏侯淳清楚,自己帮了宝珍逃出花溪村这事是办得滴水不漏的,谁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
宝珍都被他让人送到很远的地方去,而这边钱芳竟然替着遭罪。
那袁家的张氏真的不是人,只会去害别人,也不去打听打听朱坤良是怎么样的,眼里只有那白花花的银子,她想的美,连一个子儿都没得到,却把欣兰拉下坑了。
夏侯淳觉得一定不能放过她的,她都间接害了钱家姐妹了。
“夏兄,朱家跟那位张大人有着关系的,张高成就是朱坤良的表哥,就因为这样,朱坤良才敢有胆子在这地方胡作非为。”沈木荣说。
“这一点我是知道的,来宝都跟我说过了。”
“有点奇怪的是,张高成现在都不来找你了,以前可是天天都来找每次都遇不到您。”
“可能官做大了,就无需来跟我这小村民打交道了。”夏侯淳冷冷的声音让人都觉得寒。
“夏兄,听来宝说今日欣兰姑娘把朱坤良打残了,这朱家可是不轻易放过她们的啊。”
“所以,我就把她们姐妹俩都安置到府里来,有我看着朱家该不会那么急着出手。”
“我们在花溪村这么久,这可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下三滥的事情。”沈木荣转念一说。
“我就觉得奇怪这个,虽然看起来一点都不关联,但又像是绕着一起一样。”
“夏兄,不想多,只要我们能找到那位关键人就万事能解开了。”
“这么久,都好几年了,这人却一点消息都没有。”
绕来绕去,还是跟父亲夏泽林的死有关。
可窝在花溪村几年,一点头绪都没有。
“木荣,你哥还有来信么?”夏侯淳问了沈木荣,他这两日都忙着其他事情。
“没有,好些日子没来信了,应该是没有什么重要线索发现吧。”
“你哥上次说,朝廷有意再翻我父亲的案子,可是那个人还是阻止了,看来他都急着掩盖事实了。”
“这么多年过去,翻案真的不容易,不过我们定能给夏老将军一个清白的。”沈木荣殷切切说道。
“那是当然。”夏侯淳万分肯定。
沈木荣想了想说:“这朱坤良残废了,朱孟才定会找上门来,她们姐妹俩决不能再回去了,但总这样在夏府也有点说不过去啊,毕竟都没理由留住人家啊。”
“你有什么话就问,拐弯抹角的可不像你。”夏侯淳瞪了沈木荣一眼,“这来宝来财他们真的脑袋不想要了,忘了自己主子到底是谁了。”
沈木荣双手一摆,“夏兄,可不关他们的事哦,这好事早就传遍整个夏府了,谁都不怨谁,这本就是天大好事。”
“我就说过我喜欢一步到位,反正人家未嫁我未娶,这样直接点好。”夏侯淳不要脸的说。
沈木荣瞥去一眼,嘴角抽了抽,这夏兄不要脸起来啊真的没人能比。
“那也要看人家愿不愿意啊?”
“愿不愿意?我今天说了那话,瞧着她也没生气也没不好意思啊。”
“人家在危急时候哪有时间去管你的鬼话啊。”
“这。。。。”夏侯淳又被沈木荣说得哑口无言了。
这才是重要的啊。
“我就知道,你在那情况下说出那话,一点是你自己本来就这么想,一点就是你是要救芳姑娘出来,说到底,都是为了她们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