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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想一想“那方面”,简直……嗷嗷,喷鼻血的节奏啊!
她才不会告诉阿醉,晏君卿昨晚情动时,抵在她腿间的“那个”是多硕大,多坚硬——这种秘密,当然她女帝陛下一个人知道就好……嘛,嘛,谁让她低调呢。
╮(╯▽╰)╭
欠抽的表情并没有维持太久,因为就在夜绛雪贼兮兮笑着的时候,她们所坐的雅间外,似乎来了一些人,正高谈阔论,内容……与她有关。
毕竟这里是帝都茶楼,只要安静坐着,各种八卦消息也就随之而来了。
“恩科在即,诸位还有闲情逸致在此喝茶,在下可是一连三天,愁得连口水都喝不下。”声音刚落,就传来一阵咽水声。
☆、146。第146章 吃掉吃不掉【3】
“……”这就是传说中的喝不下?夜醉壁看着夜绛雪,眼神询问。
“……”我怎么知道,我平时都是负责让别人寝食难安的好不好,要问去问碧云——夜绛雪挑挑眉,很有自知之明。
“……”碧云先看了看夜绛雪,再回给夜醉壁一个“有她在此,你懂得”的表情。
外面的声音继续传来,这一次,确确实实与夜降雪有关了。
其中一个男子说:“女帝陛下登基后的首次恩科开试,在下本不想来……若不是听说由蓝家家主亲自主持,在下绝不会千里迢迢来此。”
“在下也是。”另一个接口道:“若做天子门生,在下不敢兴趣,若做蓝家门生,在下才会千里奔波。”
“正是如此,女帝荒yin无度,纵使为官,只怕也是从颜念下场——哎,当年明相颜卿是我等白衣士子的目标,如今颜念被囚天牢整整一年,相爷近日也称病不朝……这大好山河,就快被女帝陛下毁了!”
“何止毁了,简直昏庸!登基一年,碧家就莫名消失,颜念被关,相爷被囚,后宫中又收了一匹男宠,据说各个都是六部御司家的公子,原本不愿入宫,女帝以强权逼迫,六部御司唯恐遭了颜念碧霄的旧路,才不得不向女帝屈服!”义正填膺的语气充满不屑,坚定得就像他看见了全部事实一样。
“如此看来,此次恩科,全依仗蓝家……若非蓝家家主亲出,天下士子有谁会去登她女帝的门!”
“不错!”
“此话正解!”
听到这里,碧云有些担忧看着夜绛雪,“小姐……”
“啊——没事,没事。”笑眯眯的夜绛雪歪头靠在夜醉壁肩上,一点一点弯着唇角,手指把玩着夜醉壁长长的发,思索片刻后,细眯一线黑眸,“若不是蓝家,朕开朝初年无人敢考恩科,岂不是要让天下耻笑……说起来,还都得感谢蓝家呢,恩?”
夜醉壁与她有血脉关联,碧云贴身侍奉她左右,对她分明在笑,实则恼怒的模样都很清楚。
蓝家本就是夜绛雪的眼中钉,如今,又成了肉中刺。
蓝家不除,夜绛雪不休。
随着夜绛雪眼瞳越眯越细,笑意越来越深,碧云和夜醉壁都感觉到了一股杀念。
但——仅仅只是一瞬之间。
因为下一刻,夜绛雪忧伤地一叹:“阿醉,碧云,你们说我做人是不是很失败?”
不然,怎么大家只记得她坏的一面,不记得她好的一面呢?
女官大人并楚王殿下相互一看,不约而同地点头:“陛下英明!”
做人要是都像你一样抽风,这世间估计就彻底乱了……
挠了挠头,夜绛雪轻叹,“果然,做人不能太随波逐流……但颜念是因为顶撞我才被关,相爷是手受伤我放他假……其实,我是无辜的。”
“颜念是因为不让阿姐非礼,才会被关进天牢吧?”夜醉壁眨眨眼,复述事实。
“相爷请辞,当真是因为手受伤?”深知女帝本性的碧云才不信她的话,晏君卿是什么人,区区手腕脱臼怎么会让他连早朝都不来!
“……”夜绛雪面对两个人的质问,压力很大,在夜醉壁与碧云的眼神逼问中,她对手指,“那个……”
“恩?”
“因为……可能……是我脱了衣服吧。”继续对手指,她有些害羞地说。
楚王殿下并碧云齐齐翻了个白眼——禽兽与衣冠禽兽,本质上是一样的啊啊啊!
【收藏君语录:身为亲妈,写肉写到一半纯属没事找抽型!柳柳举着小白旗,呜咽哭喊:我发誓,肉不远了,真的不远了!】
☆、147。第147章 所谓,衣冠禽兽【1】
“衣冠禽兽”小心翼翼看着他们,讪讪笑着:“啊,那个,只是我脱了衣服,而已。”
那是,相爷眼光再不好,也不可能将就着委身于你啊——碧云并夜醉壁一起的想着。
雅间外的声音更加放肆,士子们各个清傲,不把女帝放在眼里,从她以往残忍暴虐说道到登基后的反复无常。
一场茶喝下来,屋外的人高谈阔论,把夜绛雪从头到脚骂了个遍,且换着花样骂,骂完了补充口水继续骂。屋里的人虚心听着别人把自己骂的体无完肤,末了,干巴巴喝茶,竖起耳朵听得十分虔诚。
等外面的人谈的差不多了,夜绛雪抿了一口茶,忧伤地说:“除了我自己,这世上还有人能发觉我的好吗?”
“这很难。”夜醉壁认真看着她,“阿姐,你的优点隐藏的比较深。”
“多深?”亮晶晶的眼睛充满希望,阿醉总算还知道她有“优点”。
楚王殿下歪头想了想,柔弱的手指点了点额心,弯唇一笑,“基本上——凡人是很难挖掘了。”
“……”其实,阿醉你就是为了打击我吧,是吧是吧。
更加忧伤地叹息着,夜绛雪摆摆手,说了句回宫,她被打击了,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疗伤。
雅间的门一开,外面议论声更大了,夜绛雪抬头看了看房梁,自我安慰着“没事,没事,听不见听不见。”
然后,果然就没有声音了——只因雅间的门吱呀大开,自里面率先走出的素衣女子气质恬淡,端庄优雅,平凡的面容在她清睿的目色中,竟有些令人惊艳。
这里本就是茶楼,雅韵轻幔,再突然走出这么一个素雅高洁的女子,任谁都无法不知天高地厚地高谈阔论。
而后,那女子站在门口,微微躬身低头,众人才惊愕,这般出众的女子,竟然也只是侍婢!
紧接着,走出一个手握桐木扇的蓝衣少年,那少年眉目精致阴柔,有着不输女子的绝色,身姿纤纤,以折扇抵唇,似笑非笑,漆黑的桐木扇柄,雪白的长指皓皓,让人有一种呼吸艰难的高贵姿态。
然后,那纤弱少年站在另一边,与前面素衣女子一样,躬身低头——竟还不是主人!
就在众人屏气凝神时,雅阁中,缓缓走出的女子跌破了众人眼睛。
在前面气质出众的素衣女子与后面姿态纤美的柔弱少年面前,她……简直平凡到了极致。
无论怎么看,也只能以清秀娟丽形容……然后,夜绛雪耳尖地听见了一声嗤笑。
叔叔可忍,婶儿也不可忍!
唰,她眼神扫去,倒是要看看什么人敢这么大胆!
结果,便看见了坐在七八个白衣士子中间的红衣青年,夜绛雪凝目片刻,脑子里有一个词,名叫……狡猾。
这个从来都是形容她的词,其实应该按在那红衣青年身上。
红衣青年有一双黑中带紫的眼睛,笑眯眯的样子无害纯然,单手握着一根翠绿色的长笛,饶有兴味盯着夜绛雪。
有一句话说:物以类聚,还有一句话叫:人以群分。
☆、148。第148章 所谓,衣冠禽兽【2】
夜绛雪和红衣青年,某方面来说其实是一种人,所以她挑了眉梢,朝那红衣青年微微一笑。
红衣青年眯细眼眸,笑容挂在唇上,一副标准看戏表情。
“阿姐。”夜醉壁也看见了他,在他身上发现了夜绛雪的影子,心里一阵奇怪。
明明长得完全不同,可那个红衣青年给她的感觉是和夜绛雪一样的。
除了夜醉壁,碧云才微微蹙眉,原因与之相同。
反而是夜绛雪本人,笑过之后,干脆利落地离开了茶楼。
在夜绛雪三人走后,白衣士子们才小声地互相说着。
“刚刚那些是什么人?”
“不知道啊……”
“没见过……”
“子良,你知道他们的身份吗?”有人转头问着一直不说话的红衣青年。
青年自椅子上站起身,一袭红衣翩翩而落,清澈的眼底泛起悠然水汽,悠然微笑,“她们……大约,是名门之后吧。”
“名门之后?”众人相互看着,再一想碧云的气质、夜醉壁的姿容,顿时豁然开朗。
帝都中有六部御司,有四大世家,据说子弟中颇有出众人物,刚刚那三人……大约就是名门子弟了。
可又觉得不对,碧云素雅,夜醉壁高贵,他们是名门之后,那后门那个平凡普通的女子又是什么人?能让这样两个人物俯首称臣,她是什么身份?
凌子良看看又热络讨论起来的众人,轻抚长笛,静静地离开了茶楼。
等他走了许久之后,叫出他名字的士子四下看了看,疑惑道:“子良呢?”
其他人这时才发现,刚刚那个红衣青年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你和他不熟吗?”有人奇怪地问。
“……我和他在幽城认识的,只知道他叫子良,别的……”那人想了想,自幽城到帝都,相处时间虽然多,但他却对那红衣青年的底细半点不知。
如果再仔细回忆,好像连他的面容都模糊了,只记得他一身红衣犹如烈焰,手中玉笛青翠优雅,对比分明,令人难以忘记。
想了又想,依旧想不出那青年有泄露出丝毫底细,他只能摇摇头:“算了,子良也是士子,恩科开考前必然会再遇见。”
讨论声渐起,他隐隐约约觉得奇怪。
子良,真的是士子吗?
好像……从来没听他说过。
【拖走腹黑相爷】
出了茶楼,夜绛雪晃晃悠悠,把碧云踢回宫去,只抓了夜醉壁去了隔壁的……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