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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氏吃了一会,就不再吃了。她面染醉色,眼里也添了醉意。眉头蹙得紧紧的,“茯苓,我头怎么有些晕?怎么有两个你?”
孟茯苓刚喝了一口酒,差点因薛氏的话而喷出来。
她有意让薛氏吃些醉枣、若是因此醉了,便不会再念叨着女人不能喝酒之类的话。
岂知,薛氏这么快就醉了,这么差的酒量真没谁了。
“娘,你是困了!梅香,快扶娘回房。”孟茯苓唤来梅香。吩咐道。
“不、不回,我还想再吃一点,真好吃。”薛氏摆手,怎么都不肯回房。
“茯苓,你娘该不会发酒疯吧?哈哈哈…………”洛昀皓毫不客气地大笑了起来。
其他人见状,也想笑,又怕薛氏还有意识,知道他们在笑她,只能硬憋着。
直到乔婆子和梅香合力把薛氏弄走。才忍不住爆笑出声。
薛氏一走,所有人都放开了、也觉得自在些了,甚至玩起行酒令。
孟茯苓惊喜地发现这具身体虽然不曾喝过酒,可酒量也是不差的,喝了许多才有些醉意。
直散席时,葫芦与洛昀皓等人都醉趴了,连李珊瑚也是,孟茯苓还很清醒。
她让没喝酒的乔婆子与兰香她们,帮忙将喝醉的人分别送回房间。
******
孟茯苓和兰香合力将葫芦抬到炕上。她就让兰香出去打些水进来。
她知道喝醉酒的人容易出汗,擦一擦身子再睡会舒爽些。
要帮葫芦擦身,兰香可不会没眼色地想留下来,“小姐,您帮姑爷擦吧,奴婢先出去了。”
孟茯苓自然不想让别的女人看到葫芦的果体,便点头,“嗯,你退下!”
兰香一走,孟茯苓就动手扒下葫芦的衣裤,她也就将他砸伤那次看过他的身体,如今再看,仍忍不住赞一声好身材。
葫芦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这身材着实诱人。反正葫芦醉了,她多看几眼也没什么。
抱着这样的想法,孟茯苓将葫芦从上到下都打量个遍,才拧了毛巾帮他擦身。
可她没注意到葫芦的眼皮微微颤动着,擦得极认真。
直至擦到重点部位。她一手捏住那物事,一手用毛巾探进腿间擦拭。
一直闭着眼睛的葫芦,被擦得浑身燥热,特别是那里被她捏住、还迅速起了反应,他终于忍不住睁开眼了。
孟茯冷不丁对上葫芦裹上一层水雾的星眸,吓了好大一跳,“你没醉?”
意识到他可能是装醉骗她,她恼了,凶巴巴的瞪着有些呆呆的葫芦。
见他满面通红,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孟茯苓也是头疼不已,“既然没醉,就自己擦!”
葫芦是没完全醉,只不过这会儿喝多了,脑袋有些晕晕的,反应有些慢。
他愣愣的一笑,落在孟茯苓眼里,那就是傻笑。
见此。她心里那股恼意也消了七七八八,就把毛巾塞到他手里,“给!”
葫芦摇头,呆望着她,“你帮我擦!”
“你自己没手,不会自己擦啊?”这家伙真是的,还想让她帮他擦身子,想得倒美!
孟茯苓心里嘀咕着,却没去想自己都把人家看光了。
“我醉了!”葫芦语气略显委屈,又带着几分无赖。
说完,还把毛巾用力摔在地上,嚷着:“我自己不擦,除非你帮我擦!”
孟茯苓头更疼了,怎么如此无赖?她竟有些分辨不出他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叹了口气,无奈道:“不擦就不擦,我可不管你了?”
“不行!我要你帮我擦、帮我擦………”葫芦像跟她卯上了一样,一个劲地嚷着要孟茯苓帮他擦。
“无赖!”孟茯苓对这样的葫芦很无语,抛下这两字就要起身离开房间。
葫芦却紧抓着她的手不放,“你都摸了我!”
这语气有些哀怨,说话间,还使劲将孟茯苓往炕上拽。
“葫芦你混蛋!快起来!”孟茯苓的力气自然敌不过葫芦。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怎么都不肯起来,他把头埋在她颈边,吸取着属于她的馨香,有些含糊不清道:“不要!你要对我负责!”
☆、第88章 羞死人了
“死葫芦,你给我起来!”孟茯苓怎么都推不动葫芦。
“我不起来!你好香、好香………”他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颈边,又痒又麻,令她不由感到心慌意乱,偏偏他的大手也不安分起来。
“别这样,你醉了!”这样的葫芦太磨人了,孟茯苓有些欲哭无泪。
他的手像有魔力一样,每经过她身体一处,就如同点了火一般,烧得她心里涌起一种陌生的渴望。
“别这样,你醉了!”这样的葫芦太磨人了,孟茯苓有些欲哭无泪。
“我有没有说过我喜欢你?”葫芦抬头望着她,低喃道。
孟茯苓还在试图推开他,听到他这话怔住了,浓烈喜悦在她心腔里弥漫开,没想到素来寡言的葫芦会说喜欢她,这算是酒后吐真言吗?
两人离得这么近,恍若彼此的呼吸交缠在了一起,暧昧的情愫愈加明显。
她脑子有点乱、有些晕乎乎的,浑身燥热不堪,先前喝了不少酒。只是微醉。
这会,酒气好像都集中在一起,才令她发醉,也许是因为葫芦才如此吧?
她开始迷糊起来,不再去抗拒他,还伸出双手环住他精壮的腰。
当她身上的束缚尽除,他准备挺身而入时,突然哇地一声,爆起孩子响亮的啼哭声。
哗!如一盆冷水当头浇在两人头上,把他们浇得透心凉,也令他们清醒了不少。
特别是孟茯苓,仿若才意识到自己与葫芦‘真刀真枪’准备做那事,一张俏脸瞬间红透。
因为连大辉夫妻也醉了,没有多余的客房,孟茯苓便让人把他们扶进葫芦的房间。
所以,才将葫芦弄进她房间,可她一时忘了小冬瓜还在房间里,现在想起,顿觉窘迫。
想到她居然当着自己儿子的面,脱得一干二净,准备与男人做那种事,她就想找块豆腐撞死。
“你给我起来啦!”孟茯苓羞得不行了,推打着葫芦。
任哪个男人在这紧要关头被打断都会恼怒,特别是难得有机会开荤的葫芦,“这浑小子敢坏老子的好事!”
但再火大,葫芦还是认命地从孟茯苓身上退离。
“你根本就没醉!”孟茯苓这下终于可以肯定葫芦是在装醉了。
这混蛋,居然装醉骗她、勾引她,太可恶了!
可孟茯苓心知怨不得他,因为她的身体不排斥他、甚至有些喜欢他的碰触,不过,这些话当然不能说出来。
葫芦听到她的质问,就以手抚着脑袋,“哎哟!我头好晕、我醉了…………”
他嚷完就倒在炕上,故意大摊着四肢,闭目睡觉,其实他没想装醉,只是在酒精的催使下,遵从了本心、也多了几分任性。
孟茯苓被他弄得哭笑不得,起身下了炕,把衣裳穿上,才去抱小冬瓜。
“小冬瓜,乖啊!不哭、不哭!”孟茯苓轻拍着小冬瓜,柔声哄道。
小冬瓜噘着红艳艳的小嘴,把小脑袋埋在她胸口上蹭来蹭去。
一看这动作,孟茯苓就知道小冬瓜想喝奶了,只得把衣裳掀开,给他喂奶。
葫芦忍不住睁开眼,恰巧小冬瓜别过头,对上他的眼,竟冲他绽开大大的笑容。
等等!他有没有看错?怎么好像在小冬瓜眼里看到了得意之色?
葫芦揉了揉眼睛,准备再看个究竟,小冬瓜却不理他了,又埋首于孟茯苓的胸口。
这一夜,葫芦睡得很不安稳,小兄弟一直昂首挺立着、没有软化的迹象,孟茯苓又不肯再与他做那种事了。当真令他煎熬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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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众人起床后,个个都嚷着头疼,孟茯苓就让乔婆子拿些芹菜挤汁给众人服下。
芹菜汁可去醉后头痛、脑胀。果然,众人喝后,当即好了许多。
用完早膳,洛昀皓背着早就收拾好的包袱,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洛昀皓一走,家里顿时清净了不少,只是孟茯苓会时常收到葫芦幽怨的眼神,害她极为心虚。
薛氏也很不解自己怎么就醉倒了,暗想是因为醉枣吗?可她分明吃得不多,不过是几粒枣子,就能醉人?
孟茯苓可不会承认她有意拿醉枣给薛氏吃。只得装傻蒙混过去。
葫芦虽没真正开荤,也算尝到一点甜头,时不时趁着无人之时,对她动手动脚。
有几次到了紧要关头,小冬瓜便适时哭闹,要么就正巧被琐事打断。
弄得葫芦火气极大,有时想掐死小冬瓜的心都有。哪有总是坏老子好事的?而且,他竟然有种小冬瓜是故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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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芦求欲不满,老是以闪着狼光的眼神盯着孟茯苓,令她觉得鸭梨山大。
好在没过多久,又开始忙碌了起来,孟茯苓没闲心去想那么多。
时间就在忙忙碌碌中流逝,一进四月。孟茯苓就把莲子剪开硬壳泡上了。
她之前实验泡的那颗莲子也出芽了,证明这些莲子可以做种子。
浅水藕的水面不能太深,开始挖藕田的地的湿地略高,经过一冬,上头融化的雪水流下来正好落进藕田里。
不这样的话,就得等下雨,或者,提水往藕田里灌,那样太麻烦了。
当时垒截水堤的时候,孟茯苓特意让人留了口子,因为种藕的不同阶段,所需的水深度不同,必须把控、调节好。
她也想过,一开始出芽的时候,浅水只要到脚面深,待长出荷叶,水便要再加深一些。
到夏天开花出莲蓬的时候,水更应该要深些,采藕的时候,却要把水放掉,只剩下泥,挖藕才容易些。
这些经验与法子,是孟茯苓从现代的外公那里听来的,他说这样可以蓄水,也可以防水,自由调节水的深浅,对于施肥也大有好处。
孟茯苓眼瞅着莲种出芽,长到两个叶子的时候。就可以种了。
种藕的坑里,放到最浅的水面,把发芽的莲子埋在泥里,随着叶子的涨势渐渐加水,这样虽然麻烦却最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