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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两村的村长不断的争抢最大的主村长之位,出现了各种迫害、阴谋,两村的村民也各种抢夺资源,互不往来,恶语相向,在经历了漫长的几十年之后,引起了上面的重视,派人下来巡视和解决。
最终的解决方案是两村合并,炸掉中间的那座山变为田地和小溪,选出一个村长管理,慢慢的,两村人才开始互通有无,恢复交流。
直到现在,人们早已忘记了那段黑色的历史,只有一些年迈的老人才能依稀记得当时两个村的人拿着锄头斗殴到血流成河的惨景。
时瑶小心的走在只容一下一只脚走下的田埂上,左摇右晃的伸平手保持着身体的平衡。这两块田地连着一条从山上流淌来汇集成的小溪,溪水清澈,水草丛生,溪底的鹅卵石光滑圆润。
沿着溪过了大约几步路,时瑶就听到不远处传来的热热闹闹的鞭炮声、喇叭声和人群哄闹声。
她探头望去,村子口鞭炮噼里啪啦炸起了小火花,烟雾弥漫,就在那里了。
时瑶加快脚步走过去,根本不需要找人指路,全村布置的最红的那一幢房子就是卢婷婷家了。
虽然是有些破旧的黄土房子,但因为要办喜事的原因,铺上了红布,挂上了红灯笼,显的精神红火。
卢婷婷忙着在帮妈熬八宝红火粥,这是他们这里的习俗,新人中午的第一口要喝家里早上熬上四个小时的八宝吉利粥,八宝即为红糖、红枣、花生、红米、红豆、番茄、红番薯、枸杞,全都都是红色的食物,寓意着婚后的日子红红火火,吉祥如意。
是好兆头,所以不论味道怎么样,新人都会摒住呼吸一口干了。
时瑶走进去,把自己准备的小红包递给卢婷婷,卢婷婷一惊,推拒着:“不需要的啊,你都已经送我裙子了,怎么能再要给给礼金。”
时瑶送出去的礼金怎么好拿回来,而且这也是阿芳嫂交代的,吃喜酒给礼金也是礼貌:“要的,我工作不久,钱不多,你们不要嫌弃才好。”
两人僵持着谁都不愿意退让,忽然旁边走过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妇女:“婷婷,这是你刚刚说的朋友吗?”
婷婷:“妈,对,这是时瑶,”注意力一转移,时瑶的礼金就轻易的塞进了她的手里,“她昨天送了我一条裙子,今天非要送礼金。”
婷婷妈上下打量了一眼时瑶,心想这小姑娘穿的倒是很别致的,这头上带着的是一根绳子吗,有些不伦不类,她伸手拿过婷婷手里的礼金:“婷婷,你快去看着粥,别糊了,你哥他们一会就要喝了。这礼金是你朋友的一点心意,怎么能拒绝呢,对吧——”她看了一眼时瑶。
时瑶会意,报上自己名字:“时瑶。”
婷婷妈接下去:“对,时瑶,这都是吃喜酒的礼数,你自己不懂事还得拉着时瑶一起啊,到底是小孩子,太不懂规矩了,你别介意,厨房里热,快去外面吧。别熏脏了你的衣服。”
时瑶笑笑,没说话,她本能的不太喜欢婷婷妈,几句话市侩又圆滑,打量着她的眼睛不是很友善,但大喜日子,她也不想表现出来,便和婷婷说了一声就走到了外面。
正站定,新郎背着新娘正从一群人围城的圈中突围而出,脸上有着一些狼狈之色。
作者有话要说: 风俗是我自己瞎想的!
☆、第33章
这也是这里婚礼的一个习俗,迎了亲后村里人会自发的站成一个又一个圈做为障碍点,新郎背着新娘逐一突破才算胜利,寓意为婚后不怕艰难险阻,克服种种困难,最终后过上幸福日子。
此时新郎卢建强背着新娘杨慧宜正喘着粗气,头发凌乱,新娘的大红长裙有些褶皱,裙沿往上折翻,露出了里面的一截小腿和红色绣花鞋。
杨慧宜面色难堪的把裙子拍拍平,从卢建强的背上爬了下来,沉默不语的往里走。卢建强快速的走上前低低的哄着。
而身后的村民们相互笑的意味深长。
时瑶蹙着眉,心里不太舒服。
她走近一张桌子上坐着,安静的看着周围,随手剥了一些放在桌子上的桂圆放进嘴里。
“嘿,你是东村的人吗?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时瑶侧头看着自来熟在她身边坐下和她说话的男人,皱了眉头,她刚才还看到这个男人正用下流的眼神看着因为趴在新郎背上而有些撅屁股的杨慧宜的。。。。。。屁股。
看着想吐。
“长的这么漂亮,叫什么名字,交个朋友?”男人猥琐着一张笑脸凑近着说话。
时瑶有些想回去了。但如果答应了婷婷又半路走掉,她怕婷婷会想多。
“怎么?不会说话,是个哑巴?”男人还在继续,大约二十多岁的年纪,故作帅气的甩了下头发,油腻腻的头发立刻发出了一阵腥腥的味道,时瑶往旁边挪了一个座位。
“离我那么远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他也跟着挪了一个位置,眼神不怀好意的扫过时瑶的脸、脖子、胸,继续向下游走。
“瞧这小脸白的,你全身上下都会很白吧。”他轻佻着上下看着时瑶。
“关你什么事!你能不能走远点!”时瑶怒急。
“怎么能不关我事呢,你没看出来我很喜欢你吗?”
时瑶不想和他说话恶心自己,索性站了起来想要进去找婷婷。
“想要去哪里?要跟着哥走吗?”他忽然凑了过去,眼睛从她领口往下瞄,“你全身都这么白,是不是连那里都很白?不如,我来验证一下?”
气红了眼,时瑶抖着手抓起一把桂圆壳往他头上扔去!
太他妈恶心人了!
“妈的!你个臭□□!敬酒不吃吃罚酒!长这么白难道不是给男人摸的吗?!装什么贞洁烈女!”他作势就是拉住时瑶的手,但就在下一秒,他的手紧急的转了个方向,在他的惨叫声中向外呈现了一个直角折了过去。
而他的手腕上,有一双青筋暴起,骨结因为用力而凸出的大手死死的拽着他的手往外扭!
时瑶从来没有这么期盼过一个人,她刚才真的被这个男人气的胃里的酸水直往外冒,他如果死命的拉着自己,男女力气悬殊之大,她肯定挣脱不开,虽然这里人多,但如果他往隐蔽的方向拉,人声鼎沸,她叫再大声都没用。
她红着眼,眼泪将落未落的看着秦明树。
秦明树看着时瑶的眼泪,理智直接弃之而去,他继续拉着已经骨折的男人往人少的后院走去。
有几个村民看见想要阻拦,都被秦明树的眼神吓退了,时瑶突然惊醒,这是卢婷婷哥哥结婚的大喜日子,在这日子闹事不好。
她上前一把拉住了秦明树的手,不让他继续往前拖人:“秦明树,你冷静一点,今天是大喜日子,不能闹出人命!”
秦明树回头看着时瑶,眼尾红红的,眼泪被逼了回去泡在眼眶里,湿润润的,惹人烦躁又让人心悸。
他看着在手底下哀哀嚎叫的男人,压下心里嗜血的冲动,这个男人是个真正的地痞流氓,吃喝嫖赌样样都来,以前在镇上曾因无数次对女的动手动脚,□□未遂而进过警察局,但一出来就狗改不了吃屎,一切照旧,还直言道警察局冬暖夏凉又有饭吃,舒服的不得了,他进多少次都不会厌。
最恶心的是他不只对成年女子出手,连小幼童也不放过,恶行令人发指!
但凡知道点他底细的人都对他深恶痛绝,不假颜色,也不知道今天他是怎么混到这村里来的。
时瑶听着秦明树的话,眼里的憎恶和鄙夷聚积的越来越多,脑门血液直冲上顶,发狠一脚踹上了男人的裆部,在男人发出的更加痛苦的哀叫声后冲着秦明树道:“你等着,我去找婷婷借一根绳子,把他绑起来扔到那个田里去,这种人渣不能让他坏了今天的婚事!”
秦明树看到前一秒还是柔弱哭泣的小白花摇身一变成了一朵坚韧钢筋的霸王花,看了一眼手底下捂着裆部流眼泪的男人,拍了拍他的脸:“你今天惹到我你算是完了。警察局不怕进去?你很喜欢进去?你知道比警察局更可怕的地方是哪里吗?是监狱,是一个里面聚集着所有十恶不赦罪犯的监狱。你这么喜欢进局子,我这次彻底送你进去。”
在那里,生不如死。
摧毁意志力,磨灭心性。
男人满脸不明液体的摇头求饶,企图大叫引来村民,秦明树掐着他的下颚:“叫也没用,这些村民是不知道你在镇上什么德行,如果让他们知道了你觉得他们还能来救你?!”
时瑶很快的拿了一根又粗又长的麻绳,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尽量的避着村民,走了一条侧边的小路,五花大绑把手和脚往前牢牢的固定住绑成了一个抱着膝盖的形状。
时瑶:“把他扔到哪里藏起来,等我们吃好喜酒再送他去警局。”
秦明树塞了一团破布进了男人的嘴巴,拎起麻绳把他拖进了一处杂草很高的山边,走在溪边,蹲下洗了洗手:“走吧,继续回去吃喜酒。”
时瑶回头看了眼和她人一般高的茂密的草丛,确认无误后跟在了秦明树后面走在了田埂上。
沿着前面男人留下的脚印一路往前走,脚印很大,包裹住她的脚印绰绰有余,他的头发依然很长,清爽干净,一个大男人头发比她都要柔顺黑亮,她有些嫉妒的想,他该剪剪头发了。
“你在想什么?”不经意的出声。
“我在想你该剪头发了。”立马上勾了。
前面脚步似乎有些顿住,不可置信道:“我这头发是现下最流行的发型诶。你有没有眼光?!”
时瑶被他这夸张的语调逗笑:“没有。”
前面传来闷闷的声音:“嗤,没有眼光,”后又有些不服气轻声道,“有多少小姑娘迷我迷的不得了,你怎么和她们不一样。”
时瑶:“你说什么?”
前面大声喊道:“我夸你真棒!”
时瑶彻底被他逗笑,刚刚被言语调戏的恶心感去除的干干净净,满脑子只能记起前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