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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一个人睡么,这炕上怎么还多了一个人,而且,而且俩人还离着这么近,自己居然像是个无尾熊一样,亲密滴挂在人家身上!
额,这个男人不是商云墨么,可他怎么会一大早出现在她的炕上?
而她……天啊!她都干了什么事儿!
这是她的手么,怎么会一只搂在商云墨脖子上,一只放在人家胸口,还把人家的衣服给蹂躏的不像样?
这是她的腿么,怎么会缠在商云墨的两条腿上?
还好,俩人的衣服都穿着,应该是没有发生过什么更过分的事儿。
这下,一贯喜欢赖床的司夕田可不用别人叫了,自己一下子就清醒了!
靠,她想起来了,昨天晚上,她回来的时候商云墨就睡在她的炕上!说是在等自己,却没跟自己说什么,而只是闲聊了几句,问了问自己去司家祠堂发生的事儿和……和她想嫁什么人?!
而她,也不知道是抽啥风了,居然傻了吧唧地把对未来一半的想法一条一条都跟他说了……
再之后,她就不记得了,应该讲着讲着是睡着了吧?
可她和商云墨怎么会变成这样?莫非是他和自己一样也是听着听着就睡了?不对啊,她睡着了,不可能把柜子里的被子拿出来,那这被子定然是比她晚睡的商云墨给盖的……
这个混蛋!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么,困了居然不回他的屋子里,而非要睡在她这里?
想着,她有些粗鲁地把手和胳膊都抽了回来,抬脚朝着商云墨的腿踢了过去:“喂喂喂,商云墨,你赶紧给我起来!”
商云墨虽然没睁开眼睛,却凭着本能用一只手准确无误地抓到了司夕田踢他的那只腿的脚脖子。
他手上的力气很大,只疼得司夕田直叫唤:“啊……商云墨,你个混蛋,给姑奶奶放手,不然我可不客气了!”
商云墨见是司夕田,赶忙放手:“夕夕,没伤到你吧?你怎么跑到我炕上了?”
“靠,这话应该我问你吧?你给我仔细看看,这是我的炕,我倒是想问问你,昨天晚上我睡着了之后,你怎么没回去,而睡在了我的炕上?”司夕田正不爽着呢,没好气的朝着他呲了呲牙,这是跟熊二学会的。
这么一折腾,商云墨也清醒了。看到这一幕,他也有点懊恼,自己不是想着等夕夕睡熟了就回去的么,怎么就在她的炕上睡着了?这要是让别人知道,对田田的名节可是不利啊,而且夕夕估计定然也该生他的气了。
不过,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知道,夕夕睡醒的样子是这么可爱,他都想伸手去捏捏她的脸了!算了,夕夕这会儿正恼着,还是下次再说吧!
不过,夕夕平时对他虽然不算冷淡,但也不是很亲近,没想到,她睡着了这么热情。可惜,可惜,他那个时候是睡着的,如果是醒着的该有多好!
“商云墨,我问你话呢,你出什么神呢?”司夕田仍然处在恼怒状态,语气不善。
知道司夕田这会儿定然会恼羞成怒,商云墨还是用了他百试不爽的招数:卖萌!
于是乎,司夕田就看到商云墨这会儿,正瞪着萌人的大眼睛,委屈地看着她:“夕夕,你都忘了么,昨天晚上你就问过我干嘛躺在你炕上了,我说了,我是在等你回来……”
“我说的是后来,我们聊完之后,你为啥没有回去,却在我的炕上醒过来?”
商云墨的表情更委屈了:“不是我不想回去,是你不让我走……”
“扯淡!我怎么可能不让你走?”她怎么可能让一个男人跟她睡到一个炕上?
商云墨认真地点点头:“是真的。你昨天正和我说这话就睡着了。我准备给你盖上被,就回自己的屋子。结果,你不知道是不是做噩梦了,居然……居然抓着我的手,不让我走!”
“我昨天晚上果然拉着你的手不让你走?”见商云墨说的言辞恳切,司夕田心中也打鼓了,莫非她真的这么做了?她睡姿本来就差,平时满炕滚也是常事儿,拽着商云墨的手,好像也不是不可能啊……
“自然是的,我还能骗你不成?”商云墨一边说,一边比着,“你睡的不安稳,后来直接拉着我的手,说‘爸爸,妈妈,你们别走,不要留下我一个人’,我看你睡的不安稳,就暂时没走。对了,这爸爸和妈妈什么意思?是草原他们说的阿爸阿妈,也就是爹娘的意思么?”
这下,司夕田不承认也不行了。“爸爸、妈妈”这两个称呼,是这个时代没有的,定然是出自自己的口中,也定然是自己拉着他没让他走。没想到自己穿越之后,也还是会梦见前世的父母,又恰好被商云墨给碰见了。
而她刚刚居然还黑白颠倒,横加指责商云墨,怨不得他这会儿满脸委屈呢!
想着,她歉意地笑了笑:“商云墨,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我昨天晚上做恶梦,让你见笑了。‘爸爸,妈妈’是我给我爹娘起的昵称。”
“只要你承认
☆、002 发飙的司夕田
看到兰氏和孙媒婆二人进来,冯氏他们都感到有些意外。
自从腊月二十九那天跟司夕田闹得不太愉快之后,兰氏就再也没来他们家一次,过年、过节,甚至林氏生子、满月都只让司大壮来走了个过场,自己却压根儿来都没来。
算起来,也是两个多月以来,她第一次登门。
而孙媒婆对于司家来说,就更是个稀客了。
其实,孙媒婆以前是冯氏的姐妹淘。两人自小一起长大,一个刚强,一个温柔,可谓是不错的闺中密友。冯氏在婆家受欺负的时候,孙媒婆总是会帮她出头;而遇到什么需要细心的事儿,冯氏又常常帮着孙媒婆。到了俩人成婚之后,关系也还是不错,时常往来。就连司田父母的婚事还是她帮忙做的媒人。
只不过,后来在司三妹议亲的时候,虽然孙媒婆也很积极的帮忙,可冯氏却没有选她介绍的那个人家,而是托了赵媒婆去说和孙家。孙媒婆正是孙家的一个偏族,处处受孙家主家排挤,后来更是闹僵分家。听说这个事儿之后,孙媒婆多少有些意见,便劝冯氏。可一直耳根软的冯氏那次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居然下定决心不听劝。之后,孙媒婆就对司家多少有点意见了。
到司夕海婚事的时候,孙媒婆等了好久,却等来的是司家找了林氏的表姐,也就是村里的官媒杨媒婆的消息。一恼怒,她便跟司家闹翻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再登司家的门。
见到是她们,冯氏格外惊讶和近亲:“老大媳妇,孙妹妹,你们咋一起来了?”
“婆婆,俺是你儿媳妇,来家里不是应该的,还非要找个原因才能来看你么?”兰氏这会儿,说话都带着笑,活脱的一副国民好媳妇的样子。
虽然那笑落在司夕田和司三妹的眼里,更像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冯氏难得看到兰氏和自己如此亲近,也很是高兴:“这是自己家,来就好,来就好!老大媳妇,孙妹妹,你们快点坐炕上,暖和。”
相比王氏和赵媒婆俩坐冷板凳的,兰氏和孙媒婆的待遇俨然是要好很多。赵媒婆还好,王氏脸上已然是显出了些不悦。这个老冯婆子,好生无礼,如果不是因为……她肯定摔门就走!
不过,兰氏并没进门,而是指着后边说道:“娘,之前族长不是说让俺帮忙张罗田田的婚事么,俺特意请了孙媒婆过来,帮她好好找个人家!”
冯氏见孙媒婆不进屋,便亲自接了出去:“孙妹妹,你这么多年不来了,赶快进屋喝点茶!”
而孙媒婆却并没有什么亲近之意,而是板着脸说道:“茶就不必了。我本来是不想来的。可是你大儿媳妇一直央我帮田田说亲,我磨蹭不过,才无奈来的。”
冯氏听了,看着兰氏的目光更慈祥了:“俺这个大儿媳妇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之前还跟田田闹翻了呢,这会儿还是这么上心!”
冯氏这会儿光顾着高兴了,根本没注意兰氏那心虚的眼神和孙媒婆那略微有些嘲讽的笑容。
“也是说亲?”她的这话出来,跟着王氏来的赵媒婆可不干了,“孙媒婆,这就算是要说亲,也该有个先来后到吧!俺们是先来的,司家自然要先考虑俺说和的人家。就算你比俺资历深,可也不能抢俺的生意吧!”
孙媒婆本来就对扰乱婚媒市场的赵媒婆有些意见,听她这么说,更是冷哼了一声:“赵媒婆,你没听说‘一家女百家求’的说法么,你说你的亲,我也说我的,司家觉得哪个合适就用结哪个亲就是了。如果你非要讲究先来后到的话,那当年司三妹的亲事还是我先张罗的,后来不还是被你翘了,把她说给了孙家?看看,你说的这门亲,司三妹和孙财都过不下去和离了,你还有脸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
果然,她说完这话,赵媒婆老实的闭嘴了:“好好好,你有理,那你说,你说!”
行有行规,做媒人的,都自诩为月老的徒弟,最忌讳的,有两件事:第一,是互相抢生意;第二就是忌讳说和的夫妻二人和离,或者女子被休弃,当寡妇。而当初给司三妹和孙财说亲的时候,这两样赵媒婆这两样都占了。
最开始,听说司三妹的生意有跟司家关系不错的孙媒婆说和,她也是不想掺和的。可当时她儿子刚好病了,需要钱看病,便也弃了规矩,甚至也没仔细衡量这婚事是否合适。她虽然为了钱也说和了不少门不当户不对的亲事,可那些女子也都会忍气吞声,唯一和离的,也就是这一对了……
见赵媒婆不再干扰自己,孙媒婆便侃侃而谈,介绍起了那户人家。
说来也巧,和赵媒婆一样,她要介绍的人家,也不是村里的,而且同样是住在青泥洼镇上。
据孙媒婆所说,这户人家也是个高门大户,在镇上仅次于万家。家里有良田千亩,只那是名副其实的地主。家里一般的地是雇了长工自己住,另外一半的地是租出去的。而自己种的粮食总是陈年的还吃不上三分之一,新年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