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现在看来,她还是挺有制符的天赋和能力的。
瞧见她眼里的神采,易夏继续夸道:“真的,您先前会武术,现在又自学着一只脚夸入了玄学的门槛,我真的很佩服您。”
由衷的倾佩。
易玲满脸慈祥,“我们夏夏长得好,才是我最骄傲的事。”
易夏眼底闪过一抹异色,迅速掩藏后,打岔开口道:“这六张追踪符中有一张是中品,您若是想将它们上架,记得把链接分开来做,价格也要按照等级来定。”
“好的,妈知道了。”
又闲聊了几句,易夏卸下书包,转身朝卫生间走去。
在她离开之后,易玲迅速将床上的一摊子收拾了起来,床单铺好,被褥叠好,忙活完一切,她才在床边的电脑前坐下,打开淘宝后台,随手做了两个链接丢了上去。
没多久,耳边就响起了旺旺提示音。
老廖1963:亲,你们家的低阶符篆只有追踪符吗?有没有遁地符?隐匿符?增力符?寻水符?……困身符?加持符?
另:我已拍下那两个链接内的全部货品,请尽快发货哦~^ω^~
易玲:……果然是土财主。
只犹豫了一秒,她便开始伸手在键盘上敲字。
符大王…阿玲:亲说的那些小店暂时没有,不过小店会尽快推出更多种类的符篆的,请亲多多关注哦,/爱心/,/玫瑰/。
老廖1963:好的呢,么么哒。
放下手机,廖宗元转头睨了侧旁的老伙计一眼,“怎么样,阿玲还是跟我关系好吧,连内部消息都透露给我了。”
穆策失笑看他,“明明是你先给人家打了一场串符篆名称,人家才那样回复你的,要不然你想让人家怎么说?对不起,土老财,俺们店暂时还不生产那些东西?”
“哈哈哈哈!”
手端茶盏,廖宗元呷了一口盏中的黄山毛峰,半点不理会那笑如疯癫的某人。
一扭头,见陆展终于到家,他忙起身道:“老陆,你可算回来了,明明一早和我约定好,结果却迟到了足足一个小时,得亏是在你家,要不然我得难受死啊。”
他与陆展是多年的好友了,这么说不是在抱怨,而是在显露亲近。
为自己的迟到感到抱歉,陆展微微躬身,“上头叫着一起开会,如果不是首长要求人人都必须到场,我也不会耽搁这么久,资料给都你查好了,等我换个鞋就帮你拿。”
廖宗元不置可否。
等待对方将资料带过来的途中,他感叹般朝着穆策开口:“我现在心就跟抓痒痒似的,既想从'符大王'的注册信息探听出那位制符前辈的下落,又怕自己这番举动打扰了前辈的安宁。”
穆策面上的笑容渐渐收起,“有国才有家,在国家生死存亡之际,我等拥有特殊能力的人皆应该出手为国效力。”
若非真的没有办法,他们二人也不会出此下策。
谁都知道有真本事的玄学大家脾气有多差,毕竟深处高位久了,谁都能被惯出一身毛病来!
廖宗元揉了揉太阳穴,“哎,也不知道那位前辈为何没有加入道教协会,我真怕……”
怕对方是个宵小之辈,给他们平添烦恼;怕对方大隐隐于市,不愿意出山帮忙。
正议论着,换好了一身家居服的陆展走了出来。
他今年足有五十,面容却看上去和三十七八的壮年男人差不了多少,左眼处斜着的一道疤,但这疤非但没有影响颜值,反而将他的英气衬托的更加显著。
甩甩手中的袋子,他笑道:“别那么紧张,这资料我虽然没有看过,但通信员递给我的时候,
姿态明显是轻松的。”
廖宗元'嗯'了一声,面上装出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可等到陆展将袋子扔来时,他却忙不迭的将蜡封扣开,见一沓雪白的纸页映入眼帘,将其掏出,迅速检索起自己想要的信息。
店铺名:符大王
店铺主理人:易玲。
注册地址:S市天河区第五大道侧新湖宫苑。
第一页仅写了这么三行话,愣了愣,廖宗元抬头,“没有具体地址吗?”
陆展将自己陷入沙发,“你先看完再提问。”
五分钟后,凌乱的纸页堆了廖宗元满腿,将最后一个字浏览完毕,他的眸中盛满了惊讶。
谁能想到,那么多的极品符篆全是一人产出?若那人是个老古董也便罢了,可那人不是啊!不仅不是什么老古董,反而还是一个刚满十八岁的高三少女。
“有什么想问的?我帮你联系通信员。”陆展主动道。
廖宗元这下是真信了陆展之前没看过资料,若是他看过了,绝对不可能这样心平气和的跟自己说话。
“资料上写的很清楚了,我个人倒是没什么要问的,老陆,你还是看看你有没有要问的吧?”
陆展一向反对他那儿子学考古,若是让他知道那小子不仅阳奉阴违的跟导师下了墓,还差点因沾上死气而病入膏肓,一定会将那小子叫回来好好收拾一顿的。
他虽不愿主动将这事捅出,但作为伯伯,他得为小辈的未来考虑,让老陆自己看看他儿子做了什么事,是在他立场上所能做的最正确选择了。
毕竟那般阳奉阴违的事,要不得,要不得嘞!
陆展对他的话疑惑不解,“跟我有什么关系?”
廖宗元抿嘴,“你也是先看完再说吧。”
又是一个五分钟,室内响起了纸页与重物碰撞的声音。
“陆司澈!”
*
“啊切!”
五月的天,S市早已是一片暖意。
呆在自己的公寓内,陆司澈平白打了个喷嚏,直让他以为是有人在暗中念叨自己。
将刚刚码好的章节存入JJ文学网的后台,陆司澈跑到卧室的落地镜前端详起自己相貌。
只见面色虽由于光照原因导致晒黑了许多,可不管怎么看,他都无法在自己脸上看出'死气'的存在。
叹了一句大师的眼睛果然不是他等常人能比拟的,正要去卫生间洗漱,就见桌上调至震动的手机嗡嗡响个不停。
“爸。”
“你在哪呢?”
“家里啊,怎么?”
通话断。
直觉莫名其妙,然他刚刚将手机放下,视频通话便接着打来了。
等到两人面孔同时出现在荧幕中央,他终于弄明白自家老爹为何会非要视频看他了。
“廖伯伯好。”
“哎,阿澈好!一晃眼都长这么大了,伯伯真是好久没见你了。”
陆司澈:……明明三个月前才刚刚见了一面。
确认了他的面相信息,廖宗元重新做回了自己的位置,暗中冲陆展眨了眨眼,意为'你儿子现在确实面含死气'。
深呼吸一口气,陆展言笑晏晏道:“你妈想你了,这两天回来看她一眼。”
“好的。”
“那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
通话又断。
——
夜深。
喧闹了一天的S市迅速寂静下来。
然而在大部分人都陷入睡眠的情况下,仍有些小部分人在趁着夜色在忙碌。
白天出门一趟,黄百鹤几乎将整个S市逛遍,直到跑的腿都快断了,才将自己所需物品全部购置完成。
而他之所以准备的如此着急,全因今晚是一个难得一见的月圆之夜。
艾草人逐渐在手中成型,连做了五个同等大小的草人后,他抬头看了眼时间,无视身旁师弟的痴傻笑声,转身让李翠莲杀一盆热鸡血过来。
“你简直就是个变态!你再让老娘做这么诡异的事,老娘就抱……啊!”
对于这个不记吃也不记打的蠢妇,黄百鹤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她暂时性闭嘴。
“你要是不去,我给你念一夜的咒你信不信?”
李翠莲神色巨变。
她知道这人向来说一不二,这些日子她也在对方手上讨了不少苦吃,可她就是意难平,凭什么她辛辛苦苦赚的钱养了这两个吃白食的?她自己的闺女都没有这样不干活光吃饭待遇!
但对方总是以武力胁迫,所以她只能乖乖就范。
掀了纤眼皮,没好气道:“你等会。”
黄百鹤还有许多要准备的,听到这话,闷头应了一声。
将草人放在烤箱中烘干,他仔细看了两遍'委托人'发来的生辰八字,天干地支组合在一起,显示有这八字之人是一个极好的命格。
但这些与他都没有什么关系。
将黑狗血与竹炭混合,他把该八字与那被摄魂之人的姓名写于一张黄纸之上,没多久,又把那蠢妇供来的鸡血与朱砂缠和,将自己的姓名与八字写于另外四张黄纸之上。待草人全干,分别将五张黄纸塞入草人内部,其后将朱砂草人吊于房内东西南北四角处,而正中则放一旗招魂幡与竹炭草人。
忙完这些,月光刚巧透过窗间渗入房内。
得意的检视了一遍劳动成果,黄百鹤对着身前之人警告:“你记得好好看着这些,若是哪里出了岔子,你的小命……哼!”
李翠莲幽幽看他一眼,随后佯装惊怕的点了点头,“嗯。”
这反应虽不如往日刚烈,但黄百鹤只以为她是被自己吓住,嘲讽一笑,困倦的朝自己卧房走去。
竖日。
许是昨日累的狠了,日上三竿,黄百鹤才缓缓撑眼,
一看那表中时间已过十一点,他赶忙掀被步入客厅,见师弟捧着个大白馒头吃的正香,微微松了一口气,他四处搜寻起李翠莲的下落。
人没找到,却在客厅中央看到了一张纸条。
——我去买菜,不要念咒。
凭良心讲,李翠莲虽说嘴欠,但做起事来却是麻利的不行,他与师弟借住于此的期间,渴了有水喝,饿了有饭吃,衣服脏了也有人洗。
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日子了。
因而对方若是不与他作对,他自然也不愿念咒为难于她。
亦从锅中摸出个馒头来啃,黄百鹤边吃边躺倒在摇椅上假寐,心里想着脑袋有毛病的人果然得吓,吓得次数多了,她就听话了。
这边的他悠然自得,全然不知他心中的那个无知蠢妇,此刻正想着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