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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却有了新的疑问:这位女王难道就是为了跑来当着众人的面,拒绝美男子的求婚的吗?不过,这个疑问无关紧要,我注意到了不远处匆匆赶来的歌里岛政府官员不佳,或者说是苍白的脸色。
对了,求爱不成的十倍赔款!紫发男子的行为是无庸置疑的浪漫,这一点可以从在场所有女性几乎都想倒贴给这位“深情男子”的眼神里可以看出,而女方拒绝的理由也绝对的充分,尽管没有真正的理由,但女王的命令本身就是理由,这可以从在场所有男人只要一声命令,就可以无条件去舔女王脚指,不,脚印的神色中可以证实。
但是,华丽的花之地毯的费用,雇佣铺垫地毯的美丽侍从的费用,还有那富丽的金色烟火瀑布的费用,加起来并不是一笔小费用吧!更何况还有乘以十倍!
政府会不会赖帐呢?我恶意的想到。
并出于一种单纯的幸灾乐祸,我翘了班,我来到了安德他们入住的旅馆门口,却惊讶的发现他们已经准备好了马车,似乎打算连夜离开这里。
“怎么?就要走了吗?”
“是啊,闹成这样了,能不溜吗?”安德懒洋洋的回答:“反正那钱鬼也有船。”
可是,你们不要赔款了吗?我想想还是没有问,只是看着正和头发……不,女王谈论着什么的美男子,他却回应我想法一般的叫了起来:
“全部!香儿,你太过分了吧!竟然要这里赔款的全部!”
“是你自己说我达成你的目的,什么条件都可以达成的。”女王用她那特有的只有眼睛在笑的表情回答:“而且,不过分啊!你会得到更多的,我已经够‘善解人意’了。”
这闹剧是他们自导自演的吗?不过,在女王把钱全部拿走的情况下,紫发男子应该什么也无法得到吧!什么可以得到“更多”。
在这种疑问下,我看着他们消失在夜色之中,然后,据说歌里岛在几天后得到了一张不得不回复的帐单,那帐单据说来自炎龙司“财”的黎焉公子手中。
歌里方面的态度如何我不得而知,但第二年我的打工地点移到了炎龙的露水城,歌里则因为财政不善的原因停止了秋收日庆典好几年,再办时已经明显没有当初的人气了。
几年后,我因为结婚,被喜好浪漫色彩的未婚妻拉到露水城时,据说光是这个节日会为举办这活动的“鑫”集团带来好几百万的收入,而最后那个由鲜花和烟火组成的求婚仪式,更是成为了即使花成本的好几十倍的,有钱人们也不一定排得上的豪华庆典。
不过,那之后再也没有听说过有哪个女孩可以拒绝这种求婚,相反的,很多女孩对自己有钱的丈夫宣布,没有这种求婚誓死不嫁。
当然,这和我这穷人没有直接的关系。我只是在花钱买了一朵几乎所有来到这里的男人都必须买给女伴以誓忠诚的水晶百合后,摸着瘪瘪的钱袋感叹:
“所谓的浪漫真的不过是金钱堆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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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不堪回首中(上)
幼小的身体上满是青紫色的伤痕,混杂着白色粘稠液体的血液还从双腿之间不停的流下来,而原来那双大而且漂亮的眼睛已经没了半丝光亮,空洞的张开着,似乎已经不能看见任何东西,唯有流着血的嘴偶尔抽动一下,说明这少年尚且还有一丝气息。
“拖出去,埋掉!”
面对眼前的惨状,长有一双温柔的水色眼睛的男孩却连眉毛也没有动一根,冷酷的向跟着他的仆人下命令。但对于这种毫无人性的命令,头发已经斑白的老仆人没有办法就这样执行,只好弯下腰,像比濒临死亡的少年还年幼几岁的主人求情:
“蓝温提罗尔斯少爷,这孩子……还活着啊!”
男孩却似乎连再吩咐一遍的耐心都没有,只是冷淡的挥了挥手,示意对方听命。
于是仆人只好带着满脸的不情愿,拖动着宛如破布娃娃一般的少年的身体,却没有发现他的小主人的脸上那抹嘲弄。
如果真的同情这孩子的话,为什么在他被实施暴行的时候,没有人来阻止呢?归根结底,还是自己的生命比较重要吧!蓝温提罗尔斯扬起了一丝与他年龄决不相符的冷笑。几年前,他的母亲也这个样子被拖出去的时候,有人出来替她说些什么吗?也没有。所有人只敢在不伤害到自己的情况下,装出一副善良的样子,对他这种没有实际权利的小孩抱怨着,却连直视一眼造成这一切的凶手的勇气都没有。
想到这里,男孩捏紧了自己小小的拳头,面无表情的穿过厅堂,来到了里屋。那是一个很大的房间,里面装饰着各种昂贵的摆设。但在一片珠光宝气中,最显眼的还是屋中央那张大床,还有慵懒的斜靠在床上的英俊男人。这男人和蓝温提罗尔斯非常的相象,简直可以说是他的成人版本,但和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的男孩不同的是,男人柔和的水色眼睛里满是亲切的笑意,叫人一见便顿生好感,感觉到仿佛被神灵所祝福一般。
可,就在这简直带有“我是好人”的标签的男人的身边,洁白而且柔软的高级床单上的是触目惊心的鲜红色血迹,被蛮力拉扯下来的衣服的碎片,以及另外一个被捆绑住,塞着嘴,眼睛里满是愤怒与恐惧的俊美少年。
“父亲大人。”就像没有注意到男人旁边一般,蓝温提罗尔斯把右手放在左胸上,轻微的行了个仆人对主人才行的礼仪,用他依旧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声音说道:“依照您的吩咐,我已经把那位好奇心过剩的勇者大人送回老家了。”
“是吗?真是太好了。”
男人像是一个听到自己的孩子取得了好成绩的父亲一般,欣慰的微笑了起来。一旁的少年却清楚的知道,可以把众人——和他一样呆在孤儿院,或者说这恶魔的巢穴的孩子们——拯救出去的人已经不在了,就像以前其他人一样。可是,可是这冷血的男人竟然让自己的孩子执行这种任务吗?
没有理会少年探究的目光,蓝温提罗尔斯淡然的回答了他的父亲:“您过奖了。”
“不,我可爱的蓝温提罗尔斯啊,你真是我最优秀的孩子。”男人微笑道,一边舒服的靠在床上,伸出手向对待心爱的宠物一般抚摸着旁边少年的脊背。少年颤栗了起来,厌恶的扭动着身体,像避开那变态的手掌。但他的背上却忽然一重,男人的手指竟然穿透了他的皮肤,让他的脸痛苦的扭曲了起来。男人却仿佛没有发觉似的,冷声道:“相比起来,雾舞那丫头就太差劲了。不要说任务,最近连‘领域’也无法构建。作为哥哥,你应该好好的教导她一下。”
虽然最后那句话的说出,即使嘴被牢牢的塞住,少年依然发出了一声闷呼,而他被抓住的地方则爆出了一阵血雾。男人抬起手时,少年纤细的身躯已经成了两半,似乎连骨头也化成了暗红的血水。
“呵,似乎太用力了一些。”尽管如此说道,男人的脸上却没有一丝惋惜,他拎着少年的头发,打量着那张已经没有气息的脸孔:“最近比较有趣的越来越少了。对了,蓝温提罗尔斯,你那个交往了几年的朋友还在吗?我记得他好像有一双非常漂亮的绿色眸子啊!”
“……”
听到这话,蓝温提罗尔斯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愤怒,男人却大笑了起来:
“我只是问问而已。你可以出去了,还有,叫人进来处理一下这垃圾吧!”
“是!”
男孩低下头,机械似的离开了这充满血腥味的华丽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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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斯,给我一个‘那个’!”
刚来到院子里,男孩的袖子就被一把抓住,然后一张笑得傻傻的脸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而笑脸的主人的另外一只手则笔直的指向了一旁的大树。蓝温提罗尔斯花了好大的劲才辨别出来,那是一颗还没有姆指大的青色柚子。
“那么小,还不能吃……”蓝温提罗尔斯有气无力的回答道,下一刻没有任何情绪的脸上露出了足以让他父亲的都不敢相信的慌张表情:“翡翠,你怎么在这里?我不是叫你不要接近这个地方吗?”
“是安——德——,别乱改老子的名字。再说,老子到哪里要你管吗?”叫做翡翠,不,安德的男孩不耐烦的说道,而他那双闪动着异样光芒的眸子正如稀有的宝石一般具有着独特的魅力。
但蓝温提罗尔斯却没有理会安德的话的内容,而是直接举着拳头砸了上去:“不许说脏话!”
“又不是女孩子,何必在乎这种事情!老子就是……哇!”挨了第二拳的绿眼睛男孩终于抱着脑袋举起了白旗:“我不说总行了吧!哼,你到底有什么资格管东管西的啊!”
“那是当然的,你本来脑袋就够笨了,要是连绅士的样子都不会装,会被别人当成白痴的。”蓝温提罗尔斯恶毒的说:“我可爱的小翡翠,一定要有资格才能管你吗?那你嫁给我好了。”
“家?嫁!?去你X的,老子可是男的……”
“我说了叫你别说脏话。”安德的脑袋上再次挨了重重的一下,看着“哎哎”直叫的同伴,蓝温提罗尔斯那双没有任何情绪流动的眼中终于出现了一抹笑意:“我当然知道你是男的,你以为我和你一样男女不分吗?对了,翡翠,听说你讨好了几个星期的那个“可爱妹妹”其实是公的?而且你现在还被他追?误认性别已经够胡闹的了,你竟然还感动了‘他’?哈哈哈——”
“你早就知道我弄错了吧!干嘛不告诉我。”安德咬牙切齿的说:“还有,那小子现,现在只不过是崇拜我而已,是谁告诉你我,我被男人追求的?我一定把他扁到屁滚尿……生活不能自理!”
“不错,‘生活不能自理’听起来的确文雅多了(哪有?)。不过,刚刚的事情怎么需要别人告诉,一不小心我老婆就会红杏出墙哎!”蓝收回了差点再次打出的拳头,转而微笑的勾住了被他的玩笑气的快跳起来的同伴,但他脸上的嘻闹在注意到地上的污渍时便消失了,他闷闷的问道:“翡……你什么时候来的?”
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