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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闹的又是哪一出啊?
见场面失控,酒店里的服务员赶紧报了警……当民警匆匆赶来的时候,一见又是沈母闹事儿,民警们的表情语言和态度明显变得不耐烦起来;二话不说就押着沈母和温俊离开了酒店。
众亲友们在酒店里从下午五点一直等到晚上九点……还没能吃上饭,这会儿沈母和温俊都被警察带走,这场婚宴自然是办不成了,而且除了摆在桌上的瓜子糖果之外,大家什么也没吃到。
众人骂骂咧咧地走了。
周皓川则带着沈慈沈父及沈志,去了酒店旁边的火锅店。
都已经到晚上快十点钟了,小镇又不算太繁华,正常营业的饭店就早已经打烊了;这火锅店兼营夜宵,所以还开着门,生意不错。
周皓川点好了锅底以后,众人又点了一些菜品,跟着沈志又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刚开始我还以为白慧琪和温俊一起联合起来,打我妈的脸呢!搞了半天……是白慧琪打了我妈的脸啊!你说这白慧琪她是不是有病啊?当初不是她吵着闹着要嫁温俊,怎么今天还逃婚了?”
沈志的疑问就是大家的疑问。
但是沈慈和沈父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周皓川解释道,“温俊破产了。”
“哈?什么?”
“温俊破产了?”
“你说什么?”
沈父沈慈和沈志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周皓川。
周皓川看了沈慈一眼,这才慢悠悠地说道,“就是xx局那两幢家属楼的标。第一幢家属楼很顺利就建好验收合格了,开始挖第二幢楼的地基时,突然发现地底居然有条地下河。因为担心安全问题,所以买了房的人都去法院打官司告温俊和xx局,还纷纷准备退款。这而xx局现在也正在跟温俊打官司,因为他的施工造成xx局大院里地表下陷,露了一个大洞出来……”
沈父和沈志张大了嘴。
沈慈则目瞪口呆!
还有这样的事?那么出了这样的事情……怎么办啊?
周皓川解释了起来,“首先这事儿……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所以温俊不会有牢狱之灾;但是,这起事故必须要等有关部门的鉴定,所以在鉴定结果出来之前,他不能有任何的动作……可咱们做基建这一行的,停工一天的损失实在是太大了……工人的工资,设备的租赁,还有银行的贷款利息,这些费用堆压起来是不得了的……而在鉴定结果没有出来之前,温俊和xx局之间的责任归属问题也很难理清;再一个,那些已经买了房子的消费者们既然已经去法院提起诉讼了,那么温俊的公司帐号和个人财产,现在很有可能已经被冻结了……”(注2)
沈慈陷入了怔忡。
……前世,这个标是周皓川竞到了是吗?
所以后来他赔得倾家荡产,甚至连住处都没有,才会在周茵的帮助下,住进了政府兴建的廉租房里,跟同样穷得只能等死的自己成为了邻居?
再想想……难怪当时她在核算xx局那两幢家属楼的财务预算和成本控制表的时候,硬是一点儿问题都没能找出来!
因为这样的事情根本就是天灾*,谁又能事先预知?
可是,当初在参加竞标的时候,沈慈曾经参与了所有的工作,所以她能够感觉到在整个公司里,上至老板周皓川,下至实习会计小罗,大家是如何为了争取拿到这个标而加班加点地工作着……
如果不是阴差阳错的与这个标擦身而过,那么周皓川他们努力争取回来的这个工程标居然是个烫手山芋!
沈慈突然捂着嘴哭了起来……
沈父和沈志则转过头,呆愣愣地看着失声痛哭的女儿(姐姐)。
为什么她一听到温俊破产了就这么激动?还哭了?难道……她对温俊仍有旧情???
周皓川却心知肚明。
他抽出一张纸巾,小心地替她擦掉了脸庞上的眼泪。
“没事儿!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他低声说道,“这是命啊……如果当初不是他负气想要报复我,如果不是白慧琪的愚蠢,擅自伪造了标书……今天那个倒霉蛋,很有可能就是我了。”
沈父和沈志这才大概明白了过来。
原来这个工程,当初是周皓川先看上的,结果后来被温俊和白慧琪抢去了?
“原来是这样!那个白慧琪的心思可真歹毒啊!是她把温俊搞破产的,跟着她就拍拍屁股走人了……这个烂摊子可怎么办啊!”沈志好奇地问道,“姐夫,不不,周大哥,那,那温俊……他还有翻身的机会吗?”
“遇到这样的事情,除非是资产过亿的大财团或者可以安然渡过,不然依着温俊现在的实力,除了宣布破产之外,没有其他的办法。”周皓川答道。
沈氏父子感叹了一回命运的捉弄。
服务员端了火锅底料过来,又上了各式生冷;众人早已饿坏了,烫熟了食材就开始敞开肚皮大吃了起来。
吃完饭以后,周皓川又开了车子先后送沈父和沈志各自回去。
当两人回到别墅以后,沈慈再三考虑,对他说道,“周皓川,温俊原来不是打过两次钱到我的银*行帐号里嘛,一次三十万,一次二十万……咱们把这两笔钱还给他吧。”
其实周皓川早就看那五十万不顺眼了——既然当初温俊如此绝情地与阿慈离婚,那他后来又打了五十万到阿慈的银*行帐号是想干什么?还想向阿慈示好么?
此时阿慈说要把这笔钱退给温俊,周皓川自然是肯的!
他想了想,说道,“那五十万块钱,咱们先不打给他……依他现在的情况,就算这五十万打到他的帐号里去了,对他现在面临的情况来说,也是杯水车薪……还不如等他这桩官司结束以后,咱们再找机会把钱还他……这五十万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只要运用得当,也足够他翻身了。”
沈慈微笑道,“好。”
她看着他,眼神亮晶晶的。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道,“周皓川,对不起啊,以后……以后我不会再提起他的。”
周皓川笑了起来。
他摸了摸她的发际,说道,“不,以后……不管你心里有什么想法,都要让我知道……咱俩之间不能有任何矛盾……有时我工作忙,可能会忽略生活中很多事情。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心里头不高兴不快活了,一定要让我知道……”
沈慈心里甜滋滋的,“嗯”了一声,主动把自己的脑袋埋到了他宽阔的胸怀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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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沈父打电话给沈慈,“阿慈啊,上回你妈不是报了警,说温俊拐卖人口嘛……喏,就是说,温俊拐卖了二丫的……今天派出所那边传来了消息,说已经查到二丫的离境记录了,她出国去劳沃了,是跟着她的养父白英文一块儿去的,所以派出所撤了案……你妈这会儿正在家里生闷气哪!”
劳沃?
那是一个贫穷而且落后的边境小国,白慧琪跟着她的养父白英文去劳沃干什么?
沈慈百思不得其解。
她跟父亲聊了几句之后,一放下电话就把这件事情给抛到了一边……
对她来说,白慧琪本就是个路人——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第68章 春游
周皓川领着全公司的人全力投入到yy公司在吉祥镇新厂房的建设中去了。
不过,在沈慈的强烈要求下,周皓川还是规定大家不管周一到周五加班忙到什么程度,但周六周日必须要双休!
这个规定得到了同事们的一致肯定。
这样的话,即使工作再忙,起码大家可以在周末的时候好好休息一下。
于是,星期六沈慈逼着周皓川在家里补了一整天的觉;到了星期天的时候,她就想去郊外走动走动,也看看风景。
对于她所提出的任何要求,周皓川几乎都是无条件赞成。
于是一大早,两人就起来了。
周皓川忙着把自行车绑到了越野车的后架上;沈慈则开始准备起野餐所需要食物和水什么的。
当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周皓川启动了车子,载着沈慈朝郊外的绿道驶去。
a市又不大,车子大约开了大半小时之后,就到了郊区。
这里有条沿着河流修葺的林荫绿道,又整齐又美观,大约有二十几公里长,很适合长跑和踩单车和散步什么的;沿途还有不少供游人休息的亭子和长椅,河流的对面则是开满了金黄色油菜花的田野和连绵起伏的苍翠山谷。
停好车子以后,周皓川从车架上取下了单车,沈慈也收拾好了野餐篮,然后他在前面踩车,她就坐在他身后的单车后座上。
这条绿道是周皓川率先发现的。
因为刚刚才修建好,所以知道的人并不多,他回去跟沈慈讲了以后,顿时引起了沈慈的兴趣……两人趁着周末来这儿散了会步,后来她就一直念念不忘的。
于是,一到星期天,两人就会不约而同做好来绿道踩单车游玩的准备。
现在是四月份,正是春暖花开山花烂漫的季节。
沈慈抱着周皓川的腰,随着他踩车前进的速度,一阵混着野花和树木清新香气的和风顿时迎面扑来;看着河流对面朴实美丽的自然田园风光,沈慈惬意地眯起了眼睛。
她忍不住就哼起了一首旧歌。
说实在的,那首歌到现在早已过了时;可不知为什么,沈慈居然还能完完整整地把整首歌的歌词给全部哼唱出来。
而这首歌,在周皓川还是个少年,不曾出国的时候,也曾经红透半边天;他虽然已经不记得歌词了,但旋律还是记得的。
于是,他也跟着她慢慢地哼唱了起来……
二十公里的绿道,周皓川慢悠悠地踩着单车大约花了半小时,才到了尽头。
两人停了下来。
绿道的尽头有座石亭,石亭里还有供游人休息玩乐的石桌石凳——这处便是他俩的终点站。
停放好单车,周皓川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然后叠好了放在石凳上,这才示意她坐下;跟着,他就脱掉了贴身穿着的,早已被汗湿透了的长袖运动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