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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切讲完之后,老阿婆正好在昏暗月光照射下,她忽而转过头,蜈蚣与蝎子面纹像是活动一样。
“蛊苗人挖童坟,你挖过什么坟呢、砸过什么碑呢?哈哈哈哈哈,报应,都会有报应的!”
仰天怪笑后,她一步一步,渐渐消失在三人的视线里。
听闻不知名老阿婆的质问,唯一懂她讲什么的陈教授腿一软,再次跌坐在地上,流过河水沾湿他的衣裳裤子,但他依旧跟没有感觉一样,捂着胸口快喘不过气来。
顾不得害怕与细思,林君英与叶诚立马一左一右扶着陈教授,朝着远处灿烂篝火晚会走去,而此次真是奇了怪了,他们终于没有原地迷路转圈,顺顺利利走出怪圈,离彝族村的篝火越来越近。
哪怕是陈教授,也知道这诡异之处,他开始脸色苍白、嘴唇黑紫、浑身颤抖,一直不忘神神叨叨道:“封建迷信要不得,封建主义害死人,封建……”
竟像是得了某种失魂症。
“陈教授——”
叶诚先是叫两声,然后利落落蹲下,把他背在后面,与扶着的林君英,一起往熊熊篝火奔去。
“封建主义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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彝族舞蹈动作优美欢快,达体舞引子、踩脚、晃步、平跳、对拍、踏步、撩脚、踏青、跑马勾脚、阿细跳月……等,姑娘们掀起自己的五色长裙,在一曲又一曲中,把篝火舞会迎向此起彼伏的高潮。
甜妹儿与山绅融入之后,也学会不少舞蹈动作,犹如欢快精灵,在最大圈圈里,牵着手旋转跳跃。
保姆李连长坚定拒绝各个民族美女的邀约,反倒是收到一些诸如格桑花手帕之类的小礼物,他维持着苦笑不得的模样,感觉回去跟媳妇儿扯不清楚。
越是这样,越走姑娘来邀请他跳舞,最后他干脆搂着蠢蠢欲动的小粉团,一副生人勿近的正经模样。
而刘强龙刚好想法,他是来着不拒,跟无数民族的姑娘们,欢乐舞蹈,脸上挂着乐不思蜀的陶醉微笑。
当跳饿或渴,甜妹儿便扯着山绅走出舞蹈圈子,品尝各种各样的美食。
先说彝族连心菜,是用黄豆粉做出传统素食的白豆腐和青菜混合做出的,它象征和谐、纯洁、友好。
喜欢吃豆腐的甜妹儿很喜欢。
而最有特色的是坨坨肉,宰杀野生或家养小猪烤皮成金黄色,再砍成拳头大小的肉块,煮熟捞出沥水,撒上盐、辣椒粉、花椒粉、姜等调料,在最大盆子摇晃、翻动,肉块全部入味即可。
咬一口,肥肉不腻,瘦肉脆嫩,烧烤味麻辣鲜香十足,令人不知不觉吃得满嘴留油,唇齿留香。
其他少数民族也带着一些最具特色的本民族饭菜加入狂欢。其中一些野果汁,是除去米酒以外,甜妹儿的最爱。
最令人惊喜的是,这些丰盛肉菜随意吃,不花钱,可以吃个三天三夜。
老人们一边吃,一边喝,一边欣赏舞蹈、听歌曲,满足幸福感油然而生,他们用彝文交谈着,努力找回记忆深处青春痕迹。
甜妹儿忽而看到,圈圈中间的一对对男女最后总是消失不见
仔细打量才发现,借着火光和朦胧夜色,一对对跳舞的青年男女偷偷走进附近的灌木丛中,看到他们的长辈们老辈们都漏出了然微笑,叽里咕噜说着年轻时候的浪漫。
甜妹儿笑得跟偷食的小奶猫一样,把头凑过去,在山绅右耳旁轻轻咬耳朵,长睫毛扫过他皮肤,挠得人直痒痒。
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对方讲什么,脸红得跟猴弟屁股有一拼。
此刻,不久前消失的月亮,重新羞答答地在山尖尖上探出半个脸,发出淡淡的月光,照耀着这一处火热山村。
作者有话要说: 叶子:写完,睡觉,么么哒~
家里现在只有我一个人,深夜听着蛙叫鸟鸣风吹树叶声雨打湿声,写着骷髅鬼魂……感觉自己要上天飞啊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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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解蛊与鸡蛋
狂欢夜继续,欢乐舞蹈总能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无论是彝族、羌族、苗族; 还是汉族、水族、土家族; 姑娘小伙子们都尽情舞动伸展身姿,挂上热恋般甜蜜的微笑。
被人群挤出圈圈的甜妹儿与山绅; 恰巧遇到身穿素清淡雅的水蓝色民族服饰的杨西妙子,她抛下身边一位哀怨靑苗家阿哥; 亲切拉着甜妹儿二人,往旁边木桌上走去。
“甜妹儿,山绅; 你们还没吃过水家美食; 这可是我跟阿妈亲自做的。”
杨西妙子迫不及待与朋友分享自己的杰作,有五色花米饭、姜煮嫩鸭、黑粽粑、烤野猪、糯米饭、烤鱼、甜酒。
这些都是特色水族美食; 色香味俱全,一盘盘散发着谗人味道,比起碧山村粮食不足的仓库; 真是十分丰盛诱人。
“谢谢妙子姐姐!”
甜妹儿忽略米酒; 挑选捧起姜煮嫩鸭腿,鸡肉嚼劲弹性十足; 调料味入透; 她一小口一小口吃得特别香; 脸因刚才舞蹈红润; 大大眼睛又黑又亮,大拇指竖起来。
比起斯斯文文道谢的山绅,杨西妙子更喜欢甜妹儿的不拘小节行动; 看得她也拿起一个鸭翅膀啃起来。
刚走神保姆李连长搂着活泼好动、对篝火已无畏惧之心的小粉团,掀开跳舞的人群,朝着他们走来。
刚出篝火堆、还未靠近木桌,他便看到不远处狼狈的三位队友,其中陈教授更是被叶三叔背在背上,双臂自然下垂。
“陈教授,君英,叶诚同志,你们这是去哪里?陈教授这是?”他一秒不耽搁,把粉团强制婴儿抱,火速跑起来,一边跑还一边大声问候。
不仅仅是火把场附近的人群,甜妹儿也留意到他们,把正常吃的东西放下,对着杨西妙子点两下头,扯着山绅,一同围过去。
走近,他们才发现——
“封建迷信要不得,封建主义……”陈教授脸色比山绅还弱、嘴唇从铁青变紫红,目光呆滞,哆哆嗦嗦嘀咕着重复话语。
无论怎么叫他,无论谁叫他,都不能令他回过神来。
叶三叔把后背的人放下来,顾不得喘气歇息,直接对大家伙道:
“陈教授只想远离彝族祭祀仪式,但我们不知不觉可能走错地,靠近一处安静的村寨,有点类似水寨……”
他快速用详细简朴的大白话,把诡异迷路、装有小孩头骨的坛罐、头骨里密密麻麻幼虫、山寨遇到的老阿婆等,除去与林君英不重要的亲迷互动,包括老阿婆说得不明言语,都大致讲一遍。
听得李连长心底发毛,尤其是听到骷髅与练尸油,头皮发麻,差点把怀里的小粉团直接扔出去。仅仅一听,那就不是常人该有的正常经历,肯定是遇到鬼打墙什么的。
山绅与甜妹儿也皱起眉头。
前者蹲下来仔细寻找并检查陈教授身上挂着的三颗桃木珠,以及怀里揣着两张教授自己不懂的一分钱。
“等我们走出困圈,陈教授他就变成此模样,好像是老人们讲得失魂症。”
叶三叔以前也是热血二愣子,他自然知道封建迷信对于热血进步人员有多么排斥讨厌,例如几位著名学者,写出各种各样文章,批判有关封建的一切东西。
文人墨客的比犹如利刀,不知道割伤多少人心,影响到多少青年人观念,而陈教授说不定与那些文人还是朋友。
要不是碧山村发生那么多神奇事情,他如今说不定会跟刘强龙一样。
刚走过来不久、听到部分故事的杨西妙子,轻叹一声道:“蛊苗寨,你们遇到那位是蛊苗最厉害的草鬼婆,如今也只有她能练出尸油,以及养出噬魂蛊。”
面纹蜈蚣与毒蝎是她的独特标志,蛊苗寨里人不多,但处处都刻着各种各样细致的毒虫毒蛇等毒物。
莫非陈教授是中蛊?
甜妹儿一听,起身蹭蹭蹭跑去不远处找自己的大背篓。
山绅收遍陈教授全身,额头没发烧,身上三颗桃木珠丢两颗,剩下一颗被磨破得不成样子,还缺一个口子,珠子看上去是黑灰色的,异常暗淡。
带着侥幸心理,他把那两张一分钱展开,里面所画图案浅得开不见,展开瞬间,钱也跟受潮一样,湿润软绵。
将身上新桃木玩具放在陈教授身上,虽没有立即坏掉,但也坚持不了多久。
“杨同志,请问陈教授若是中蛊,该怎么解决?”李连长看一眼迷糊的陈教授,转身请教当地水族姑娘。
“养蛊不一定能解蛊,但蛊苗草鬼婆什么都会。只是她若是不愿意解蛊,基本谁也不敢去强迫她。”杨西妙子沉默一会儿,才道,“但是这位老爷子真的是中蛊吗?”
“我好像记得有检查中蛊方法。”
此刻,甜妹儿已拎着背篓跑过来,对着焦急万分的众人讲到。
她把一粒生黑豆喂陈教授,掐着他右手中指,再拿起蘸着神台锅庄烟子的毛笔,用清水沾湿,在他右手腕正中,歪歪斜斜写下一个“虫”字。
这都是她从夏氏祖先日记里学习的。
山绅偷偷瞄上好几眼,果然她毛笔字远不如他,嘴角微翘。
几秒过后,数分钟过后,手腕一切反应都没有,而失心的陈教授根本说不出口里黑豆是什么味道。
白跑一趟的甜妹儿:……
杨西妙子安慰道:
“草鬼婆不过三十岁,但她养蛊下蛊天赋异禀,是寻常检查手段不能解决的,各村能跟比天赋的只有我们村鬼师,但他可能不擅长用蛊,更喜欢放鬼。”
三十岁?
那个看起来七八十岁的老阿婆,竟然只有三十岁,不过比李连长大几岁。所有人有些不可思议。
见几人聚在一起,有好几位彝族姑娘小伙都来邀请他们跳舞,自然被婉拒。他们扶着陈教授走向彝族老人堆里。
那里有赤尔的毕摩爷爷。
他看一眼陈教授,直接道:
“我能力不够,不能作迷信。”
山绅抬头问道:
“请问老爷爷,陈教授他是中蛊,还是中迷信?”
“能力不够,辨别不清。”赤尔爷爷无奈摆摆手道,“但正在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