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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总去针对他娘子,想起陈静宣那死丫头,脑门青筋直蹦,那丫头也是个,不让人的性子。
性子还直,说不过就动手,她也不想想,她在有理,一动手也没理了。
感觉眼前有些发黑,连忙做到椅子上,尽量平复怒气。
好些后对着外面喊道:“墨香去收拾东西,我要去新安村居住。”
不行他要离开这里,要不好不容易,养好些的身体,被气病了不值得。
墨香在外面,听到吩咐,只能去收拾行李,不过还是,给少夫人的丫鬟,太阿通了信,看着太阿快跑,通知少夫人去。
叹息的摇了摇头,去给公子收拾衣物,其实她挺喜欢少夫人的,对她们这些下人都很好,还不摆架子。
其实在她看来,少夫人为人耿直正气,又不懂内宅里的弯弯绕绕,本身不喜文喜武,所以总被三少夫人他们为难。
在她看来那些少夫人们,就是觉得自己饱读诗书,所以看不起他们少夫人,只知舞枪弄棒的,才会总找茬的。
对,在她看来那些人,就是在找茬,可惜他们公子,好像不知道!
她只是个丫鬟,主子之间的事,不是她能说的,收拾好东西后,去书房跟公子禀报,她已经够磨了,可惜少夫人还没来!
陈静宣听了太阿的话,俊美的脸上,布满委屈,这就是她嫁的男人,一言不合就要扔下她。
吩咐太阿去收拾东西,收起手上的鞭子,怒气冲冲的往外走,她到要看看萧荇釉,带不带她走。
如果真敢扔下她,一个人走,她就回家,让父兄为她做主,她要和离,这种男人不要也罢。
她陈静宣有嫁妆,没了男人照样,会活的好好的,到时候谁敢来撒野,抽死他丫的。
远远看着,萧荇釉上了马车,一个箭步过去,上了马车掀帘进去,冷冷的看着萧荇釉:“我就问你一句话,你今天是自己走,还是带我走。”
车夫忠伯看少夫人进去了,和墨香看了看,两人一起走到一边,等主子吩咐。
萧荇釉气笑了:“你什么意思。”当着他家人的面,说他没用,还有理了,摆这个态度,给谁看啊。
陈静宣看着萧荇釉,倔强的看着她,不由心软,或许他们真的不合适,她没法融入,他的家庭里,她喜欢什么事,都直来直往的。
但是萧家所有人,说话都能拐上好几个弯,然后莫名其妙的,开始针对她,她们家是武官出身,她们家就没人饱读诗书,就因为这样,就看不起她,她为什么让人,这样对她啊。
她也是从小恣意长大的,闭上眼睛掩住伤心:“意思是你不带我走,就意味着,你不想跟我过了,所以我也会回家,请父兄做主咱们和离。”
说完等了会,还没听到萧荇釉的声音,不由睁开眼睛看着他,萧荇釉正眼眶通红的瞪着她,心微微一痛,他这是要哭了,不是吧!不是该她哭吗,她都被嫌弃成这样了。
萧荇釉没想到和离这个词,被陈静宣这么轻易的,就说出来了,他从没有想过和离,也没有想过休妻,他刚刚看到陈静宣,眼里的伤心,难道跟他成亲,让她这么难过吗。
还是她觉得他没用,红着眼圈问道:“你是不是嫌弃我没用,才要和离。”
看萧荇釉这样,心中的怒气,渐渐平复下来:“我没嫌弃过你,是你们一家人嫌弃我,还有你,不是也讨厌我,要扔下我自己走了吗。”
成亲虽然才一个月,但是真的很累。
萧荇釉听陈静宣这么说,心情莫名好了不少。
辩解道:“我没有想丢下你,你刚刚当着全家的面,说我没用,我只是被你气着了,想出去清净一下。”
没用这两个字,对男人来说,很有歧义的,而且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
想起刚刚的情形,陈静宣刚刚,平复下的怒气,又上来了。
“我为什么那么说你,刚刚明明就是你三嫂的错,你还帮她说我。”
刚刚就应该,多抽她几鞭,仗着自己有几分才学和家世,从她成亲后,第一天敬茶,就找她麻烦,她忍她很久了!
萧荇釉火气也被勾起来了:“三嫂怎么说辈分,也在咱俩之上,她说你你就说回去啊,你动手,就是你的不对了。”
这事要是认真追究,都可构成忤逆了,是可以休妻的。当然妻只要他不休,别人就没辙。
陈静宣真是气的无语了,她要是能说过她们,她能动手吗。
于是两人在马车里,又吵了起来!
太阿刚刚收拾完包裹过来,看墨香和忠伯都在那里站着,她也过去跟着站着,知道她家小姐,跟姑爷在马车里。
站了一会,听马车里又传来吵闹声,三人互相看了看,眼中满是不解,刚刚不是平静了吗,怎么这会又吵起来了!
萧荇釉不擅长,跟女子间的争吵,但是又气不过,看陈静宣还在那说,于是一把,把她拽过来,搂在怀里,狠狠地咬上了脖子。
陈静宣没反应过来,就被咬了脖子。哎呀一声气愤道:“你属狗的啊。”
萧荇釉松开口,哼了一声:“你我同岁,我属狗你也属狗。”
看陈静宣脖子上的牙印,被咬的地方都红了,紧紧搂住她,把头放在她的肩膀上。
陈静宣感受萧荇釉的动作,也平静下来,静静的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们之间,难得的平静。
仿佛过了许久,萧荇釉轻轻道:“你以后不准说我没用。”
陈静宣也知道,说这话有些过分,点头答应,以后不说了。
萧荇釉对陈静宣的反应,很满意又道:“你以后也不准说和离。”
“这个不好说”话音刚落,脖子上又被咬了。
气道:“你有完没完,别以为我不会对你动手哦。”
舍不得是舍不得,但是也不能,总被咬不还手啊!
感受萧荇釉没有松开,气的无奈道:“你三嫂说了,你们家风,都要纳好几个妾啊、通房的,那时候我忍不了,还不能和离啊,难道让我把你的小妾都打死吗。”
打死就没事了吗,关键是这男人渣,不能要!
每每想到这里就生气,他爹当年怎么就糊涂的,给她定了,这么个人家,文人毛病一大堆不说,就萧荇釉的哥哥们,一个个身体单薄成那样,还都纳那么多妾!
还说什么红袖添香!看不起他们家,说武官行事粗鲁,她还看不上他们家读书人,虚伪不要脸呢!
今天跟他三嫂起冲突,也是因为这事。说什么这是萧家的传统,萧荇釉早晚要纳妾,她气不过顶回去,才发生后来的事。
萧荇釉松开口呆呆的,看着陈静宣,就这个这么能闹腾,在来一个,他可以直接躺棺材里了!
“放心我不纳妾,也不要通房,你也不能在说和离。”
他们家的人,不能代表他,他想过林亦那种生活。
不活在条条框框里,简单又有目标,做着喜欢的事,每天都很充实。
吩咐忠伯出发,听到出发,太阿赶着她家小姐的马车过来。
墨香看了看,决定做太阿的马车,那俩人总是不定时的抽风!
她离远点,绝对没毛病,在说她跟忠伯坐在车沿上,还不如跟太阿一起。
两人一路上,还能相互聊天,彼此相互了解,也能更好的,伺候他们的主子!
萧荇釉搂着陈静宣,喃喃的向她介绍,他们要去的地方,述说着他将来要去那里教书,不时看看她的反应,发现陈静宣眼里充满憧憬,心里很是欢喜。。。
☆、第67章
官道上一辆华丽的马车缓缓前行; 赶车的是位俊俏公子,因为马车是双马拉车; 所以公子只是随意的,盘腿坐在车沿中间; 一手轻轻拿着缰绳,另一只手紧紧搂着,身旁的美女。
姜流莺一脸幸福的; 依偎在子君的怀里; 绝美的脸上; 虽然带着面纱,但也有一丝笑意流露出。
子君戏谑的,看着姜流莺; 好笑道:“还笑呢; 咱们俩所有家当; 都在马车里了,以后你可要; 陪我过苦日子了!”
呵呵,唉; 跟她娘亲,历时十个月的斗争,最后在太子的; 劝说下结束。
她也知道,她娘亲的妥协,有一方面是; 太子的面子。
另一方面是,她在京城,已经把喜欢女人这事,弄的人尽皆知。
试问哪家,有权势的朝臣家,愿意娶她,别说她只是个县主,就是公主,人家也未必愿意!
家世一般的,跟她身份也不匹配,她娘是不会考虑的。
在说都弄成这样了,皇帝舅舅要是,还执意下旨,那就是罔顾臣意了。
所以她为了,皇家的颜面,要暂时避开京城了,跟她娘回昌河郡后,又被她娘扫地出门!
她娘对她的经济封锁,还在持续中,什么时候结束,就看她娘亲,什么时候气消了!
眼眸深邃的,看着远处,她知道她娘亲爱她,瞧瞧就算被扫地出门,还是让玲珑,送了辆马车给她。
而且她娘亲,从来都没有,动过姜流莺,这让她万分感激,却也有一丝愧意,在心间萦绕。
想起太子轩跟她说的话,你的身份才让你,有了选择的权利,你才有抗争的机会。
不由莞尔一笑,这辈子出生,能身为皇亲,确实是她,最大的幸运。
如果是生在普通人家,就算是官宦人家,她这样行事,最后的结局,估计也是和流莺一起殉情。
其实她一开始,想用迂回的办法,听从娘亲的提议,成亲后她依旧,可以和姜流莺在一起。
后来无意发现,流莺的想法后,才跟娘亲彻底摊牌,她不能失去姜流莺。
如果失去她,她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可能这也是她娘亲,一直没动姜流莺的原因吧,娘亲怕她绝望后伤害自己。
姜流莺展颜一笑:“只要能在你身边,就算过苦日子也愿意。”
她本来想等,子君成亲后,不在需要她了,她就静静的,离开这个世界。
但是没想到子君,能为了她,做到这样,峰回路转间,两人竟然能在一起,那里还在意,过什么样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