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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俞锦妍,更关心如今外面的情形,焦急的问他太子那边如何了。
俞锦妍中毒昏迷的那段时间,林韬昏迷不醒的被抬回了京城,皇帝震怒,前去传旨接人的以何中事为首全部都被撤了职,饶是如此还不够,皇帝还下旨严查,到底是谁,竟敢刺杀朝廷重臣,当朝说若是抓到,夷三族!
可话说得漂亮,这样的马后炮,能有多少作用?
当时那么些人去传旨让林韬回来,也不许人多带亲兵护卫,这可好,人好好一元帅,现在生死不知,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至于说凶手,当时都没抓到,后面还能抓到吗?
如今外面关于这事是议论纷纷,矛头却都对准了外地,尤其有种说法,说是北狄恨毒了林韬,所以派人刺杀,竟得到了许多百姓的认可,朝堂上,也有人拿着这事做文章,根本不肯仔细查。
俞锦妍想着就忍不住冷笑,也是,谁敢细查啊?林韬刚立下偌大军功,又是太子亲娘舅,这样的身份背景,不管是谁,敢对他下手,本身肯定也是条巨鳄——这要不小心,牵连到自己怎么办?
有心人也在猜呢,这该不是皇上容不下林家,故意下的手吧?
这么一猜,更不敢查了,只拿着北狄暗杀的说法大做文章,其余的,则是睁只眼闭只眼。
如此态度,太子这边自然不乐意,虽然外界并没有传什么,俞锦妍却从俞琮言嘴里听到,太子,心情很不好!
俞琮言撇着嘴嗤笑道:“这件事背后到底是谁,皇上未必不知道,只是装糊涂而已……太子也是心知肚明的,自然冷了心了!”
自从林韬昏迷,太子这边势力大减,好些原本的□□都开始动摇起来,更有人群起攻之,日子过得颇为不易,皇上这档口了还偏心,无疑更是消磨了太子心中最后一点情义。
“但从这方面来说,或许这样算是件好事了!”俞琮言冷笑着,太子也可以狠下心来了。
俞锦妍很识趣的没有细问,只是反复叮嘱俞琮言:“我不管你们做什么,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俞琮言淡淡笑笑,点头答应。又聊了一会儿,就离开回晋阳侯府了。
赵嬷嬷伺候着俞锦妍喝了汤,这么一通下来,俞锦妍也有些累了,回去床上躺着休息。
重新又拿起莫含章送来的那封信,打开来再一遍阅读,俞锦妍眨动眼睛,神色有些复杂。
刚才有些事,她并没有完全跟俞琮言说。
莫含章不止说了自己的情况,信里,他还提到了秦风。
他告诉说,他已经提审了秦风,这个秦雪的哥哥当日见势不好,带着妻儿快速躲了,心里对莫含章自然是有恨意的,毕竟在怎么,秦雪也是他亲妹妹。
可这男人不过平头百姓一枚,真要说给妹妹报仇雪恨,也不过脑子里想一想,并不真敢。回到边境老家后,用手里的积蓄重新做起了小生意,日子也还算过得。
那时候,他是想都没想过要杀了莫含章。
直到不久前,突然有人上门来抓走了他的妻儿,威胁他见机杀了莫含章来换取他的妻儿,这才有了后面的事……
至于这背后之人,秦风说自己不知道,可莫含章俞锦妍多半也能猜出来。那时候,同时遭刺杀的还有好些个军官,都是太子一派的人——幕后之人,左右也不过就是几个皇子了,尤以三皇子嫌疑最大。
莫含章心里说,他打断了秦风的腿,把人放了。他反复解释,这是一次,彼此也算相识一场,这是他看在秦风两个年幼的孩子的份上,给他的最后一次生路。
生怕她不相信似的,莫含章还在心里说了,要是她不满意这做法,他可以马上弄死秦风……
俞锦妍叹息一声,把信纸放在了一边。脑子里一直回荡着心里莫含章的话。
他在乎她!
信纸上,这样的情感,莫含章甚至没有掩饰一点。
心底,不自觉又浮现起那时候莫含章问她的话:她,能原谅他吗?
第一百七十五章
俞锦妍身体里的毒素排得差不多,脸上血色也恢复的差不多了的时候,赵嬷嬷终于给查出来了舒月朝的把柄,一下把事情闹腾开了。
其实一开始,俞锦妍中毒的事,赵嬷嬷就把嫌疑人对准了舒月朝,只是这次她做事实在干净,赵嬷嬷甚至查不来她到底是怎么下的毒,拿捏不住她,这才一直忍着。
只是经过了这么一段时间的明察暗访,终于叫她发现了蛛丝马迹,想起自家主子命悬一线,险些丧命受的那些苦,赵嬷嬷只恨不能生吞活剥了舒月朝,半点也没隐瞒,叫了沈氏莫飞景,便要给自家太太讨个公道!
“弟妹居然敢对嫂子动手,谁给她的胆子?!”赵嬷嬷看着莫飞景沈氏的眼神,只差没明说是他们纵容了舒月朝,这才叫这女人胆子越来越大,敢来害她家太太了!“旁人我不管,可动脑筋动到我家太他身上,我却是决不能忍得!”赵嬷嬷真正是一点面子没给沈氏莫飞景留,哼笑道,“我家太太看在小少爷的份上不愿意闹大,可要老夫人二爷不给我们个交代,可就别怪小的把事捅出去,到时候,找侯爷来好好评说评说,我家太太好好的人嫁到莫家,生儿育女,到头来,就是来被人下毒谋害的?”
其实俞锦妍俞琮言如今满心满眼都是外面朝局的事,舒月朝这边,暂时根本没时间也没心情理会,本来想之后再收拾她的,不过是赵嬷嬷咽不下这口气,非要给俞锦妍报仇,这才大事化小,不声张,只找来沈氏莫飞景给舒月朝个教训!
当然,这一点,莫飞景沈氏是一点不知道的。
赵嬷嬷身为俞锦妍的心腹,她这样一番话,沈氏莫飞景只当是俞锦妍的意思,又这么一通指桑骂槐的暗讽,莫飞景叫她说的是又羞又气,只觉面子全给听踩在了脚底下,又不是主子,只是个伺候的奶嬷嬷,更是丢人非常,上前一步,也不管舒月朝张口欲解释,啪的一下,就是狠狠一巴掌挥了过去。
“贱人,你除了惹事,还会干什么?”莫飞景毫不掩饰自己的愤怒,咆哮道,“鬼迷心窍的东西,居然害嫂子,我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这辈子才娶了你这么个祸害!”
莫飞景真的是一点没留情,重重一巴掌打下去,舒月朝脸都被打偏了不说,脸上很快就红肿起来,嘴角被打伤了,沁出一缕血丝,舒月朝伸手抹了一把,看见血色,当下就笑了:“就凭着下人一句话,你就认定是我做的?”眼里满带凄惶的落下泪来,“莫飞景,你有没有良心,我嫁给你这么多年,生下钰哥儿,你对我,就一点信任都没有?不过是下人的一面之词,就审也不审,问也不问,就这么认定是我错了?!”
说到动情处,却是哭着就对着沈氏跪了下去:“老夫人,现在也只有您才可以给我做主了。我不知道赵嬷嬷为什么会说是我做的,是我下毒害大嫂,可您知道的,我最近一直呆在府里,什么也没干过啊,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呢?”抹着眼角,直喊冤道,“说句不好听的,嫂子的院子里,下人对我是什么态度,大家心里都有数。我去那边,吃的穿的,哪样她们不是仔细小心?我便真想下毒,也没这本事啊!”
大哭着喊叫起来:“老夫人,您可要给我做主啊!”
舒月朝和俞锦妍两者,沈氏自然是更向着舒月朝一些的。但是经过了那么多事,她早就学乖了,可不敢在儿子不在家的时候就欺负媳妇,饶是私心里再偏向舒月朝,面上却是叹口气,道:“你先别急,你若真没做过,就什么也别怕。”看了眼赵嬷嬷,“都说这捉贼拿赃,赵嬷嬷,你指认二太太害了你家太太,有什么证据没有?”
对此赵嬷嬷早就有所准备,看着还要狡辩的舒月朝道:“二太太确实是深思熟虑,计划周全,到现在了还能如此镇定,果然是定力非常,也难怪,为了害人,连自己亲生儿子都能利用!”
这话一出口,沈氏莫飞景就都变了颜色:“钰哥儿?这关钰哥儿什么事?
舒月朝更是悄然变色,眼底又片刻的慌乱,在沈氏莫飞景疑问的眼神下,只强自镇定道:“赵嬷嬷,我念你是嫂子的奶嬷嬷,才对你客气几分,可你也别太过分,再敢污蔑我,便是我势单力薄,我也定要讨一个公道!”
这样死鸭子嘴硬,赵嬷嬷气得都笑了:“二太太您真当我傻了不成?若不是有真凭实据在,我敢轻易来指正您吗?”
一边高声喊了一句,自有丫头押着个人进来,那是个女的,穿着丫头的衣服,等人跪倒抬起头,沈氏莫飞景等人一瞧,挺眼熟的,只是这脸上,怎么都是伤啊?
而舒月朝,脸色早就全变了:“赵嬷嬷,你们敢动私刑?!”
赵嬷嬷才不理她,只一脚踹了地上的丫头:“这人二太太该认识吧,是你院子里的二等丫头,我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查出来,这个家生丫头居然帮着您在外头给弄了毒药来,还通过在钰少爷院子里伺候的妹妹把药藏在了身上!”
舒月朝根本不承认这码子事:“胡说八道!”她冷声斥道,“你想诬陷我,也找个好点的人选。这样一看就是严刑拷打过的,你们就像屈打成招冤枉我?未免太可笑!”
赵嬷嬷不理她,只接着道:“这段时间你表现的就很奇怪,明明早前那么忌讳二少爷过来玩,可这段时间,却好像很乐见其成一样。其实,您是在用钰少爷来做挡箭牌,吸引我们的注意力的,真正办事的,却是这人的妹妹!”说到恨处,一脚踹在了地上跪着的那人身上,哼道,“钰少爷几次三番过来都是风平浪静,让我们放松了警惕,然后突然一天,丫头带着毒药进到厚院,瞅准了机会就对我们太太下手——张大夫说了,我们太太中的毒药,是通过吸食和接触才得的,你应该是吧毒药磨成了药粉,让丫头洒在了我们太太身上!”见舒月朝还要说话,冷笑一声,“二太太要否认,可要想好了,我敢这么说,那卖毒药的,把毒药运进府里,下毒的,这